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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怎么了?”
李齐道:“来人是找您的,他说,自己叫离言,您听到的话一定会去见他的。”
我心中为之一震,我们在山上才一起生活半个月,自从他跟我进了翔林王宫,我们就再没有亲近过。
一想起他当初为我不顾生死,血拼安在兵,心里便五位陈杂,有欣慰,有内疚,有感动,也有凄凉。
他现在要见我,我见是不见?
见?我怕他将我的行踪告诉卫然,我又会陷入痛苦的挣扎。
不见?我便愧对于他。
思索了一下,我对李齐说:“你帮我去问一下他,他可信吗?”
李齐应了一声,便立刻出去了。
月儿惊讶地看着我,道:“离将军来找你了?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那大王。。。。。。?”
我摇了摇了,没说话。
很快,李齐又进来了,道:“他说曾经从山中逃亡的时候,他本就不希望您回翔林。”
我点点头,道:“请他到这里来。”
我跟月儿坐在院中的凳子上,等候他的到来。
很快,李齐便他来到了后院。
他一身戎装的出现在我面前,脸上还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血已经干涸,凝结在表面。
他,瘦了不少,却也高了不少。
他看见我,眼眶都红了,一个箭步向我走来。
我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红了眼眶。
李齐跟程林见状,都退了出去,路上程林还不屑于同李齐为伍。
离言走到我面前,再也控制不住,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我,流下了眼泪。
我也止不住地哭起来,泪水流在了他的衣服上。
月儿见状,不禁道:“别哭个没完没了了,好不容易见了面,应该多说些话么。”
离言听罢,送开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泪水把伤疤上的血块冲掉了,鲜红的血又流了出来,道:“我跟你家主子的事,你懂什么。”
月儿见自己被堵了一把,便不再说话。
我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离言道:“打仗时留下的。”
又高兴地说:“我又打了胜仗,归连很快就是我们翔林的了。”
我也高兴的笑笑,道:“我真笨,这伤当然是打仗留下的,你一打完仗就来了吗?”
离言激动地点点头,道:“在归连,我就听大王传信说在宜化兴起了一个酒庄,最近还出现了神异现象,我就知道,你可能在那里。一打完仗,我就跟部队分开走,来找你了。”
听到此,我心中不禁一紧,是卫然告诉他的,既然他知道这是我的迹象,那卫然岂会不知?
离言见我不说话,继续道:“你一直都笨。在后宫受了委屈,有必要跑出来吗?你不知道告诉大王,告诉我,告诉晴儿吗?”
我听罢,又红了眼眶,叫月儿拿来清水和药水,道:“你不懂,那种委屈,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
离言点点头,柔声道:“你生活还好吧!”
我点点头,道:“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当初在王宫,连见都不来见我。”
离言委屈道:“那时你是王后嘛!我见你干什么?”
我不禁破涕为笑,道:“你呀!”
离言见状,也傻傻地笑了,道:“我很想你,我能经常来看你吗?”
我说:“还是不要了,你现在是大将军,来多了,招人耳目。”
离言不满道:“一旦跟朝廷扯上关系,做什么都不随心,不自由。”
我惊问:“你也有这种感觉?”
离言道:“当然了,我在山里野惯了的,跟你进王宫,学规矩,规规矩矩做事,规规矩矩做人,都是为了你。你倒好,丢下我跟晴儿,自己跑出来了!”
我道:“你别抱怨,现在卫然需要你,你要留在他身边好好帮他。”
离言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也离开他,在这里帮你的忙?”
我说:“等他的江山稳定下来吧!”
离言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大王在征服世界,统一五国,我要来陪你,还够没去了。”
我悠然道:“他果然还是做了。”
月儿把水盆个药拿上来,我便要离言坐下,帮他清洗伤口,病跟他上药。
我知道自己把握不好力度,还把他的伤口洗大了,留了更多的血,他却没有怪我。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开口大骂的,如今,却只是乖乖地坐着,眉头都不皱一下。专心地看着我。
我想,这近一年来,可能很多人都变了,很多事也变了。
上完药,他还是温柔地责备了句:“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知轻重!”
我笑笑,道:“留下来吃个饭吧。”
离言道:“不行,我要赶快赶上队伍,跟他们一起回城,不然让大王知道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点点头,道:“替我向离晴问好。你也是,要保护好自己,少受伤。”
离言直点头。
再多凝视了我几眼,转身便要走,月儿叫住了他:“离将军,卫将军他。。。。。。”
离言回过头,笑道:“卫将军他很好,他也很想你,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月儿感激地点点头,道:“拖您吉言。”
离言微微一笑,不看我,便大步走开,消失在我面前。
有了程林的加入,我便让他在酒庄旁边开了个大通钱庄,钱庄可以供酒庄资金周转。
而且我要开发那么多山地,也需要很多钱。
新年在酒庄上上下下百号人的共同庆祝下,非常有纪念意义,轰轰烈烈地过完了。
酒庄便正式投入使用。
山地改造为梯田的开垦工作也差不多快完工了。
我们赶在春天为梯田播上了水稻的种子。
不久,卫然也来了一次我们大兴酒庄,我却没有见他。
李齐告诉他我们酒庄没有女主人。
卫然留下一小挫头发跟一句“我会给你安定的世界”,便匆匆离开了。
那挫头发被精心地用红绳拧在一起,是我的头发。
酒庄的生意依旧兴隆,我早已是全世界最大,最有名的商人。
来年秋天,粮食收成非常好。
我们已经俨然成为无可超越的经商大牌,我们的大米跟酒广销世界,就连钱庄,也很受欢迎。
美好的生活只有在安定的时代才会出现。
但现在,肯定不是一个安定的时代。
卫然已经占领了归连和浣水,拥有了分割世界两端的尼落大河左岸的世界。
安在也占领了蓝叶,拥有了尼落大河右岸的世界。
这年,两人已经开始为最后的胜利角逐。
可今天干旱,除了我们的地多收成好,普片地区都缺粮。
如果想征战,粮食更是不可或缺的后备力量。
于是卫然跟安在宁王都向我买粮。
但国库不够,只能借粮。
我没有借,我也不能借。
如果非要借,我也会选择借给卫然。
卫然只向我提过一次便没再提借粮一事,就像当初被囚禁在静安王府,他从没提过要我帮忙一事。宁王却屡次派人来,或利诱或威胁,要我借出粮食。
被逼无奈,我偷偷命张平把五分之四的粮食借给了卫然。
不久,酒庄又有人来访。
来人带来的是离言的信。
信中离言说马上就要开始一场大战,生死难料,希望在战前见我一面,地点就约在神庙。
我在张平的陪伴下来到神庙,不想,却遭到了算计。
神庙旁已有大量人手潜伏,我们一到,便出来包围了我们。
张平与他们血拼,虽杀了不少人,大势却拜托不了他们。
我不希望张平出什么事,便对他说道:“你快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四个人要好好照看酒庄跟宝宝。”
张平绝不愿意我被抓获,违背了我的命令,向包围冲杀出去。
不久在他们众人的围攻下,张平身中了两剑,可他已然没有停下手中挥舞的剑。
看着张平奋不顾身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好熟,对了,曾经,离言跟离晴也是这样为了我拼杀的。
那时如何没有卫然的解救,他们也许就活不下来了,现在呢?不行,绝不在这里成为我跟他的永别。
眼看张平背部又挨了一剑,一大片衣服已经被血染红,我不禁大声道:“张平,这是命令,我不准你死,你在这里寡不敌众,是打不过他们的,快逃。”
可张平依旧看都没看我,我愤怒之余,呼地拔出身旁首领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道:“你再不走,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张平抽空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甘心。
我对他笑了,道:“快走吧,我保证不会有事的。”
张平即便不甘,此刻也只能听我的,点头道:“方便联系。”
我点点头,张平便腾地一下不见了。
这是我对他很自信,也对自己自信的一点,他轻功的了得。
身旁的首领拍拍手,笑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赵王后身边真是人才辈出,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人伤害得了你。”
我笑道:“这回不是被你得逞了吗?”
首领一把夺回自己的剑,道:“王后的心也够狠的,竟然用自己的命来威胁属下。不过这样也对,那样的好手如果死了,实在太可惜了。”
我讥笑道:“不必废话了,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首领也笑道:“王后好眼光,怎知我不是自己来的?”
我轻蔑地哼了声,答道:“早就知道我是赵王后,并与离言有联系,仿造他的字迹骗我出来,能处心积虑做到这些的,一定不是你。”
首领知道我看不起他,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却不再出生,直接把我绑上了车。
我心中不禁感叹道: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防范之心下降太多。
第一章 安在
话说我跟张平中了埋伏,为了保全他,我命他先走了,自己被他们绑了起来。
首领虽被我一句话说得不高兴,我却不在乎他高不高兴,继续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首领烦我了一眼,道:“闭嘴,有话问我们宁王去。”
宁王?安在的宁王?
他抓我?他抓我干什么?
又有什么勾当要做?
我不禁疑惑又惊惧地看了首领一眼,他得意的一笑,便把我推上了马车。
路经宜化关卡的时候,关卡旁六个士兵在认真的巡视着进出城的人们。
看他们一副勤勤恳恳的敬业模样,我知道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便挣扎着对窗外的士兵喊道:“我是水龙,救我。”
首领立刻起身骂了声“妈的”,又无处发泄怒火,还是坐了下来。
另一个人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士兵们听到我的喊声,疑惑地将马车拦了下来。
首领怒火冲天地瞪了我一眼,出了马车。
士兵问道:“车里坐的有谁?”
首领笑道:“还能有谁,都是自家人呗。”
士兵道:“怎么车里有人说他是水龙。”
首领笑道:“那是我媳妇,正跟我闹别扭呢!乱喊的,不信,您进去看看。”
说着,一个士兵就进来了。
捂着我嘴的人立刻把我的头发弄散开,士兵看我是个女的,对他们点点头,便要出去。
我立刻大声喊道:“我是水龙,水龙不爱露面,正是因为她其实是女的。不信你叫大兴酒庄的老板来。酒庄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士兵听我如此说,不禁问我道:“你可有凭证,否则不要乱说,让兄弟们白跑了一趟。这离大兴酒庄可有一段距离。”
我连连点头,道:“过年的时候我在街上表演过变戏法,应该有很多人认识我的,你可以随便找一个人来看看。”
士兵点点头,道:“我也听说过水龙公子会变戏法。”
便下车,拦个像会逛街的人就问:“你认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