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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了,一段时日之后他就提着一个人的头颅来见她,并告诉她这是她的生辰礼物,而那个头颅的主人正是曾经那个让她过着炼狱般生活的人。
那一刻起,她便坚定了重新做人的信念,厌倦了争斗和害人的日子,她便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就好似整个摄政王府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存在一般。
时光荏苒,如今想来若说他无情,倒不如说他太过重情重义所以才会变得越发无情无义。
北堂诚文收气后将安晓琪平躺放下,通过真气的输送后安晓琪的神情稍稍舒缓了下。
“你会追究这件事吗?”欧阳洛凝这么问。
北堂诚文只是沉默没有作答,他现在还没有想那个,只是想着先把她救活了再说,至于是谁下的毒他早就心里有数了。
“一再的放任,终有一天会不可收拾。”这话似是在感叹更像是给他的提醒。
她很清楚那个下毒之人有多嚣张,虽然没有直接动手但是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可真是够狠的,好是被害的人死了那么那个替罪羔羊也逃不掉,可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只可惜,漏算了她这个精通百毒的人,也可以说是百密一疏了。
夜鹰很快就赶了回来,将磨碎的药粉交到欧阳洛凝手中后就转身去厨房取熬煮好的药。
欧阳洛凝接过药闻了闻味道并无什么异样便坐在床边说:“帮我扶她起来。”夜鹰听言欲上前帮忙却被北堂诚文抢先一步,微愣后只得站在一旁待命。
欧阳洛凝一手扣着安晓琪的下颚另一只手端着药往嘴里灌着,很快一碗药就灌了下去。
“扶着她,别让她睡下去。”
北堂诚文扶着安晓琪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欧阳洛凝则到一旁讲磨成粉末的药装入小瓶中,说:“这些药要涂抹在伤口上防止伤口上有残留的余毒,每日要涂抹三次。”
迷迷糊糊的安晓琪就听见好像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个女人,但是她根本没力气睁开眼去看是谁。只是觉得身后靠着的这个胸膛有些不太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好像不太像是之前靠着的那个。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安晓琪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血色黑红,欧阳洛凝见她终于把毒血吐出来也稍稍安了下心说:“好了,毒血吐出来了,残留的毒素只要继续服药就可以清除了。”
北堂诚文点了点头欲将安晓琪放下,欧阳洛凝一见赶紧阻止。
“还不能平躺,你还要扶着她直到她醒来才算真的没事。”
无奈下北堂诚文只能继续扶着安晓琪任由她靠着自己,虽然他是个习武之人让她这么靠靠并不会觉得累,只是这肩膀还是会觉得麻痹。
欧阳洛凝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听话的北堂诚文,方才她只不过是想试探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才随口那么说的,没想到他竟然照做了,还真是很不可思议呢。
此时一名家丁跑来在夜鹰耳边说了句,夜鹰点头后在北堂诚文耳边低语了下后者便欲起身,才一动意识到肩膀上的人便示意夜鹰扶着她。
“好好看着她,本王先去处理公务。”
夜鹰点头扶着安晓琪坐着,待北堂诚文离开后便像之前那样让安晓琪靠着他的肩睡着。微风袭来吹乱了她的发丝,他下意识地抬手撩开贴服在脸颊旁的发丝。而这一切被站在一旁的欧阳洛凝尽收眼底。
她诧异是因为从未见过夜鹰如此柔情的动作,一向冷面无情的夜鹰竟然会有如此柔情似水的动作,实在令人称奇。
这何以安生究竟有和魔力,不止让王爷关心起死活还让夜鹰也露出了铁汉柔情的一面。
只是,现在看来这名不寻常之人的处境也相当危险,如此受宠必然会成为众人所攻击的对象。
看来,是该自求多福了……
安晓琪微微动了下夜鹰低头看了她一眼,欧阳洛凝忙说:“把她放平躺下吧,现在应该无碍了。”她方才只是为了试探下北堂诚文的反应罢了,现在北堂诚文都走了自然没那个必要。
夜鹰动作轻柔地将安晓琪放下平躺在床上,转而看着欧阳洛凝似乎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照她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你替她将药粉抹在耳垂上就可以了。”
夜鹰点头取过药瓶倒出药粉轻轻擦拭在安晓琪的耳垂上,她的耳垂已经发黑了还肿了好大一块,光看就让人觉得揪心。
他虽然不喜过问太多的事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例如此次她中毒的事情,他的猜得出是谁所谓,只是那个人是他也没有办法的对象,毕竟,下毒的人关乎这王爷曾经许下过的承诺,是王爷第一次向他人许下的承诺,所以他很清楚王爷一定会实现诺言。只是,在诺言实现后,结局又会是什么?
这一陪便是一天,翌日一早安晓琪终于清醒过来,率先进入视线的便是夜鹰熟睡的侧脸,看这样子似乎是陪了她一整夜。
昨天依稀感觉到有人在替她运功抑制毒素,那个人应该也是夜鹰吧。
安晓琪收回视线望着天花板不禁想,这次大意竟然差点丢了小命,看来以后处事还是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在王府下毒害她。
那耳环是司徒玉艳送的,但是凭那人的个性应该不会想到这么周密的计划来弄死她。更何况,有谁会笨到这么直截了当地害她呢,那不是告诉全天下下毒的是司徒玉艳这个人嘛。
放眼整个王府,想害她又不会亲自出手的恐怕只有……
“你醒了?”
夜鹰的声音拉回了安晓琪的思绪,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去找王爷。”说着夜鹰就要走,安晓琪及时拽着了他的衣裳摇了摇头。夜鹰虽然觉得不解但还是收回了步子,转身看着她。
“我想再休息下,不想见人。”
夜鹰思量了下转身就要走,安晓琪连忙拉住他问:“你去哪儿?”
“让你休息。”
安晓琪一汗,敢情她刚才说的话让他以为是在赶人呢。这家伙的脑子还真不会转弯,她就是不想看见除了他以外的人而已,他怎么就一根筋呢。
“没事,你不用走,你待着我还放心点。”
“好。”夜鹰也没多想,应了声就坐在一旁。
“这到底是谁冲我下的毒呢?”安晓琪好似在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一旁的夜鹰并没有应声,他也想说只是不方便说,如果说出来一定会避免不了再起纷争,纷争越多她受到的伤害也会越多,于她于王爷他都不会说。
“哎,如果能出府玩的话,该多好。”
安晓琪只是突然这么一想这么一说而已,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夜鹰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如果跟王爷说,王爷一定是不会同意的。如若她想出去玩就只有等王爷有事不回府的日子,三日之后王爷要去五王爷的府中叙旧,而他因为要查那个人的踪迹所以不用随同,也许,那天可以……
待他回神后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她俨然又睡了过去,看来是身子还没恢复呢。也好,三日之后再说吧,兴许到时直接带她出去就可以了,只希望这样能令她开心点吧。
在这王府,他能做的就是保护王爷同她的安全,而额为能做的就是多少给予她一些快乐。
正文 第八十章 不堪往事
第八十章不堪往事
安晓琪中毒之事北堂诚文似乎无意去深究真正的下毒之人,而是让司徒玉艳背了这个黑锅,她被勒令搬到了王府中最为偏静的别院去,并且随同的丫鬟就只有阿瑶一人,而可儿则被调去伺候安晓琪。
说到可儿安晓琪并不陌生,记得这丫头原先是伺候司徒玉艳,现在司徒玉艳等同被打入冷宫了难怪这些手底下的也被分配到各处了。
“夫人……”可儿怯怯地唤了声,伺候司徒玉艳时已经让她养成了做什么说什么都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性子,所以说话声特轻。
“我这人比较随性,所以你以前怎么伺候九夫人的现在也怎么伺候我就可以,在我这儿你可以放轻松点,我不会吃了你的。”
安晓琪原本就没习惯被人伺候,这次是北堂诚文的意思她也无意拒绝,就当是多个人替她解闷吧,反正一个人待着也怪无聊的。
“是,夫人。”
另一边夜鹰正在向北堂诚文报告调查的进度,根据他的调查那个人还在城内没离开,想必是有什么事必须做来着,不然那人绝对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待在城内,没有什么比去野外隐居更安全的,当然,除了……死
北堂诚文坐在桌前喝了口茶问:“无情他们办得如何了?”
“尚未离开。”
听言北堂诚文点了点头,他就知道锦玉堂那群人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城内的,毕竟他们还有一个非救不可的人在他手上。说来,那些人按兵不动一定是在找机会下手吧。既然如此,那么三天后他去五哥那里叙旧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继续监视那群人不要动手,本王要抓活的”
“是。”
锦玉堂从一开始便同他为敌,打着要替七王爷平反的旗号召集那些七王爷的余党连同一些预谋不轨的人处处针对他要置他于死地。
他很清楚地知道当年七王爷是因为意图谋权篡位而被他以及六哥一同除去的,七王爷当时在江北一带捕获了不少忍心,迷惑了不少的群众,所以才会有这些人的出现。
然而,有多少人能是真正为了当初的七王爷?他很清楚,其中大多数人同七王爷并无来往,只是收到他人的指使罢了,这同当年七王爷意图谋反前召集人马如出一辙。
只是,这个人比当年的七王爷聪明,行事一向很谨慎不留下任何证据,一旦出事就会毫不留情地清理所有知情人,而现在,他手中的那颗棋子便是那人必须清理的一个。
夜鹰回到院子见北堂诚文还站在院子里并没有进书房便唤了声,“王爷。”
“嗯。夜鹰,你之前说上次白芍与藜芦的事同可儿有关是吗?”闻言夜鹰点了点头,“现在可儿被派去伺候安晓琪了吗?”夜鹰又点了点头。
勾了勾嘴角,一抹笑意滋生。
“可要撤换?”
北堂诚文摇了摇头说:“不。这样正好。”
虽然心里并不放心但是夜鹰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想着恐怕以后要小心注意着点。
北堂诚文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他是不方便出面做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自己不能做什么。可儿那丫头没表面看的这么简单,就看她什么时候能自己挖掘出真相了。
屋外阳光明媚,屋内人闲气清,上官娉婷神情淡然地作者女工,绣着她的锦帕。
“夫人。”
“九夫人搬去清逸院了吧。”低头撤了下绣线咬断后看着完工的作品颇为满意地笑了笑,转而看向竹儿说,“这锦帕如何?”
竹儿嫣然一笑说:“很美。”
上官娉婷看着锦帕也觉得很美,美得让她收不住笑。
她对自己的每件作品都很满意,因为在她手下制造出来的东西必定是完美无瑕的,所以她永远都很坚信自己的能力,这一点是令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