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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便出了店门。
“王妃,我来拿吧。”不由分说的,蓝禄将她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没有想到,本王的蓝将军竟然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本王将这女人指给你如何?”一个声音似乎是从天而降。
他的手扬起,指着在一旁见到他不但不行礼连看也未看一眼,只是默不作声地站着的猗房。一切说的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没有半丝的愤怒,也没有半点波澜,好像在谈论着一件物品该怎么处理掉。
“末将参见王爷,王爷,……”蓝禄立即双膝着地,重重地跪了下去,“王爷,是末将的错,请王爷责罚!”
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在段世轩面前,那黄金连粪土都不如。
将视线从猗房的身上收回,段世轩笑了,“蓝将军何错之有,身为本王爱将,有喜 欢'炫。书。网'的姑娘,本王自然为你做主,夜间暖个身也好。”
闻得此言,蓝禄手中的笔墨纸砚全数掉在了地上,镇南王爷的心何其深,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而猗房,淡淡转过身去,在段世轩眼角的余光中,朝蓝禄的马走去,她就站在他的马前等他。
暖谁的夜
“王爷……”蓝禄开口,但段世轩已经拂袖而去。
平南公主,你这样做,不是把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渊吗?蓝禄的心在滴血,为她难懂的心,也为镇南王爷的狠心,他亲手将自己的王妃赐给了部下做暖夜的妓。此刻,跟在王爷身边的将士们可都是知道猗房身份的人,那日便是他领他们一到去羞辱皇上亲生女平南公主的。
蓝禄从地上站起,拿了掉落的东西走向他的坐骑。
猗房上了马,蓝禄牵着缰绳,一顾三回头朝军营的方向走回去,镇南王策马而去,身后留下的是滚滚烟尘。
回了军营,扶着猗房下了马:
“王妃……”蓝禄面露尴尬之色,本想要尽自己一份力量保护她,现在却让她陷入更加窘迫的地步。
“蓝将军,既然王爷开了口,那猗房就随你去吧。”猗房侧过身,经过蓝禄身边,进了他专属的房子,和着衣裳躺在了床上。呵呵,一个军妓,在哪里不是一样,笑着笑着笑出了声,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砰!”房间的门受到强烈的一阵冲击,猗房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提了起来。
“我听说蓝禄那小子竟然也敢对你心怀不轨!”
跟阵急旋风似的,是荣膺王段衍轩,不知道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想必,她在三个男人手里转来转去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二王爷,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蓝禄走了进来,擦着嘴角的血,他的嘴角和额头都有明显的伤,看起来就知道是刚经历过打斗。
“你们谁要我去暖夜,说吧,我去便是,但现在,我真的累了,让我睡一会,好吗?”
“猗房!”
“王妃……”
为何,她在说着刺伤自己的话时是这般的无所谓。
猗房转过身,躺了下去,闭上眼,背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段衍轩和蓝禄对视了一眼,蓝禄看了小王爷一眼,默默地走了出去。
段衍轩坐在床前:段世轩你简直是个魔鬼,十足的魔鬼。
待她睡着,段衍轩帮她揶好被角,走了出去,蓝禄守在房间外:
“二王爷。”
“暂时让她呆在你这里吧,若我再带走她,只怕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只是……”
“二王爷放心,蓝禄绝对不敢起任何歹念。”
“嗯,我会常来的。”
“末将知道了。”
“蓝将军,刚才,误会你了。”
“二王爷。”
清乐被挂在城墙上只挂了半个时辰便被放了下来,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段世轩立于案前:
“你说洛昇要和她私奔?”
“是的,他们现在大概已经出了城,王爷一时半会怕是找不到了。”
“哦?是吗?本王怎么刚刚还看见她在本王的地界里买东西呢。”
什么?一听到这话,迷迷糊糊的清乐已经清醒了一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在这里被折磨地半死,她竟然没有去找洛大将军。
她怎么对得起他那片深情呢?
“滚吧。去,好好呆在她的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否则——杀无赦。”
清乐拖着苟延残喘的躯壳,朝军妓们的住所走去。
段世轩的新宠
“公主为什么要辜负大将军的一片情意?”
清乐回到住所后才知道猗房被段世轩赏给了部下蓝禄将军,她遵从段世轩的命令,前去守在猗房的身边,待房中无人的时候,她问猗房。
“你休息吧。”
猗房帮清乐涂了药后,静静地走开,清乐为她挺身而出,但她并没有打算以交换自己内心的想法来报恩,那只是她的事情,她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清乐闭了嘴,她知道猗房的脾气,若她不愿说话,那是怎么也无法勉强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平南公主要辜负大将军的深情厚谊,他为了她,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
从这以后猗房再也没见过段世轩,原以为他会因为清乐代替她前去见他的事而对她大发雷霆的,但是这些事并没有发生。
段衍轩几乎每天会来一次,每次来都会带些东西,就像以前洛昇为她做的那些,蓝禄则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那日之后便不见他在自己的屋中出现。
呵呵,这也短时鸠占鹊巢了吧。
过了些日子,清乐的伤好了些,她便提议去集市上买些衣服回来,快要入秋了,天气已经慢慢转凉。猗房也畏寒,她略一思考,后放下书,一同前往了。
一出门,看到的又是将士们充满疑问的眼神,现在她名义上是蓝禄蓝将军的女人,而在大家的眼里荣膺王又对她情有独钟,但荣膺王和蓝将军似乎又相处的非 常(书…网)融洽。
由此,他们都认为猗房是个会巫术的女人,迷惑了军中两个极品男人。
到了城里,清乐四处挑挑拣拣的,一会胭脂水粉铜镜象牙书买了好多。到底是小姑娘,对新鲜事物好奇,说是来买衣服的,结果逛了老半天也没买件衣服。
猗房也不说话,只是将清乐买来的一些东西拿在手里端详着,绝大部分的是她没见过的。
“公主,你喜 欢'炫。书。网'吗?喜 欢'炫。书。网'的话也买一支吧。”
清乐将一支刻着精美花纹的钗,递到猗房的手里,她的头发一直是用一直木钗别住的,满头青丝上,没有任何的饰品。
“不用了。”将钗放回原处,离开摊位继续朝前走去,“清乐,找地方买衣服吧。”
“好,公主,往这边。”
转个弯就进了一间制衣店。
“嘿哟,姑娘两位,里面请,挑挑看看吧,都是上好的衣服。”正要走进去,却看见门口经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段衍轩,猗房没有打算和他打招呼,但他已经看见了她。
“猗房,你到城里来?”段衍轩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其实他一直担心她这样整日呆在房里看书会闷坏的,早就想约她出来走走,只是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让他不知如何开口。有时候段衍轩会觉得,猗房和他的大哥段世轩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同一种人。
“添置几件衣服。”她淡淡地回答,在清乐挑挑拣拣的时候她已经随意拿了两件,然后让老板算钱,她对外在一切的东西要求都不高。
刚要掏钱的时候,段衍轩已经付好了钱。
猗房也没有拒绝,拿着衣服就出了店门,却在抬首之际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大哥和他的新……新宠。”
段衍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说道。
让段世轩休了猗房
段世轩也看到她……他们了,视线在不经意间交汇,他却像是不认识她似的,拥紧怀里的女子。而她会看他,则是因为他怀里的女子。
她千娇百媚,拿着一支钗询问他的意见,小鸟依人地贴在他的胸前,即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为镇南王的他依旧对美丽的女子温柔似水,允许她在他面前撒娇,绽放女人奇异的光彩,甚至帮她将钗别在头上。
“这个女子名唤水灵,是霍老将军的爱女,初看跟我死去的大嫂花蛮儿有些相像。”
猗房心里顿时明白了,多么羡慕那个死去的人,她的躯体消失了,但在这世间,她的灵魂永存,因为有一个痴心的男人会永远记得她,甚至在现实生活中搜集一切跟她有关的,包括另一个样貌相似的女人。猗房没有见过花蛮儿,但她自此明白了,她永远也不及花蛮儿的百分之一。
段世轩和水灵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了。
水灵在镇南王府是见过段衍轩的。两人曾说过一些话。
“二叔,这位姑娘可是你的心上人。”看着猗房,水灵含笑问段衍轩。典型的温柔似水的女子,大抵男人都逃不过她这水一般的柔情吧。
“大哥。”段衍轩向段世轩行礼,并没有回水灵的话,水灵一笑,更加贴近了她身边伟岸的男人。
猗房后退了两步,立于段衍轩身后侧。
“嗯,二弟,出来闲逛?” 段世轩眼神只略微从猗房脸上拂过,和弟弟说话,语气平静地没有任何波澜。
“大哥,若无其他事,我们先走了。”
猗房仍旧是淡漠地仿佛眼里没有任何东西的存在,但段衍轩明白,身为真王妃的她被一个侍妾样的女子认为是另外男人的女人,该是件多么伤人的事。
在段世轩眼角的余光中,段衍轩扶住猗房的腰肢,揽住她的肩膀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你难过是吗?难过的话就哭一哭,好不好?”段衍轩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握住她肩膀的手力道不觉大了一些。
“谢谢,我不难过。”
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没有人来疼她,她早已被忽略惯了,所以她会努力学着坚强,学着淡漠一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学会自己疼惜自己,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她都选择默默地承受,然后在黑暗的角落静静地舔舐带血的伤口。
属于她的东西不多,唯一的便是那坚强的韧性。
直到后来,偶然的一天,出现了一个温暖的名唤洛昇的男人执起她的手,跟她说,让我来保护你,但是这一切是那么的短暂,她还来不及体会什么是真正的爱,就已经从一个冷宫打入另一个冷宫。
段衍轩为她心痛的同时,心中却是一阵激动,谢谢?她竟然对他说谢谢了,竟然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的心里,开始有一点点的地位了。
段世轩看着两个亲密的人渐行渐远,一把打横抱起身边的女人,跳上白马,驰骋而去,马经过猗房身边时,扬起巨大的灰尘。霍水灵紧紧抱住段世轩的腰,生怕从马上摔下去,但她其实不用怕,因为那个男人就是个掌控一切的撒旦。
待灰尘散去,猗房抬头,天空是蔚蓝的,空气是清新的,只有她,是浑浊的,浑浊的心浑浊的身体。将视线收回,手却被段衍轩抓住:
“我去跟大哥说,让他休了你,我……”
“不必了。你走吧,清乐,我们该回去了。”拒绝,而后对一直看着段世轩离去的方向怅然若失的清乐唤道。
今晚,本王要你了
猗房坐在蓝禄房间内,段衍轩前些日子命人打造了一面铜镜放在房中。
望着镜中略显苍白、脸上仅有淡漠的脸,她觉得那个影像越来越朦胧、越来越遥远。
“公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清乐手上端着茶走了进来。
“就快了。”
“公主,这个你拿着。”
清乐递给她一个小瓶子,“若是王爷把公主叫去,公主记得事后服下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清乐直觉今晚段世轩回来找猗房。
“这是什么?”
“是不留下祸害的药,为您也为洛将军。”
伸手接过,很漂亮的瓷瓶,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磁白的柔亮之光,谁又能想到这美丽瓶子的里面装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