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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太子殿下、、、”隐隐约约的呼唤从洞口的方向传来,拓拔寒豁然睁开眼睛,唇角飘起一丝轻笑。可以出去了么?虚青子做事果然快,还以为,会在这里一直呆下去。
起身穿上那件带血的衣衫,他托起依然苍白脸色的水月,心中溢满温柔。月儿,从今以后,一切都是崭新的,自由的天空,广阔的草原,万马奔腾、雄鹰翱翔、连绵的群山、、、他喃喃的低语着,向着洞口的明媚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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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梢头 忘却了,就快乐?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的飞快,水月的伤实在太重,等她完全好起来时,已是一年以后、、、在这一年里,她总是会发愣,时而笑,时而泪流满面。拓拔寒曾问过虚青子,虚青子却说那是因为子尧给她服用的忘情丹起的作用。她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晓月阁,甚至记得小梅。
小梅早已来到水月的身边,一同陪在身边的还有云官和雨官。他们都支字不提轩辕的任何事情,如果水月不厌其烦的问小梅,她总会心疼的望着她的脸,轻轻说道:“小姐生了一场大病呢,是拓拔太子救了你,病好后你就不记得了。他从妈妈手中为你赎了身,你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侧妃呢!”
“哦、、、”水月疑惑的蹙起眉,本就瘦小的身影更加单薄,她支起腮,木然的望着莲庄外广阔的蓝天,眼前跳动的是三生石,是白衣水月如水的目光,还有,前世子沐让人心碎的脸。
可无端失去了那么长的记忆让她心情烦躁,她会觉得心里空得让人想哭,她发疯一样的将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兰花,却在闻到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后怅然若失。
有时她会对着阳光看一直戴在身上血玉,然后痴痴的问拓拔寒:“这是什么?我什么时候戴的这个?”
“这是我送给你的,名叫‘勿忘’,是定情的信物呢,你很喜欢的。”看拓拔寒一脸柔情似水的轻笑,她就会对着血玉发愣,然后会在脑子里跳出一句话:“这块玉,名叫勿忘,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她有时也会想起前世的子沐,因为水月对子沐的依恋早已深入骨髓,那是一种类似于亲人一样的感情,让她在这个没有一个亲人的异世里分外的想念。
拓拔寒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来住上几日,他总是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他会带她去看草原,看数不清的牛羊,看夜晚迷人的星空。水月就会开心的笑,对这个太子充满感激。小梅说自己是他的侧妃,那他就是自己的丈夫吗?有些怀疑的仰起小脸,然后在拓拔寒怀中一阵乱蹭,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只是,只是这个味道怎么会不一样,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她开始在他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拓拔寒会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直到她安心的平静下来为止。
这一年里,轩辕朝册立皇四子轩辕子沐为太子,并辅助皇帝处理政务。皇三子轩辕子尧统兵北方,与月氐国一起在草原深处追击蒙族,扫荡流寇、、、又是一个懒懒的午后,水月坐在花园的草地上扯着不些不知明的野花。现在的她,完全是月氐国女子的打扮:长长的乌发被编织成细小的辫子,每一条小辫上都坠满细小的花珠。火红的短褂映照得肌如白雪,纯白的短裤裙上点缀着珍珠流苏随着身体的摆动折射出耀眼的光,脚上的红色短靴更觉得整个人英气逼人。
她努力的编织着手中的花篮,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可爱的桃红,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嘴里兀自哼唱着好听的歌。
“水月,水月、、、”一阵清脆的呼喊,她只是略抬了眼眸,就见到云官一路小跑着过来。眨了眨好看的眸子,水月不由的伏得更低,只等云官路过这片花园,她猛得一跃而起。
云官几乎同时一个闪身,右掌急急挥出,就听得“哎哟”一声,火红的影子“砰”的一响,落在云官身后的花丛里。
“云官,你什么时候学了武功了啊?”水月捂着摔得生痛的臀部,撅着小嘴大声喊道:“开个玩笑而已嘛,用的着下这么重的手么?”
云官一愣,才发现自己一掌打在了水月身上,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到处找你,躲在这儿做什么?还好下手不重,要不你又得受伤了。”云官轻叹一声把她拉了过来,仔细的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回来了,正找你呢,别玩儿了,快去吧!”
“哦、、、”她懒懒的应了一声,细眯了眼,认真看着云官:“云官你什么时候又会武功了啊,我怎么认识的你呢?小梅老是说不清楚,还是你告诉我吧!”
云官心中一紧,没有去看她渴望的眼睛,淡淡说起了她们三人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一套说词:“我们是好姐妹啊,在你受伤之前就是,我和雨官是舞姬,在一次太子府的宴会上认识的,从此就成了好朋友。后来你受伤了,就忘记这一段了。”
拉起她的小手,云官强忍着心痛,她记得子尧送她们三人来月氐时曾说过,永远不可提起他,他说从此以后将不再见她,他说希望她们永远都陪在水月身边。云官清楚的记得他说这话时眼中闪过的绝然落漠,心疼的让人忍不住去怜惜。
“云官,云官?”水月闪身拦在她的面前,叉着腰,斜睨着云官的眼睛似笑非笑:“你怎么回事啊?失忆的那个人是我呢,怎么每次问你们时,却变得好像我在让你们伤心似的。好了,好了,我再不问你们了,以后总会想起的,有什么大不了!”她赌气似的转身,跑到前面去了。
云官眸子一暗,心中凄然,水月,你永远也不会想起了!三爷,你这是何苦、、、水月顺着石子铺就的小路往前厅走去,心中充满喜悦。拓拔寒,你又给我带什么来了呢?真得很期待呢。嘴角好看的抿起,穿过小桥流水,她一眼就望见了那个站在枫树下面带着微笑的俊朗男子。
“拓拔寒你回来了啊!”她唇角带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便跟着呼扇了两下,拓拔寒不由得一阵失神。
宠溺的在她微扬的小脸上点了点,他心中涌起一股柔情。“答应过你,这次回来给你带礼物的,走,带你去看看!”
牵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拓拔寒心中一片满足。虽然她仍然对自己是他的侧妃感到怀疑,虽然把她留在这里是为了另一个目的,可他还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快乐。这种快乐竟让他有了一丝不舍,不舍得最后那一刻到来时,把她推出去。
水月兴冲冲的跟在他的身后,刚一走出莲庄的大门,就看到了不远树下的一匹枣红大马。
“啊,这、、、是这个么?”水月兴奋的两眼放光,她拉着拓拔寒的手,笑容如火红枫叶般艳丽。
“我说过,你好了以后就送你一匹马,让你在草原上奔驰,怎么样,我没骗人吧!”感受到她的喜悦,他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谢谢你,拓拔寒!”她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就飞似得跑到枣红大马的身边抚摸着光洁的马背,一脸向往。
拓拔寒脸上一僵,他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喜悦,呆呆望着她奔跑的身影,心中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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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梢头 就要和你睡一起
又是同样的一个梦境,一片粉色的花海。娑罗树的花随着轻柔的风漫天飞舞,远远的,一身白衣的男子挥舞着青色三尺软剑,身子仿佛随风飘荡,如飘絮,如冷花,舞出了这世间凄美的身姿。
“叮!”
轻轻的一声脆响,手中长剑缓缓地落了下来,那锋锐的剑锋根本无视坚硬的岩石,如刺雪一般,无声无息地刺进了石头之中。剑柄处是一朵清丽的娑罗花。
水月迷朦的望着相继咫尺的男子,伸出她如玉的手臂,却怎么也无法触及,那上下飞舞的剑影,一下,一下,像看不见的刀锋,在心里深深刺着。微风过处,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
有什么东西,酥酥麻麻划过自己的脸庞,依依不舍?她听到悠悠的轻唤:“月儿,月儿,又做恶梦了吗?”
什么恶梦嘛?明明是非常美的梦,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深蓝的眼眸带着醉人的柔情,他轻轻抚上她的小脸,擦掉了眼角的泪痕。
拓拔寒支着头躺在她的身边,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嘴角扬起温存的笑,俯在她耳鬓轻声说道:“你现在不快乐吗?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呃、、、”仿佛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水月轻蹙起漆黑的眸子慢慢转向拓拔寒,认真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醒悟般一声大叫:“拓拔寒,我说过不要到我床上来的,你怎么又来了?快,快下去!”
他轻轻捂上她的嘴,挑起眼角淡淡说道:“你最好明白一件事,你可是我的妃,睡在你床上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以前是你身体不好,本太子也就由着你了,但现在你已经康复了,为什么还不能睡在你旁边?况且,我们以前就是一起睡的啊!”
不会吧!水月狐疑的抑起脸,湿热的鼻息扫在脸上又麻又痒,尴尬的别开脸去,她呐呐的开口:“那个,我不是失忆了嘛,失忆当然就不记得了,你和我睡在一起,我不习惯!”
“你是不习惯,还是在躲我?”拓拔寒向里一贴,火热的身躯紧紧将她往怀里一送,有力的臂膀从她纤细的腰肢穿过,一脸坏坏的笑容。
“啊、、、拓拔寒、、、你做什么嘛!”水月瞪得圆圆的眼睛此刻简直要哭出声来,她徒劳的压着他的手,身子不停的扭动,想要离开那仿佛就要着火般的身体。
这个小丫头,简直就是在勾引他。拓拔寒只觉得怀中柔美的身体滑腻而富有弹性,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你不要贴我那么紧好不好,你要想睡,我分你一床被子!”水月见不能将他赶走,只能退后一步,却在回头看向拓拔寒时,刚好擦过他柔软的薄唇。她的话立刻变得有些结巴。
这不正好送羊入虎口么?拓拔寒满意一笑,那双细长眼睛里流转的波光顷刻间淹没了她,不等她回过神来,温热的唇随后覆上她的。
水月只觉得胸口闷得要炸开一样,唇齿间灌满芬芳的香气让她不能呼吸,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忽得涌现起来,却又摸不着头绪。
“乖,吸气,呼气”,发觉伏在在他胸口的人胸膛丝毫没有起伏,拓拔寒惊异的推开身上的人,却发现水月的眼睛圆瞪嘴巴紧闭脸色泛白,这丫头居然傻到不会喘息了。抚额轻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捏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啊、、、拓拔寒你欺侮人!”终于可以呼吸了,水月眼中雾蒙蒙一片,撅着小嘴可怜兮兮。
“你要是再闹,再动,我就又把你嘴堵上!”不停压抑上涌的情欲,拓拔寒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说他想欺侮人?只是每次想逗逗她,却变成让自己无法自拔,总以为自己对女人可以收放自如,却偏偏让这个小丫头乱了阵脚,真是让人恼怒啊。
他的话果然起了作用,水月红着脸不敢再动,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唔唔的说道:“我不动了,我不动了,你,你可不可以别抱我那么紧!”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成为他真正的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