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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阿波罗决定听从自己的心而不是理智。
她死命推开他,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不要,你不是处男,这不公平……”
“如果我说是哪?”
凯特愣了一下,“处男技术不好,我不干!”脸上分明写着“鬼才相信你”!
这丫头!阿波罗哭笑不得。仿佛慢镜头般,他优美的唇角缓缓勾起,仿佛破云而出的阳光,让他暖阳般的面容迸发出无与伦比妖魅、华美。“你知道拒绝是没用的!”
从此以后,你会觉得我阿波罗是不同的吗?凯特莉娜!
……
她的委屈
“轰隆隆……”凯特睁开眼就看到一九天悬瀑从百米高的山顶飞泻之下,直落入山下一汪碧幽深潭。气势磅礴,十分壮观。
她半撑起身,还有些昏沉,她怎么睡在这儿?又突然睡着了吗?身上还有些乏,她复又平躺下来,睁着大眼呆呆看着这里永远蓝澄澄的天空,没有随风飘动的云,这天空死气地就像只是一张挂上去的幕布,唯一的优点是永远不会褪色而已。
例行公事,每次醒来回忆前一晚或者几晚的噩梦,早已成为她在这荒无人烟的“仙境”,为孤独的自己所寻找的乐趣。
也许和一直以来的噩梦比起来,连噩梦都做得那么单调重复更令她想撞墙吧!她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从哪里开始来着?好像是老套的开场,她如往常一样掉入一片无望无限的黑暗中,无论怎么走永远摸不到任何东西。当她心慌意乱时四周便回响起野兽的低吼,她看不到它们的样子,却仿佛能想象他们狰狞可怖的脸。它们向她冲过来,嘶吼着要将她咬碎撕裂……
她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她在黑暗中慌不择路,也许本就没有路,身后野兽的愤怒不停,直到将她扑倒……一切那么绝望……
它就是那么单调又恐怖……
等等,昨晚好像有些不同……
她想起来了,这一次她在野兽扑倒她的刹那,大声喊了声:“阿波罗,救救我……”
她忽得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草裙随之滑落,露出白皙的胸脯。她抓起来将其抱在胸口,看了看四周,哪儿有金发金瞳美青年的影子?
凯特甩了甩头,有些悲哀的想,难道自己开始出现将死的幻觉了?还是做了个春梦?让她在梦中得以摆脱超级老□的身份?
她低下头,幽幽地叹了口气!深吸口气再呼出,也不去想怎么有那么生动真切的梦,又仰躺下去。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的脑子似乎有那么点不够用。也许还是因为快要死了!
……
阿波罗回到净泉的时候,正看到凯般特望着天空发呆。她金棕长发铺散在身下,如锦缎般光泽流动,衬得她如雪美肤更似吹弹可破。她盖着草裙的胸脯微微起伏,手懒懒揉着饿得有些扁的肚子。
琉璃金瞳中迸发灼热的光芒,顺着她起伏有质的身体曲线往下,她交织着修长美腿遮蔽了那小小的神秘花园。
“在想什么?”他喉头动了动,仿佛被什么粘住般湿哑难耐。优雅地行至她脑后,俯身注视这她绝美娇颜。
“吓?”凯特刷地坐起来。“阿?……阿波罗?……你怎么在这儿?……”
青年眼角抽了抽,睡了几天就把不该忘得给忘了?“恩!”淡淡应了一声。看她抱着草裙遮住重要部位,小脸戒备又尴尬地望着自己,又不免有些好笑。虽然心中有着某些念想,但还是转身给她留下穿衣的空间。
……
“那个……阿波罗……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旁敲侧击,她都要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恩?”
“我们?……那个……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还是这个比较重要。
“不是!”
“哦!”她呆滞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多失望的样子,只是扯了扯上低下短的草裙。
她不说话,阿波罗更是安静,金眸在她那身草叶裙上转来转去,那目光好像在说:呦,这是什么玩意啊?能穿到身上吗?
压抑五十年的凯特被自己这种臆想刺激到,不由高声道:“那你到底干嘛来了?”
“和你一样?”面无表情。
“噎?”眨巴着眼想了想。“你也被关进来了?”那种幸灾乐祸,充满欣喜的表情算怎么回事啊,啊喂!“你犯什么事了,阿波罗?”十足老狱友对新伙伴的八卦。垫起脚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是放心,我会罩着你的!
阿波罗眼角急剧抽动两下。却听身前的少女幽幽叹息:“这下至少不用担心死后连个收尸的都没有了!”
“?”
她仰头望着他,露出甜美笑颜,略显青白的脸上已褪去婴儿肥,让她右颊的酒窝更明显了些。
“我妈妈好吗?舅舅好吗?他的伤已经好了吧?小舅舅好吗?他没什么事吧?阿佛洛狄忒好吗?赫柏姑姑好吗?救出珀耳塞福涅了吗?……”
阿波罗听她连珠炮般一口气问出一长串问题,却一句没有提到她曾经喜爱的波赛顿、赫尔墨斯……阿波罗知道她心中肯定记恨着。便又只是“恩”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递给她一包荷叶包裹的果实。
早就觉得肚饿的凯特打开看后立即扁起了嘴。“这个果子又丑又难吃!”她爱吃的那种即鲜润又美味。
“吃这个!”命令的语气。
凯特斜瞄着比她高出不少的男子,“我知道更好吃的!就长在这种果子附近的树上。你放心,那种果子很多,够我们两个人吃的!”
阿波罗嘴角又抽了抽,敢情她以为他怕她把东西吃完了?
“就吃这个!”语气柔和了许多。伸手想去拉她,触到她沁人肌肤的刹那,脑子立刻浮现出桶状草叶裙下光洁如玉的身体,嗖地收回了手。想起那时他看着身下的她突然晕了过去的情形,还真是心有余悸。3ǔ 。cōm后来发现她只是睡着了,又让他很挫败纠结。然而她一睡又竟然是几天。他这才发现她竟是如此虚弱,睡梦中紧皱的眉间竟隐约透着几分死气。
所以凯特会认为那不过是一响春梦,因为她在还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晕了过去!
凯特突然想到了什么,窜过去拽住了阿波罗的手臂。“阿波罗,你到这儿来,他们肯定有让你带东西来给我吧?”大眼睛忽闪忽闪。“快给我吧!”
“没有!”你当我来度假吗?
“骗人!”她抱着荷叶包裹的果子,慢慢蹲下身来,“骗人!……”悲凉的语气,她一下跌坐在草地上。黑黝黝的果子从她怀中滑落,咕噜噜滚到草间。
阿波罗蹲到她身前,脸上闪过一丝心疼。终于解释。“什么都不能带进来的!厄里斯很想你!”
凯特抬头对上阿波罗的琉璃金瞳。他点了点头。“真的!”
她撑起身猛地扑入他的怀中。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河蟹
由于哭得魂断肝肠,凯特受不得这强烈的情绪刺激,呼啦一声又晕了过去。阿波罗见惯不惊,只是慢慢将她平放在草地上,捡起一旁一颗果实,将其捏碎,将黑色的汁液滴凯特唇边,看她因那过于苦涩的滋味在睡梦中蹙眉。
……
醒来的凯特呆呆看着蓝色天幕,想了半天然后撑爬起来,看见阿波罗着衣泡在面前的净泉中央。青年闭眸,灿烂金发半湿垂于脸侧,看起来端庄高贵,充满神的威仪。
凯特平静躺下来。看来阿波罗来到这里并不是她的梦。她觉得自己应该把遗言给他交代一下,免得哪天睡下再也醒不过来了。想她前世在公交车上莫名其妙摔死了,这世本来有许多“亲人”,却差点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心里真是瓦凉瓦凉的。
组织了半天要交代的话,凯特起身摸了摸饥肠咕噜的肚子,见阿波罗还保持着老僧入定的样子,决定自己去找点吃的。
……
望着整个永恒之境最葱郁粗壮的大树上那红嫩鲜艳的果实,凯特咽了咽口水,围着树下转了一圈,却发现自己放在树下用来打果子的竿子不见了。
她寻思也许是这几日阿波罗也寻吃的,不知把这竿子弄哪里去了。还好这树虽高粗却便于攀怕,于是摩拳擦掌准备上树。
陡然想起这永恒之境不再是她光着PP跑来跑去也无所谓的情况。她扒着大树左右看了看,觉得阿波罗肯定还在“泡澡”,放心地准备行动。
但她明显地低估神祗神出鬼没的能力。
“你做什么?”男子低哑的嗓音让凯特手一抖立刻从树上跌下来。侧头看向扶住她的怀抱温暖的男子。
讪笑,“阿波罗,你来的正好,你把打果子的竿子弄哪里去了?”
金发青年眼角抽了抽,扶正凯特,躬身摘了一颗大树下不足一尺高的灌木上生长的黑色果实。
“吃这个!”
于是就吃什么的问题展开一番争执,说是争执不如说只是凯特对着面无表情、态度坚决的阿波罗抗议。很显然抗议无效……
果子被塞到嘴边,凯特抵死不从。怎么看都觉得阿波罗根本是来加深她的苦难的。
眼看着这关于“吃什么”的斗争就要变成肉搏。阿波罗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铁臂禁锢了凯特的腰身。
“阿波罗,我们前世无怨,今世无仇……”
她不断扭动躲避,娇 躯无意识地摩擦着青年男子张力十足的身体。但动着动着就觉得不对,她腰上的手怎么越来越紧,那拿着果子的手漫不经心得往她嘴边凑,空气里分明有种“诡异”的气息在流动。她静下来,仰头向上看去。面庞俊美的少年也正低首看着她,璀璨金瞳流火烁金,嘴角擒着一抹笑,实是柔情蜜意的紧。
凯特显示一呆,后是一骇。即刻感觉到男子的坚硬抵住了她的身体。
阿波罗下腹热流汇聚,看她感觉到他的灼热后羞窘的表情,心神更是荡漾不已,更加深了想扑倒她的欲 望,但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只得生生压抑着。
凯特舌头开始打结。“阿……波……罗……我……我真的很饿!”偷看他的脸色,想动又不敢动。记忆里阿波罗一向不是很温柔的男神。
他嘴角抽动几下,稍稍放开她些,将黑黝黝的果子再次递到到她唇边。“吃了它!”
……
两个月后,面色红润、明艳绝美的女子坐在一汪碧泉边,玉 臂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泉水。而净泉中央,一俊美无俦的男神端坐其中,偶尔睁开琉璃金瞳和泉边女子搭着话。
女子却突然跳起打破这静谧美好的动人画面,咬牙切齿道:“你是说,那好吃的果子有毒?是照成我这段时间嗜睡,反映迟钝,变笨等等反常现象的罪魁祸首?!”
水中央的男神抬眸瞟一她眼,意思是:本来就笨好不好?
凯特忽略。又继续说:“那暴难吃的果子能解它的毒,所以你才天天逼我吃?”
阿波罗又抬眸瞟她一眼,意思似乎是:知道我用心良苦了吧?要怎么谢谢我?
当然这眸中深意都是凯特想象,于是她心里骂着:谢你个头啊!既然是这样,你丫不会直接给我说啊?我绝对把它当人间美味吃下去。偏偏用折磨人的方式逼我吃。
话说两人天天为这个肉搏一番,天天凯特都感觉到阿波罗的不纯洁。问题是他的不纯洁很快传染给她,偏偏他又不把这个不纯洁继续下去。(真绕啊!)
这让凯特很纠结。她活了两世不想还保持着某种身份,可以她“病弱”之躯怎么能将其扑倒再扑倒那?
“那我给你交代遗言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个阿波罗就是恶劣,还作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肯定心里早就笑翻了。
阿波罗肯定不会告诉她,他不过是想知道觉得自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