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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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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宁王想用我威胁卫王?”

男子道:“姑娘早该猜到。”

我点点头,道:“不错,不错,但我从没想过,我真会拖累他。”

对,绝不会拖累他,绝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如果真会被这样利用,我也会学习自在先生,一死以了之!

男子叹了口气,道:“奴才从不多说话,不知为何,却在姑娘面前说了许多,姑娘一定不要告诉宁王。”

我点点头,道:“你放心吧!谢谢你,能跟我说会儿话。”

男子笑了,我却看不见。

他继续说道:“姑娘若有对大王有用的消息,便随便拣一两个说给奴才听吧!不然,奴才交不了任务,不知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我点点头,道:“好的,你听好了。”

我清了清嗓子,便对他讲了《寡人之于国也》的故事:“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察邻国之政,无如寡人之用心者。邻国之民不加少,寡人之民不加多,何也?’

孟子对曰:‘王好战,请以战喻。填然鼓之,兵刃既接,弃甲曳兵而走,或百步而后止,或五十步而后止。以五十步笑百步,则何如?’

曰:‘不可。直不百步耳,是亦走也。’

曰:‘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于邻国也。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男子全部记录下来,微笑着点点头,终于离去了。

我心中想着,这个故事充分阐述了“保民而王”的思想,并且论述了施仁政的好处,他若有才德,应该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下午,我依旧在花园中喝茶看花。

宁王却不期而至,完全打乱了我的心情。

但一想到他可能看了我跟他讲的故事,从中明白了一点道理,我也有点跟他交谈一下的愿望。

谁知他一见我便凶道:“‘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这就是你跟本王讲的道理吗?”

我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讥讽地大笑道:“王道?哼!王道是建立在霸道的基础上的,本王现在就是在为行王道打基础.”

我觉得他这个想法倒跟苏秦有点不谋而和,也不无道理,便道:"宁王若真这么想,何不从小事开始行王道?战争固然要霸道,但对自己身边的人,应该行王道."

他却正色道:"霸道已行,天下已定,世界便唯我独尊,本王的道就是王道."

我惊讶道:"你想当天下的王?那安在王呢?"

他笑道,笑容中充满了不屑:"本王早已是安在的王.我警告你,你最好每天都写点有用的东西给本王,不然,你休想再见到你的宝宝."

我本在思量原来安在早就是他在掌权,安在王不过是在战乱时的替代品.

当听到他提宝宝,我的心揪地疼了一下,立刻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他见到我惊慌的表情,开心又邪恶地笑了,道:"她现在还好好的,但如果你再让我不满,我就绝不会再让她舒服地待在酒庄."

他是在虚张声势糊弄我还是真有其事?他真能得到宝宝吗?宝宝在张平,李齐,程林的保护下,会出事吗?

我飞快地思索着,他却笑了,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道:"你宝宝的奶妈,可以把她送到我手上."

他收买了奶妈?我惊觉到,不禁咬牙切齿地骂道:"卑鄙."

宁王豪不在乎地大笑了三声,道:"你要是表现得好,我会让你在七日之内见到宝宝."

我瞪着他,心中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第三章 施威

第二日,我正在园中赏花,男子依旧在同样的时间跪到我面前,虔诚地匍匐着。

我知道他来的目的,但一想到昨晚宁王的侮辱,便不愿搭理他,就让他跪着。

还叫周围的丫头随便拿了本书给我,便静下心来阅读。

古时的言语,本来就难以理解,书上的更甚,看了半晌,实在是筋疲力尽,再也看不下去,便放下书,再望一眼他,发现他还是跪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我不禁叹了口气,道:“怎么不说话?”

男子答:“奴才在等姑娘说话。”

我笑了,好聪慧的奴才!

便说道:“你今天一定要向宁王交差吗?”

男子肯定地答道:“是。”

我想了想,命人拿上笔墨纸砚,叫他坐下,写下我说的话。

他没有拒绝,很听话地起身,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却还是不敢抬头,看着竹扁,道:“姑娘请说。”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出口便是墨子的“兼爱”和“非攻”思想。

说到有感处,我不禁站了起来,继续道:“墨子曰:‘视人之国,若视其国;视人之家,若视其家;视人之身,若视其身。是故诸侯相爱,则不野战;家主相爱,则不相篡;人与人相爱,则不相贼;君臣相爱,则惠忠;父子相爱,则慈孝;兄弟相爱,则和调。天下之人皆相爱,强不执弱,众不劫寡,富不侮贫,贵不傲贱,诈不欺愚,凡天下祸篡怨恨,可使毋起者,以相爱生也,是以仁者誉之。’”

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问道:“这些够么?”

男子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即道:“够了。”

我点点头,道:“你下去吧!”

男子收拾完东西,再向我跪下行礼,正要离去,我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道:“奴才莫离。”

我又问:“你们宁王呢?”

男子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宁宏。”

随后几日,男子依旧没听在相同的时间来向我索要我的知识。

我看那日我说了一推墨家的思想都没有来找我麻烦,便放下心来更加大肆地宣传墨家和儒家文化。

每每他都把我讲的记录下来,然后交给宁宏。

这日,我看他写字的手有些抖,不禁道:“你怎么了?抽筋了吗?”

男子摇摇头,不说话。

我继续道:“抽筋的话我帮你顺顺,我会的,手法很专业,你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便去抓他的手。

我的手一碰到他的袖子,他便触了电一般地把手缩了回去,立马跪下,道:“奴才没事,请姑娘不要碰我,脏了姑娘的手。”

我一听这话,心中不禁不悦。

这几天来我几时把他当奴才了,他这般聪慧,一定是懂的。

不禁道:“好,你要跪便跪,我也懒得说了。”

说罢,便不再看他,命人端上茶来,舒舒服服地喝了几口。

不小心看见了他写的字,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认真看他的字,清秀娟丽,字体好比女子般柔美好看,却又透着股说不来的男子刚硬的力量。

好美的字!

我不禁又看了看他,他乖巧地匍匐在地上,我却发现他又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战栗几下。

我狐疑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我看见你在发抖。”

男子道:“奴才没事。”

我走上前,不管他愿不愿意,双手抓着他的双臂,扶他起来。

他浑身巨大的颤抖了一下,但也没违背我的意思,顺着我的力道站了起来。

他比我高,我们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即便他把头低得再低,我也看得见他的脸。

好俊美的脸庞,一对柳叶眉精致地挂在眼睛上。

双眼有神却不时透出一股幽怨又楚楚可怜的美感。

看到他的嘴唇时,我不禁大为惊吓,明明好看的小嘴此刻却红肿不堪,嘴唇全被咬破,已经结下了血珈,坚硬的珈缝中还有丝丝血迹。

我惊问:“你的嘴怎么了?”

他没想到我会看到他的脸,忙别过脸去,道:“没,没事。姑娘你别管奴才了,快说些东西让奴才回去交差吧!”

我摇头,道:“不行,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搞的。身上也一定还有伤对不对,拿不稳笔,跪下的时候抽搐,都是因为受了很重的伤,对不对?”

男子没有说话。

我继续问:“宁宏干的?”

男子没有回答,雪白的牙齿却咬上了自己的唇,把好不容易结好的珈又生生的咬破,鲜血涌了出来。

我惊慌道:“别咬了,主子虐待你,自己也要虐待自己吗?”

听罢我这话,他回过头来看着我,用充满着不可置信的被关怀并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摇头,抓着他的手臂,道:“来,进来。”

他点点头,却忍不住地痛苦地轻哼了声。

我吐了吐舌头,松开手,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你跟我来吧。”

他笑了,点点头道:“嗯。”

来到大厅,我让他坐下来,命丫头拿来上好的膏药,丫头把药膏给我的时候,还尖锐地看了莫离异眼。

我接下药,掀起他的衣袖,手臂上琳琅满目的各种伤口出现在我眼前,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边轻轻地帮他擦药边说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莫离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道:“吓到你了吧。”

我奇怪他怎么还笑得出来,不禁嗔怪道:“你还笑!快回答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莫离长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还不是因为姑娘。”

我惊讶道:“关我什么事?”

莫离道:“姑娘不好好说些我们宁王想知道的东西,尽说些跟我们宁王相反的论道,宁王生气,又没时间来找姑娘,便拿奴才出气了。”

我道:“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先也犹豫的,后来看见他没来找我,才放心大胆地叫你写那些的。”

莫离柔声道:“奴才不愿逼姑娘做不想做的事。反正奴才经常被宁王打的,多打几次也没关系。”

经常被打?这么乖巧的奴才还经常被打?

听罢这话我不禁怒火中烧,道:“太过分了,他凭什么经常打你?”

莫离道:“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

刚才拿药膏的丫头此刻怪里怪气地说了句:“还不是你不够媚,床上功夫不好猜惹宁王发怒的。下贱的奴才,用宁王这么好的药膏还敢说宁王的不是。”

丫头的话惊醒了我,一直觉得这男子跟别人不太一样,原来是比一般男子阴柔许多,这阴柔,竟因为他居然是宁宏的娈童。

我向来只听说过娈童,没亲眼见过,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神色复杂又羞耻地看着我,我不禁对那丫头怒道:“放肆的丫头,宁王是怎么教你们的,我没叫你说话,你凭什么开口?”

那丫头立刻匍匐下来,惊恐道:“奴才知错,请姑娘恕罪。”

我怒道:“跟他道歉,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丫头立刻道:“莫离,刚才我胡说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你了。”

莫离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做娈童的早就看惯了白眼,受尽了歧视侮辱,她也是随了大流罢了,姑娘就别为难她了。”

我觉得他既聪慧又深明大义,做了宁宏的娈童真是委屈他了,不但没同情可怜他,反对他生出几分敬意,更加仔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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