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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枚尺样物事,递与张果老道:“此宝名为九天元阳尺,乃是我多年随身行道之宝。可攻可防,攻有九天倒置之力,防有紫气金花护体,此物再加上我先前赐你的鱼鼓;便是遇上什么不测;也可有一战之力。你现是老阳之身,这九天元阳尺是至阳之宝;正合你用,你多加祭练,对你本身道行也是极有补益。”
张果老跪倒在地,高举双手,接过这九天元尺,触手便有一道元阳之气传入体内;热哄哄极是舒服,勾动自已体内老阳本源,心下狂喜,知道此物比之自已先前的断玉双勾高了不知几许!先是被如来收入门下,后又得九天元阳尺这样的好宝贝,张果现在幸福的都不知南北东西了。
勉强压下心头狂喜,听如来叮嘱道:“你此去东方,一切须按我所嘱,配合观音尊者行事。你生性仔细谨慎,只要多加小心,一切可保无虞。为师在西方静听好音便了。”
听如来这样说,张果老连忙俯仰在地。口中道:“小徒身受师尊这般大恩造就,弟子在发对天盟誓,此去东方,必定完成任务,助我西方大兴。”如来点头微笑道:“如此为师便放心了,事不宜迟,你即刻便往东方去罢。”
遵了师命,张果老离了西方灵山,驾祥云便往南瞻部洲而来!待他走后,如来身后现出阿傩迦叶二人,阿傩合什向如来道:“师尊,此人异类兽心,将此重任交给他身上,还不如派我二人前去呢。”说完噘起了嘴,甚不高兴。
如来微笑道:“为师苦心,岂是你二人能够明了的?现在我们西方佛门新立,一时间风头无两,正所谓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看着风光无限;实则招人妒恨。东方玄门现在虽然衰败,但是大能之辈却比比皆是。若是你们二人前往东方,只怕还没成事,便要被人识破根本,到时误了我们佛门大事,你等可担得起那份罪过吗?”
一番话说得阿傩低了头,红了脸向师尊告罪。伽叶一脸了然,拍手佩服说道:“师尊好算计;张果老汲汲无名之辈,好在修行万年,心性狡猾多疑,妖也做过,神也做过,派他去东方,确实是不二人选。”
听迦叶大拍马屁;如来微微一笑;闭目入定不言。阿傩见迦叶卖乖讨好不成;心下大喜;伸头就向他做了个鬼脸;迦叶又羞又恼;轻哼一声;赌气转过头不去理他。
第123章大风将起乱象现!
吕阳在长安城里日日游荡,四处寻访,费尽心机,可就是没找到自已要找那个人。无奈之下,这日来到城外泾河岸边散心。眼望一条大河,急流拍岸,滔滔浪水,耳畔清风缓吹,美景怡人,顿觉心胸开阔,心中无尽烦忧一时竟然抛之脑后。
就在这时,江边大路边来了两个人。一个手提斧绳,头戴斗笠,一个身背网篚,手中执竿,携手大笑而来。这二人一个樵夫,一是渔翁。一路谈笑而来。
只听那樵夫道:“老友,你我水陆有别,这山路有凭,水深无依,你却是要小心一二啊。”说完哈哈大笑,那渔夫便有些不高兴,反嘴道:“你我相伴多年,你打柴我打渔,并不相扰,今日为何红口白牙的来咒我?我和你讲,我如今有高人指点,每日出去必定网网满载,你就等着眼红吧!”说完赌气离了那樵子,二人分道扬镳。
樵子与他几十年交情,见他一句玩笑话便恼了,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唱着山歌转身上山打柴去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吕阳本来在一旁笑嘻嘻看着这两位死掐,忽然被这渔夫一句话,吕阳心中蓦然一动!见那渔夫越走越远,连忙上前几步道:“这位大叔且慢,在下有几句话要问。”
那渔夫正窝着气急步前行,忽闻身后有人叫唤,转身看时,却见一个青衫少年,眉清目秀,笑容可亲,顿时心生好感,放下肩上网筐,温声道:“小哥,有何事尽管问来?”
吕阳先施了一礼,开口道:“大叔,刚听说你有高人指点,可以网网满载。不知那位高人现在何处,小子家中有事,闻得长安城里有一高人,可惜只闻其名,不得其踪,不想今日遇到大叔,希望大叔诚心指点,在下若是有缘得见那位高人,必有厚礼奉上。”说完恭敬的施了一礼,其意甚诚。
那渔夫甚是爽快,见吕阳一表人材,心中很是对眼,听他说完来意,一摆手道:“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了不事,原是这样。谢礼什么再不必提起,这位高人是前几日才来此地的,名字不知,高姓一个袁字!”
吕阳一听这个袁字,眼前顿时一亮!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不功夫!自已千辛万苦找的就是这个姓袁的!渔夫见吕阳神情大异,只道他急着找到这位高人。当下哈哈笑道:“此人来的时日不长,可是身上却有真本事,起得一手好课!那日他与我讲,让我在何时何日何地下网,保我网网不空。当时我也不信,不料一连三日,无有不准!如今他那卦馆,每日来人川流不休,你若要找他,却须明日趁早吧。”
说完背起渔蒌,对吕阳道:“要问高人何处,你只要去那城西大街一望,那人最多最挤的地方便是!”说完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望着渔夫远去的背影,吕阳这才从狂喜中醒了过来!看来历史并没有改变,该发生的一切还是发生了。自已在这城里转悠多少天了,都没找到这个卦馆,没想到机缘巧合,在这泾河岸边得了消息。
吕阳也无心再去玩赏景色,金光一闪,化成轻烟一缕,无声无息消失在空中。这一点也看出吕阳法力神通大进,这一手聚则成形,散则成气的遁法,深得造化精妙,足见高明。
就在吕阳消失瞬间,那泾河里忽然翻起一朵水花,水底现出影影绰绰一个身影,淬起一个浪头消失不见!
天下江河湖海,都由龙族驻守。这泾何绵绵千里,自然有龙王守护,有龙王便有水族,刚河边那个翻起的浪花,便是这泾河龙宫的巡河夜叉。这也叫该着,吕阳与渔夫这一番问答,被这个夜叉一字不拉全都听到耳中,大惊之下,急速来到龙宫,求见龙王。
这泾河龙王也不是凡辈,乃是当今龙族正宗西海龙王敖闰的亲妹夫。这日老龙正在河底龙宫与众水族议事,忽有巡河夜叉慌忙来报,待得听完,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旁边闪过一众水族急道:“若是长安有这神人在此,不出几年,我们泾河水族便会被人打捞干净,这可如何是好?”
泾河老龙闻言越发怒火冲天,大吼道:“此人泄尽天机,必有天遣。你们不要慌乱,等我上岸与他一会。若是听我良言相劝,还则罢了,若是不听,等我寻个由头,砸了他的卦摊,将他赶出京城,也就是了。”
众水族拍手称善,老龙怒气不息,摇身化成一个青衣秀士,分开水路,上岸便往城中而来。
根椐夜叉听来的位置,来到了城中西大街,抬眼见这人族繁华,喧哗热闹,果然与自家水族不同。心中有事,无瑕留连,边打听带询问,终于找到了这间袁氏卦馆。
见这小小卦馆不大,也就两三间地界,门口挤满了前来求签问卜的人群。老龙见这番热闹,倒抽了口凉气!不由得又怒又惊,心道:这些难不成都是来问打渔下网的人不成?这人留不得了!先前众水族都说这样下去,不用几年,泾河水族亡族灭种不晚矣,我只当是危言耸听,今日看这火爆之景,只怕不用几年,几月之后泾河再无半点水族。”
老龙怒发上脸,化成的青衫秀士的白净脸孔上一片火红,显然已经火烧上头。待要发作起来,又恐闹市伤人,犯了天规,又是自已的罪过。待要忍耐,这口气已到了嗓子眼,如何忍得下!眼睛转了几转,心里有了个主意,右手食指捏诀,口中喷出一道龙气,往巽地上一吹!
顿时间这长安城中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吹得人们站立不住,纷纷掩面奔逃。都觉得这风来得古怪,不敢再多呆下去,一阵狂喊乱奔,本来热闹非常的人群,一霎时跑得人影不见。
老龙心中得意,哈哈大笑,忽眼“呃”的一声止了笑声,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这片刻间跑得都没有人影了,可是老龙眼前一花,发现一个青衫少年,笑吟吟站在对面看着自已,狂风虽劲猛,却只吹得他衣袂飘然,更显得人物俊雅,恍如飞仙。
不知为何,老龙心中打了个突,上一眼下一眼将这个上少年打量了个遍,越看这少年越是怪异。正要上前仔细询问,忽听卦馆里传来一声:“这个客人,即然来了,又弄出这一阵怪风,将我客人吹散,看来必有要紧之事,那么还不进来,更待何时?”
听声后老龙这才想起,自已此行是来找这个算卦有事的。见此人并没有见到自已,就能喝破自已来历,自已不过刮了阵风,这小子就能知道是自已做的?想到水族之事,老龙心中怒火上撞,顾不上别的,抬脚踹开大门,迈步而进!
老龙在门口遇上的那青衫少年,正是吕阳。吕阳从河边回来后,也来到这西大街找寻这间卦馆,没想到在门口正好遇上这个老龙刮风作怪。
早在老龙作法之时,吕阳已猜出这个青衣秀士的身份,心中不由暗暗感惊:事情不发生,一切安静。都说大风起于萍末,这些事如今这一环牵着一环,一丝连着一丝,竟然全都出现了。
不用问这青衫秀士定是泾河老龙无疑,想必是发现了这卦馆主义袁守诚,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了。说起这袁守诚名声不显,说起他的侄子袁天罡倒是无人不知。
袁天罡是大唐国师,师承龙虎山张天师一脉,善于画符,精于御鬼,被唐王钦封为护国国师,随王伴驾,极受重视。这个袁守诚是袁天罡的叔父,来到长安,不去寻找自已的侄儿安身,却在街上开了个卦馆?
想到这里,吕阳微微嘲笑,心道:这西方还真是前车后辙,有样学样。昔日封神之时,就是准提圣人变成凡人,趁纣王女娲庙进香之日,以法术惑了纣王,使纣王失手写下淫诗,女娲大怒,这才有了商周演义,封神大殇。
不料想时隔千年,西方又故伎重施,吕阳嘴角扯出一丝莫名诡笑:“只是不知今天这个袁守诚,却又是何人何扮?不管是谁,这次有本少爷在,可就不那么容易啦!”
第124章乌鸦嘴的小孩惹不起!
就在这时,吕阳就听到卦馆里,稀哩哗啦,乒乓一阵乱响,不由得笑出声来,看来是这老龙脾气急燥,已经动上手了!
再说老龙踹开门,迈步进了卦馆。举目四望,地方不大,约摸四间房的间口,收拾的却也干净。坐北朝南正位之上放着一红漆长条案桌,桌后白墙耀眼,上挂着龙飞凤舞一幅对联。
老龙定睛细看,左联写着:八卦六爻,理通天地。右联写着:两仪四象,机测鬼神。老龙登时就把嘴连撇了几撇,心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今天老子就让你原形毕露,老实的滚出长安!
心中发狠,再往下看。案后坐着一个人。白眉皓首,黄冠黑袍。面如童子,肤若婴儿,一副玄门高人风范,正眼也不眨的望着自已,脸上木无表情,眼神似有所思。
活了几千年的老龙,观人望气的眼光还是有的。乍一看这人相貌清奇,不似俗人,心头火气登时灭了三分。举了举手,权当见礼,也不人让,大喇喇往客位椅子上一坐,开口道:“先生就是这长安城内第一神课?只是不知这盛名之下,是否名副其实呢?”
见老龙嚣张,那人也不恼,嘴角露笑,心中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