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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商小小可没心情欣赏美男,这家伙对她一向有仇。
现在她正实施伟大计划中,可没时间理会他。
商小小转身就走。
令狐洌见她竟然无视自己,气煞:“商小小,我可见到你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见到我就走。”
商小小翻白眼,这么多次栽在她手上,还没怕。
他还真是越挫越勇,商小小只好转身,笑眯眯:“啊,真巧,你也来逛街啊,今天天气真好,是逛街购物的好时机。”
令狐洌抬头看着天空飘过的多多乌云,无语:“今天是阴天。”
然后又炸毛了,怒视商小小。
“商小小你敷衍人也不是这样的,你很讨厌看到我吗。”
商小小暗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不打击他了。
“喂,翻白眼是什么意思?”
就是翻白眼的意思,商小小转身走。
“喂,本王叫你呢,干嘛不理人。”令狐洌不依不饶跟上来。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何必呢。”
“你……”令狐洌气得俊脸都红了。
手头有点紧
“你……”令狐洌气得俊脸都红了。
转眼看到她两个护卫扛着两个大包,不禁问:“你买了什么东西?”
商小小突然站住,然后转身盯着他。
对哦,那么多信鸽呀吃不完也浪费,干脆送一点给这小子,巴结下他。
这小子也是潜力股一名,在京城挺有势力的。
听说他是镇南大将军,搞不好,将来会有求于他。
嘻嘻,吃人手软,拿人手短。
商小小张嘴嘿嘿笑:“最近手头有点紧,出来贩卖乳鸽赚点钱,正好卖不完,送些给你好不好?
(作者…_…|||:说谎也不打草稿!)
面对商小小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令狐洌显得很不适应。
连说话也结巴起来:“送、送给我。”
“对,你会收下的吧!”
“嗯。”令狐洌傻傻的应下,傻傻的接过宴芝丢给他的一大麻包袋信鸽。
直到商小小三人走了,才从迷糊中惊醒过来。
刚才那丫头说,最近手头有点紧,出来贩卖乳鸽赚钱小钱?
子都哥那么有钱,至于这么亏待她吗?
令狐洌又看看挂在身上一大麻包袋乳鸽,掏出一个。
这乳鸽怎么有点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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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府。
专养专业信鸽的院子,今天可热闹了。
风国几大臣子云集,大家都热热闹闹打着招呼,交流着挑选信鸽的心得。
风子都走进来吃了一惊,里面那些人,可不是丞相、兵部尚书,侍郎,御史中丞等等……
几乎比得上朝会了,居然这么人齐。
难道大家都是约好一起来的吗,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大事。
风子都皱眉,总觉得怪怪。
“真巧啊,殿下你也来挑选信鸽啊。”
尚书大人笑容满脸的走过来和风子都打招呼。
风子都有些错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心疼死了
风子都有些错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尚书大人,难道你也是来挑选信鸽的?”
兵部尚书点头,一脸烦恼不堪的模样,叹气道:
“自然,不知为何最近放出去的信鸽都没飞回来,只好来再挑一批了。”
风子都一脸严肃的撑着下巴沉思,和他的情况一样,那些鸽子都莫名其妙失踪了。
看来其中大有问题,必须查清楚。
“那丞相大人,御史,侍郎怎么也在这里?”风子都打量着向他走来的几位朝政重要人物。
丞相捋捋胡子,心疼的摇头:“别提了,老夫最得力的信鸽黑毛也没回来,可把老夫心疼坏了,养了好几年呢!”
御史也叹气:“我家富贵也是不见了,叫我再去那里找这么忠心耿耿的信鸽。”
几位大人越说越心痛,不断唉声叹气。
“这么说来,我们这几天都遇到信鸽失踪的怪事了,依本王看,内里大有文章了,必定是有人恶意所为。”
风子都沉下脸,狭长漂亮的凤眸凝聚出一线利芒。
居然敢向风国几大大人物下手,这人胆子可不小啊。
更重要是那人的目的肯定是对风国不利。
丞相胡子抖抖,赞同说:“殿下说的对,老臣也认为绝对是有人暗中搞鬼。若被老夫抓住那家伙,必定不轻饶。”
“各位请放心,这事交给本王,本王一定尽快查明,将凶手缉拿归案。敢动本王的信鸽,本王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绝对不会放过那把歪脑筋动到他头上的家伙。
定要让他好看,对此后悔莫及。
“咦,怎么这么多大人云集一堂,子都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令狐洌毫不在意影响自己的美男形象。
扛着大大的麻包袋,兴匆匆的走进来院子里。
风子都更奇怪了:“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暴躁无比的愤怒
而且还不顾形象的扛着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笑得像个傻瓜。
这些天来,这小子一直神色闷闷的,不知有什么心事。
风子都想大约是少年都有忧郁的青春期,过了就好,就没理会他了。
“我吗?”令狐洌高兴的把肩上的包袱放下来,放倒在地上。
然后打开绳子,掏出几个还活着的鸽子出来。
“有人送了我很多鸽子吃,我看太多了,吃不完,而且还有一些活着的,仔细看,这些鸽子的资质不错,加以训练,可以当信鸽,就送来这里了。
对了,你们吃不吃鸽子,要不我送你们一些,大家不要客气。”
令狐洌性格兴高采烈的说着。
完全不知道周围的气氛已经变了,空气中隐隐生出一种暴躁无比的愤怒。
像龙卷风一样悄然形成强大的气流。
几个壮实的鸽子被令狐洌丢出来,此刻正垂头丧气的呆站着,失去了神采。
“黑毛啊,你怎么在这里?”老丞相激动的大叫起来,身子跌跌撞撞的蹲下来。
万分心疼的抱起自己的宝贝儿。
“咦,我家富贵也在。”
御史大人也惊喜万分的抱起可怜的富贵,忍不住怒吼,
“瘦了啊,谁把我家富贵摧残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本官绝对要把他的皮扒了。”
剩下几个大臣一见,也围拢过来,往麻包袋里找自家的信鸽。
“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鸽子,是几位大臣家养的信鸽?”
令狐洌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心里暗暗叫不好。
怎么回事,这些鸽子怎么和几个大人都扯上关系了,这可大麻烦了。
商小小那丫头到底是哪里抓来的?
想起商小小诡异的行径,令狐洌更是越想与不对劲。
丞相、尚书、御史齐齐回头,怒视他: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等我好好收拾你
“小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信鸽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还要把它吃掉,你忍心吗?”
令狐洌被他们浑身散发的恶霸气势压得节节后退。
心里恨得牙痒痒:商小小啊,你可把我坑惨了,一下子就得罪了好几个大臣,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唉,就知道那丫头没那么好心送东西给自己,原来是销赃。
(商小小:冤枉啊~~我难得一次好心,怎么就变成这样子鸟!)
自己还乐呵呵接过,中计了。
死丫头,等他逮住她,得好好报仇。
风子都在旁边看着,眉头蹙成一团,秀丽的脸孔也有一丝裂痕。
貌似那堆信鸽里,好像也有自己养的呢!
那混蛋,他手指攥紧,咬牙。
不过他看令狐洌的神色,也知道这事他也是受害者。
所以比其他几人更冷静。
“几位不必激动,我看阿洌也是糊里糊涂被人害了。”
他转过头来,眸中透出严肃。
“阿洌,你说这些信鸽,是谁送给你的?正好让我们去把他抓来,丢他进黑牢,吃个几年牢饭。”
令狐洌苦瓜了脸,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好。
子都哥这么一副咬牙切齿,要伸张正义的模样。
可是当他知道,做这无良事的正是他皇妃,难道真打算把她丢尽牢里。
“小王爷,干嘛不说话,难道你还想包庇那个人,气死老夫也!”丞相怒吼。
风子都皱眉看着他,抱胸凉凉威胁:
“阿洌,说吧,即使你不说,我也会很快查出来。到时你的朋友会死得更惨。”
“好吧,我说了。但是子都哥,你一定要忍住怒气……”
令狐洌无奈的开口,“是你的小王妃,商小小。”
“你说什么?商小小?”风子都眼前一黑,突然很想找个地洞钻入去。
居然是那小混蛋干的好事。
商小小!你真是皮痒了,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我的小小王妃
商小小!你真是皮痒了,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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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家的种满藤花的围墙上。
三个身影正像蛤蟆一样蹲在围墙上,眼睛骨溜溜的到处转。
蹲了好几个钟,宴芝也不耐烦了:
“公主,太傅大人都喜欢在这个时候放鸽子,今天不知怎么,等这么久都不见人,我看不用等了,他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嘘。耐心是一种美德。”
商小小很专业的说,
“咱们不能因为一点点困难就放弃,万一他送的刚好是暗算我们商国的信呢,咱们岂不是白蹲了。”
钟泠打着呵欠:“这几天咱们白蹲还不少吗。”
打开那些信,还以为有什么惊人发现。
全都是不相干的事。
诸如丞相老头在外包了个嫩嫩的十五奶。
比如尚书大人收了地方的贿赂。
还有御史大人养了四个男宠。
果然这些不法贪官到处都是。
“闭嘴,你俩都给我认真点,没一点爱国心。”商小小鄙夷的看着他们。
这可是她第一次做好事呢!
怎可以半途而废,为了老爹和商国人民的幸福,她继续……蹲。
又蹲了好一会儿。
钟泠突然慌声道:“公主,不……”
商小小怒视她:“嘘,不是叫你别说话吗?很容易被抓到的,那时就丢脸了。”
钟泠不说话,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某个方向。
眼睛瞪得老大的,隐隐带着被抓包的害怕。
商小小看着她无比古怪的眼神,顿时觉得后背有股凉飕飕的感觉。
“我的小小王妃,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优雅带着淡淡调侃的声音,从墙脚下响起。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
不正是某人吗?
爬墙鸟
那抑扬顿挫的声调。
不正是某人吗?
商小小第一个想法是糟糕了,被逮住了。
她机械的回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下面抱胸站定的风子都。
今天风子都穿着银底衣袍,袖子上仍是绣着灵动的藤花,阳光下一闪一闪,华贵无比。
他闲适的笑着,俊朗的眉在笑,幽深的眼眸在笑,好看的唇也在笑。
长发微微被风掀动,金色的垂璎美丽贴着青丝。
额前的墨玉映衬着他别样灿烂的笑容。
王爷笑得很可怕啊。
商小小突然觉得哆嗦起来,好可怕,明明笑得那么美。
怎么就是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到这男人的恶毒心肠。
“啊哈哈哈……”
商小小扯出很勉强的笑容,装出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样子。
“真巧啊,我也没想到王爷你会在这里呢!”
风子都状似疑惑的打量着她,看看围墙,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