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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下次我陪你无聊。”
我看见卫然说这话时候流露出真情的眼神,嘴角仍旧挂着一张温柔的微笑,这微笑,我看见过,
他从来没对别人这样,不禁想到正事,便拉他到床上坐下,问到:“到死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时
候能会王府?”
“不会很久的,王妃你就不用操心了。”卫然见我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容更加开朗了,捏捏我
的脸蛋,柔声说道,却让人有一股很踏实的感觉。
“告诉我嘛!我想知道。”我抓紧他的双手,以免他的手再次侵犯我的脸蛋,有点娇声到。
“这可是军国大事。”卫然虽然见我撒娇,眉宇间越发宠溺,却还是轻轻阻止了一下。
“可这也是我夫君的事。”我哀求地看着他,说道。
“呵呵,好吧。”卫然听我这么说,才终于整了整表情,详尽说到:“自从你走后,我本想亲
自去找你的,可羽儿劝我说,现在朝中能稳住朝纲的就我一个人,安在早就预谋的进攻已经蠢蠢
欲动,我不能离开。
“所以我便命人四处找你,可久寻不到,羽儿跟随我多年,许多行军用兵之法他也知道,一天我跟他简单地解说一下战略,便离开亲自来找你。可不久,我就听到羽儿被大王处死的消息,打听后才知道原来安在几次重大进攻都被羽儿打了回去,安在便退了兵,朝堂之上就出现了新气象,王府的声势大到了极点,甚至有朝廷重臣议论要我当大王,我哥哥让贤。
“这种话怎么可能传不到大王那里,大王顿声恨意,向外召告我已被你迷了心智,要继承你爹爹的遗愿谋反,要除我。
“朝廷里的几位重臣看不下去了,就纷纷过来投奔我,刚刚的夏尚夏名就是其中之一。为了躲避通缉,我只好来到这个我早就准备好的地方,还可以观察王府的动向。”
“啊!这可怎么办啊!”听到此,我不禁惊讶地站了起来,“你哥哥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大义灭亲逼我爹爹找到了卖国契,怎么可能还会继承爹爹的遗愿继续谋反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是大王,想怎么样都行了。”卫然一脸安然地说道。
“咦?你学我?”听罢,本来满头怒火的我不禁冷静了下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我还
在跟他闹脾气的时候说的么?
“呵呵,当然了,王妃连连妙语连珠,本王想不学都难哪!”卫然笑笑,对我说到。
“诶,你正经点行不行啊!现在你哪还是‘本王’啊!都被自己的王兄赶尽杀绝了,还有卫
羽,死得真惨。”看他毫不担心的样子,我不禁责备到。
“来,坐下。”卫然拉着我的手,又坐到他身边,淡定地说道,“放心吧,羽而的尸体一直没
有找到,很可能是逃了。
“我已经不是十一年前那个什么权利都没有的卫然了,运筹帷幄,养兵蓄锐,我早已做好了有这一天的准备。
“再这样下去,翔林终会被他弄毁的,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安在知道我被通缉,又派兵来犯了,大王和他那群废物臣子连连兵败,我的人已经在民间四处宣扬我的好,不久民心就会都倾向于我,到时候我只要顺应民心就可以了,现在的翔林,根本不堪一击。”
“啊。”我钦佩地感叹了一声,果然有惊世的才能,居然知道顺应民心,不禁又问道,“好厉害,你竟然知道民心所向才是王道。但是你不怕再等几天翔林就灭亡了吗?你说安在又打进来了,很可能别的国家也会趁乱来分一杯羹,而现在的翔林又不堪一击,那会不会。。。。。。”
“我是说没有我的翔林不堪一击。”卫然狂傲地一笑,“到时候民心对我早有所向,我又出兵救翔林免遭灭亡,到时候鹿死谁手。。。。。。”
“诶,这话我没说过!”我惊觉地故意打断他,现在我确实不用担心,如此能沉住气,颇有越
王卧薪尝胆的气魄,如此英明睿智,也颇有历代伟大君王的味道,总的来说就是一个极品啊,我
还担心什么呢?便故意玩耍到。
“话你是没说过,可你写过啊!”卫然说完,从胸前的衣服里掏出一张竹扁,上面赫然写着后
赵帝王石勒在欢迎高句丽等使国的宴会上说的一番令群臣都钦佩的话语里就有一句“如果遇到汉
光武帝刘秀,那就要跟他在中原争个高低,较量较量,可就不知道鹿死谁手,天下落到谁的手中
了。”
当时我是觉得自己刚来这个朝代,居然认识门匾上“静安王府”四个字,在小屋被关的无聊想弄
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写了几句话,加上当时正在跟卫然斗气,便写下了这“鹿死谁手”的典
故,最后竟然发现自己不仅会看这里的文字,还会写,一时觉得不可思议,还兴奋了好几天的。
可是。。。。。。“可是这不是被我扔了吗?”疑惑中,我问到。后来对卫然渐渐有了好感,早
就把这竹扁扔得不知去向。
“你的东西,本王都要找回来,包括你。”
唉!这男人太厉害了也不好啊!居然这么霸道。晚上我们就怎么睡觉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本
姑娘飞要他睡地上,不然我就睡地上,他又非要跟本姑娘同床睡,还说什么临时住处,储备不
足,没有多余的棉被床絮。折腾了大半晚上,终于以我两同睡一床,但是不盖同一床被子… 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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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局
结束。
“怎么月儿拿来多的被子你怎么不说储备不足啊!”躺在床上,我质问他。
“睡了睡了。”卫然拽拽被子,咕哝一声,就睡去了。
我也觉得很疲惫了,便不再多说,也睡了。
第二十七章 对抗
没过几天的一个早晨,卫然兴奋地对我说:“时候到了。”
便亲亲刚刚睡醒的我的额头,匆匆离开了,我才知道他早就起床做事去了,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大事要发生了。
卫然这一去就是两天,等到有人亲自过来接我们的时候我,月儿,伤势除有好转的离家兄妹,还
有这里的六七大臣才知道,卫然在翔林千钧一发之际解救万民于水火,并在民生泱泱的呼唤中相应民众号召,登上了大王的宝座,前大王被逼退位,并身患重病,岌岌可危。
洞内一阵欢呼鼎沸。
我们在来人和卫然死士的保护下从山同正门穿越奇异的山川,越过翔林的各个城池,感受着天地
山川,祖国大地的美好,来到了比宰相府和王府都大的王宫,除了我和月儿,其余几人全去了议
会大殿里。
我在疑惑和月儿的威逼之下,被她和几个宫女强行穿上了红红的嫁衣,戴上美丽的后
冠,用大轿抬着,我大致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了。
果然,来到议会大殿,卫然穿着红色的婚衣,在高高的宝座上正襟危坐,气势好不恢弘,四下两旁都是俯首称臣的大臣。
见我进来,卫然马上下座向我走来,微笑地牵起我的手,和我一同踏上大殿台阶,坐上了王座,大臣们都谦恭地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卫然在一旁说起话来,坐在身边,都能感受到他摄人的气魄:“今天是我——翔林第四代大王,登基的日子。
“先王身体抱恙,不便出行,卫然只好不敬,亲自主持今天的大典。我登基要宣布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后,王后赵相摇,出身名门,其父虽以卖国罪处,她却大义灭亲,帮助孤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宰相卖国的证据,实属翔林一大功臣,孤深感于王后的聪慧果敢,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今天,便正式立她为后,我卫然在在此发誓,请各位大臣见证——只要有我一日,定不负她赵湘摇。”
群下大臣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卫然摆摆双手,掌声马上停了下来,卫然继续说道:“孤要宣布的第二件事嘛,就是除旧立新。先王掌权期间,被不少小人蛊惑了心智,才亲小人远贤臣,如今,孤要重整朝风。”
本来喜悦的气氛,立刻诡异了起来,不少人搜头缩脑,更不敢正视卫然,只有跟随了卫然的大
臣面色平静,还有几个年轻官员愤恨地瞪着心虚的人,一脸“活该”模样。
“镇西将军——卫炎。”卫然一口叫到,群下一人马上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上,诺诺地应了声
“在”。
“你是孤的叔父,孤就第一个说你吧,不想被人说了个包庇亲戚去。”卫然此话说得字字还
理,其实是最想办的就是他,语气阴冷到,“你身为镇西将军,翔林两朝重臣,重要关头连伤了
元气的安在进攻都打不退,叔父,您是不是已经老了?”
“是,是。”此人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一个劲地惶恐到。
“孤本来只想削去你的爵位,岂料昨天听得风声,原来宰相卖国的事叔父插了一脚,并且从中
得了不少好处,后来孤派人去查了一番,果然找人证物证都找到了,叔父,要不要孤传上来给你
看看哪?”卫然表演得绘声绘色。
“不用不用,罪臣认罪,罪臣该死,只求大王看在我对您父王昔日有人有战功,还在战场上救
过您父王一命的的面子上,饶罪臣不死,罪臣将所有家产上交国库,带着妻儿隐姓埋民,再也不
出现在大王的视线。”罪人在群下惊恐到。
“叔父,还是看一下吧,您可是救了我父王的大恩人,万一侄儿错怪你了,那侄儿就担当不起
了。”卫然表面上对他还是恭恭敬敬,说完,便对门外厉吼到:“把他们带上来。”
马上,门外进来一个狼狈浑身是血的士兵,和一箱金银玉器。群下罪人见了来人和物品,顿时全
身扶倒在地上,擅抖个不停。
“你说说,我叔父有权有势,又是王室中人,怎么也会干卖国的勾当?你是何人;如何知道这事
的?”卫然厉声问群下跪着的来人。
“我是安在派来与卫炎交涉的首领,赵庭倒了以后就只能靠卫炎互通信息。不聊昨日到交涉地
点居然被捕,我什么都招,只求大王给了干脆,牢里的酷刑,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来人
伏倒在地,面带哭声说到。
“不急,具体说清楚点。你们大王给了我叔父什么好处,竟然可以让我叔父出卖家族?”卫然
缓缓声音,从容地问道。
“是是——我们大王答应如果成功取得翔林,两国还是两国,不过安在大,翔林小,每年都要
为安在仅供,而卫炎,可以当翔林的大王。”来人因为身受重伤,说话断断续续十分虚弱。
“我莫不是听错了吧,我父王在世的时候,叔父还在战场上救了父王一命。”卫然故意问到。
“是,只是卫炎事后越想越后悔,想自己当大王。我,我手里还有这次的交易的信笺。”说
完,来人艰难地从胸前掏出一块被血浸染的竹扁,被递交到卫然手中。
“已经被血染得看不清字了,去清洗一下再给孤。”卫然接过竹扁,看了看又递了出去。
“叔父,这厢宝贝是我命人从你家搜到的,孤很有兴致的看了看,越看越奇怪,怎么每一件宝
贝的底部都刻着安在两个字呢!”卫然继续质问到。
“罪臣知错,罪臣知错,求大王免除一死。”卫炎已经快被卫然的其实压得支撑不住了,“这
些,这些正是我帮助安在从中捞的一比财富。”
“不急,先把他带下去砍了吧。”卫然命令一声,那士兵终于安详地闭了眼,安静地被拖了出
去。
不久,洗好的竹扁就被送了过来,卫然看后大怒,把竹扁往堂下一扔,站起来到,“好叔父啊!
你的可真狠啊!连怎么杀我和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