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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世轩在乎她,愿意为了她放下仇恨甚至放弃宏图霸业;蓝禄从头到尾都关心着她,呵护着她,够了,已经够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奢求特别多的人,所以有这些,她已觉得满足。
第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公主殿下,奴婢小冰,是皇上和苏妃娘娘派来贴身伺候公主殿下的。”
第二天一早,猗房刚刚醒来,便有人前来伺候了。
猗房和蓝禄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所谓派来伺候的,其实是派来监视的,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是皇帝的意思还是苏妃的意思。看来,要想快点开始寻找剑客的下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冰,你原来是哪个宫里的人?”猗房示意蓝禄给了些赏银。
“这是公主赏你的,日后留在公主身边,要好好照顾着。”
“谢谢司南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司南?”
“奴婢……”小冰自知失言了,但是却也无法补救了,便说道,“奴婢听苏妃娘娘说的。”
监视
猗房在母妃瑨妃曾经住过的珞然阁睡了第一个晚上,这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想着该以什么样的能最快地知道剑客的下落。
同时,她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很想念段世轩,自从出了客栈们,她对他的思念就没有停止过,他的宽厚的怀抱,霸道的气息,和时而冷漠时而任性的话总是游走在她的思绪里。
白天的时候,她必须压抑这种想念,而到了晚上,当面对自己一个人,谁也不必再防备时,她的思念像潮水一样泛滥了。
想他,好想好想,好想此时就睡在他的怀中,被他用有力的臂膀搂住,然后听他霸道地说,“平南,此生,没有本王的允许,你绝对不许离开半步。”
那时候觉得他太过霸道,如今,却觉得有些温馨了,再次回忆时,也从那霸道中品位出了几分温柔的感觉。
这回,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也没有跟他说一声就离开了,他醒来应该会很生气很生气,或者索性几天不跟她说话,却又天天来她房子里吧。
想着想着,猗房竟然笑了。
蓝禄就睡在外间的房里,如今在宫中,他们势单力薄,除了彼此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这也是他们的劣势之所在,若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顾得了这里又顾不了那里。
所以,现在祈祷不要再横生其他的枝节了。
可是,猗房真的觉得方才在会珞然阁的路上有双幽怨而愤恨的眼睛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感觉呢?
“王妃?您睡了吗?”
蓝禄在外边轻敲房门喊道。
“还没有?何事?”
“没事,只是告诉您我就在外面,您别害怕。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您要好好歇息着,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蓝禄很贴心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早点歇息。”
一种满满的感动充满了猗房的全身,真好,这种有人关心有人在乎的感觉真好,老天爷在她默默努力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开始在乎她怜悯她了。
段世轩在乎她,愿意为了她放下仇恨甚至放弃宏图霸业;蓝禄从头到尾都关心着她,呵护着她,够了,已经够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奢求特别多的人,所以有这些,她已觉得满足。
第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公主殿下,奴婢小冰,是皇上和苏妃娘娘派来贴身伺候公主殿下的。”
第二天一早,猗房刚刚醒来,便有人前来伺候了。
猗房和蓝禄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知肚明,所谓派来伺候的,其实是派来监视的,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是皇帝的意思还是苏妃的意思。看来,要想快点开始寻找剑客的下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小冰,你原来是哪个宫里的人?”猗房示意蓝禄给了些赏银。
“这是公主赏你的,日后留在公主身边,要好好照顾着。”
“谢谢司南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司南?”
“奴婢……”小冰自知失言了,但是却也无法补救了,便说道,“奴婢听苏妃娘娘说的。”
药
“王妃,末将还是不同意这么做,这太危险了,您明明知道苏妃心怀不轨,还让她给您物色御医,万一她真的借此机会害您,那不就……”
蓝禄不同意猗房以身犯险,用自己生病为幌子,引出藏匿在暗中的神秘剑客。
“苏妃是和我父皇走得最近的人,她很有可能知道剑客的下落,如果我说生病,她会将那剑客请出。而且,我很明显感觉到同我出宫前相比,她有了很大变化,而且她称呼镇南王为——世轩。”
难道除了花蛮儿,段世轩还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就是苏妃么?
不然她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来解释苏妃为什么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敌意。
她又忆起出宫的时候,苏妃还叮嘱她要怎么和段世轩的父亲和母亲相处的事,若非熟悉他,她不可能了解这些事情的。
想到这,猗房的心跳动地有些快了,难道就像她的父皇通过让她成为段世轩王妃的方式,将她安插在镇南王府,而段世轩也用同样的方式将苏妃安插在李正龙身边?
“蓝禄,你从前跟在王爷的身边,没有见过苏妃出现在她身边过么?”
蓝禄皱着眉思索了一番,在他的所有印象中,依旧没有找出跟苏妃有关的片段,最后,他朝猗房摇了摇头。
“你想办法查一查,另外,洛将军那边,让他这些日子不必来宫里见我了。省得苏妃碍于他,不敢将剑客请出来,拖延了时间。”
“洛将军那边一直都有联系,他也在朝中想办法打探剑客的下落。但是王妃,真的需要这么做吗?也许还有其他方法。”蓝禄始终不愿看着她有可能置于危险的位置。
“你放心,目前只是要引出剑客,等他出现了才好办。”
“……好吧。”
蓝禄看了一眼依靠在床上的猗房,心里感到万分疼痛。
这个女子太过美好,美好到让人不敢有任何亵渎;
这个女子太过聪慧,聪慧到让人自惭形秽;
这个女子太过勇敢,勇敢到拒绝别人的保护。
但是正因为这样,人才会更想要保护她,好好地疼爱她,但愿王爷醒来后能识破所谓王妃见他中了毒就离开,以及故意把孩子拿掉的谎言,但愿王爷会宠她一辈子,让她不要再受任何的苦了。
如果王爷再负王妃,那么,他也许会把她带走,不侵占她,也不冒犯她,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辈子保护她。
“王妃,休息一下吧。”
“蓝禄……”她叫住欲走出房去的他,蓝禄转过身来。
“谢谢你。”
猗房说完,躺了下去。
而蓝禄的脸,渐渐扬起一个笑容,最后心情极佳地走了出去。够了,这就够了,这么一句谢谢,什么都够了。
果然不出猗房所料,她生病的消息传出去不过才半日,苏妃就来了珞然阁了。
“公主,做天刚说呢,怎么就病了?”
“咳咳……咳……老毛病了,动不动就会犯。”
“我倒是认识一个很有名的神医,他对医治那些顽疾呀,很有一套办法,不知道公主愿不愿让他来瞧瞧。”
猗房心中顿时有了底。
“如此甚好,劳烦苏妃了。”
“我这里有些药材,也是神医给的,我都煎好了,公主可先服下去。”
将计就计
苏妃示意身后的侍女将一碗黑色的药汁端了过来,亲手端着,递到猗房的手中,说道,“公主,你的病主要是体寒所致,这碗要喝下去,有助于增强你抗寒的体制。”
猗房的病其实算不上多严重的病,前面已经说到过,她的血质为罕见的冰血质,所以常年体寒,到了冬天就冷到无法入睡。
猗房见了,伸过手去,要将那药汁端过来,而一旁的蓝禄见了,一把端过药碗,说道:
“不劳苏妃亲自动手,司南来服侍公主便可。”
但是那药到了蓝禄手中,蓝禄一个没端稳,那药碗啪地一声摔倒地上,瓷碗被摔个粉碎,药汁溅到了地上。苏妃见状大惊失色,继而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这药多珍贵你知道吗?!若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还不一定拿得到,你倒好了,手一伸就洒了。”
“司南怎可如此鲁莽,浪费了娘娘的一番心意。”
猗房也颇为不悦地说道,但是她是那种不会大发雷霆或是大声呵斥的人,所以只是微微不悦,但是也能让人感觉到她是发了脾气的。
“司南有罪,请公主和苏妃娘娘责罚!”
蓝禄跪在了地上,像两人请罪。
“苏妃一片好心,你却辜负了,如今苏妃要怎么罚你就怎么罚吧。”
猗房掌握了此时的情况,苏妃定然是想要趁机将蓝禄从她身边支走,猗房便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蓝禄听了却急了,这王妃为了快点拿到解药,真的不顾自己的安危了。
果然——
“司南,既然公主说了,我就不客气了,我就罚你去我宫里当差半个月,半个月内不准回珞然阁。”
“娘娘……”
“一切单凭苏妃做主。”
猗房的想法是,苏妃也许会私下与剑客见面,若蓝禄到了苏妃的宫里,便有机会掌握剑客的下落,和探听清楚苏妃与段世轩原来的关系了。
蓝禄自然清楚王妃的意图,但是他仍旧不放心,心中想着明日要想办法传信给洛昇将军,让他想办法增派人手保护王妃。
“既然如此,那司南就随我走吧,公主,你放心,神医现在在宫外,明日就回宫了,待他回了宫,我便请他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前来珞然阁,为您诊断。”
“一切劳烦苏妃了。”
苏妃一行人走后,皇帝却又派人来了。
“公主殿下,皇上请您去上书房一趟。”
猗房想了想,便换了小冰前来梳洗打扮了一番,而后赶去上书房,进入书房的时候,李正龙正躺在矮塌上,身边几个宫女在服侍着。
猗房微微皱了皱眉,镇南王段世轩虽然也曾经位高权重,但是他的身边几乎是没有女性的,更别提会让一大帮侍女在一旁揉揉捏捏了。
“猗房叩见父皇。”
“猗房来了啊。”李正龙爬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至一边。
“不知父皇唤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你回宫也有好几天了,如今段世轩已死,父皇为你着想,约了几国的君王和王子过来。朕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想帮你再许个好姻缘,明日宴会,你过来挑挑看。”
嫁
“父皇?”猗房倒是没有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李正龙要她嫁人?
“先前嫁给段世轩那个恶魔,苦了你了,如今你铅华尽退,该寻个好夫君了。这回父皇不帮你做主了,父皇让你自己从他们当中选,你看如何?”
有的人所奉行的原则便是物尽其用,皇帝李正龙便是这么个人。
先前,他将猗房嫁给段世轩,为的是将段世轩除掉;如今,段世轩已除,他又想着将这个唯一的女儿嫁给其他国的君王或王子,多一个盟友国,他的江山和皇位便多一分保障。
说让猗房自己选,那是因为明日回来的那些人,每个国家都是势均力敌,无论猗房选的是谁,对他的影响都不大。
总之,为了他自己,他是要将猗房卖的彻彻底底。
猗房心中冷笑一声,母妃,看看,你选了个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