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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奋着,哈哈!快走出竹林了!
可是,这是哪里呢?想着,不禁加快了步伐,在快出竹林的一瞬间,竟然听到舞剑的声音。
再定睛一看,一个俊朗少年在院中练剑,身法极好,剑起叶落,都在一瞬间。
啊!赞叹的同时我心中不禁一紧,他不会是个杀手吧!通常像卫然这样的领军人物,家里多半
会养几个高手为自己效命的。那既然是杀手,看见我独自出来,说不定以为我逃跑,就一剑把我给毙了!
不行,赶快悄悄地溜走吧!想罢,我非常小心地转身,慢慢向竹林中走。
可一步刚落地,一把剑嗖地从我耳旁闪过,贯穿入离我最近的竹子中。我吓得双腿一软,竟然坐了下来。
太丢脸了!
不行,不能让他占了上风,我便立刻回头,假装勇敢的样子对他吼到:“喂,你懂不懂礼貌啊!敢这样对本姑娘。”
“哈?”他讥笑到,“那请问这位姑娘,我该怎么对你呢?”
“你?”我想想,“过去的就过去了,你现在应该马上把我扶起来,然后请我进你的屋子,给我斟茶倒水,以示歉意。”
“呵?要我给你斟茶倒水?还以示歉意?!”他笑得更轻蔑了,“赵小姐,你是不是在这里被折磨得昏头了啊。”
“你再敢对本姑娘不敬!”我跺跺脚,凶到。
“那又怎样?”他不屑地问。
“送你全尸。”我也就气极了吓唬吓唬他。
“呵,赵小姐,你不会不记得我是谁了吧!”他突然阴下脸来,问到。
额,又是认识的人?我心里一阵无语。
“我们不久前就见过面的。”他提醒到。
“嗯?”不久前?我认识的人不多啊。
“那天红线为了你还受了重伤。”他继续提醒着。
“啊!你!”我惊叫起来,他不会就是那天后来的“程咬金”吧!
“记起来了?”他笑到。
“那个人呢?”我焦急地问到,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在这么变幻莫测的地方失去他。
“跑了。”他简单地回答到。
“呼。”听罢,我长呼一口气。
“他到底是谁?”说到此,眼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对我露出认真的表情。
“哼,有本事自己查啊!”这回该我出气了。
“查过了,他易容了,是个易容高手,根据他样貌查到的人几年前就死了。”他回答到,语气
中带着点不甘。
“那就怨不得我了,你也知道我失去记忆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更加得意了,说道。
“小心你的语气!”没想到,他警告我到。
“我的语气怎么了?你们主子都要敬我三分你敢把我怎么样?你顶多就是个巴黎圣母院敲钟
的,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宇宙反复毁灭的愿材料,你摸过的键盘连阿米巴原虫都活不下去,你喷出来的口水比Sars还要致命百倍。你一出门,就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你。”骂得太爽了,我再想想。
“啊?”他一脸迷糊地站在那,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啊’什么啊!”想到了,“你是三伏天卖不掉的肉——臭货。你是元宵滚进锅里——混蛋
一个。你是五百钱分两下——二百五。你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你是后背梁长疮骨脐眼流脓………坏透了。”
“你在骂我?”他终于明白过来我在干什么,指着自己问到。
“反应可真快啊!”我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就是在骂你,怎样?”的样子。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半晌,他终于妥协下来,地对我说:“帮忙把剑给我。”
“嗯?”这回该我愣住了,这是要干嘛?自己不会拿吗?又欺负我,没被骂够吧!于是我不
干,道:“我凭什么帮你拔啊!自己弄进去的自己拔。”
“请!”他不顾的挑衅,坚持到。
“哦。”唉!我屈服了,这人有点倔啊!我无奈地转过身,去拔那支剑。
哇!剑真锋利啊!我看那剑锋薄如纸,心里不禁赞叹到。
它勾起了我内心深处对剑的热爱,于是把对他的怨恨全忘了,一心想把这把剑抽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用劲,它就是不动。
啊!这种好东西,不能这样浪费它,我一定要把它□。想罢,我不管自己的形象,一只脚
已经蹬上了那跟竹子,口里使劲地叫了一声“啊!”
“咚!”的一声,我手松了,坐在了地上了,剑还没有□。
“疼!哼!”我坐在地上,蹬了一下脚,以表不快。
“哎。我来。”他无奈地叹了一声,便自己上前来拔剑,只见他手臂稍一用力,剑就整个从竹
子里出来了。一个完美地反手,剑插入了剑鞘。
“哇!原来它跟它的主人的一样,就欺负人啊!”我不满地喊到。
“我哪敢欺负你啊!”说罢,他伸出一只手,要把我拉起来;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王爷
都敬你三分了,我哪还敢反抗啊!他说他觉得你根本不是你,我起初觉得王爷这话莫名其妙,刚
才让你拔剑是为了试探你,因为原来的赵小姐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特别是用你那个特殊的姿态,而且刚才领教了小姐高招,真是不得不信了。”
我毫不客气地借他手的力量站了起来,一身狂汗!晕,那可不是我的本事啊,被你逼的。
“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起身后问到。
“我叫卫羽。”他回答到。
“卫然,卫羽。你们都姓卫。是什么关系啊?”我好奇地问到。
“我是王爷的手下。”他谦卑的回答到。
“不信。”我一嘟嘴,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是真的,亲信吧!确切一点说。”他说到,“其实我家本是安在国的贵族,五岁那年遭坏人
追杀,双亲均被杀死,我不得已逃到翔林。好在兰因寺长老收留了我,不几天就遇见了刚从狱中释放,回家的王爷。我们当时都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有着类似的经历吧。于是他把我带了回来,像弟弟般待我,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剑法。为表忠心,我自愿放弃本姓,追随王爷。”
“哦。”我点点头,原本对他的愤怒都消失了。
原来他跟卫然一样,也是个不太幸运的孩子啊,真让人同情。
不,应该是敬佩吧!他跟卫然,都在逆境中不屈地站了起来,这就是英雄吧!
诶,为谁说话呢!我心里一紧。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是。。。。。。他们好像也不是敌人啊。
“你快回去吧,不早了,月儿一定发现你不在了,到处找你呢!宰相府已经够乱的了,别让王
府也跟着乱。”不等我想明白,卫羽说到。
“啊!哦。”宰相府已经很乱了么?我本想问出来的,但一想,这也是意料中的吧。便转身就
走,可刚踏出一步,我就停住了步伐,又转身到:“怎么回去啊?”
“哎!跟我走。”他无奈地摇摇头,就走在我前面,带起路来。
途中我问他:“为什么我说我就那样走来的,你就知道我是赵湘摇呢?”
“因为除了从你那里到这里的路上没有士兵把守外,其余通往这里的路上都有士兵守卫着。除
了王爷、我的手下和几个固定的人,是没有人能来的,你说你就这样走过来的,我当然就知道你
是谁了。”他回答到。
“哦。啊?”我惊讶地问,“为什么你住的地方要这么隐蔽啊?”
“你看见月儿了吗?她很着急呢。”此时他停下脚步,不回答我,反温柔地问到。
什么嘛!对月儿的态度截然不同呢!你跟她没什么暧昧关系,谁信啊!我心里想到。
顺着她的眼神望去,果然发现月儿很慌张地在屋前到处乱跑。
“嗯。”我点点头,心中有点过意不去。
“你快回去吧。以后我们有机会见面的,到时再聊。新赵小姐。”他对我诚恳地说到。
什么叫“新赵小姐”啊!我心里无奈,口里答到:“嗯,好。”
“小姐。。。。。。赵小姐?”月儿的呼喊声传来,我立刻跟卫羽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我明显
看到他身体又僵住了,不明白我的意思。
“这个手势是再见的意思。”我对他笑到。
他也对我一笑,我便转身跑向了月儿。
“小姐,您去哪儿啦!吓死我了。”月儿一见到我,就抱着我紧张地说。
“呵呵。不是说过希望不要一辈子都侍候我的吗?我要消失了不更好?”我调笑到。
“小姐,说什么呢!”月儿看着我,眼角泛着泪光,轻轻拍了我一下,嗔怪到。
额?呵呵,不希望我消失么?
第十一章 四人
午饭过后,我乖乖地睡了一觉,就地起来弹古筝。
月儿边听琴声边问我:“小姐,您既然这么想出去,不愿关在这里,为何不答应帮助我们王爷呢?”
“我傻呀!”我边弹边回答到,“卖国,可不是小罪啊!不说株连九族吧,最起码我得跟着陪葬吧!”
而且好不容易来这里一回,这么快就挂了真太对不起自己了。虽然这样是太自私了点,但也不能全怪我啊。干嘛非把我搅进来呢!
“小姐将功补过,再由王爷求求情,您很可能免除一死。”月儿劝到。
“是啊是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嘛!”这种剧情我又不是没见过,我不悦地说到,琴声已经有点乱了。
“王爷的面子可不只那一点啊。朝廷至少有一半的人都会支持王爷的。别说不杀您,就算把您留在王府继续做小姐也不是不可能。”月儿继续说到。
“哎!真烦,月儿真烦!”我恼了一声,重重撩了一根线,就不再弹了。
解下手指的束缚,站起来往外走,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心想:现在要我帮忙当然这么说了,等事情一结束,我不久成了砧板上的肉了么?真把我当白痴
啊!
一走出去,就看见卫然和卫羽大步向这里走来,我一出去,卫然就向我笑到:“月儿是哪里烦到你了?这么好听的乐曲只弹一半就不弹了。”
“诶?就你们两个人?”卫然不带随从来这是头一回看见,我不禁问到。
“人多了剂不下。”卫然回答到。
“这里人多么?”我不禁汗到。
“这位是卫羽,王府的二当家,你们早上见过了,我就不多介绍了。”卫然不答我,说到。
“恩,见是见过了,可是不太了解啊!”我说。
“哦?”卫然听出我话中还有意思,问到。
“你的二当家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我说。
“之前对小姐多有得罪,忘小姐原谅。”不等卫然说话,卫羽马上站出来,抱拳向我请罪到。
“哎呀!哎呀!对英雄我还是很敬佩的,一个两个的都跟我请罪,其实你们也没怎么得罪我,
我自己无聊说说而已嘛!”卫羽的态度我真可以理解,大概是原来的那个赵湘摇在王府的口碑很
不怎么样,话说月儿对我的态度一直不错,果然有教养。
“哈哈哈哈。原来你这个小鬼头还会觉得不好意思啊!”卫然笑到,“其实卫羽生性迟钝,不解人事,冒犯到你了向你赔个罪,你是可以接受的。至于我的赔罪嘛!小姐更是要接受了。”
嗯,也有道理。于是放下这个,我问:“你们来干什么?”
“王爷听说您上午去过我那后,知道您很无聊,趁今天下午事不多,过来陪陪您。”卫羽回答到。
“啊?”待遇这么好?我心里疑惑到。
“刚才什么事让你如此烦躁?”卫然问到。
“哎!还不是为帮你的事。”我一甩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