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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她想到被自己抛下的苏未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骑马应该要比她乘马车快得多,怕是早到熵都了。
正当她在床上睁眼望着床栏发呆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她腾地坐了起来,犹豫警戒地走向了那扇门,低沉地问道:“是谁?”
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她惊讶之余又有些许了然,那人柔和地说:“小池塘,是我。开门吧,我有话同你说。”
是了。又是那骑白马的苏未明。
宁小池听他言语之间含着恳切的请求之意,终是不忍拒绝,她颓然得将那门闩一抽,拉开了一道缝,对他说道:“进来吧。”
宁小池请他在桌前坐下,给他倒了茶水,才在他对面坐下,说:“你不论说什么我都听着。只别问我关于前日那大夫的诊治结果这事儿。”
“我是想说――小池塘,请你嫁给我!”苏未明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宁小池乍听到这话,先是被猛然吓了一跳,后是释然,就像刚刚听见门外敲门的人是他那样的感觉。
她别开自己的脸,避开他的视线,冷漠地说:“苏未明,也许你猜到我到底在红葚林那次被劫遭遇了什么。。。。。。但是,你别拿你的愧疚跟同情来跟我说事儿!我不愿意嫁一个只因为愧疚和同情娶我的男人,你也不必因此而负疚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
“小池塘,其实,我想,我是喜欢你的。”苏未明不甚确定地说,却眼光如炬地看着宁小池。
“你又何苦说这些违心的话?我们认识才多久,你根本不了解我。而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我还是知道的。拜托你,什么都别说了。既然你知道了这个事情,我也不打算瞒你。但是,你得为我保密。若那刘煜晨与冷绛然知道了,都有你这样的心态,那我岂非要一女侍三夫?你别再说什么嫁啊娶啊喜欢啊什么的话了。”宁小池只觉得这古代的人可真执著,真肯负责任啊,她现在哪里有心情说这些事啊?
“哎!你。。。。。。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接下来让我跟你一同回熵都,我也好一路照顾你。”苏未明真不知道该拿这个时而聪慧时而愚钝的女人怎么办了。可是他自己说出喜欢那句时,也是有着犹豫的吧?
“好啊!那你可以回房去睡了吧?”宁小池倒是很干脆得答应了他,反正明天就能到熵都了,他办完他家商行的事,也应该返回秋山了吧?往后怕是再没机会见着了。
“恩。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早晨我来叫你,再一起出发。”苏未明好象还是很在意前日被她抛下的事,临走到门口了,还不忘殷殷叮嘱。
“不会再丢下你,我自己跑了。。。。。。”宁小池有些无奈地笑着说道,心想,即使我跑了,你还不是很快就追上了?
宁小池送走了这尊高尚的神人,重又折回床上躺下,准备睡觉。
她刚刚进入半梦半醒的昏迷状态,门外又响起了那种轻微的敲门声,又似乎带着一丝不确定,那敲门声一顿一顿的,像生锈的斧头在砍木材。
她有些恼怒得起身,猛地拉开门便吼:“苏未明!还有什么事啊,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等她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她后面未说完的话都自动消散,四周安静得吓人。她呆住了,那人似乎也楞在那里
第26章 熵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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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那人是谁?对了,就是紧追上来的刘煜晨。
宁小池呆了几秒,打破了那诡异的静谧气氛,漠然地问他:“你有什么事啊?”她可没那么自恋得以为他是专程来找自己的。
果然人家刘煜晨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很不自然地说道:“我……就来找苏未明有些事情,恰好他跟你同路,顺便来看看你……”
宁小池应了一声“哦”。然后突然指着楼道里斜对面的尚有烛光闪耀的房间,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苏未明的房间?那个就是。那你去找他吧。”
她说完就欲转身回房赶紧休息,只不知道自己还睡不睡得着啊。她承认自己一看见他就莫名很生气,具体生什么气呢,她也说不上来,那一定是让她生气的事情太多了!
“你请我进去坐一会?”刘煜晨已经刻意压制了自己的怒火,他心想,本少主大老远跑来看她,这女人三两句冷冰冰的话就想把自己打发走,当他乞丐啊?!
“呃……时间也不早了……”宁小池刚说到这里看见他已经转黑沉的脸色,又改口道,“那你进来吧!”说完,心里一阵叹息,真是怪事有,今天特别多!
宁小池错身将刘煜晨让进房间,他也不客气地坐到桌前,自己拎起茶壶倒了水,咕噜咕噜地接连喝了几大杯。
宁小池有点不习惯得看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人如此不顾形象得牛饮,真很渴?
“你……还好吧?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刘煜晨始终不习惯单刀直入得问她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只有找点其他什么关联的问问。
“还好啊!大概就是路上被马车颠得有些难受。”宁小池很奇怪他这样问是不是在关心自己,但她还是老实得就他的问题做了简要回答。同时她心里警钟长鸣: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
“谁让你心急如焚得离开红楼?”这句话是刘煜晨轻悄的自言自语,宁小池没听见,想要问他说了什么又还是没开口,两个人都显得有些别扭了。
又是那种诡谲的静默在两人四周萦绕开来,刘煜晨才想起暗哨们第一次回馈的一个奇特信息,他眼神灼灼地看着宁小池,有些迟疑地开口:“你……认识我爹?”
宁小池乍听这话,心里又是一惊,还没来得及考虑他是怎么突发奇想地发出这个疑问。
她徉作奇怪之状问:“你爹?谁啊?没见过,不认识。”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很肯定。
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刘煜晨对这个事情就更怀疑了。他眯起了眼睛,但是没再继续问这个倔强的女人,她一定什么都不肯说的,还是等往后自己回了红庄再调查。
他再看向宁小池那苍白的脸色以及那更显纤细的身肢,还是忍不住说她几句:“你这些天没吃饭啊?瘦得跟猴子似的!”
宁小池听了这话是哭笑不得,生气也不是,高兴更不是,她转开话题道:“好了,你坐也坐了,茶也喝了几大杯了,是不是该去找你要找的人了?”
“你就那么讨厌见到我?!”刘煜晨再没忍住,狂暴地起身冲她吼了一句,然后摔门而去,独留宁小池在那里发了好久莫名其妙的呆,她确实是不怎么会说话啊。
结果宁小池被连续骚扰了两次的结果就是,她晚上怎么也没睡好,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甚至梦见在红葚林那个如梦的夜,她再次确定那不是一个梦,那就是一个充满旖旎风光的春夜。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怎么会做那个梦呢?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
苏未明在她门外敲门的时候,她早醒了,只是还没起床,她让他等等,自己马上梳洗一下就出去。
她梳理着那头直达腰际的长发,却想起刘煜晨昨晚那些奇怪的话语,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等她收拾妥当走出房门下了客栈的楼,才知道那人根本没走,已经跟苏未明吃吃喝喝开来。
二人见她来了,只苏未明起身邀她同坐同吃,另外那人对她简直就是视若无睹。她也懒得理会这个孩子气的大男人,见这情形,苏未明的保密工夫还算可靠。
她也草草吃了点东西,收拾好行李就跟他们一起出发了,至始至终刘煜晨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过,她也没问这人为什么会跟他们同行。
三人自是一路无话地上路,到了晌午时分,苏未明勒马来到她车窗前说:“小池塘,前面就是熵都的城门了。你知道你家的地址吗?”
宁小池不得不感叹还是他对人体贴入微啊,她在车厢里答道:“恩,知道的。来之前,我已经找人问过了。那接下来,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言下之意便是在此别过了。苏未明也不好再强说什么,刘煜晨终于嚷嚷了今天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你怎么总是那么不懂礼数,也不请我们去你们家坐坐?”
“恐怕现在不方便,以后吧。你们保重!”宁小池当然不能请他们去自己家作客,她连那个家是个怎么样的状况都没搞清楚呢。大概只有苏未明能够理解她现下的心情,于是他拉着刘煜晨一起辞别她,率先进了熵都的城门。
宁小池这才揭开布帘子,怅然若失得望着那消失在城门内的两匹骏马,她思量着这红楼一梦才算是醒了,如今又将坠入另一个不知如何的梦魇。
最后宁小池才心情无比沉重地让小车夫进了城,他们辗转几处,终于找到了晴画的家。
那是一所破旧的带青砖灰瓦平房的小院子,她下了马车,打发了那小车夫,踌躇地上前去轻扣门扉。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颇具些姿色的中年妇女,她看见宁小池,有些诧异有些厌烦的样子。
宁小池心里却打起了鼓:这家算是找对了。可是这是谁呢?该怎么称呼?看她好象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样子啊。
就在宁小池支吾着要说点什么的时候,那女人倒先开口解除了宁小池的困惑……
第01章 二婶
“死丫头,才多久没见,出息了?!见了二婶也不知道打招呼了?”那女人咋咋呼呼地嚷着。
宁小池感激她及时的嚷嚷解决了她正茫然无措的窘境,也没计较那许多,便行了个礼,低低地喊了声“二婶”。
那女人才不甘不愿得将她让进院子,里屋迎出来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轻女子,对着那二婶低眉顺眼地喊了声“娘”,转而看见宁小池,温和地喊着“姐姐”。
二婶眼一瞪,吼道:“你饭做好没有?笨手笨脚的,做个中午饭磨蹭到现在?你是成心想扼死我这个婆婆?!”
宁小池眉头紧皱,心里止不住地悲鸣:这是个怎样的恶婆婆又是个怎样的恶亲戚啊?
那女子连忙诚惶诚恐地说:“娘,我就是出来寻你说饭做好了。是做媳妇的不是,请娘多多原谅,我今后会麻利一些的。”
“这小池也回来了,以后她会帮着你做饭的,不准再这样磨蹭了!”二婶威严地说完,便转身进去屋里饭桌前,兀自吃起了饭,也不管外面这两个人死活了。
宁小池甫一回家,就成了帮忙做饭的烧火丫头了?按待在红楼也比这儿强啊!
宁小池倒没什么胃口吃饭,她轻轻推一下那女子,问:“你不去吃饭么?”
“姐姐,虽然你以前没跟我们一起吃饭,但是你是知道婆婆定的规矩呀!怎么这么些时日没回来,你忘了?――我得等她吃完了才能去吃饭啊!”那女子轻声细语地说着。
宁小池见那恶二婶只顾着吃饭,没理她们,她便将这女子拉到一边,抓着她的手求救似得说:“这个妹妹,你听我说:我在秦阳河时不小心落水,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我甚至记不得这家里的每个人了,你仔细给我讲讲吧!”
那女子十分惊讶,但见宁小池恳切又焦急的神色,不像是在说笑,才轻声说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