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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果我分给你的东西不及你的两个哥哥一样多,这也是你能谅解的吧?他们是你的哥哥,将来我的事业不知要交付谁,这两个孩子的脾气我也知道。虽然不算正派,却都是能挑起重任的。我看你在外面跟爱德华一起也没什么好处,恐怕连正统礼仪都没有学到吧?今后还要接触商界政界的名流贵族,我希望那时候你能应付得体,让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荣耀。”
吉尔默这番话不啻是让金明白在这个家中生存的道理,但金听来尤为刺耳,这些年来爱德华对他十分宠爱,凡事言听即从,没有拂逆过他的意思,而且事事关心、爱护他,丝毫没有用过那种教育的口吻跟他谈过话。爱德华对金来说就如同一个亲密的朋友一样,吉尔默看似一个严格的父亲,脑子里装满的全是迂腐的政治见解和经商的主意。这是金对两人的看法,他产生离开这个家的念头,只是仍不坚定,依然念着那份亲情。
中午时分,克罗尔跟利维两兄弟都来邀请金出去玩。
“兄弟,昨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今天特意来跟你道歉。”克罗尔赔上笑脸说。
“是啊,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不如今天一起出去玩怎么样?我们有几个地方你一定没去过。”利维也跟着说。
金见这两兄弟戏演得不错,一口应承下来:“看你很们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拒绝。”
“这就好,我们还怕你生气不答应哩。”
金随着两兄弟下楼,出去就见哈勒姆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克罗尔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司机哈勒姆。”
金招手叫哈勒姆出来,向他使个眼色说:“你们实在不懂飙车的乐趣,让别人开车最煞风景了。让他回去吧,这车我来开。”
两兄弟一对眼,面有难色,利维说:“爹嗲不让我们飙车,还是让他开车吧。”
金摇手让哈勒姆下去说:“既然要带我出去玩,就全听我的。”说完毫不客气的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两兄弟无奈,只好坐进车里。哈勒姆乐得不理会这事情,趁机离开了。
金将车开出门去,就猛踩油门,把车驶得飞快,他跟格罗特学过不少飞车的技术,当然不能随便就使出那些特别危 3ǔ。cōm险的技巧,不过这已经将他的两个兄弟吓得胆战心惊,他们哪里坐过飞车,几乎哭着求金赶快停下来,金开得兴奋,时不时的拉一下方向盘,每每在晃近路边的时候闪了开,弄得好像车子失控一般。他的两个兄弟跟着左右摇摆不定,好似风中的树叶,险些把裤子尿湿了,直后悔带金出来。金却兴奋得大叫着吹口哨,有时候还把手从放向盘上拿开舞动几下,直把他的兄弟们吓出一身冷汗大呼着救命。
“哎,你们两个要带我去哪里?带路吧。”金玩得够了,稍稍减慢些速度。
两兄弟身上的汗水足可以装满一水瓶,见金减慢速度,就像郝免死罪的囚犯一样高兴,忙指挥金左右拐着来到一家酒吧。
金见这酒吧进出的都是一些流氓地痞,心中暗暗戒备。他的两个哥哥拉着他进了酒吧。那里面正打着台球的、调情的、喝酒的、谈笑的全都转过脸来看着进来的三个客人。金也不客气,坐着向招待要杯果汁。
那侍者冷哼一声说:“这除了酒,什么都没有。”旁边几个客人哈哈大笑起来。
金一皱眉头,看到克罗尔正跟一个戴了牛仔帽的壮汉小声交谈着,并塞了他一叠百元大钞。那壮汉点头示意,就径直向金走过来,其他人也就跟在他后面将金包围。
金冷眼看着一切问道:“你们瞪着我看什么?”
这些人又是一阵大笑。那壮汉捏了捏拳头说:“有人出钱让我们教训一个人。”
金“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帮你们教训他。”他字一出口,金就一记侧踢踢在壮汉脸上,接着向后一跳,跳到柜台上面,一脚踢飞那上面一只装满啤酒的酒杯,里面的啤酒全都喷洒在客群中。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吃”了金“敬”的酒,金在柜台上面跑几步一跃而起,抓住顶棚上面的吊灯,甩着身子借力落到地面上,逃出门去,后面所有人都紧追不舍。金的两个兄弟暗骂一声“笨蛋”也跟着出去。
金见后面的人紧追不舍,来不及回到车里,只好带着他们跑步,懊恼着没有带滑板出来,否则一定给他们颜色瞧瞧。后面整群人都不及金跑得快,有些骑着摩托追上,开到金前面停住栏截,却不知金的瑜珈提纵术最高明,一下便能从他们头上跳过,而且金怕无处借力跳得更远,只好用脚先光顾了他们脑袋腾跃过去。
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最容不得别人这样侮辱,金踩着他们脑袋练飞跃无异于甩他们们十记耳光。几个人恶狠狠的掏出刀子来追击金,要把他身上擢上几个透明窟窿。金不敢跟他们硬拼,撒开腿一阵猛跑,来不及回头看情况,
金一人之力终究还是没逃过包围,这次几辆摩托车奔到他前方后都拿了铁链在头上甩动起来,使金再不能再踩着他们脑袋跃过。金回头一看,后面追来的人已经将他围在中央,利维累得气喘吁吁,一边还得意的笑道:“臭,臭小子!这回看,看你还往哪儿跑!”
金忽然一记后蹬,用了大力,而且踢得很高,直把一人牙齿踢掉一半, 倒在地上捂住嘴叫不出声音。金刚刚攻击完,其他流氓就拿着刀子链条涌上来,就算小飞在这里也敌不过这十多个拿了武器的流氓,不几下金背上就着了一刀。,手脚也被抽几链,他强挺着抢过一只铁棍舞动应敌。
克罗尔跟利维一见金挂彩,也吓怕了,他们只是想教训金而已,未想过要杀死他。那样他们回去可没法跟吉尔默交待。克罗尔喊声“住手”,可惜那些人都似发了疯一般,哪里听得进去?
眼看金就要这些流氓群殴重伤。忽然闯进五个人来,三拳两脚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花流水。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渐渐失了知觉。
金做了一场梦,梦见爱德华、卡斯特跟格罗特,大家在一起吃着烧糊的烤肉,品评着金压榨的果汁,畅聊谈笑,那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忽然他飘了出去,一直向上飞着,周围的景物都幻化成色彩斑阑的景象,他心中快乐得直要叫喊,但是喊不出声音,接着那些景象忽然幻成一只凶猛的蟒蛇向金缠来,金被那蟒蛇缠住,胸口越来越闷,好像要窒息一般。他眼睛一片模糊,视线也渐渐暗淡了。这时看见两个哥哥正拿着刀子奸笑着向他刺来,金大声呼喊着,没有人能听见。
“啊”的一声,金坐起身,脸上汗水不断流落,他是做了一个恶梦。
“醒过来了?”
金定睛一看,竟然是卡斯特坐在他身边。这里是一间旅店,显然是卡斯特救了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卡斯特叔叔?不是被洛克带走了吗?”金奇怪的问。
卡斯特摸摸金的头发说:“我要走了金,洛克他们要带我回部队去,重新申请入伍。”
“真的?你们的恩怨了结了?”金高兴得要站起身来。
卡斯特忙按住金,把他重新放倒回床上去说:“先别起来,你要养几天伤。洛克原谅我了,是因为我替他挡的那一枪。他承认从前的事情是一场过失,愿意让我做他的战友,有他们几个队员出面申请,我回到‘美洲豹’的希望很大,本来是想到你家去告别,没想到在那里碰上了。金,你怎么跟那些人结仇?”
金不愿提起家事,笑笑说:“没什么,你见到老爸了吗?”
“哦,还没见到,等你伤好了一起回去吧。”
金挣扎着起身说:“我睡了挺久?”
“有一天了。”
“啊!这么长时间,我有事先走一下。”金穿起衣服就要离开。
卡斯特拉住金问:“什么事情这么急?你伤没好。”
金一脸惶恐地说:“我要去一个地方,你在家等我吧。”说完跑出门去。
“我立刻要走了金,不能去你家里,你替我向他们告别!”卡斯特大声说道,金已经跑出很远了。
金打车回家,吉尔默正急着向两个儿子问金的下落,这两个活宝不知金的情况到底如何,揣测他回来会先向爹哆告一状,不如就先告他一状。
“是啊爹哆,他真的叫了一大帮流氓来打我们,还是我跟哥跑得快些,不然就回不来见您了。”克罗尔说。
“那小子一定是想把我们都弄死,他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利维也跟着附合。
“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孩子?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说谎。”吉尔默有些怀疑。
“当然不是了爹嗲,他若不是心虚,怎么现在还不敢回来?”克罗尔辩道。
刚说到这里金就赶回来。仆人还来不及通报金就闯进门,正看见他那两个哥哥跟父亲在一起谈着什么。
“金,你回来了?去什么地方这么久?”吉尔默奇怪道。
金冷冷的盯着他那两个兄弟说:“你问他们吧!”
克罗尔见金来意不善,忙斥着他:“你怎么这样跟爹嗲说话?还不赶快道歉!”
利维也在一旁煸风点火:“是啊,一点家教都没有。”
“哼,家教?你们很有家教吗?”金反唇相讥。
“不许这样跟哥哥讲话,金,你现在不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在上流社会应该注意礼节。”
金见父亲为两个哥哥说话,也就按不住火气怒道:“是,道理我不明白,不过我懂真理!”说完头也不回就跑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克罗尔借题发挥:“一点礼貌都不懂。”
“是啊,根本没把爹嗲放在眼里。”
吉尔默虽然也很生气,想想金的处境也很为难,便向两个儿子发火:“还在这里说什么?还不把弟弟追回来!”
两兄弟唯唯喏喏的追出去,心里面却高兴,暗想着让金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才好,也就乐得开车出去转几圈散散心。吉尔默让金的两个哥哥找回他,无异于石沉大海,以至于再不能见这个儿子一面。
(三十一) 梦中的的画境
金一气之下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心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畅快。他还是找回原来的家,开门就大叫:“老爸我回来了!”
金叫得很大声,却没见有人回应,他叫了几声,又没看见爱德华回来,就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想想还是去看看孩子们。
金拿布条擦擦心爱的滑板,不断的抚摸,兴奋的大叫一声冲出门去。他就像得水的鱼儿一般在大街上飞驰,滑到孤儿们新搬去的宿舍。
打开门一看,玛格丽特修女跟所有孩子都围座一圈满面愁容,大家跪坐在地上,默默祷告着什么。
“修女,发生什么事情?”金惊奇的问道。
玛格丽特修女见到金来了,坐起身走过去拉过他的手说:“好孩子,你怎么有空过来?”
“到底怎么了修女?这里发生什么事?”
邦尼突然趴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就在前天,安妮突然病倒了,现在还在住院,听医生说是患了晚期的肝癌,有生命危 3ǔ。cōm险。”
“能治好吗?”
“听说有一个叫杜威教授的医师是移植手术专家,请他出面动手术应该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能治愈,可是需要很高的费用,大约七万块,孤儿院的预定金已经支付出去,只剩下孩子们上学的一点费用,这远远不够,手术时间就在明天,不能拖延下去了。”
“跟那位教授商量一下,让他先做手术,我回去跟叔叔研究,晚一些送钱过去好不好?”金思忖一时间也凑不出多少钱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