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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抵着额,他轻声哄到:“叫翰。”
杜若心跳如鼓,呼吸急促,茫然不安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亲了亲她的脸,又重复了一次:“翰。”
他的眼神盯住她,她下意识张嘴,学舌般跟随:“翰。”
下面的语音被他吞了下去,他含住她柔软的唇,温柔而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含吮住她的小舌,诱哄着让她与他起舞。
这次比上次来得温柔得多,让杜若没有受到太大的恐惧和刺激,或许是习惯了他的气息,杜若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几乎完全麻木没有知觉,反而有意识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
勾动、挑拨、吸吮、搅扰……
江城的吻技,无疑是富有技巧的,熟谙女性的每一处敏感。
甚至在亲吻的时候,他高大的身体将她的抵在墙上轻轻厮磨,双手在她颈后臀部等敏感处抚摸揉按,阵阵酥麻和愉悦,不受控制地在她体内流窜,让她身体本能地颤抖战栗。
抚摸、亲吻、,他像一个魔术师,可以轻易控制住她身体的反应,诱引她投入这个长吻中,近乎享受。
——近乎。
如果,这是她所爱的人带给她的吻;退一步,如果,这个吻不是发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的吻不含有别样的惩戒意味……
良久,江城终于停下这次惩戒,他的舌退出她的口中,拉出一段暧昧的银丝,他贴在她红肿的嘴角边吮了吮,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哼,嘴角撅着笑,微微拉开两人距离,让她顺畅地呼吸。
“若儿,记住这次惩罚,如果下次惹我生气,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羞辱,
他在,羞辱她
他想证明,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反应,让她跟随着他起舞,予取予求,易如反掌杜若的身体在发抖,她在为自己刚才身体的反应羞耻,也在为她被他诱哄而悲哀,愉悦过后,是更大的耻辱感。
他用他最擅长的手段,来对付她,将她的最后的生涩纯真,用感官来诠释,以最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恣意拨弄,告诉她:她引以为豪的理智自信,也不过是如此不堪一击而这,只是她说错一句话的惩戒,是警告。
杜若的身体在发抖,剧烈的羞耻涌上心头,她深深吸气,以手掩唇,几声轻微的哽咽泄了出去,她几乎要当场崩溃,但是她不能,她知道江城正看着她,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崩溃江城盯着她,单薄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战栗,极力控制也无法掩饰的颤抖,说明了她此时心中的情绪是多么激烈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行为,对她是怎样的刺激。她不是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人,甚至不像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和感官刺激,生涩得像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他随意涂抹。
在之中,越是像她这样单纯稚嫩,就越敏感,容易受到刺激,而且对于这种事,也会越看重,不容轻侮,更不能被随意对待。
所以,他更要以此刺激她,让她生气,让她羞恼,让她崩溃,不顾一切地对他发泄这次记忆会成为她无法忘记的印痕,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要剥离她一切理智,褪去她所有隔阂,让她害怕,让她知道她永远无法抵抗他的手段,将她的情绪赤l地袒露在他面前,不允许有任何的抗拒和隐瞒——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怎么能容许她有一丝的抗拒强烈的情绪,充斥在杜若的心中,她极力隐忍,而他却不许,狠狠地拉下她用来堵塞声息的左手,他抬起她的脸,让她在措手不及之下对上他的眼恨意,在这一刻升到最高点,杜若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向他脸上甩去感情冲突还在继续,这是必要的描述,大家不要嫌啰嗦(我已经在嫌了,词穷鸟~),下一章开始转折,敬请期待……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觉
预期的响声,没有响起。
江城轻易抓住她的手,与她随即甩来的第二只手一起抓住,拉至身后,再次紧紧缚住。
而江城预料中的尖叫挣扎,也没有出现。
杜若死死盯着他,胸口急遽起伏,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气流流过口中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有什么东西,被残忍地敲碎了,又重新弥合起来,更厚,更坚硬。
杜若努力地,大大地睁着眼睛,一滴眼泪还是沿着脸滑下来,第二滴、第三滴……她的眼珠像墨一样黑,更大更多的眼泪溢出眼眶,顺着脸廓留下,从两颊汇聚到尖尖的下巴,再大滴大滴坠落,从温热,到冰凉。
杜若没有哭出声,她的眼神甚至是平静的,平静不带情绪地落在江城的脸上,透着一股让人绝望的味道。
江城渐渐恐慌起来,杜若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得让他恐惧,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得而复失,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杜若的流泪不带情绪,却让人感觉她的心伤痛至极,他松开她的双手,将她抱紧,捧住她的脸,“若儿不哭,若儿不哭”他吻着她的眼泪,咸湿苦涩,一直落到他的心里——为什么,她一直不肯屈服,他们,就必须这样相处吗?
之前的强硬,全部化成苦意。
这时他听到她低低的声音:“江城,我,恨你”
像一把尖刀直刺入心脏,刹那的剧痛,让他挺直的背一弓,几乎无法承载住这种痛楚。
他慢慢移开她的脸,对上她幽黑的眸,冰凉刺骨的眼神,让他神色立即阴鸷起来。
杜若当然看得出他的情绪,她几乎是快意地想:你不是喜//。345wx。欢我吗?你不是爱上我了吗?以爱为名,多么伟大啊——你不让我好过,我要你难过千倍万倍怒火充斥大脑,她几乎有种想要玉石俱焚的毁灭感:死吧全都去死吧他们死了,我也不活了——在我死之前,我会留下让你足够深刻的美妙印象,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痛苦一辈子激烈的情绪反应,甚至引发了游戏仓的保护程序,杜若的身形有些模糊起来,时隐时现。
江城这一刻真的惊惶起来。
他知道,杜若现在的情绪过于激动,这种游戏仓的保护程序会将她强制昏迷,以避免她过于激动,伤害到她的身体——这说明,她的情绪已经强烈到,足以伤害身体、留下阴影的地步了。
她是真的恨极了他,恨到极致
——不能让她的情绪蔓延下去不能让她就这样消失江城再次捧起杜若的脸,狠狠吻下去。这一次,他的吻热烈而专注,双手轻柔而珍宠地环着她,先是用激烈的吻,勾回她的注意力,然后是深深密密的吮咬,柔情、眷恋、挚爱、歉意……
“若儿,不要气,若儿,若儿……”
他时而退离,让她好好呼吸,在她耳边低沉地呢喃,哄劝她从那种极端的恨意中退出来。
杜若在极端的情绪中,感觉到他的亲吻,情绪还是有些无法回复,身体却顺从地慢慢松懈下来,不再那么紧绷,在他的真实的温柔中软化。
她的身体不再若隐若现,慢慢稳定起来。
刚从极端的情绪中退出,她在极短的时间中消耗了太多精神,立即从情绪最高点降到最低点,精神介于沉睡与清醒之间,江城温情的吻没有带给她恐惧感,她闭着眼,昏昏沉沉,在本能中回应他的温柔。
江城吻着吻着,觉得有点不对劲,离开她诱人的小嘴,一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一种古怪的心情涌上他的心头,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此处人迹罕至,小巷昏暗,他本来有心抱她离开,但是想到等她醒来,看见身在一个陌生之所,又看见他在身边,恐怕反应会更大。
于是干脆小心地抱着她,就地坐下,将她横抱在腿上,双手环抱住她,无力地小脑袋靠在胸口,一呼一吸他看着怀中布满泪痕的小脸,今晚哭了又哭,一双眼睛已经肿得核桃大了,嘴唇红嘟嘟的,有些发烫,睡着了,还不时抽噎一下,委委屈屈的。
这张脸只是清秀而已,远远比不上他见过的千娇百媚,更及不上他挑选女伴的一半标准太过聪明,不会装糊涂,不会对他撒娇,永远对他视而不见,见了也冷着脸,意志坚定可比经过部队打磨的军人,不识情爱,不懂浪漫旖旎,更不会对他柔情似水,以他为天……
江城苦笑,抬头望上天空,一轮朦胧的上弦月,寂寥地挂在天空。
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他何必放下如此多的心思,甚至主动剖白内心,做他从前最看不起的、黏黏糊糊的事情;如果只是兴趣,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意,他不会顾及她的心情,可以用到的手段,远比她现在面对的要残酷得多;如果他真的要对付她,玩软的,玩硬的,策略、计划、阴谋阳谋……即使不用莫玉出主意,他可以想出一百种方法,让她和那几个人产生误会,让他们迫于现实离开,让她身边的人产生纷争,让她不知不觉孤立无援,只能投入他的怀抱……
如果不是怕她深恨自己,那几个戏子,在他第一时间得到他们的资料时,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游戏中,怎么会蠢到把他们拿出来做威胁,看她重视他们,看她怨恨自己,对照出他此时的狼狈……
她不了解他们,甚至连接触最久的莫玉,也只看到了冰山一角,不是她不够聪明敏锐,只是她封闭了自己,对于很多事情漠不关心——像他们这种世家出身,耳濡目染的黑暗太多,即使是玩一个游戏,可以放肆任性,可以残虐恶毒,甚至随意破坏游戏规则,但是你所看到的,永远只是表露出来一角,仅仅一角而已。
想要遇到一次真正的爱情,碰到一个想要将全部的自己展露出来的人,有多么困难:大部分人,一辈子都不会遇上一辈子。
犹如莫玉那个家伙,永远挂着一块面具,看似活着,其实能让他感觉到鲜活的那个人,早就死了,他现在,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若儿,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想在你面前做真实的我,你所能倚恃的,不过是,我先爱上而已。
——若儿,你乖乖的,不要拒绝我,不要……
蒙昧月色下,一堵高高的院墙,掩映住两个依偎的身影,男子低下头,在女孩沉睡的脸上落下一吻,一颗冰凉的水珠坠落,划过她的颊,混入两人纠缠的发丝中。
……
杜若是在半夜时醒来的,恍惚想睁眼,微微一动,发觉全身上下难受得不得了,连眼睛都黏在一起,快要睁不开。
然后她立即察觉,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头顶被沉沉压着,有个平稳的呼吸正在发上吹拂,呼吸间,尽是已经开始熟悉的男性气息。
睡前的记忆回到脑中,惊悸、恐惧、害怕、羞涩、耻辱、仇恨……
江城突如其来的侵袭,短短时间中,让她经历了大惊大惧、大悲大恨,那种强烈的情绪,是杜若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江城强迫的亲吻、强势的拥抱,更是她有限的二十三年生命中的第一次。
一觉过后,先前那些强烈的情绪,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模糊了一些,尤其是那种玉石俱焚的恨意,在现在想来,便有些后怕,有些恐惧——自毁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所有人都以为,是随着记忆模糊化消失了,难道随着近来渐渐恢复的记忆和感情,她的自毁情绪又出现了吗?
最近,她的精神确实不稳,难道,又要回研究所治疗?
回忆起那段在研究所的日子,被赤l的观察、研究,研究员用审视研判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