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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执着的劲儿却更加挑起席慕尧的兴趣,不过他先让汪媛昉在自家沙发上坐下,然后去厨房给她煮了碗面。
“你没看到满街都是我的新闻吗?”席慕尧笑得勉强,“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你的。在商场上,我还算是一个有信用的人。”
汪媛昉多看了他两眼,也知道自己现在强迫他并没有什么效果,万一刺激他扔下烂摊子逃了,那自己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怎么不在香港陪着你的小情人?”
看汪媛昉大口吃着面,席慕尧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虽然一身干练打扮,却生得格外娇媚,有一种南方女性独有的柔美,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转。
汪媛昉吃面吃得很斯文,她的余光捕捉到这个尚且不算特别熟悉的男人的目光,很是不自在,便拿出手机刷新闻看。
看着看着,西欧即将倒闭等本地新闻铺天盖地地占据了她的屏幕。汪媛昉忽然觉得很绝望,也很迷茫,她被自己一直爱慕的男人所拒绝,然后冲动地来到北京,希望找回自己的资金来安慰自己的心,可是到了这里却发现所有一切恍如泡影,钱拿不到,还让自己陷入人生地不熟的尴尬境地。
“这是真的吗?”汪媛昉面无表情地把手机递过去给席慕尧看,可这个举动瞬间就将方才还好好先生模样的席慕尧彻底激怒。
“你他妈是谁派来的?!”席慕尧猛然站起,手指直直指向汪媛昉的鼻尖,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让她心颤。
汪媛昉默不作声地放下筷子,拿起自己随身带着的背包就要走,可是却被席慕尧拦住。
“你现在要出去大放厥词说我是一个被记者吓得抱头鼠窜的人了吗?!”
席慕尧狠狠推了一下汪媛昉的肩膀,她吃痛往后倒去,整个人陷入了沙发里。
满眼都是惶恐不安的汪媛昉尽量镇定着情绪,急急地说,“我要回香港去!文树还在医院里没有人照顾!谁有心情来爆你的料!”
可是话刚说出口,汪媛昉却恨不得切断自己的舌头——她这个时候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说出沐文树的行踪,因为他们明明就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医院?”席慕尧瞬间镇静,他迈前一步,俯着身子,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死死盯着汪媛昉,“沐文树他怎么了?”
“他没事,就是感冒。”汪媛昉避开席慕尧的眼神,她已经在后悔了,就算沐文树不跟她在一起,她也不愿意将那个男人推向火坑。
“感冒需要住院?感冒需要别人照顾?你他妈在骗谁?”
席慕尧扬手就是一个耳光落在汪媛昉脸上,她平时那些刚强都是装出来的,面对这样凶神恶煞、双眼通红的男人,她忽然变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根本无计可施。
“你再靠近我就报警!”
情急之下,汪媛昉死死攥着手里的手机,试图威胁席慕尧。
可是席慕尧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他心一横,夺过汪媛昉手里的手机,狠狠往墙角一甩,那屏幕微微闪跳一会儿,然后便像砖头一样悄无声息。
席慕尧脑海中飞快地打着算盘:他先控制汪媛昉,用她来要挟沐文树,让沐文树离开陆清离,然后他趁机再将陆清离的心虏获,成功回到陆家当市长女婿!有陆景豪这颗大树做靠山,席慕尧才不怕那些狗仔记者!更别说那些背叛他的前西欧高层董事!
想着,席慕尧忽然伸手掐住了汪媛昉的脖子,她脖间跳动的血脉却不知道为什么勾引住了席沐尧狂躁的心。
“比起虐待你来说,我更喜欢虐待你在乎的人。”
席慕尧忽然抓起桌上的抹布,死死塞进了汪媛昉的嘴中,汪媛昉至死不从,他便又扇了一巴掌。
深感危险袭来的汪媛昉努力从身边抓东西想要反抗席慕尧,可是席慕尧终于烦透了她的挣扎,揪起她的头发,狠狠一拳往后颈打去,汪媛昉翻了个白眼,昏倒在席慕尧面前。
温香玉软的美女静静躺在自己面前,作为正常男人的席慕尧自然兴致大起,更何况他此刻已然铁了心要收了沐文树的女人。就算沐文树不爱她,他们也是亲密的朋友,否则当初汪媛昉也不会和他联手!
于是,在汪媛昉毫无防备的情况,她被席慕尧脱得干干净净,还扛去洗了个澡,然后扔到了床上。明明饥渴难耐,可是席慕尧却做了两手准备——他将DV拿到书柜上放下,调整好角度,这才真正开始尽情享受这道送上门的美食。
素来,席慕尧都喜欢有互动的气氛,可是偶然这么一次弱受强攻却更让他有征服的欲望。身体的欲望和强大的压力让席慕尧更渴望一次彻底的发泄,他对汪媛昉丝毫不温柔,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体上弄出许许多多红红的痕迹。
席慕尧的事情进行到一半时,因为疼痛,汪媛昉迷迷糊糊醒来,她发觉自己全身上下凉飕飕的,再清醒一些才发现席慕尧整个人正按着自己的身体!
汪媛昉张口就要大叫,却被席慕尧的手死死堵上,“安静点!”
身体被席慕尧弄得生疼,汪媛昉又气又羞,已经完全听不进席慕尧的话。
席慕尧却迷上这一刻霸王硬上弓的滋味,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让脸颊淌着泪的汪媛昉不断翻滚着身体,死去活来。
“哈,真是一个难满足的女人啊。”席慕尧喘着粗气凑在汪媛昉耳边说道,而汪媛昉也似乎放弃,任由席慕尧蹂躏这具残破的躯体。
一阵大汗淋漓之后,席慕尧体内的热流终于得以解放,他放心大胆地放开汪媛昉,想看这种顽强的女人在遭遇这种事情之后会以什么态度应对。
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的汪媛昉连哼声都没有发出,席慕尧却忽然心生一丝爱怜。不过他联想到汪媛昉的来历,便不由自主地记起沐文树,他席慕尧所能看上的女人,居然都喜欢那个不知道哪里好的沐文树!
愤怒让席慕尧的身体又开始燃烧,他再一次站起,缓慢靠近汪媛昉。
发现席慕尧又想要虐待自己,汪媛昉惊吓弹起,她拉起近旁的衣物,努力遮蔽着自己的身体。
“过来。”他的语气是那样霸道,从前对待陆清离时也是这样地居高临下。
汪媛昉泪眼模糊,整个人已经退到了床头。
“哼。”席慕尧指了指书柜上的DV,“你还是乖点吧,不然这一切,就会落到沐文树手里了。”
汪媛昉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而席慕尧俯身捏紧她的下巴,“也好,让他看看你这小野猫在床上有多性感撩人,这样他才会明白自己错过了多少。”
汪媛昉呆着不动,席慕尧却快速从床柜里拿出了类似鞋带的绳子,将这个万念俱灰的女人反手反脚绑在了自己床上。
一直在香港医院中试图找人联系汪媛昉的沐文树,终于听一个朋友说她只身一人去了北京。
“北京?”沐文树不顾医生的再三劝阻,非要出院。
医生留了沐文树的联系方式,并说如果他找到了合适转院的地方,再把他的一切资料发去。
谢别了医生,沐文树直奔合租的公寓里寻找有关线索,而他终于在汪媛昉的床头柜最底下发现了一叠席慕尧的资料。
“席慕尧!”沐文树一着急就有些头晕,他吞下医生开的药,在床边静静坐一会儿,等头晕渐渐减轻之后,便继续给汪媛昉打电话。
而电话那头,沐文树始终等不到汪媛昉顺利接听的结果,陪伴他的从始至终都是客服女声。
紧握着手机,沐文树逃不开内心的自责。如果不是他对汪媛昉说出那样的重话,她也许就不会负气跑去北京。而她现在有没有找到席慕尧?如果找到了,她人在哪里呢?不,她的电话打不通,很可能……
各种负面结果在沐文树的大脑里闪现,他已经无法再安心坐着。沐文树电话订了最早那班航班的机票,准备飞往北京。
简单收拾完东西,沐文树看了看时间,他不确定陆清离是否已经睡下。可是他坚信,如果陆清离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必然是高兴的。
“嘿,要回来了吗?”陆清离暖心的声音给予心慌的沐文树最大的力量。
“对,明天早上九点左右到。”
“太好了!”陆清离的语气中有遮掩不住的欣喜,“明天回来你就可以一起参加BOBO干妈办的小宴席了!”
虽然沐文树没有听出前因后果,可是陆清离的语气已经将喜悦表达得足够明显,他柔声轻气地哄着这个大女孩儿去睡觉。
“我当然不能错过你们人生里每一个精彩的片段。所以,为了明天漂漂亮亮地来迎接我,你快睡觉吧。”
“晚安,文树。”
陆清离嘴角的笑意像是感染了BOBO,BOBO也咯咯地笑,还在婴儿床里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小脚。
“晚安,清离。”
好在睡前让沐文树听见了清离母子那能够让人心安的笑声,否则,这于他而言,又将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虽然沐文树总说不需要清离来接,可是陆清离还是挂了他那通电话之后便跟杨凡请了假。
“唷?明天早上有什么好事儿?”电话那头,杨凡正敷着面膜,听陆清离那语气里尽是欢乐的意味,便好奇地追着问。
“文树回来了。”
“沐文树?那你快去!放你一天的假!记得晚上带他一起来参加小聚!”
清离放下手机的时候,听见清欢的脚步声,“姐,文树哥回来了呀?”
“嗯。”
清欢在清离的床上躺下,抚摸着自己颇有形状的肚子,满面笑意,“那就好了,我以后也不用老是这么担心你了。”
“到底是谁常常担心谁?”
两姐妹笑着说完话,便各自休息了。
夜幕笼罩之下的小区里,一盏盏灯挨着灭掉,谁人知道,席慕尧的房间里,那个被夺去了清白的女人在嘤嘤哭泣。
喉咙里哀转的声音那么苍凉绝望,像是山谷里幽幽的风,背负着无助的悲痛独自哀伤。
收起了DV,席慕尧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两件陆清离的旧衣服给汪媛昉。从前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动陆清离的衣服,哪怕是那个一直跟随他,还真心爱着他的林落。
想到林落,席慕尧忽然止不住的火气,前段时间匿名电话早就告诉过他,林落找人想办法对付他,想要看着他从西欧的高位上摔得鼻青脸肿。
在席慕尧心里,他即便不是最强的王者,也绝不甘心输给一个曾经在他面前苦苦求饶的女人。他征服过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站在比他高的位置上。
比汪媛昉撕裂的心更加寒冷的,是席沐尧的心。他的眼神已然放空,整个人如同跌进了旷野里,四周围浓雾弥漫,他却狠心割破自己的手腕,让发光的鲜血照亮前进的路。
坐收渔利之利的陈东重赏了下属小刘,并催他加快进度,务必让席慕尧跟林落之间的关系彻底破裂,让林落饱尝被席慕尧羞辱的痛苦。小刘不作声,歼笑着点头离开。
灯火辉煌的城市中,隐藏着多少不为人察觉的阴谋。世间总有阳光无法普遍的角落,阴暗和诡计便从其中滋生,蔓延,潜伏得无处不在。
天蒙蒙亮,陆清离已经睡不着了,她连梦境中都是沐文树的脸,鼻尖缭绕着他自然的体香,手掌仿佛已经可以摸到他温暖的胸膛。
都说上天造人,只让男人和女人各有一半,唯有找到真爱,才能补全另外一半。陆清离看着镜中红光满面的自己,忍不住咧开嘴笑,原来她是这样地期待他回来,这样她才能更加完整。
陆清离下楼的时候,秀儿已经起床,她便交待秀儿替她照看着孩子,自己开车去机场等待沐文树。
同样睡不着的人还有席慕尧,他整晚都听见汪媛昉的哭泣,这哭声扰他心安。于是他半夜起床将汪媛昉又反绑起来,让她陷入更加痛苦的状态。唯一出乎席慕尧想象的是汪媛昉居然丝毫不挣扎,她像活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