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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上,蓝夏和玉琪对饮。
“玉琪,今日没有见血吧?我可不希望我们大喜之日,有血腥事情发生。”蓝夏微微蹙眉。
“没有,父皇没有杀雨宁,只是打了二十大板,宰相官降三品。”玉琪握紧蓝夏手,转动这那枚戒指。
“我觉得自己好吃亏。”蓝夏撇撇嘴。
“你觉得自己婚礼都是由你一人出力,还把自己送给本王,亏了?”玉琪温声道。
“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感觉。”蓝夏轻笑起来。
“闭上眼睛。”玉琪如玉般修长白皙手,蒙上蓝夏眼。
蓝夏红唇上扬,拉开一个美丽幅度,乖乖闭上眼睛,长长睫毛刮过玉琪手心。
“睁开眼睛。”玉琪放下手。
蓝夏缓缓睁开眼,一束百合花,放她面前。轩衡猫着腰,偷偷离开。
“百年好合。”蓝夏眼睛里全是泪光,惊喜道。
“百年好合,还有这个玉簪,也是一朵百合,本王亲自刻。”玉琪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簪。
“你昨夜就做了这个?”蓝夏不可置信,看着那小小玉簪,那么景致,知道他必然花了一夜功夫。
“没有你,本王度日如年,唯独如此,才能打发时间,这是你要礼物,独一无二。”玉琪将玉簪插蓝夏发髻上,那么轻柔。
“玉琪,你大殿之上,也挺会唬人。”蓝夏想起玉琪威胁别人时威严,轻笑。
“近墨者黑。”玉琪悠悠开口。
“为什么不是近朱者赤?”蓝夏嘟着嘴,有些不甘。
“你确定你是赤不是黑?”玉琪眯着眼看蓝夏。
蓝夏点点头,无辜地看着玉琪。
“好吧。你赤,本王黑。”玉琪无奈摇摇头。
“要就是你黑心,狠心。喜欢这样,没办法。”蓝夏抱住玉琪腰,把头靠玉琪怀里。
“天下间喜欢狠心女子,怕只有你一个。”玉琪宠溺地抚摸着她背。
“狠心,不要优柔寡断。辣手摧花,所不辞。不要滥情,只要自己认为对,就不要顾及世人看法。你符合吗?”蓝夏微微抬起头,看着玉琪。
“你这是对本王表白吗?”玉琪薄唇微微一动。
蓝夏彻底无语,白了玉琪一眼。
“本王接受了。”玉琪爽朗地笑声传遍整个船只。
胭脂看着玉琪,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被那笑容震摄心魂。
“罗刹说得没错,他就是妖孽。”轩衡有些闷闷道。
“六王爷笑起来就像天上太阳那么灿烂。”胭脂犯起花痴,轩衡毫不客气拍了她脑门。
“别消想,那是罗刹老公。”轩衡有些闷闷道。
“老公?”胭脂揉揉脑袋。
“就是夫君。”轩衡白了胭脂一眼。
夕阳西下,火红晚霞,那么迷人美丽,玉琪薄唇微动,和蓝夏一直看着天边光线慢慢变暗。
“爱妃,今日你我成为夫妻,今夜可不能再错过洞房花烛夜了。”玉琪蓝夏耳边轻声道,声音魅力十足。
蓝夏用茶水漱了漱口,擦了擦嘴浅笑,脸却红了起来,她可没有上阵,还是很紧张。
“怎么,脸这么红?”玉琪轻笑,伸手去摸那张红扑扑小脸。
“洞房花烛夜?”蓝夏玉琪怀里蹭了蹭,忍不住轻笑起来,似乎那一定是美。
“既然如此,夏儿还等什么?”玉琪打横将蓝夏抱起,往船舱走,踩着红布,到了一件很大房间,一张大床,散着花瓣,满地红色花瓣,优雅布置,还有夜明珠作为吊灯,红色纱帘垂落,昏暗,但是却很暧昧。玉琪将手一挥,所有门窗却关上。几颗夜明珠照射下那么暧昧,玉琪脸上挂着邪魅笑容,看着身下娇羞蓝夏,他从未见过这样蓝夏,也从未想过蓝夏居然也有如此可人时候。
“夏儿,你今天很美。”玉琪轻轻吻着她红唇,那么温柔,带着花瓣香气,缠绕着他们。
舌尖相互缠绕着,那么温柔,房间温度不断攀升。如玉手伸进蓝夏衣内,不安地游动着,如玉般触感,激起一道道爱涟漪,荡漾那一池春水。蓝夏手从玉琪脖子滑向他胸,坚实胸膛,隔着衣衫却能想象。蓝夏手不断往下走,那么温柔,都来那坚硬冰冷玉带,蓝夏为他穿衣几次,琢磨透了这个玉带,轻轻一弹指,玉带瞬间脱落。
玉琪一惊,全身一颤,似乎后存留理智被消磨殆,眼眸半睁,眼里全是**,全身几乎燃烧,充满磁性声音,沙哑了几分,似乎多了几分痛苦,“夏儿,夏儿。”
“玉琪,我爱你。”蓝夏轻咬他耳,自己早已几乎失去理智。
玉琪身子再次微颤,大手伸向蓝夏腰间,如玉般大手,轻轻一挑,蓝夏如果花苞慢慢绽放,蓝夏身上扯下他衣服,触摸着他坚实胸膛,像摸一块暖玉,但是却烫得吓人。
“夏儿,本王…”玉琪难受地把头埋进蓝夏胸前,抱起蓝夏柔软无骨身子,脱离床上衣服,胸口柔软摩擦,让他有所缓解。抱紧蓝夏双手她玉背上游动,亲吻这她红唇,耳根,慢慢到脖子,阵阵刺激让蓝夏身体几乎燃烧,整个身体几乎熟透,她几乎疯狂,伸手一扯,将玉琪后衣服都彻底,扔到地上。
“夏儿,你真美。”玉琪眼睛只剩一条缝,看着蓝夏脸通红,发出娇媚呻吟。
“玉琪,玉琪,我好难受。”蓝夏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难受至极,手抱紧玉琪,她没有过经验,不知接下来会怎么样,手不由自主划过玉琪背。
“夏儿,忍着点,开始会很疼。”玉琪声音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压抑着自己情绪,希望自己能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蓝夏一阵刺痛,失声交出来,“啊,痛。”
玉琪紧蹙眉头,身体微微颤抖,“本王也痛,一会儿就好,本王轻点。”
蓝夏含着泪,看着玉琪,“我成了你女人。”
玉琪低头亲吻蓝夏,轻轻撕咬蓝夏耳垂,脖子,“你用话语刺激本王吗?”
一阵阵撞击红色纱帘荡漾这暧昧气息,带着蓝夏娇媚呻吟声,不知过了过久,终于平静。蓝夏瘫软躺玉琪怀里,玉琪轻轻挑起被子,将蓝夏和自己盖住。
“夏儿,原来洞房花烛夜这么美。”玉琪笑容如那温润月亮,洒进蓝夏心里。
降落人间
“**一刻值千金,原来是因为它值得。”蓝夏轻笑,手玉琪坚实胸膛上打转。
“不知今夜要有多少人为你失眠。”玉琪轻笑,他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喝着闷酒。
“与我何干?我心里只有你。不过也不知今夜有多少女子为你哭泣,眼泪怕都可以淹死我。”蓝夏轻笑,这个迷倒天下女子男子,今夜**给自己,笑意浓,身体不断颤动。
“为何事发笑?”玉琪忍不住跟着笑。
“我像,你迷倒天下女子,她们若知道你今夜**与我,必用眼泪淹死我。”蓝夏笑声如银铃般悦耳。
“**?好,今夜本王**给你。不过地上那些爱慕你男子,都知道,你今夜必然**与本王,怕今夜心都碎了一地了。”玉琪带着迷人笑容,目光那么柔和,翻身压着蓝夏。
“哦?我只知道一个夜璃君,还不知我这么受欢迎。”蓝夏猛然翻身压着玉琪。
“你是世间难求女子,本王何其有幸。”玉琪温柔地将蓝夏一缕青丝揽到耳后。
“我又何尝有幸遇到你,如此爱我宠我,护我,还气我,谋我,关键,居然还强吻我。”蓝夏玉琪唇轻轻要开,学着那时吻,还回去,那么细腻却又霸道,慢慢离开他薄唇。
“那时本王确实是失控,就像着了魔,本王从未碰过一个女子,可是却唯独对你着魔。”玉琪按下蓝夏头,亲吻这她红唇。
“知道那时我为何发怒吗?那是我怒自己,为什么不排斥你触碰?”蓝夏轻笑。
“本王能感觉到。”玉琪再次按下蓝夏头,疯狂地吸吮着她口中芳香,一只手她胸前肆意妄为,房内慢慢地又是一阵阵躁动,红色窗帘飞舞,那么美丽,不知过了多久。
蓝夏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罗刹,别睡了,都进去七个时辰了,起来看看日出。”
蓝夏趴玉琪怀里,慢慢爬起来,头发垂落腰间,“我带你去看日出,这是我安排第二个节目。”
玉琪轻笑,“你睡觉样子总是百看不厌,像个天真无邪孩童。”
“你也不懒,完美轮廓,就像上帝特意雕刻出来俊美男人。”蓝夏拿起衣服披身上。
玉琪伸手摸着她柔顺发丝,“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夏儿,这是你心境对吗?”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蓝夏又慢慢念一遍。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玉琪伸手握住蓝夏手,两个玉戒指一起,那么完美。
蓝夏和玉琪穿上一身装,斜坐轩衡准备好软塌上,看着前方慢慢泛白。
“我们居然到了海边?”玉琪微微惊讶。
“一天一夜,先皇城转一圈,如今到了海边,看看海上日出。”蓝夏躺玉琪怀里。
“本王好久没有看海了,夏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玉琪握紧蓝夏手。
“玉琪,是你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幸福女人,有你相伴,此生无憾。”蓝夏玉琪怀里蹭了蹭,然后安静地看着天边,慢慢泛白,海平面颜色不断变化,那是一种平静,也是一种希望慢慢升起,红霞点缀着海与天,慢慢露出火红太阳。红霞照蓝夏和玉琪脸上,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福地笑容,两个人静静地看着日出。蓝夏握紧玉琪手,这样平静日子怕是不多了。
“玉琪,我想去天山。”蓝夏终于开口。
“你像要学雪莲神功?”玉琪把头埋她秀发里,轻吻这她脖子。
“别闹,都是吻痕,教我如何见人。”蓝夏轻笑,微微躲开。
“留本王身边,不要走。”玉琪收紧腰间力度。
“如今你要对付人已经回来了,我不能让你受制于人,天山老人自然会保护我,待我学会雪莲神功第一层,我就回来。”蓝夏闭上眼睛,握紧玉琪肩。
“本王舍不得放开你,一刻都不愿意,不行,不行,留本王身边,本王教你可好?”玉琪恋恋不舍,看着蓝夏。
“那岂不是便宜那个老头了?把我扔瘟疫村,差点死掉,他就那么恨我。”蓝夏想起那个老头,还是挺想念。
“夏儿,别离开,就当便宜他几年。待我们孩子出生,让他教我们孩子。”玉琪语气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我以为我很霸道,你比我还霸道。”蓝夏又何尝舍得离开他。
“罗刹,回去了。”轩衡船尾大喊一声,船开口调转方向。
“夏儿,这些都是你安排吗?”玉琪激动地抱起蓝夏,她答应不离开,他何尝不开心。
“船是我设计,不过分工建造,人手众多,就连轩衡也只是听从我指示完成,中途会遇到很多困难,没有我,这船是飞不起来。”蓝夏玉琪怀里,她知道他担心这样船被别国模范,日后就会战争不断。
“嗯。”玉琪很高兴,能有一个明白他心里想什么。
锦心和锦月把早膳端过来,也端两份到船尾给轩衡和胭脂。
“喂,你要去哪?”轩衡看到胭脂往船头走,忙喊住她。
“去偷偷看看他们一眼。”胭脂猫着腰,贼头贼脑样子。
“都跟你说少儿不宜,回来,点。”轩衡微微蹙眉。
“哦,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昨夜船莫名其妙晃动那么久?是不是那个部位坏了,害得我都不该睡觉,怕掉下去。”胭脂脸色微微惨白。
轩衡彻底黑了脸,低头吃早点,白了一眼胭脂。
“告诉我嘛。”胭脂开始撒娇。
“是坏了,不过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