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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都眸光一冷,撇嘴轻嘲:
“五天的时间,足够毁尸灭迹找个替死鬼,只要让龙郡王杀个人泄泄愤,他就无话可说。”
侍卫顿时心领神会,同时心中对那个无辜的替死鬼表示深深的哀悼。
风子都想了想,又问起一件事来。
“那头狮子怎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已经专门派人查探过,身上并无受伤的痕迹。”
“是这样吗?”
风子都抿唇,脸色渗着寒意,眼底失望之色更浓。
“这么说,还是她做的。”
让他该怎么处置她好呢?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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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小小从昏迷中醒过来,已经差不多天亮的时候。
她羽扇般睫毛一颤,微微睁开眼,头痛依然不止。
只是那种痛,不会让她再失去意识。
看着周围毫不熟悉的环境,她皱着弯弯的柳眉,环视了一遍。
得出的结论了:这里是风子都的房间,风子都把她就近囚禁了。
大概是怕她耍花招,弄出事情来,干脆亲自看管,把她直接送上刑场。
可恶,这阴险狡诈的臭男人。
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可恶,这阴险狡诈的臭男人。
想把她们一网打尽,没那么容易。
心里把风子都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郁闷的心情才舒畅一点。
商小小暗哼一声。
现在她很清醒,宴芝、钟泠他们被抓了,小可爱也关了起来。
基本上他们就是待宰的肥羊,等着被送到皇帝面前定罪。
如今若说有转机,必须靠她把真相调查清楚。
赶在风子都之前,找出证据,直接呈献给太后和皇上。
才能保住她们三人的性命。
如今她病成这样,风子都又把她弄来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搞不好,正给了她一个机会。
装病!像风子都这样骄傲的人,一定不屑派人监视一个病弱的人。
那到时她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悄悄展开调查了。
她刚计划好,就听见又轻若羽毛的脚步声。
听样子,好像是风子都。
商小小小脸不禁露出愤慨,这混蛋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真不想见到他。
这人害得她……好难过,从来没试过那样伤心绝望。
连心都好像被撕开了几块,痛得撕心裂肺。
她快活色彩斑斓的世界,都被他毁了。
讨厌他,很讨厌。
所以,别想她像以前那样对他和颜悦色,不痛不痒。
商小小赶快阖上眼睛,装作还昏迷不醒的样子。
风子都处理好事情,就急匆匆赶过来了。
看到她还昏迷着,不禁一阵心痛。
“王爷,药送来了,让小王妃趁热喝吧。”
厨房的师傅把熬好的药取进来。
白玉瓷的碗盛着浓黑的中药,还飘荡这袅袅的热气烟雾。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中。
风子都点点头,亲自取过药,用调羹勺了一口。
商小小早就闻到了那股药味,缩在被子下的身子不禁一阵哆嗦。
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是风子都。
令人忍无可忍
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是风子都。
最讨厌的事是喝中药。
现在她最讨厌的人,居然拿着她最讨厌的中药喂她。
简直令人忍无可忍啊~~~~
这人一定是觉得昨天折磨得她还不够,所以现在变本加厉了。
还亲自喂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他会这么好心吗?估计是怕落人口实,所以要赶快把自己治好,好送去定罪。
这么一想,商小小心里更气了。
心想,死活也不喝他喂的药。
风子都哪里知道这个昏迷了的小丫头,脑子里还转着这么多念头。
他弯下身,小心翼翼的把调羹递到她嘴边。
见她嘴唇紧紧抿着,压根喂不下去。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侍候人的事,不知怎么办好。
只好伸出另一个手,用力撬开她的嘴巴。
谁知道商小小的嘴巴,像个蚌壳一样,怎么撬也撬不开。
他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了她,折腾了半天都没办法,反而弄出了一身燥汗。
冷静的眼睛也显出了一丝暴躁。
商小小心中解恨的笑。
怕了吧,就不信她死不张嘴,他能有什么办法。
总之,今天折腾死他。
让他敢抓她的人,让他再敢欺负她试试看。
“怎么昏迷了,还怎么能折腾人,你上辈子是蚌吗?嘴巴这么牢,商小小快给我张开嘴。”
风子都气哼哼的抓着调羹,懊恼的盯着躺在那里的商小小。
怎么也灌不进去,不禁满心急躁起来。
还发着烧呢,不喝药,怎么能好。
他可不想再看着她这副脸无血色的样子,让他心疼内疚。
“不张嘴是吧,听说人即使失去意识,身子还是有感觉的。”
风子都自言自语的思考着什么,托着下巴。
商小小停在耳力,心里一阵发毛。
这混蛋想干什么,好像要对她做不利的事。
正这样想着,一直温暖的手伸了进被窝里,诡异的向她的腰间摸索着。
喷得非常有艺术感
正这样想着,一直温暖的手伸了进被窝里,诡异的向她的腰间摸索着。
不是吧,这个臭男人太可耻了。
居然趁着她病了,对她伸出魔爪。
商小小心惊胆战,想着要不要睁开眼制止他。
但是自己昏迷的计划又不能放弃。
简直急死人了。
她绷紧了身子,努力忍耐着那摸索的手,她以后决定会报仇回来的。
可是那狼爪,摸着摸着,好像突然发现什么。
突然用力的一戳她腰上敏感的部位。
尼玛,这臭男人居然戳她的笑穴。
太卑鄙了,受不了啊,她最怕就是痒痒了。
商小小的身子像个虾米似的一弹。
嘴巴张开:“哈……”
还没笑出来,就被风子都如电般的出手钳住了她的下巴,保持着大大张嘴的姿势。
“咦,没想到真这么有效,看来以后这样喂药就行了。”
风子都高高兴兴的重新拿起调羹。
商小小闭着眼睛继续装死,心里却恨得翻江倒海。
无耻啊,居然用这种方法灌她喝药,太可恶了。
她绝对不能屈服于暴力之下。
于是风子都兴致勃勃的拿起调羹,把药倒入她的嘴巴里。
手一抬她的下巴,打算让她咽下去。
谁知道商小小好像被呛了一下,噗一声,满嘴的药都喷了出来。
而且喷得非常有艺术感,满天都是水汽。
而且目标明确,哪里都不喷,就喷中风子都的脸。
基本上所有药,全部落在风子都脸上和衣服上。
一点也不浪费。
风子都拿着调羹呆滞在那里,脸上一片黑色的药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而始作俑者,喷完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昏迷着。
风子都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心侍候着这小丫头,却被她喷得满脸药,衣服都脏得乱七八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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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再更新
都忘不了对着干
风子都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心侍候着这小丫头,却被她喷得满脸药,衣服都脏得乱七八糟了。
他心中冒起一股气,可是看着小丫头那无辜而苍白的脸。
只能叹了口气,把气压下去了。
商小小心中狂笑不止,终于小小的抱了一下仇。
虽然还是不痛不痒,但让他难堪一把,也不错了。
商小小等着自己被拧着衣领丢出去。
可是等了很久,那个被喷得一身狼狈的人居然没一丝动静。
让她不禁愣住了。
半响过后,那只手又百折不饶的继续掐住她的嘴巴。
一副誓要把药灌进去的样子。
商小小都不明白他那么执着干嘛,随便找个人来喂她不就行了。
犯的着和自己较劲,弄得浑身都是脏兮兮的痕迹吗?
风子都的毅力惊人,商小小的毅力也同样惊人。
于是一个猛灌,一个毫不犹豫的喷出来。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弄得商小小觉得自己都快晕过去了。
终于屈服在他强大的淫。威下,不再恶意抵抗。
风子都终于勉勉强强把一碗药灌下去了。
基本上这张素净的床完全成了战场,药喷得到处都是,纱帐上,锦被上,床板上。
当然最多还是风子都身上。
风子都筋疲力尽的盯着床上那无辜睡着的小身影。
有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只能吩咐下人拿来毛巾和热水,把她脸上嘴角脏兮兮的药擦干净。
看着自己的被子和纱帐都弄脏了,实在看不下去她在这么脏的环境下呆着。
只好忍痛把自己睡了好久年,早就习惯了的被子和床上用品都换了。
大大折腾了一番,终于又把卧室恢复到干净的环境。
风子都无可奈何的摸着她额头,嘴边有宠溺的淡笑:
“连昏迷着,都忘不了和我对着干,你啊,真是令人……”
令人什么?讨厌吧。商小小肯定的想。
她也很讨厌他
令人什么?讨厌吧。商小小肯定的想。
哼,她也很讨厌他好不好?
难道那样痛苦折腾过她,把她的护卫宠物都捉走了。
难道还指望她感恩戴德不成。
她虽然知道以自己的力量现在无法和他抗衡,但不代表她就可以轻易忘记他对她的伤害。
永远忘不了,小可爱被鞭打拖走时的情景。
永远也记得,他冷酷的命令侍卫下杀手把钟泠抓住。
所以不要以为,打她十棍然后给颗糖,她就会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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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风子都走了后。
躺在床上的商小小蓦然睁开眼,黑珍珠般的眼眸一片坚毅清明。
她扶着床边晃悠悠的爬起来。
虽然吃了药,但是头还是很痛,一直发烧着。
但是现在即使身体再虚弱,她都有必须去做的事。
否则钟泠小可爱他们就没法救回来了。
想到这一点,商小小不禁心中揪痛,小嘴紧紧抿住。
他们对她来说,就是亲人一样的存在,怎么能忍受失去他们的滋味。
一定要,所有人都平平安安。
商小小轻轻的跳下床,警惕的在卧室里转了一圈。
趴在窗边偷偷往外面看,风子都的清风园里居然没什么侍卫走来走去。
她提起的心稍微送了下去。
看来风子都真是自信过了头,对自己如此无防备。
以为她病倒了,就没什么力气搞花招。
正好给了她机会。
商小小悄悄从清风园慢慢潜伏出去,在花丛中躲了半天。
避开了路过的家丁丫鬟,一路潜向关押小可爱的院子。
院子门口有两个下人把守着,两人穷极无聊,正在那里聊天磕牙。
家丁甲:“我觉得那头狮子还是挺可爱的,听说它的名字叫小可爱,很少见这么温顺听话的猛兽。”
另一头狮子
家丁甲:“我觉得那头狮子还是挺可爱的,听说它的名字叫小可爱,很少见这么温顺听话的猛兽。”
家丁乙很可惜的摇头叹气:“那又如何,再可爱也是死路一条,咬了郡主,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必定要死。”
家丁甲:“真是可惜啊,不过今天王爷在外头又找来了一头狮子,和这头长得还挺像的,嘿,这到底怎么回事?”
家丁乙警告他:“主子的事,咱们就别多揣测了,估计是临死前给这头狮子找个伴吧!”
家丁甲奇了:“王爷不像这么好心的人。”
家丁乙嗯了声:“确实不像,不过我觉得这里头必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