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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记得我答应了。”
这小鬼,才多大点的年纪,就知道乱放电了。
今天的七杀没易容成任何人,所以这一笑,就给人一种百花怒放的明媚。
“没吗?”七杀无辜地朝暖暖望了过来,“暖暖不要当我的小娘子吗?”
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
不知道女孩子都比较矜持吗?
好吧,就算她不矜持,但如果说要的话,怎么都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他的陷阱似的。
“这人品味真差。”小白嘀咕了一句。
☆、小白苏醒
暖暖听到了,但在七杀的面前,她也不好发作。
但七杀却是突然问道:“谁在说话?”
“七杀,你听得到?”暖暖诧异地问道。
按理说,常人是看不到小白的,自然也是听不到小白的声音的。
不过七杀是常人吗?
或许不是吧,他是极北之地的人。
“嗯。”七杀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暖暖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才开口道,“小团子是灵物的事情你是知道了,小白就是跟小团子一样的灵物,不过形体有些奇怪。”
有些事,她想等到一切的时候再完全告诉他。
她的来历,还有关于小白的事情。
“本君可是——”小白不服气,想辩驳暖暖的话语,他怎么可以是灵物。
不过暖暖却是没给他说下去的几乎,伸手拉了七杀坐了下来,“我们一起吃早点。”
七杀也没多想,满脸是笑的学着刚才暖暖对他做的事情,对暖暖的脸左捏捏,右捏捏,“咦,这是暖暖吗?怎么突然变热情了?”
暖暖拍掉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真没创意。”
“这是妇唱夫随。”七杀凑近了暖暖,轻声地道。
暖暖一把推开他,“七杀,你这是败坏我名声。”
她答应了吗?答应了吗?
没有。
这小鬼怎么就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好吧,他从小就能把不是的事情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暖暖,你还有名声吗?”七杀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暖暖,“明明什么都给我看光了。”
暖暖伸手去打七杀,却是被七杀抓住了手,他凑到了她的耳边,突然幽幽地道,“暖暖,我是个小气的人,如果是我想要的,我可不会随便让给别人的。”
“我也是。”
她也是小气的人,如果是她的,那就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一旦说了那样的话,我会当真的,然后会把你当成我的所有物的。”
朋友和喜欢的人不同。
朋友可以有几个,但喜欢的人只能有一个。
“我知道。”七杀摸了摸暖暖的头,笑容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宠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也是我的,我一个人。”
☆、小白苏醒(8)
“肉麻死了。”小白哼了一声,可是现在他又离不开暖暖,只能继续旁观。
不过心底却是有些不乐意。
臭丫头明明是他的,他们可是生死相关的。
不过现在的他什么也做不了,等他恢复了妖力,可不会那么简单就让个臭小子把他的主人给拐跑的。
“小白,你闭嘴。”
本来暖暖也觉得没什么,但一想到小白在,心底倒是别扭了起来。
“臭丫头。”小白也不示弱。
暖暖想了想,踮起了脚尖,在七杀的耳边轻轻地道:“记住你说的。”
她也不是个扭捏的人,既然自己也挺喜欢小鬼的。
那么也不想掩饰什么。
她要别人的承诺,自然也会给予同样对等的承诺。
七杀知道旁边有人围观,可他一向是个不在意外人的人,他伸手就把暖暖拥进了怀中,轻轻地道:“嗯,会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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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紫衣的男子穿过了长长的雪地,来到了一个冰洞前,顿了那么一下,才走了进去。
一个银发的男子背对着洞口立着,他的面前有一块巨大的冰,里面隐约可以看出似乎冻着一个人。
紫衣男子走到了银发男子的背后,恭敬地唤了声,“师父。”
“你来了?”
银发男子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
紫衣男子点了点头,“是的,不知道师父找我有何事?”
“北秦国那边怎样了?”银发男子的声音还是淡淡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眼前的那块冰。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紫衣男子恭敬地回道,“师父是有什么吩咐吗?”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你师弟似乎很喜欢帝西国,你就替师父跑一趟帝西国带他回来吧。”
银发男子又走近了一步,伸手触上了那一块冰,几乎带着一种卑微的恭敬。
“是。”
紫衣男子想开口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问,快速地退出了山洞。
除了师父,谁也不知道那冰里的人是谁。
他从未看过师父那样的表情。
不过有些事,不是他该问的就是问了,师父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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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不会是悲剧的,亲们放心。
☆、太子帝西亥
【63】太子帝西亥
“父皇。”帝西觅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帝西天,眼底没有半分的敬重,却是带着几分淡淡的疏离。
帝西天轻咳着,似乎没听到他的叫唤一般。
宁凝伸手轻拍着帝西天的背,下一刻却是被帝西觅连拉带拖地拥进了自己的怀中。
在自己的父皇面前,拥着自己名义上的母后。
帝西觅觉得,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侮辱就是被人夺了一切,权利,还有自己的女人。
他似是想刺激帝西天,伸手勾起宁凝的唇就印了上去,宁凝有些窘迫地想推开帝西觅,却被他抱得更加地紧,唇齿间的交缠,带着几分狂野,也带着几分张扬。
宁凝挣扎了几下,也没再动,她顺应了帝西觅,她也想看看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她喜欢了一辈子的男人到底对她有没有那么一点感觉。
帝西天的咳嗽停了下来,抬头望向了拥吻的两人,神色里带着几分淡漠,似乎他们那样做根本就引不起他任何的情绪波动。
帝西觅看到了,宁凝也看到了。
他心底燃起了怒火,动作更加的大了,而她的心却只剩下了绝望,还有怨恨。
他,果真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吗?
“父皇,你输了。”帝西觅终于放开了宁凝,拥着她冷眼看向了帝西天,“你想留给七弟的一切,我全部都夺过来了。”
帝西天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满眼的淡漠。
“虽然我跟七弟都不是你的儿子,但再怎么说我跟你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帝西朝那个杂种又算什么?你是想把我们帝西家的江山留给一个小杂种吗?”
帝西觅似乎也不要帝西天的回答,继续说道。
宁凝却是有些吃惊,帝西朝不是楚翩翩跟帝西天的儿子她是知道的,毕竟当初楚翩翩对她也是极度信任的,不过帝西觅不是帝西天的儿子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觅,你——”
她想问,但帝西觅却没有给她机会,继续道:“帝西天,你要不是有楚翩翩那个女人帮忙,你能从我父皇手中夺回那一切吗?所以说到底我也只不过再次把这一切从你手中夺回来而已。”
☆、太子帝西亥(2)
如此一眼,宁凝也明白了。
帝西觅是帝西天大哥的儿子,当初从帝西天手中夺走了一切的那个人的儿子。
她也明白了,帝西觅为什么如此恨楚翩翩,甚至布下了那么大的局,只为了让她死。
的确,如果没有楚翩翩的帮忙,或许帝西天无法得到最后的省力。
那么帝西觅的亲生父亲也不会失去一切,自然也不会死。
但帝西天难道不知道吗?
宁凝回想着帝西觅母亲的事情,那女人本来是帝西天府上的一个侍妾啊,怎么会跟帝西天的大哥有关?
但转念一想,又突然明白了。
帝西天的大哥又怎么会放心帝西天这个人,所以帝西觅的母亲是那个人放在帝西天身边的眼线吗?
宁凝看向了帝西天,想从他那边得到答案。
可是帝西天却还是那份淡漠的样子,连一眼也没有看向她。
他这个样子,让宁凝又恨又怨,也让帝西觅的怒火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帝西天,你不在乎是吗?那我说就是我杀了你最喜欢的那个女人,你还是不在乎吗?楚翩翩聪明,但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聪明,她在明,我在暗,要布局杀她也不难,更何况她有一个弱点,就是太相信别人了。”
帝西觅伸手抚着宁凝的发丝,嘲讽地道:“她以为她就该受万人敬仰,就该让别人围绕在她的身边,却从不懂身边人的心情。”
“闭嘴,你没资格提前翩翩。”帝西天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虽然低却依然很有气势。
“我就要说,楚翩翩就是该死,你又能奈我何?”帝西觅很得意地笑道。
母亲临终的时候告诉了他一切,要他无论如何都要给他的父皇报仇。
还说是楚翩翩害死了他的父皇,也害死了她。
所以楚翩翩就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他最想杀的就是她,然后才是夺回父皇的一切。
现在,他终于赢了,把那些人踩在了脚下,立在了最高点。
“宁凝,是你吗?”帝西天却没再说话,只是转身看向了宁凝,眼神依旧淡漠。
☆、太子帝西亥(3)
宁凝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开口。
但是她却有被帝西觅给拉了出来,“凝儿,有什么好怕的?他现在可不能再对你怎样?”
宁凝沉默了一会,才出声道:“是我。”
“如果早知道这样,当初翩翩救下你的时候朕真该杀了你。”帝西天冷声道。
这样的冰冷让宁凝的情绪也有点失控,“帝西天,我就是背叛了楚翩翩又如何?你自己何尝不是?所以你没资格来说我。”
帝西天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但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是的,他也背叛了翩翩,背叛了曾经给她的承诺。
成为帝王简单,可是成为帝王之后还要平衡各方的权利。
所以在翩翩和权利之间,他选择了权利,娶了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生了他的孩子。
以至于她离宫,以至于后来她就是回宫了,也住在了那么偏僻的地方。
帝西天有时候常常在想,翩翩这么聪明,真的能被人算计到吗?
她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让他这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不过后来想想,才觉得自己果真是自私了,翩翩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是,我们都该死。”帝西天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凌厉了起来,“你,我,还有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
“帝西天,你还有这个本事吗?你连我是不是你儿子都不知道。”帝西觅却是张狂地笑了起来。
如果没有楚翩翩,帝西天的谋略又怎么比得上他的父皇。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本来躺在床上的帝西天却是突然坐了起来,也没了刚才那一份虚弱,声音冷漠地道:“连溪,可以出来了。”
后来的垂帘处,走出了几个人,除了连溪,还有几个帝西国的官员,其实包括帝西国的史官。
“连溪——”
宁凝和帝西觅都有些吃惊。
“我的主人是皇上。”连溪不卑不亢地对宁凝道。
“你——”宁凝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转头望向了帝西天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背叛了姐姐?”
“废掉宁凝皇后之位,帝西觅太子之位,宁凝下毒害朕,帝西觅以下犯上,两人杀害孝尊皇后,押入天牢,听后问斩。”
☆、太子帝西亥(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