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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虽然我的肚子都有点抗议了,虽然我一直把十四当朋友,可我却并不想总麻烦他。
“我都差点忘了,”晨儿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了一些点心,”我本来以为用不着的,想不到还是派上了用场。舸纾;你吃两块垫垫肚子吧。”她拿出来,递给我。
我感激地看着她,咬了一口,是莲藕糕,甜甜的,又有点脆脆的,好香啊。
“你吃什么都香。”弋雪取笑我。
“哪有?不过成为美食家品尝天下美食也不错啊。”
“得了吧,哪有人整天惦记着吃的。”我有吃了两口;味道真是不错。
“糟了,我忘了时辰,惠妃娘娘该叫我了。”天啊,怎么办,这下,肯定会被好好的数落一顿。
“我刚刚看到惠妃娘娘到皇阿玛那里去了,应该会歇在那儿,也少不了丫头伺候,这个你倒是可以不用担心。”十四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不少。
“你今天也练了一天的弓马了,你不累吗?”我问十四;看他神采奕奕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吃惊。
“没有啊,平时有没有少练。”他笑着看着我,看到我发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用手摸了一下,啊,脸上的木炭会可有好多啊;这会儿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把手帕递给我,我回头看了一眼弋雪,猛笑不止。她楞了一下,指着我的脸也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脸……”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
“擦干净吧,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十四用小孩子的目光看着我, “如果你们想保留这个样子也可以啊,很可爱的;我喜欢。”
我和弋雪擦着脸,还没有缓过来,差点笑岔气。
我看了看天色,”好晚了,我要走了,明天见!”弋雪点点头,和我道别。 “舸纾;我们还没分开就有点想你了怎么办?”她嘟嘟嘴。
“得了吧你。”我笑了笑。
我正要向回走,十四叫住了我。”我送你回去吧。”他依然用小孩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好象要糖吃一样。我看了看四周,好象我不是很熟悉啊,可不要跟昨天一样迷路啦。
我点点头,”那谢谢了。”
我们随便地说了说狩猎的事情,不一会儿,就到了帐篷。
“我到了,十四阿哥,麻烦你了。”
就在我要转身的时候,他对我说,”你真的想去那里吗?”
“嗯;你说哪里?”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什么;你早点睡吧。我点点头;走进了帐篷。他说的难道是蝴蝶泉吗;他听到了我们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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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们正努力地让女主快乐;让她有一个快乐的生活。
惊变
“姐姐?”我看见远远的有一个人在房间里头;被对着身子;比较模糊;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莫淮。莫淮似乎在屋里收拾着什么;我只看到她的背影。她穿着白色的衣服;有一种很飘逸的感觉。
“姐;你干什么呢?”她没有回过头来,继续收拾着。
我不免有些奇怪,“姐,没事吧;怎么不理我啊?”
走上前去;拍了拍她。她这是怎么了;我倒是有点着急了。
她似乎收拾好了;终于回过头来,可手上握着一个小包袱。
冲我笑了笑,“舸纾,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露出甜甜的笑颜。转身,慢慢走出了房间。
我惊异急了;她要去哪里;莫淮;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我的脑子混沌;莫淮?姐姐?我是谁;我是舸纾啊;莫淮怎么会舍得离开舸纾呢?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心里好难过;想动却动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绑着我一样。
旁边的香炉透出丝丝袅袅的烟气,让我睁不开眼睛。眼泪唰唰地滑落,我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看着她慢慢离开的背影,我好焦急,“不要。”好不容易挣扎着跑了出来。房门好像有千斤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吱”的一声,看姐姐站在门口,心一下就放了下来。
莫淮背对着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你这样,叫姐姐怎么放心得下。”听到了姐姐宠腻的声音。你怎么和我说这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说点什么,“舸纾。”有人叫我,回头,是十四灿烂的笑脸,他似乎很开心又很得意。“舸纾,你不要难过啊,你是追不上你姐姐的。”十四骄傲地对我笑,好像有着十成把握必胜的将军。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抓住十四的衣襟,指甲都快掐进他的肉里的。他什么也没有说,我看到的,只是他讳莫如深的笑容。我一把推开他,转身,怎么也找不到姐姐。
“姐姐,姐姐。”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浓雾的深处,我看见九爷。他神色迷离,看着远方。他,难道也是在找姐姐吗,他的神态中,有着三分温暖,三分柔情,三分悲哀,一分无奈。浓雾渐渐散开,我清晰地看见他修长的的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姐姐的荷包。浅绿很浅蓝搭配的荷包,和阳光散发着妖媚的颜色。
“姐姐。”我叫了一声,顿时惊醒。原来是一场梦魇,我用手摸摸因汗水凉透而冰冷的额头,呼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旁边的床,小菊昨天陪惠妃娘娘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寒风吹过帐篷,发出咚咚的声音。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黑影。“是谁?”我问到,披上外衣,走到了门边。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呢。掀开帐篷,一些火堆还没有熄灭,通红的火焰跳着眩目的舞蹈。我看了看四周,安静得阴森。
难道是看错了,最近怎么变得疑神疑鬼了。在这样下去,不会变成神经病吧。刚刚的汗水还没有干透,被风吹着,有一种刺骨的冰凉。我叹了口气,难道是眼花了,算了,还是进去吧。看见小石子下压着一张白得扎眼的纸条,顺着风发出簌簌的响声。这是什么?我不禁疑惑。拾起纸条,发现上面写着两个字,“莫淮”。
心中有些惴惴的,脑袋里面飞过梦中莫淮苍白的笑脸,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摸了摸胸口莫淮不会出事了吧。我忙向莫淮的帐篷跑去,我只听到忽忽的风声和承重而紧密的脚步声。心里一直在祈祷,老天,千万不要让莫淮出事,求求你了.跑得太厉害了,冷空气吸进气管里,呛得厉害,冷气,似乎没有限制地在身体里面乱窜,不得已,扶着栏杆,休息一下,手指紧握衣襟理顺呼吸.
看着前面的路程,咬紧牙关,不知是是什么,支撑着我向那里坚持跑着,脑袋中,全部都是莫淮,她的笑,她的眼神,她的叹息,她绣出来的飘洒的蒲公英.
转角处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差点载下去。他伸手搭了我一把,才没有摔着.本想说声谢谢,抬头,见是四爷,吓了我一跳,差点捂住嘴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又是我的梦吗?
他没有说话,用冰冷的眼光扫视着我。他的眼神中有太多的我看不懂的东西,太复杂了。他怎么会这样看着我。
“四爷?”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没有理我把眼光移向别处,迈步走开了。我一个人,在风中。
回过神来,转角便是姐姐的帐篷。帐篷透出惨白而凄凉的枯槁的颜色,颤栗在风中。揭开帐篷,姐姐的味道扑面而来。姐姐并不喜欢太多的脂粉,帐篷里有种天然而温暖的气息。
“四爷?”姐姐悦耳的声音响起,把我的世界撕了个粉碎。
我走进帐子。粉色的帘子摇曳着。
姐姐见是我,腼腆的笑了笑,“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她嗔怪我,回过身去。对着镜子一便又一便地梳者着头发。
莫淮穿着浅色的睡袍,双襟微敞。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懒懒地披在肩上。莫淮真的很美,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却,水汪汪的眸子泛着淡淡的波澜。
“姐姐,你?”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看见锦缎织的被子散发着淡淡的温度。
“舸纾,从小我们最好。姐姐有事也不瞒你了。”她若有若无地梳着发梢,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她顿了顿,“昨天,四爷,喝了点酒……”她有点担心地看了看我。“舸纾?”她见我楞楞的,和我说了下去。
我听着,咬了咬嘴唇。看着有点担心的莫淮,笑了笑,“我没事,姐姐。”她点点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你怎么穿这么点就过来了,着凉了可怎么好。”她随手拿了件厚实的披风给我披上。“你怎么这样就过来了,头发都没有梳,都是大姑娘了,让人看见了可不好。”她拿过檀木小梳,把我的头发理顺。简简单单地梳了一个发式。“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让姐姐怎么能放心呢?”姐姐平和的语调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梦里姐姐和我说的话,可是梦里,姐姐似乎要去很远的地方。
“你怎么了?”莫淮看到我的表情,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心里如刀钝一样的痛着。他,怎么会这样对我,怎么会这样对姐姐。我抬头,看见了姐姐幸福的表情,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这是姐姐的快乐吗?
“姐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他今后会怎么对待姐姐。如果,他对莫淮不好,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脑袋里闪过他冰冷的眸子,闪过他对我说的话,还真是讽刺。
姐姐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双手不停的搓着衣角,“我,我也不知道。”我对姐姐笑了笑,姐姐此时是没有其他依靠的,柔弱得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我会帮你的。”
之后,姐姐又和我说了些什么,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脑袋里轰隆隆的,出来以后,随意地走着。我有一种渴望,希望我突然醒过来,有人笑着安慰我,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帐篷前,我知道里面是我此时最不愿看到的人。
有一个太监满脸堆笑的走过来,“舸纾姑娘,四爷吩咐了,您来了,叫您直接进去。”他弯腰哈背,替我掀开帘子。
我点点头,给他道了谢,走进去的前一秒钟,我回头,看见了满天的云彩和远处斑驳的树影,风沙吹拂,原来太阳出来了。我走进帐篷;看到了他。他没有抬起头来;一直在写些什么。 “四爷;舸纾姑娘到了。”太监回了一声;便出去了。帐篷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安静得出奇。只听得到我们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纸张偶尔翻过的声响。
这里的气氛很压抑;并不想在这里停留过长的时间。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 叫了一句;”四爷”他的笔顿了顿;慢慢地搁下; “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儿?”声音很冷清;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奴婢到这里来的目的;四爷一定很清楚。”我笑了笑;提高了音调 “不知道四爷打算如何安置莫淮?”他们;因为他们的身份;可以控制别人的生死;命运。
他的嘴边挂着一丝清冷的笑; “你说呢?”
“男子汉自然是要敢作敢当的。”我的话;一字一句;在空旷的帐篷内;格外清楚。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莫淮是个好姑娘;请四爷不要辜负她。何况身边多一个莫淮;少一个莫淮对四爷丝毫没有影响;而对一个女子来说;会影响她的一生。”莫淮;她活得很苦。她虽然没有对我说过;但从原来府里的情况来看;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痛苦。
“既然没有影响;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他的声音带着讽刺的意味;是啊;一个女子根本不需要他费太多的心思;他始终是一个冰冷的家伙。
我笑了笑;“是啊;对四爷是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莫淮毕竟是皇上身边的人;如果被什么有恶意的人知道了;传出去;只怕有损四爷的名声。”心里并不是和话语一样的强硬;总有什么东西碍在那里;钝得厉害。我们;最后也只能这样冷语相对;真的很累啊。脑中闪过一起的点点滴滴。我是从什么时候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