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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路苍快步走向洞房所在的内院,刘措露出了宽心的笑容——路苍的婚事一向是他们这干铁哥们的心头大石,今日看他终有花烛之喜,也委实令人放下心头大石了。
把大殿的喧闹甩在脑后,路苍觉得越近洞房,自己的心越是别别快跳起来。
本以为此生无望寻到宿命的爱侣,可是上天竟真的送来了他心中的人儿——这怎能不令他为之雀跃呢?
新房中,烛影微暗。以大红锦缎装饰的床榻前静静坐着面蒙红巾的新娘。
路苍走近床沿,却一眼撇到那锦红被下露出一角的白绫,他不由连脸也红了——今夜,这张绣榻将成为自己与这仙子般美丽的女子的温柔之乡……
「娘子——」低声轻唤,路苍伸手掀开了那碍事的红巾——静艳绝人寰的容貌在烛光下越显惊心,看的路苍心脏狂跳起来。
「今日始在大殿相见,我就心知你是我今生注定的爱侣……」说着有点肉麻的话,路苍的脸更红了,「娘子,你好美……」
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他偷偷凑过脸去,在那柔软的脸上印上一吻——一阵香气袭来,让他更加心驰荡漾起来。
「娘子,夜已深了,我们歇息吧——」
抖着音柔声说完,路苍悄悄向那美丽柔荑伸出了手……
却被一把擒住。
轩辕静冷冷瞪着路苍惊疑不定的眼眸,强扯住路苍的左手,一使力把他压向床板。
床边摇曳的烛光投到路苍脸上,照出了他英挺的轮廓与动人晶莹的眸子,那里满满的都是渴切的欲望,此时却因他奇怪的举动而显得有几分动摇起来。
「长得满不错的嘛!」轩辕静忘了装假嗓子,清澈动人的男中音回荡在气氛暧昧的洞房中。
路苍听在耳中一惊——这分明是男人的声音嘛!
「你是什么人——呀——你干什么!」还不及出声询问,他的手却已被用力扯向床头,轩辕静用他的衣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路苍不由惊呼出声。
「你——你是什么人?这是要做什么?」几乎是惊惶失措的看着轩辕静三两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路苍惊声问道。
轩辕静笑了:「宝贝——当然是要和你洞房咯!」
把头埋向那柔软一如细糯米糖的颈子,轩辕静深深感到一把炽热的火从身体深处烧了起来——本来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尝那些女子经过的恐惧的,在接触到路苍充满弹性而诱人的身体时却有点想动真格的起来。
被他的举动吓到,路苍惊呼起来:「你——你——我是男人哎——」他连口齿都被吓得不清起来。
「我也是男人呀!所以你应该能体会我要做什么吧?」急于为身体中渐起的炽热找一个出口,轩辕静用力把下体压向身下的路苍——感受到那炽热的勃起,清楚的体会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所想做的,路苍觉得自己恐惧的连心也抖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像疯了似的摇着头,路苍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挣脱,可是静力气却远大过他,路苍被完全压在了那个不比他巨大却更有力的身体之下。
路苍的挣扎反而使静的征服之心更炽。用力吮吸着身下的身体,静一路吻到了他的腰线处。
「不要啊——」察觉到了那双手伸向自己裤子的系带,路苍害怕的喊叫。可是静完全不理会他,自顾用力扯开了那并不牢固的系带。
裤子应声下褪,路苍整个身体暴露在静的视野下——蜂蜜色的皮肤光滑一如丝缎,触手之处是连静也自叹不如的幼滑。
「看不出啊——山贼居然会有这么美的身体……」不怀好意的笑着,静把手探向路苍身体的最隐秘之处。
强忍着不让眼泪滑出眼眶,路苍还是不放弃的挣扎着——可是在师承天下第一高手的静手下,他根本连一点机会也没有。只能任凭他用粗野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稍顷——
在路苍受伤动物般的悲鸣下,那明明不情愿的东西却禁不住静技巧的搓涅——颤动了几下后终于在那双形状美好的手中解放……
看着静手上浓白的液体,路苍羞愧的几欲一头撞死——自己!自己居然被男人……
天啊——
根本来不及哀叹自己的命运,静挨下去的动作几乎让路苍想要嚼舌自尽——
「干什么——你干什么——滚开!」竭尽了全身之力嘶吼着,却完全不能阻止那只灵活的手指探入自己自出生后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
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深深钻入自己的体内,在柔软炽热的肉壁上用力按压着,想要让里面的肌肉松弛开来。
「好疼——」感觉身体将要裂开的瞬间,更大的冲击却在那一瞬间袭来——
用力把自己的凶器顶入路苍未经人事的后庭,紧张却柔软的感觉让静几乎当场爽出声来。
「好棒的触感啊!」这样淫麋的感叹听在路苍耳中,让他强烈的渴盼自己可以当场死去——被做过这样的事,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这个千人大寨的大王?
绝望的心情攫住了他的心,肉体上的痛苦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轻。
「看你下次还敢强抢民女吗?」恶质的说着挑弄路苍已经够脆弱'的神经的话,静开始使用腰力前后摇晃起来。
深深插入身体最底部的东西摩擦着极薄而布满神经的内壁,路苍无法控制的觉得疼痛翻着奇怪的快意一起涌了上来。
「哇——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静的动作渐渐加快——受不了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路苍再也顾不上身为贼王的面子,尖声哭叫起来。
可是正在兴头上的轩辕静那肯放过他,反而更用力的往里顶戳着——
在进入时涨破的地方完全裂开了。殷红的鲜血沿着路苍洁白的大腿往下涌出,落在那无暇的白绫上。
「饶了我——饶了我——救命啊——」
已经痛的叫不出什么声音的路苍再也忍不住眼中满盈的水滴,一偏头,一滴滴滚热的水珠掉落在了绣着鸳鸯合欢的红缎枕上,落下了一个个水印。
……
远远的喽罗房间。
听到路苍尖声哭叫的众小喽罗面面相觑。
终于,有一个人颤巍巍的开了口:
「新娘子好厉害,大王真是爽到要死了——」
那地狱般的情事却还没有完——以令人恐怖的体力在路苍体内连发五弹的静终于稍感疲累的抽出了自己的凶器。
路苍已经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摊在锦床上了——身下原本用来验落红的白巾早已一片血红,像开满了红花的雪地般刺目。
看着路苍那骄傲的脸上此时只剩下纵横的泪痕和认命的绝望,静却甜甜笑了,那绝美的脸看在路苍眼中却比地狱的魔王更可怕。
翻弄着身下无暇的身体,静试图找到一个隐秘处的胎记或是痣,好为这场刺激的情事留个证据 ——结果却令他失望。
什么都没有啊——皱着眉头失望的想着,他忽然灵机一动——翻找着自己脱下的衣物,他从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金印。
看到他把那个金印举上烛火烤着,巨大的恐惧再次涌上路苍的心,已经哭叫的嘶哑的声音挣扎着出声:「你——你想做什么?」
语音未落,静已狞笑着把那个金印伸向路苍大腿的根处,路苍再也控制不住,用尽最后剩下的力气狂叫起来:「别——别——不要阿——」
一阵皮肉烧焦得的滋滋声之后——静满意的看着那被烙在路苍不可告人处永生不灭的刻印,从心底感到满意:
「这下——你可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不罢休的又从衣袋里取出另一个锦盒,他拿出了一粒碧丸。
路苍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丸从自己的后庭送了进去——触到热热的内部,那东西就开始融化,不一会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不想变成每天要几十个男人捅你这里的大贱货——」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静的声音里满是可恶的冷静,「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龙桥头拿解药。」
不看路苍的反应,静笑着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径自扬长而去了。
次日。
清晨的阳光洒入新房。
一夜未眠的路苍挣扎着从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来,颤着手拖过一边被撕成破布的小衣……
门外脚步声骤起,他忙飞快的用衣服遮住满是血与分不情是谁的体液的下体。
二大王神清气爽的一踏入新房,眼睛就落到那锦床上沾满血渍的白巾——
「哇——恭喜大哥了——是原封货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
路苍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抓起旁边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
看着来贺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开去,路苍可怜兮兮的摊坐在地上,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随手扯过旁边一件还算干净的衣裳,捂住满是惨不忍睹的吻痕的胸,他就那样坐在床边痛哭起来……
(二)月夜京华
杭州城历来是多文人墨客之处,不管是有才的还是没才的大小书生,都喜在西湖边找一住所。有钱的建一别馆,没钱的结一草庐,似乎不如此这般不足以显其读书人身份,又似乎可借此得点西湖的灵气,以求成就一番功名。
在西湖边一干大小酸儒中,断桥头白文馆的馆主白旭算是小有名声。他主持的白文诗会是江南文社中首屈一指的大诗社,本人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一手金石之术更是世所闻名,声名之隆不在其仗以成名的诗文之下。
这日,白旭照常在午时结束了他在白文馆的讲授,回到了他位于西湖湖畔的居处——白庐居。
刚走进家门,书童白元就迎了上来,道:「先生,客厅里有客人在等您。」
白旭以为是那些来讨教诗文的,也不以为意,随口道:「叫他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就来'。」
白元却并不答应走开,而是神色畏难的看着他。
白旭奇道:「怎么了?怎么还不去通报?」
白元悄悄凑耳过来,道:「先生,你还是快去客厅吧。客人都等了一上午了,脾气很大……」
看白旭还是一脸不情愿,他又悄声道:「客人都带着刀剑……」
白旭顿时脸色大变——他虽薄有文名,论家财在杭城却根本排不上号,平素也未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实在想不通这带刀带剑的来找自己会所为何事?
当下,他忙收敛惊意,对白元道:「你跟我一起到客厅去。」
匆匆步向客厅,白旭远远就看到三条壮汉脸色不豫的或站或坐在那里——一个年轻的一身灰色锦衣,腰佩长剑,端坐在客位上,左侧坐的则是一副军师打扮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伺立在那年轻男子的身后,一看就是随从之流。
看他步履匆匆的过来,那年轻男子站起身来,军师打扮的也跟着站了起来。白旭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年轻人应是今日的主客。
他一踏入客厅,那年轻人就迎上来:「白先生,冒昧来访,请勿见怪!」
白旭和他打了个照面,才发觉这年轻人长得甚是英俊——鹅蛋脸、入鬓长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修长有力的身材配上腰间一看就非凡品的长剑——所谓武道俊杰就是如此了吧,他在心中暗道。
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他在主位上坐下,回头对白元道:「还不去斟茶——」
语音未落,就被那年轻人打断了:「白先生,茶不必了——我今日实是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