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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初要不是我们找到甄梦—啊!对了。就是从前红楼里你们最爱给人家捧场地——日月星辰里地红星!要不是找到她。请到甄伯帮忙地话。就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地。根本没人肯帮我们……”宁小池想着当日地情形。也禁还是有些唏嘘。有些后怕。
这可禁不起“要是要是”的……一个万一,就可能让苏未明白白送了命啊!
“那改日,等我差不多痊愈了,你记着带我上甄家去道谢啊!”没想到,他苏未明能从鬼门关再回来,还全靠红星的帮助呢!真是,如同前世种下地前因,后世必定能得到善果。
“一定的!对了,我前日让小宛丫头去~'都庙里给你求地平安符,你要记得随身戴着——还有,以后不许再干这样的傻事了!你不知道我……”
“小人知道了!霸道大人!”苏未明调侃地说道,又想要装腔作势地一鞠躬博取佳人一笑,那俏皮里透着满荡荡的感动。
只是他这一动,便牵扯到了胸口刚刚愈合的伤,急得宁小池一把将他推回床上,大声吼他:“没好完全之前,再也不准下床!”
苏未明像个委屈的孩子皱起了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扮相……差点把宁小池逗得哈哈大笑!
怎么这些平时看起来稳重如斯地男人,都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啊?
都?——原来她还是时时刻刻想着刘晨地……
众人又融融洽洽地过了几日,天气渐渐暖和开来,春天的气息早早地降临了,看那雪,不都已开始融化了么?
原来春雪消融听起来是很美好地一件事,可是,在宁小池回忆起《雪人》那歌后,这却是一幅多么悲凉凄清的风景?恰好……刘晨就是在这个时候离开地……
只是,这些心事,也只有宁小池一人暗自想想罢了,或许,只有红杏隐约知道些她的心事,她聪明地没有问或说她是全心全意沉醉在黑色曼佗罗的身上,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关心宁小池这个单身妈妈的忧郁心事……
这是个凄凉的春日。在那慵懒的午后,暖人的阳光里,宁小池无端端想起曾经看过某个名作家散文里的一句话:春天,好象空袭的敌机,毫无阻碍地进来了。
是啊。春天,就这样毫无阻碍地进来了。像命运一样,不容易你认为地抗拒!
而她,还不知道要在这个时空里穿梭到几时,一颗孤单的心也不知道将依附在哪里。
难道就这
一春地直到生命自然结束?那颗孤单的心也将一老,直到死去……
太复杂的感情,让她丝毫提不起精神来好好/炫/书/网/整理。与刘晨是煮好了熟饭,却不见了生米……应该是这样的比喻吧?
与苏未明呢?她承认,那种感觉是很甜蜜很温馨,也很亲密无间,却怎么都觉得倒有些像家人了……大概少了那种热烈的心悸。
~'都是个山城,在小晴天的空气里,织满了山地的忙碌的砂尘,烘在傍晚落照之中,给春光染上熟黄的晕,醇得象酒。
正是醒着做梦、未饮先醉的好时光。
红杏的黑曼经过那一次的创伤,恹恹搭搭地过了一冬,就在冷绛然现它是靠喝红杏的血生存,想要将它丢弃了以后,像是要证明它光吸血不生长……绽开了第一朵花蕾,然后又一直没了动静……急得冷绛然下最后通牒,说,最多再等十日,这鬼东西再不开花,就绝对要将它弄死!
而事实证明,那有些贱性的黑曼,最怕的是威胁。
就在红杏的血都快被它榨干的时候,仿佛为了迎合这难得的春光,它一鼓作气,欣然抖擞了精神,争气地绽出了第一朵花蕾,现在已经有模有样地摆出要盛开的姿态了。
喜得红杏是上窜下跳,只差没放鞭炮大肆庆祝一番了。冷绛然就更不能反对她了,他只希望这妖花赶紧盛开,他真怕红杏哪天突然血尽人亡了……
这日,苏未明伤势大好,恰好是甄伯说的不出十日的第九天,他央求着宁小池让他下床走走,宁小池见他确实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是心疼他许久都没出门晒过阳光了,于是决定他们一行五人,去~'都城里逛逛。也恰好,小宛已经跟着他们出来了有近月余了,她也没着她到处玩玩……这个姐姐当得也够失败的了。
他们五人在一个阳光晴好的早晨,整齐了着装,欢声笑语地去逛~'都了。一路走来,有玩杂耍的,有兜售这样那样小玩意儿的摊贩,稀奇古怪的东西直看得人目不暇接,不仅看得宁小宛惊异不已,就连宁小池与红杏这两个“大花痴”也看得乐不思蜀……想想她们两人一个来了四年多了,一个也来了两多有余了,却连几次好好的出游也没有过。
这两个女人仔细一想,才现近段时间来,她们仅有的两次逛街都是与苏未明一起,宁小池想到这里也是不禁微微一笑,还真是奇怪呢!
这次,宁小池说什么也不像上次去苏恒绸缎庄买衣服时被迫节约了,她强硬地给宁小宛买了许多东西,凡是她多看了两眼,且比较有兴趣的,她都一一买给她,最后一群人自然是满载而归。
就象一群小孩子难得的春游一样,不仅兴致勃勃,而且在这样的春光里,看着什么都是欣喜。
苏未明也难得有如此好心情,看着身边喜笑嫣然的宁小池,他从没觉得哪一个春天有这样令他开心,如果这春光一直蔓延下去,那可真是太好了!
直接逛到夜市都摆了出来,众人累得双腿麻,考虑到苏未明大伤初愈,他们才决定回去安~'客栈。
特别是那三个女人,好象逛街的兴致才勾出来,马上就要鸣金收兵了,都有点怏怏不愿归的意思,私下里约好明日再来逛。
果然,不论在哪个时代,女人始终都是热爱逛街的生物。
等他们懒洋洋地回到了安~'客栈,才现人家甄氏夫妇在客栈大堂里等着他们,也不知等了多久。
宁小池大约猜着他们是为了她拜托他们的事情吧。
她一面想着,一面赶紧走上去,抱歉地对他们说:“实在不好意思,你们等了好久了吧?”
甄梦笑道:“没事的。难得苏公子伤好了,你们也该出去看看我们~'都美好的春光的!”
甄原也走近前来低声说:“宁姑娘,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你看,我们是上楼去,找个房间详细谈谈吧?!”
宁小池赶紧点头答应着,一面吩咐宁小宛将刚刚在街上买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拿去房间放下,然后携同苏未明、冷绛然还有红杏,带着甄家夫妇一起上了客栈的二楼。
宁小池脚步沉重地踩在那梯级之上,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也不知道甄原打听到的消息是好还是坏呢?
晴画的外婆家,又是什么一个样子呢?
她没有期待,只希望尽力帮晴画多做些事情,不然也实在太对不起她的身体了,无端端让“它”遭受了这么多磨难……方便下次访问
第16章 红颜
一会儿,大家都跟着到了安~'客栈二楼上。一路静~
宁小池郑重地请甄氏夫妇二人坐下,深呼吸了一口,仿佛做好了接受任何消息的准备,才对他们说道:“甄大哥,你打听到什么,尽管跟我讲吧!我有心理准备了!”
“别紧张。不是什么坏事!”甄原淡淡地一笑,安抚着明显有些僵持住的宁小池。
红杏也取笑她:“我说,我亲爱的小池姐啊!”
快到晌午的时候,马车外已是人声喧哗,看来是到京城了。
红杏想起之前去苏府被拒绝接待的尴尬,叫绿宛将宁小池那头睡得不亦乐乎的猪叫醒。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宁小池被摇醒,左右张望着。
“我们到京城了,怎么找苏未明,你说吧!”红杏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将这难题抛给她,看她怎么办。
“去上次那家客栈!”宁小池毫不犹豫地说,她当然也记得上次贸贸然跑上苏家去碰一鼻子灰尘的事情。
“你倒说说,上次那家客栈叫什么名字?”红杏感觉她的脑袋真被驴踢过,她这样说,人家那车夫怎么找得到?
“我记得名字。那家客栈叫炎黄。”
此话一说。才彻底将红杏震住。她瞠目结舌地说:“敢情小池姐您老还是个过目不忘地神童啊?”
“别贫嘴!”宁小池掀开帘子正对那着车夫地背部。立刻对他说。“伙计。麻烦你。挖们去炎黄客栈!”
那车夫只由鼻孔里发出“哼”地一声。红杏忍笑也学着宁小池地口气说:“伙计。你不认得路地话。可以问问沿途漂亮地小姑娘啊!”
宁小池放下帘子。小声跟红杏说:“这车夫脾气也太大点了吧?等咱们找到苏未明就将他换了吧!”
红杏又是哈哈大笑。直笑得宁小池心中发毛:“我说。红杏!这车夫不会你认识地朋友吧?”
“他不是我认识的朋友,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笑罢了。哈哈!”
又过了好一会儿,马车穿街过巷,总算是到了叫炎黄的客栈。
她们三人才草草收拾了行囊下了马车,红杏依旧是抱着她那半人高的盒子,奇怪她也不觉得沉重。
马夫去停马车去了,红杏走在当先,不过她可没敢大摇大摆招摇过市,她直接拿那半人高地盒子挡住自己大半边脸,小半截身体,直冲冲进了炎黄客栈。
宁小池与绿宛也一前一后跟着走了进去。
红杏立即要了间最豪华的包厢,又点了许多珍馐佳肴,匆匆上楼去了。
宁小池却还得让那掌柜的帮忙带个口信给苏恒商行的苏公子,一定要对他本人当面说,就说有位姓宁的姑娘在炎黄天字号房等他。
那掌柜的答应着,马上就要派人去给她送信,宁小池又想起门外那个奇怪的车夫,傲慢是傲慢,人家好歹是将她们安全送到了京城炎黄客栈。
宁小池想了想,还是又转回来同那掌柜交代:“等会儿若有个头戴渔夫帽的车夫进来,你问他,如果他说是红杏姑娘的车夫,也让他到天字号房来!”
掌柜连声答应下来,马上又去张罗红杏钦点的那些极品菜肴了,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姑娘嘴真刁!”
宁小池一面浅笑着一面招呼着绿宛跟上,两人一起往那天字号房走去。
进得房门,只见红杏正在抚弄着那株黑色曼佗罗,宁小池一屁股坐到那张'炫'舒'书'服'网'地大椅子里,瞟了她一眼:“又在伺候你的小祖宗啊?”
“刚刚喂完它。估计快了。”
红杏兴奋地说着,目光灼灼闪亮。绿宛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也没问,乖觉地站在一旁,倒了杯茶给宁小池。
“丫头,你也来坐下!”宁小池向她招手。
很快,红杏的大餐便陆陆续续端了上来,那些菜色一看就是让人食指大动的主儿。
宁小池抓起筷子尝了一口,咂咂嘴夸赞着:“红杏,你今天点的菜可是大有进步啊!”又一面招呼绿宛随便吃,别客气。
“好歹咱也是在京城混过几个月的主儿!虽然现在怕回来,但是像这样偷摸摸吃吃喝喝点好东西还是可以的。”
红杏边说边吃,早晨起来那么早,刚刚有喂了黑曼,她现在饿得很!突然又惊惶地抬头问宁小池:“我们地车夫呢?”
“他去停放马车了啊!放心,你闪人后,我有交代掌柜的,让他看见他进来,就告诉他我们在天字号房。”
“怎么这么久还不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