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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时候倒是不让进房间,现在成这样了,才让少奶奶进房间。王妈心里责怪着自家少爷,少奶奶就像一朵美丽的花,可是开败在少爷的手里。
“让我来推吧,王妈。”商无忌新任情妇天宓微笑着走过来,接过轮椅。
王妈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难道少爷会让这个处心积虑想要做商家少奶奶的女人来照顾夫人吗?
“你走,交给王妈。”
“无忌……”天宓回过头,不信他会拒绝她。
“滚!滚出去,你没有资格碰她!”
一阵怒吼,天宓狼狈地走出商家大门。
冷宫公主
宫墙外,离紫禁城很远很远的天边,云蓝的让人心碎;宫墙内,冷宫的景物一片萧肃,偶尔几声鹧鸪的叫声从头顶飞过。
这里是皇宫里被人遗忘的角落——冷宫。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好一个‘一生一代一双人’,猗房,你的诗作越来越让人绝妙了。”
萧瑟的冷宫内却传来一个爽朗的男性的声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心情大好。
“洛将军,过奖了,猗房只是闲来无事。消遣一下,登不得大雅之堂。”
她叫猗房,这个名字是她的母妃取的。
她的母妃在冷宫生下她之后就死了,猗房连一眼也来不及看,若不是母妃生前请人画过画像,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妃长什么样子的。
从出生那一刻起她就生活在冷宫中,由冷宫里几个有些疯癫的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带大,饶是她命大,硬是长到了十八岁,还在她母妃住的地方发现了一大箱子的书,她这个被遗忘的公主就是靠着这些书来消遣和蹉跎单调平淡的时光的。
“猗房,叫洛昇,好吗?”他伸手拂去她额前乱了的发,温柔地说道,语气里是对她无比的心疼。
“好,洛昇。”因为他突然的动作,猗房红了脸,在夕阳的照耀下,煞是好看,她没有国色天香的容颜,却自有一股清冷的气质在,那是她独特的地方,只可惜……
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大概就是像猗房这样了吧。
三年前,大将军洛昇无意间路过这宫中最凄清的地方——冷宫,却在一个秋风飒飒的午后,看见一个温婉平淡如出水芙蓉的女孩,在冷宫门口一片曼珠沙华前看着书。她是如此沉醉,乃至有人走近而不知。
洛昇讶异极了,这本该冰冷的冷宫里,为何会有这么一位让人看了如此舒服的女子呢,她清雅的不含任何杂质,更给人一种对万事都能置身于世外的感觉。
他男儿刚硬的心,便在那一刻为她而悄悄融化……在此之前,纵使有各种女子自动委身,他也没有对任何人动心过。
他倾身向前,她看的一首《《菩萨蛮&;#8226;平林漠漠烟如织》: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有人楼上愁,这首词写的是深秋暮色之景,但却渗透着词人浓浓的思归之情。词的起句就在暮色烟霭的描写中融进了词人的心情,营造了一种惆怅落寞的气氛,这种气氛笼罩着全篇,使整首词都浸染在一种愁情离绪当中。姑娘,有心事啊。”
猗房抬头,看见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的脸就在她的面前。
洛昇是她这辈子看见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前十五年她都只见过偶尔会在冷宫出现的几个太监,那些都算不上是男人了。
“公子解读得甚好,不过,这并不代表我的心情,只是没书可看了,只能翻看这些。”猗房起身,微微行礼,她是冷宫里被人遗忘的公主,但是她还没有到天天自怨自艾的地步。能活着,看点书,这就够了。
那次之后,他们算是认识了,也是从那以后,大将军洛昇没事便会来冷宫看猗房,给她带一些书籍和吃穿的东西来,但是每次她只留下书,其他的全部都退回。洛昇也不说什么,但每次依然是吃穿用的连同书,通通送过来。
很久以后,大概认识两年后,洛昇才知道,猗房就是当朝皇帝的亲生女儿,名副其实的公主,只是,皇帝并不知道这个亲生女儿的存在。
“猗房,我去跟皇上说,让他知道他还有一个如此冰雪聪明的女儿,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洛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见惯了宫中各种女人最后被打入冷宫的命运,我倒希望自己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在这里老死。”
“猗房……可你是公主啊……”
“是被皇帝打入冷宫的女子生下的女儿而已。”
其实,猗房不知道,这并不是她真正的身份,她真正的身份是一个极大的耻辱。
镇南王段世轩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这段话是民间的诗人所做的,说的是当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镇南王段世轩,这位镇南王爷年过二五就已纵横沙场多年,更是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更有甚者,他曾经从刺客手下救过皇帝的命。他权倾朝野,朝中大臣均要礼让他三分。
镇南王段世轩英俊冷酷的外貌和远扬的威名让紫禁城里众多女子趋之若鹜,但段世轩心里却只有一个人——他的王妃花蛮儿。花蛮儿是一个已故亲王的女儿,镇南王府收养了她。段世轩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的感情坚固而稳定。所以,其他女人不论怎么使劲浑身的解数也没办法进得了镇南王府的大门。
虽被称为王爷,但段世轩实际上并不是当今皇上的兄弟,当今皇上姓李,他的氏族乃是段姓一脉,因为爷爷叔伯一辈为朝庭立下汗马功劳,便被先王封了王,还赐予免死金牌以及龙带,碰见皇帝,段世轩是不必下跪的。
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当今皇帝多疑好猜忌,即使是救命恩人,手握重权的段世轩近年来也成为了皇帝心头的的一根刺,碰又碰不得,拔又拔不掉。
皇帝日日寝食难安,就怕段世轩的权力再扩大下去,哪天就举旗造反了。
“皇上,天凉,早点歇息吧,龙体要紧啊。” 半夜时分,皇帝披着龙袍在寝宫内来回踱步,他刚才梦见段世轩策动群臣造反,他便再也睡不着了。
他新得宠的妃子苏妃起身说道,苏妃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不像其他妃子只懂得争宠,她还常能给皇帝出些有用的主意,为皇帝排忧解难。
“爱妃有所不知,朕方才梦见段世轩举旗造反了。”
“皇上因为镇南王忧心么?臣妾倒是有一个计策。”
“爱妃有何计策?”
“所谓百炼钢成绕指柔,这英雄难过美人关,皇上何不用女人将镇南王给笼络了来呢。”
皇帝略一沉思,而后便扬起了笑容,“还是我爱妃能宽朕心啊。主意不错,但是朕膝下无女呀。”这个皇帝有数不清的后宫佳丽,但所有的佳丽无一例外的生了儿子,因此李家王朝没有公主。
“皇上忘了吧,您还有一个女儿呢。”
“哦?”
“她的母妃被打入冷宫,她是在冷宫出生的,算起来今年已经十八了。”
“那就把她找来朕看看,若合适朕就封她为平南公主,去把那镇南王给平了!”
段世轩,你怎么可能斗得过朕呢!
镇南王府。
“王爷,狗皇帝确实有灭您之心,王爷要早做防范。”段世轩与贴身侍卫蓝禄在书房密谈。
“他早就按捺不住了,能忍到现在是出乎本王意料的。”
“王爷,您猜狗皇帝会选在什么场合开始动手呢?”
“宫里。”
“宫里?这怎么可能,他会把凶案现场放在最可疑的宫里吗?要是让别人知道段王是在宫里出的事,那狗皇帝怎么跟人交代?”
“这是皇帝唯一高明的地方。”
话说着,一个娉婷的女子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书房。
“王妃。”蓝禄向花蛮儿请安,段世轩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便退下了。
“蛮儿,天凉,怎么也不多披件衣服?”
“世轩,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花蛮儿依了上去,靠在段世轩身上,双手抚摸着已经八个月大的肚子,段世轩将她拥在怀里。
“男孩女孩本王都喜 欢'炫。书。网',只要是蛮儿你生的。”
两个人在书房中你侬我侬一番,直到花蛮儿开始打呵欠了,段世轩才将她抱到房中去歇息,而后,自己再回到了书房处理公务。
突然出现的人
是时,遍地金黄,青衫红袖,越阡度陌,蝶蜂乱飞,令人不饮自醉。猗房在冷宫的居所不同于别处那么萧瑟。
她向洛昇要了许多花种,亲手种在了房前,冬去春来,花就开了,到了夏天,那花开得都欢了,引来了许多的翩翩起舞蝴蝶。
猗房还别出心裁在居所前面钉上一块自己书写的木牌:落英居。取意“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晋&;#8226;陶潜《桃花源记》】”。
在这萧萧瑟瑟的冷宫中,这一方小天地却有着盎然的生机。不过,没有人会看,猗房也是自得其乐了。
“砰……”
像平常一样,猗房正弯腰在给几株珍贵的曼珠沙华浇水,一个巨大的声响传来,她猛地转身,却看见一个肩膀上负伤的男人从墙外翻了进来,看那得体漂亮的穿着他应当不是刺客。但是,猗房并不想知道什么,冷宫外面的事情都不关她的事。
看着他脚下踩住了几株花草,她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你踩到我的花了,请把脚放开。”
段世轩微微愣了一下,却还是将脚移到一旁的空地上。这个女子看见一个身上流着血的男人突然出现时,没有尖叫,连震惊都没有,却只关心他脚下踩着的几朵花花草草?
“我受伤了。”
不知为何,他竟然吐出一句这样的话。
“我看见了。”
猗房越过段世轩的身边,蹲下身来将被他踩到的芍药扶起。
不出段世轩所料,皇帝确实派锦衣卫在宫中对他发动了袭击,他险胜,但是锦衣卫的功夫也不容小觑,他的肩膀被剑刺伤,混乱之中他翻身进入了这里,那血仍然在流,像一朵渐渐绽放的芍药。
“可惜了,多好的花,没了。不过,化作春泥更护花,就把你们埋到其他花根下好了。”猗房自言自语地说道,完全没有将段世轩的存在放在眼里。
段世轩将耳朵贴在墙上,敏感地感觉到有人靠近了。
“进来!”他一手托住猗房的手,闪身进入落英居,将门关上,敏捷地跳入里面的床上,一手将被子盖住身体,屏住呼吸倾听外面的动静。
一连串的动作让猗房懵了,此刻她正和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一起躺在她的床上,她的头贴着他的胸口,那有力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传入她的耳朵,“砰砰砰”,她的心也跟着剧烈地跳动,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即使是洛昇,他们认识了三年,他们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轻轻拥抱一下了。
他浑身散发着独有的男性气息,他的怀抱如此宽阔,这是一个狂妄至极的男人,若是惹到了他,必定要承受下地狱的后果吧。
“好了,他们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猗房觉得整颗心都要跳出来的时候,段世轩掀开了被子,扶着猗房坐了起来。
而猗房的身子一软,就那样直直地倒在段世轩的身子上,段世轩在下面,而她跨开腿躺在他的上面。
“对……对不起……”猗房被这暧昧的姿势羞红了脸,忙撑着要坐起来,却感到腰部被一只手固定了。
“你也会有这么慌乱的时候?”段世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