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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过来过来,本小姐今日就放低身段,给你也梳个好看的发式。”
“你会梳女儿头吗?”梦果儿正笑的双肩抖动不已,闻言一脸的惊奇。
“会!怎么不会?我以前经常给娘亲梳头,她都赞我手艺好。”
“啊?”
梦果儿顿时可以想象,真叫这家伙梳的话,他绝对会梳一个古里古怪或是老气横秋的妇人头,正要反驳,已被他强行摁坐下去,她急忙要挣扎,头上一阵刺痛,满头青丝居然被那厮给紧紧揪住了,只得老老实实端坐着配合。
“待会儿我要是觉得不满意,就。。。。。。就把你的头发都拔光,你去当和尚好了!”
为免那厮借机捣鬼,反过来将她的头发也揪掉一地,很有必要事先警告一下。
江昙墨道:“那怎么成,我还想着娶这世上最美的姑娘做媳妇呢。”
“世上最美的姑娘?你的想法很不俗,就是有点痴人说梦。”
“我曾经见过一位姑娘,不沾世俗,不染尘埃,清奇灵动,姿容无双,肌肤胜雪,笑靥如花,举止端庄,步步生莲。。。。。。”
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那也得是大罗天上的仙子,他又怎么见得到?梦果儿一声嗤笑,他攸的打住,停了片刻才道:“这么短的头发,你哪里像个女孩子?以后要留长一点。”
梦果儿吃吃笑,“跟你香香姑娘一比,我自然就不像了。”
“我要什么,你就给我化什么。”江昙墨自然知道反驳无用,也只能随她信口乱叫,同样是两炷香之后,他退开一步,很明显的长吁了一口气。
梦果儿迫不及待的临水一照,顿时翻起了白眼,这家伙捣鼓了半天,要了几十种头饰,拆拆束束反复了好几次,所幸没揪掉她一根头发,反而梳弄的十分轻柔,怎么最终就只成了一个道姑头?
不过,细看这个道姑头好像又有点不太一样,没那么中规中矩的,反而稍稍歪到了一边,虽然蓬松又凌乱,却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配着簪在上面的几只小花簪,看起来很是顺眼呢。
“哈哈,这个发式好,简单又漂亮,我很喜欢。”听她笑嘻嘻的这一声赞,江昙墨却道:“我仔细一想,你一个表里都不像道姑的小道姑,也就适合梳这个歪七迾八倭瓜髻了。”
“什么?”
歪七迾八倭瓜髻,这是个什么破烂名字?还以为像一朵花苞,想要好好讨教一下呢,这家伙真是一天不打就浑身痒痒,梦果儿一声冷哼未尽,他早扔了梳子疾速跃起。
“好了,已经耽搁了太久,可别耽误了你的正事。”
于是,梦果儿顿时泄气,很是无奈的跟上前去,这厮就是有这个化险为夷的本事,每次惹到了她,随即就会做出一些言行举止补救,譬如此刻,她已经没办法没心思也没时间再恼怒什么了。
“你的头发。。。。。。真就这样了?”
“我以为,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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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里就是梦魔的洞府所在?”
“那当然,我有十二分的肯定!”
“此处叫什么名字?”
“朝云,夕楚,离洛,冰玄,东西南北四山环绕之间,便是谈芷山琉璃海。”
“你不是说那夜的都是假话么?”
“唯独这一个不假。”
“山在哪里?海在哪里?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你是个姑娘家,说话就不能文雅点?”
“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文雅!”
“啊!疼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别这么生气嘛,总管说,梦魔受了魔尊的邀请,今日巳时会前往魔宫赴宴,魔宫凭咱们肯定靠近不了,也只能先来此地坐等。”
“梦魔跟魔尊青蚺有什么勾结?”
“我都不做那玄机公子了,怎么还能知道?不过,他们既然要聚首,总归是有原因,”
“那你说说他在哪里,不会是在泥土沙石下边埋着吧?”
“你真是够笨!世上有一种术法,神以知来,知以藏往,握天时明地利,只需掌控时间与方位,纵使以草木相结合布阵,也可发挥出诡异莫测的威力,这里看来虽然光秃秃一片,定是有什么高明的结界笼罩。”
“结界之术可是日族的不传之秘,难道说,那梦魔会是日族后裔?但是,自从上一次仙神魔三界之争结束,玄琼帝尊便下了一道法旨,着日月两族安居东西两海一千年整,如今才过了五百年,怎么就有人出来作恶了?”
“这我怎么知道?仙神之事极少外传,别说,你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废话,我可是有一个厉害无比的师兄,仙凡六界鲜有不知。”
“比你师兄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你就是只井底之蛙没见识过。哎呀!疼。。。。。。”
“告诉你,世上就没比我师兄厉害的人了!”
“是是是,你师兄天下无敌最厉害。啊?怎么又打我?”
“谁叫你胡说八道,我师父才是天下无敌最厉害。”
“果儿,你总是这么蛮不讲理!哎呀。。。。。。你言之有理,很有道理,有理。。。。。。”
魔域仙踪
说这一番对话的时候,两人正猫在物化的一片矮树丛后面,十几丈外是一片荒草地,在一片广袤的荒原中倒也不显得突兀,梦果儿瞪大双眼屏气凝神,看了半天也没有半个人影出现,她便有点急不可耐了。
“巳时将到,他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要叫魔尊坐等?”结界之术高明无比,师兄曾经赞过许多次,也钻研了很久,却一直不得法门,没什么大的成效,要不是有所忌惮,她可早就冲出去查看了。
江昙墨道:“你有魔尊的信物,想必能够通行无阻,既然着急的很,要不咱们去魔宫?”
依照魔尊青蚺的品行,魔宫定是个乌烟瘴气的腌臜地方,梦果儿可半点也不想着去,正要请出妙妙来讨教一番,忽然一阵香风拂过,前方的空地上凭空现出几道身影来,她方偷偷看了一眼便呆愣住了。
清奇灵动,姿容无双,肌肤胜雪,笑靥如花,江昙墨所说的这种女子,其实也不是多稀罕,梦果儿随师兄去诸天洞府访友论道时,还真见识过不少,譬如南溟夫人座下的十二位侍者,个个都是如此的气质风仪。
只是,在魔界这种邪灵聚集之地,还就在几丈之外,居然也出现了这样的女子?远远的一望,那四名蓦然现身的女子虽不是步步生莲,却是举止端庄容颜绝色,白衣纤尘不染,看不出丝毫的狠厉之气,根本就不像什么邪魔歪道。
梦果儿瞪大双眼凝极目力,将四女子挨个都细看了一遍,一样的衣衫如月,一样的姿容无双,却是或清冷或娴静,或淡雅或艳丽,个个都神态不同,不见半分呆滞木讷,也便不像是受了某种术法的操控。
“朝云姐姐,主人忽然改变初衷,不肯去魔宫赴宴,魔尊若是怪罪,可该怎么办?”
“主人身有不适,自然不能再沾染丝毫晦气,本也不喜欢同魔尊往来,他纵是要怪罪又能如何?你要是怕了,就留在这里等候,我同离洛和冰玄前去。”
“姐姐说哪里话,夕楚怎么会怕?”
“不过是去传递消息,魔尊纵要为难,咱们又岂是好欺负的!”
“离洛说的对,他要是敢为难,咱们就大闹魔宫,叫他尝一尝水火风雷阵的厉害。”
“冰玄,你又要自作主张,主人吩咐,此去说明因由便走,暂且不可同他撕破脸皮!”
听四女这几句闲聊,梦果儿大致有点明白了,那淡雅的女子名唤朝云,娴静的唤作夕楚,艳丽的唤作离洛,清冷的唤作冰玄,名字竟是同东西南北环绕的四山相同,众女或许是梦魔的侍者,年纪稍长的朝云便是为首之人。
众女的言辞不乏倨傲,那梦魔可真狂妄之极,连魔尊的宴请都敢不去,也不知到底凭的什么,她正细想着,四女已齐齐朝着一方御风而去,冲的正是魔宫的方向。
本来还以为能先偷偷看上一眼呢,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梦果儿跳起身来,揪了几根枯草,化了一块斗大的石头,运极掌力将它劈向几丈之外,那石头激射过去,随即消失在方才四女的立身之处,接连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顽石乃是死物,自然能够被随意掷入谷中,人却颇有灵性,也便不可能心如顽石,任由诸般侵蚀也会不动不伤,而贪婪,欲望与恐惧都是人性中的弱点,结界之术利用的也正是这些,身处在其中,若是不能把持,不能自抑,多半就是那致命的险境了。
“这样都不出来,这梦魔的耳朵可真不好使。”
江昙墨叫道:“你这么无礼,小心他待会儿出来教训你!”
“我这叫投石问路,他不出来我就一直扔下去,你快点来帮忙。”
“呃。。。。。。万一你爹正要出来,你一块大石头扔过去,把他给砸晕了怎么办?如果已经被你砸晕了,当然不可能出来,你再接着扔几十块进去,可就要把他砸死了。”
这种可能性绝对没有,这厮真能胡说八道,单把那一个爹字加重了语气,明显的是在耍笑。也许是结界中大有洞天,梦魔离得太远,所以才会听不到,梦果儿不敢亲自上前一试,只得取出神虎上符用心一想,唤出妙妙来请教该怎么办。
昨夜的做法似乎有点过火,也不知它有没有恼怒,她刚要讪笑着谄媚一番先,妙妙却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看看。”听它的语气亲切如故,她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嬉笑着连连赞它最好。
只是,想见梦魔也不是只有这一个硬办法,可以等朝云四女回来请她们禀告,然后光明正大的进去拜见,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相见,见了之后又是怎样的一幅情景。
江昙墨道:“听闻结界之术非同于一般的术法,内中有万般幻化,猫兄虽已得道,若是没有几成的把握,可别叫果儿为你担忧。”
妙妙对那猫兄二字极其反感,又当他这话有轻看之意,冷声道:“想要破解这结界之术,首先需要眼耳鼻舌身意六根清静,完全不为丝毫杂念所扰,本仙也曾亲历过几次,其中还有日族圣主设下的乾坤八卦结,你说我能有几成的把握?”
“日族圣主?乾坤八卦结?”梦果儿虽听的稀里糊涂,却是真不想叫它去历险。
江昙墨道:“你说的当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五百年的时间可长可短,流光飞逝,人事更迭,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世间的诸般术法都会有所演化,结界之术想来也不例外。不过,猫兄你虽有神识却没有人身,便少了几分为人的弱点,如此当可多几成把握了。”
这厮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梦果儿左右不定,妙妙冷笑道:“纵有人身,它又能奈我何!”说完径直迈步上前,梦果儿正想着要不要跟它同去,却见那只小猫儿瞬间变幻身形,一副银光闪闪的背影攸的消失不见了。
她看的目瞪口呆,怎么这家伙竟有人身么?她可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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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果儿两手托腮蹲在地上,直着眼睛紧盯着几丈之外,妙妙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已经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他竟然还是没有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你觉得,就凭你这点微末本事,能帮上什么忙吗?别帮倒忙就好!”
江昙墨的这一句嗤笑很在理,她终于按耐不住跳起身来,急道:“那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怎么办?世人有言骄兵必败,他此去肯定是要吃亏的。”这厮嘴里咬了一根枯草,正趁她无暇顾及旁的,翘着二郎腿悠哉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