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睛有点酸,路苍拼命忍住眼泪,掩饰的看向旁边的地面,努力咽下心头翻涌的血气:“我杀了你最爱的勇义王叔不是吗?以血还血,你现在就宰了我给他报仇好了。我技不如人,即使死也决无怨言。”
静盯着路苍看了一会,忽然在唇角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怎么,对我忍无可忍了吗?尊重!你要我怎么尊重你?告诉我啊。”他抬起仍赤裸着的右脚踏向路苍小腹的位置,用力下踏。
路苍咬紧牙,紧紧握着双手,忍受着腹间的压力——股间的血水与精液因为压力而缓缓流出,衬着赤裸的路苍,竟像煞一幅有些凄艳的春宫图画。
静却不再往下用力,赤足往下滑动,轻轻的覆在了路苍的性器上。
“看来你似乎不大满意我的服务。”用脚挑了挑路苍萎靡的性器,静嘲弄道:“妄我还如此用心想取悦你呢。”
取悦我——路苍在心底冷笑,就用这种几乎让自己肠子也快穿掉的做爱方式吗?
“算了,再让你满足一下吧。”静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感受着脚下奇特的柔软。
“你……”路苍忙竖起膝盖,双手抓住进的脚踝,却怎么使力也搬不开那只用该死的方式移动着的足。
完全没有兴奋的感觉——静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说得上温柔,如果自己没有受过伤可能真的会因此而兴奋起来。
可是现在只剩下清醒的屈辱——心痛得无以复加,路苍叫不出让静住手的话。
他心知肚明静是不会理睬自己的,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让他在死前再多受点罪,变得更悲惨一些。而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在那次凶狠的摧残后就只能过着阉人一般的生活他一定会笑掉大牙。
静的脚极富挑逗性的移动着,路苍却不知道该在脸上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只能尴尬的两眼望天,任由静持续着他的酷刑。
面对路苍死一般的僵直,静终于没有了兴致。他疑惑的停下了动作,看了那个没有反应的东西一会,又蹲下身来开始用手摩挲——一阵用力的搓磨,路苍的下体开始渐渐发红,却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静终于发现了异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向了路苍:“怎么搞的?”他皱着眉,〃你是不行了吗?”他用拇指重重拖过铃口的位置,路苍为那极度猥亵的画面震动了一下,终于无力的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个屈辱的事实。
“杀了我吧。你只当成全我……看在……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他生生咽下“往日的交情”几个字。
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只有上身有一件破烂的衣裳,露出的胸膛和肩膀上有未褪的疤痕,全身遍布着静粗暴的吻痕,还有静留在自己身上的狼狈的液体。这样的自己——也许死了反倒干净。
“为什么这么想我杀死你?活腻了吗?”和路苍的痛不欲生相比,静却显得如此悠闲,他优雅的在路苍身边坐下,不清不淡的问道。
“不是你对我欲除之而后快吗?在同安城门,你差一点就如愿以偿了。”路苍努力翻了个身,把脸背向静。
静转头向他,有点克制不住的心旌动摇——路苍有一个美丽的侧身,而这些时日的消瘦让他的腰线比以前更明显了,裸露的腿间暧昧的红白混杂更是让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他一边语气暧昧的含糊答着,一边伸手把路苍揽了过来,让他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又体贴地帮他解开身后的束缚,轻轻抚着他淤血的手腕——连自己也吃惊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爱怜心情。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路苍有点恍恍惚惚的依偎在静的怀里,直到静又开始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才醒觉目前的情况有多诡异。
路苍吃惊的想坐起身来,静却紧紧扯住他:“别怕,我不会杀你的。真相我都听希真跟我说了……”
“什么?你说什么!”路苍吃惊地忘了逃,挣扎着转过身问静:”真相?什么真相?“
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已变成面对面的拥抱了。
静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手臂,道:“就是毒死勇义的药根本是希真给他的那事。”
“啊……”路苍的心脏倏的收紧,一时间无法言语,只能呆呆的望着静。
“听不懂吗?”静凑过头来,变成了凑在他耳边的姿势,热气痒痒的扫在路苍的脸上:“我知道勇义的死与你无关,你洗脱你的冤屈了……”
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气飞速地堵住了胸口,他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身上所有的伤口像是一起被扯开般疯狂的疼了起来,他几乎痛得要蜷缩起来。
心底如沸水般蒸腾,静却仍在用热而湿的唇轻吻着他,沾湿他的唇。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路苍猛的一把推开了静,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残破的外衣裹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试图向溪边的方向走去。
静吃了一惊,忙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已走到溪边的路苍:“莫名其妙的你生什么气啊?你明明应该高兴的嘛!”
路苍用力咬紧唇,也不回头看,半晌才挤出几个字:“高兴?我有什么可高兴的。那希真公主呢,继续做她的皇后娘娘吗?”
“那怎么可能?”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搞了半天你还是吃她的醋……”
伸开双臂,他从身后把路苍揽紧怀中:“她自忏其罪,削发为尼了。”
路苍为这个答案而浑身一颤。“啊……”
想起那张娇美青春的脸,路苍怎么也无法把养尊处优的希真公主和寂寞独立黄昏的青灯尼庵联系起来——回忆起那张娇俏的面孔看著静的表情,再联想到那个年轻的女孩子现在是怎样的心碎绝望,他的心不由的绞成一团。
静的体温不断从身后传来,路苍却觉得仿佛与他隔了一层冰山——静的自私与不知珍惜令人齿冷,而自己眷恋这个男人的事实则更令自己心寒。
“所以……只剩下我了吗?”他的声音轻轻,静却还是听清了。
“什么意思?”静收敛了难得的温柔,他用力扳过路苍的身体,用眼中的冷峻逼路苍解释自己的说话。
“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所以想到我吗?”路苍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令自己心碎的问题。
静的瞳孔在收缩——路苍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气,同时感觉到静扼住自己身体的手指在渐渐收紧。路苍的衣裳敞了开来,露出肩头与胸前醒目的伤疤。
“你可以随便指认我是杀人凶手,拼命要置我于死地,又可以随随便便告诉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么?你要我欢呼雀跃,爬在你脚底下求你再把我纳入你后宫中去吗?”路苍止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控诉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宠物?还是豢养的娈童?”
他的声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来,想要挣脱静的手,却被他紧紧钳制着不能动弹。静更得寸进尺的把唇压向路苍的唇,想要用蛮力压制他的怒气。
强硬的舌尖强行撬开路苍的唇瓣,静夹杂着怒气的吻狂扫着路苍的口腔,手指也胡乱地插向路苍的股间。
“啪!”清脆的响声简直让空气也为之凝固——
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路苍,而趁着静意乱情迷之际挣出手来的路苍自己也吃惊地看着那只打了静的手。
“叫你放开我!谁叫你不听!”他把心一横,索性将生死抛在脑后,不去在意自己竟给了骄傲不可一世的静一个巴掌的事实。
静不出声的立在原地——他长到二十五岁,还真没有谁敢打过他。尊贵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强的武功也是他微服私访时决不吃亏的保证。
路苍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令他害怕,可是骄傲不容许他再后退。他坚定地站在了原地,微微抬起了头,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恐怖惩罚。
“你好大的狗胆!”静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挤出话来,他一步步逼近路苍,眼睛中射出盛怒的光来。
仪妃——大学士之女,美貌多才,因误踏静掉落的冠冕而被赐死;莲贵人——江南第一美女,因为和静欢好的时候指甲划破了他的肩膊而被赐死……不知怎的,做侍卫时听得乱七八糟的关于静如何残酷对待他的妃嫔的故事在这一刻全浮上了路苍的脑海。
“啊……”恐怖的想象让路苍在被静抓住的那一霎那尖叫出来。“啊……不……啊……”被静压倒在地上的他因为刻骨的恐惧而不由自主的从喉间发出声音来。
“你果然好大的胆!看来不叫你看看我的厉害是不行的了!”
静的怒气开始化成尖利的啃咬刺入路苍的皮肤,手也粗暴地在他身上揉捏着,撕碎了他最后一件蔽体的上衣。一边怒气冲冲地撩起自己的外袍,三两下扯下了长裤和小衣,把已经坚挺的凶器压在路苍的敏感之上。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与其被静蹂躏,路苍宁愿他慷慨地赐予死亡,身体被翻弄着,虽然丧失了快感机能,却仍因为和静的肉体摩擦而难以抑制地喘息着。
骨折的手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另一只手却被静死死制住——眼睁睁看着静用力啃咬自己胸前,又痒又痛的乳头不断刺激自己的感官,路苍再一次陷入狂乱的境况。
静的手指在试图插入自己的身体,路苍开始醒悟:受过伤的身体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蹂躏,静是要自己死在他的疯狂欲望之中——再来一次一定会死掉的,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自己的内脏绝经不起再一次毫无怜恤的挤压。
静的唇舌湿而热,舔过路苍的小腹直摄向他的下体,手指也更深地顶入他的身体内部。
“天啊……”在被静的湿热包围的那一霎那,心理上完全没有准备的路苍不由得惊呼失声。本来以为接下来就是毫无怜惜的插入,怎么也想不到静竟会……
说起来静用口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自己打了他之后……
路苍觉得自己也糊涂了,可是那包含著自己的生物是如此的灵活的炫弄着自己,整个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暖暖的,能够感觉到在静的口中滑动的每一个细节。静努力凑近路苍,让他好几次觉得自己的性器快抵到他的咽喉位置。
昏昏沉沉中,静的手更放开对路苍的钳制改为轻轻按压他的性器根部,让那柔软的肉体逡巡整个湿热的口腔。头也慢慢的前后运动着,让路苍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幻像之中。
在给路苍口交的过程中,静的手指始终没有停止过在路苍体内的探索——那忽而用力忽而轻柔的按压让路苍几欲疯狂,而在那手指紧紧压住体内一点的瞬间路苍不由为那电击般的快感呼叫出声。
“啊……”奇迹般的,路苍感到自己在静口中的性器弹动了一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啊……别……别……”
静仿佛找到了什么让自己开心的玩具,拼命的按压着脆弱的一点。路苍难以克制自己的呻吟呼叫着,分明感觉到了自己久已未体验的刺激感从后庭直传前面的分身,清晰的感觉到它慢慢兴奋起来,甚至触到静的喉腔附近。
静仿佛豁出去了般拼命地挑逗着路苍,持着他变得渐渐粗大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