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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早就产生了耐药性,如果不在今晚日落之前进入雪莲池,臣也没有办法。”
阴郁的蓝眸幽深的让人忍不住叹息,拓拔寒咬咬牙,目光落到虚青子身上:“这里离圣山还有多远?”
“三百里!”
“好,安木,准备一匹汗血宝马。”他将水月往怀中一紧,随手扯起件火红的大氅往身上一系,将两人紧紧连在一起,跳下马车。
“太子,你不会想一个人先去吧,要知道,莲池外有雪莲侍卫,没有得到国王的许可,他们不会放你进去,没用的!”虚青子抬起手拦住了拓拔寒。
“不许进,不可以闯么?”不理会虚青子挡在身前,他一把推开翻身上马,扬声说道:“安木,托答儿随我一起,虚青子你去向父王要手谕,剩下的人全到山脚下的莲庄。今日,我一定要进去。”
话还未说完,拓拔寒已一夹马腹窜了出去,安木和托答儿连忙跟上。虚青子一跺脚,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也忙骑上马背,往前赶去。
呼啸而过的风声打在拓拔寒刚毅的脸上,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圣山,眼眸里蓝光跳跃。
快了,就要到了!月儿,你一定坚持住,只要到了莲池,就会活下去,活下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呼唤着,嘴角紧抿成一条细线,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子尧和他的约定么?他只知道,当子尧告诉他让他带水月走的时候,那一刻,他欣喜若狂!
他记得子尧不舍的脸孔上有怎样的痛楚;他记得当他给水月服下忘情丹时颤抖的双手,忘了,他真得让水月忘记轩辕的一切了,他,真得放、手、了!
狠狠抽打着马背,拓拔寒犹如离弦的箭,在蜿蜒的山道上急驰。日头,从山的这一边缓缓移到了山的那一边,雪莲池终于近在眼前。他甚至已见到了它升腾在山顶的雾气,如梦幻般的仙境、、、还未到洞口,拓拔寒就能望见那把守在洞外的清一色身着白色铠甲的威猛大汉,他们似乎发现了自己,早已将手中的长矛枪对准了他们这三骑人马。
“停下!”为首的一位扎髯面黑的大汉大声喝道,声如洪钟,直叫的三匹汗血宝马一声长嘶,人立而起。
拓拔寒面色一变,忙提气跃起,飞身落在莲池洞外,目光炯炯,沉声说道:“我乃月氐太子拓拔寒,还不快快让开!”
“原来是太子殿下”,扎髯大汉收起长枪,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奴才是雪莲侍卫长塔塔,没有国王陛下的许可,太子不能进去。”
拓拔寒沉下脸来,周身气势顿时凌厉起来,挑起眉梢,语气淡漠,却是不容抗拒的强憾:“我再说一遍,我要进莲池,你们大可去向父王禀报,但若是拦我、、、”俊目闪过一丝暴虐,冷冷说道:“拦我者,死!”
安木和托答儿在他话一落下时,就立身在他身侧,三人三角状,圣山的雪风吹起三人的衣袂,噬骨的杀气缓缓向雪莲侍卫飘去。
“布阵!”塔塔往后一退,多年的配合已让所有的雪莲侍卫心有灵犀,只见四周白影飘飞,已将三人团团违住。
“太子何苦为难奴才,只要您先拿了陛下的手谕来,奴才自当放您过去,如若硬闯,奴才职责所在,刀剑无眼,请太子三思。”银色的长枪闪着慑人的光茫,塔塔皱起眉头,好言劝道。
“你也知道刀剑无眼?太子的路你也敢挡,如若伤了太子,你们以为陛下就会放过你们?”安木阴冷说道,手下却一点儿也不放松,从后背抽出了长剑。
塔塔面上一僵,犹豫不决。拓拔寒眼中精光一闪,低声说道:“就是现在,动手!”冲天的剑光夹着凌厉的剑气宛若满天乌云密布,安木和托答儿一瞬间已刺出十几剑,划破了满天乌云。
“主子,你只管往里冲,只要过了洞口,他们便不敢进去。”安木在拓拔寒耳边一阵低语,便一个闪身冲到身前,剑影层层叠叠如波涛一样汹涌,寒芒冶冶。
塔塔很快回复镇定,雪莲侍卫不愧为国王身边的精锐,立即挥舞手中长枪,拓拔寒看准时机,身形如鬼魅般冲出,直往洞里掠去。
近了,就要到了,他一只手搂着怀中的人儿,另一只手挥舞着长剑。他没有办法全力出招,只能借着灵动的身体化解就要落到他身上的长矛枪,细密的伤口越来越多,他只能咬牙硬闯。
随着硬捱住刺中后背的长枪,拓拔寒拼尽最后一口真气掠过了塔塔,冲进了洞中。
脚下有些虚浮,他用剑支撑着疲惫的身体,无力的靠在冰冷的石钟乳上平复着凌乱的气息。他知道,其实塔塔手下留情了,自己必竟是月氐未来的国王,他们根本不敢下杀手。否则,在这密集的枪雨中,他没有任何机会冲进去。
“唔、、、”怀里的人轻声的呻吟出声,拓拔寒不觉一阵惊喜。他忍住后背不断传来的痛,嘴角的笑容淡淡扬起:“就要到了,前面就是莲池,月儿,你一定要坚持住。”
他顺着洞中的小路缓缓前行,脚底留下一串淡淡的血迹,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四周一片耀目的银白。洞顶通天,不知从哪儿流出一股莹白如玉的清泉,仿佛从天空直落下来,晶莹剔透,在中间的凹地处积了一池泉水,微微升腾的雾气带着温热的气息,映照的两人面上生光。
终于,终于可以活下去了!拓拔寒无力的跌坐在池边,怀里的人儿向下一沉,缓缓睁开了那一双迷朦而又灿然的眸子,怔怔的望着面前浑身是血的男子,茫然轻喃:“我、、、这是在哪儿?”
月梢头 疗伤?还是情难自禁
这是个慢长的,痛苦的梦吧!水月只觉得自己飘飘荡荡,毫无依靠,脑子里全是不断流逝的片断,刚要想起,却又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斩断。记忆,永远都在那个她重生后的清晨,后面的一切恍若深不见底的黑色大洞,一要去看,却若云里雾里,什么也看不见。
思绪仍然是一片空白,水月半眯着眼,有些呆滞的望着面前脱去衣服的精壮男子。她根本就无法思考,连呼吸都无法顺畅,只觉得心中压抑着一种无法捉摸的痛楚,轻盈的鼻翼动了动,梦中似乎一股好闻的兰花香味一直索绕不断,让她怀念。
“你是谁?”轻轻的低唤,面前的男子是否就是那个梦中的片断?是否就是那个模糊的,俊逸的人?是不是就是随手一舞,就可带起来漫天兰花清香的男子。
“月儿”,拓拔寒忍着浑身的痛楚,捧起了那张俏脸,看她努力的望着自己,眼底尽是疑惑。
“别说话,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好么?”温柔的笑容挂在脸上,拓拔寒将水月平放在面前的池边,将自己带血的衣衫脱下,他看见水月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半睁着,却没有什么焦距。心底一颤,忙将她揽在怀里,动手解开衣襟上的环扣。
“月儿,只是疗伤而已,不用害怕,都交给我,好么?”虽然这么说,可拓拔寒却忍不住轻轻的颤栗。
只是刚刚退下她的外衫而已,拓拔寒却在望向那玲珑有致的娇小身躯时,手上一僵。
自己的心怎么不受控制的跳的那么快?不就是女人的身体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丰满的、娇媚的、野性的、柔和的,每一具身体都艳丽动人,他占有她们,却心如明镜。而今日,却紧张、不安、心跳如鼓,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年。
在心底狠狠将自己嘲笑一番,拓拔寒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几乎涨红了脸,颤抖着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脱去。那一身如丝绸般滑腻莹白的如玉肌肤顿时让拓拔寒呼吸一滞,迷人的少女体香随着升腾的雾气让他心醉神迷。
水月似乎也觉得不对,只是神思恍惚,没有力气反抗,苍白的面上泛起一片桃红,如星空般璀璨的双目中莹绕着一层淡淡的水雾。她无力的将脸埋在拓拔寒的胸前,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将怀里的人儿拦腰抱起,拓拔寒湛蓝的双眸幽深起来,他缓缓往池中走去,温热的池水轻柔的包裹着两人,他搂着她坐了下来。银白的光闪烁着动人的光彩,无论拓拔寒如何躲开目光,那晶莹剔透的玉乳,如镜子般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长优美的玉腿,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洁如白瓷的脸上;散乱的乌黑发丝飘浮在池水中,直挺的鼻因为浑身的舒畅而扇动着,无一不诱惑着面前的男子。
拓拔寒闭上了双目,镇定心神,脑中回忆起虚青子教给他的疗伤方法。用手贴在水月的后背处,静气运神,打开她周身大穴,毒素会随着莲池水而渐渐溶解,从而将所中的毒全部排出体外,伤口也会随之愈合。
升腾的雾气越来越重,水月胸前的血玉在这一刻忽得发出耀目的红光,顿时将整个莲池映染得一片血红。拓拔寒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他忽然发现血色的光芒不断围绕着水月的身体,配合着莲池的功效,正已飞快的速度治愈着她。
顾不得多想,拓拔寒忙加快真气运转的速度,整个莲池上空不断闪烁着时而血红,时而莹白的两色光芒,分外诡异。
雪莲池的功效果然奇异,不仅医治着水月,连他自己身上的伤也在渐渐好转。过了足足两个时辰,拓拔寒才收回贴在她后背的手掌,呼出一口气。
无力靠在池边光洁石背上,静静的望着怀中那沉睡的绝世容颜,望着那撩人心魄的娇躯,拓拔寒只觉再也无法将目光移开。身体里的渴望不断随着雾气越来越大,他只是怔怔的望着,缓缓靠近,不由自主吻上那娇美的唇舌。
淡淡的处子清香,让他欲罢不能,似醉非醉的眼睛半迷着,蓝得发紫的眼眸在池水的映射下流光溢彩。
肌肤与肌肤贴合,不知是池水的温度,还是两人相拥的热度,两具身体犹如着了火,拓拔寒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股邪火由小腹一下烧遍全身,让他无法自拔。托起她纤细的腰身,他一把将她抱出莲池,圈在自己的身下,湿润的呼吸随着唇齿间的游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
四周静得只有拓拔寒沉重的呼吸声,由轻至重潮汐一般拍打着水月的心窝。撩人心魄的诱惑让她不由得半眯着眼,这样的场景怎么那么熟悉?什么时候,也有人这样,吻得让她无法喘息?
她努力想要看清面前的男子,却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面孔,仿佛伸手就可触及,却又那么远,像风过即散的烟云。
“月儿,月儿、、、”拓拔寒蛊惑的声音带着压抑情欲的苦楚,越来越重的吻滑过脖颈,轻轻啃咬上胸前粉嫩的乳尖,直到它挺立风中颜色由浅转深。
“不,不要这样、、、”身下的人无力的推阻着,然后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拓拔寒心中忽得一颤,看她痛苦的皱起眉头,巨烈的喘息让她的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柔美的身体在他的身下不住抖动。只这一瞬间的刺激,竟让他欲望决堤、、、一把扯过身旁的大氅将她紧紧裹住,轻拍后背,等怀中的人儿平复下时,拓拔寒不由得一阵苦笑。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轻轻叹了口气,拓拔寒放下水月,从泉眼处取回干甜的泉水,缓缓倒入她干涸的唇里。见她又昏睡过去,拓拔寒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后悔的直想抽自己两耳光。
果然是魅惑人心的妖精,别开纠结在那张明艳动人俏脸上的眼眸,拓拔寒疲惫的闭上了眼。
“太子,太子殿下、、、”隐隐约约的呼唤从洞口的方向传来,拓拔寒豁然睁开眼睛,唇角飘起一丝轻笑。可以出去了么?虚青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