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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河边操
鲜网2012。2。9完结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总受/正剧
关键字:苏锦袖 宁骏 潘岳
妖娆诱受,各种攻多,宫廷江湖,职业多样,神仙妖魔,
种类齐全,香艳为主,凄艳为辅,
一受多攻,人多热闹,3P群P,挤挤暖和,生子或否,到时再说。
第一章(限)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台上的人婉转花腔,顾盼间神采飞扬,在台上唱得热闹,可台下人却只有一个人在听,并非是台上这人唱得不好,确切的说,是太好了,所以,台下这位爷今儿直接包了场子来听戏。这麽大手笔听戏的人也不是旁人,正是风流天下知的九江国皇帝的同胞弟弟安庆王爷宁骏,这风流子一掷千金听的其实也不是戏,是人。这人正是台上风姿嫋娜的花旦苏锦袖。
一出牡丹亭惊梦唱完,苏锦袖一眼也没往台下看,长袖一抖便直接去了後台,还没走到妆台,就急匆匆赶来一个小厮:“锦袖公子,我家主子邀您一聚”苏锦袖咬著右手麽指想了想柳眉一挑干净利落的答道:“我今儿家里有客,没空儿,让他改日吧”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张狂一笑:“我倒想看看是什麽人敢抢我宁骏的人”
间宁骏负著手往自己这边来,苏锦袖美目一转,咬著嫣红的下唇轻笑道:“说来这人没准儿你也认识”说罢走过去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宁骏的脸,趴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东亭楼,潘岳”话音刚落便被宁骏一把攥住:“你什麽时候勾引了他?有我还不够麽?你”
宁骏话没说完苏锦袖已经笑得前仰後合:“安庆王爷,您哪儿来这麽大醋意?苏锦袖不过是个戏子,只要出得起钱,人人看得...只要我愿意,人人也骑得...你当你是谁?下了床还管起我来了...我可不是你府上的一干侍妾。”说罢苏锦袖仰天大笑,留下满腹怒火的宁骏,独自卸妆去也。
如说台上的苏锦袖明珠如昼,台下的苏锦袖则是另一番锦绣辉煌,长发不束披散著曳在身後,一身血红长袍上面绣著大朵的金线牡丹,层层叠叠耀得人满眼昏花。隔著铜镜看见宁骏正在身後依著门框看著自己,便对著铜镜里头的人影儿道:“潘岳的轿子还得半个时辰才能来,如果王爷动作快,还赶得上”说罢也不回头,捻起桌上一枚凤钗低头一笑。
宁骏得了这话,跟身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人到过道口守著,上前将苏锦袖按在妆台上咬牙切齿:“你这个妖精”一把撕开苏锦袖的领子,一只大手顺著细白的脖颈往里探去,另一只手在苏锦袖的玉茎上不缓不急的揉捏著,将苏锦袖的翘臀按向自己那处,简单而直接的挑逗引得苏锦袖一声轻吟,宁骏一向良好的理智瞬间被这声音打散,再不管三七二十一,贴著苏锦袖的肌肤便向身後那处销魂地探去,那柔软的小花早已随著苏锦袖略微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开合,指腹放触到秘花,便被那小嘴一样的小穴吸了进去,待探进一指却发现里面早已高热湿润,层层秘肉将手指紧紧缠绕住缓缓引向深处,苏锦袖满脸酡红,轻咬著红唇,蛇一样在宁骏怀里扭著想将自己敏感出递向那略带凉意的指头,谁知这一番醉人媚色勾得宁骏得了趣儿,一把将苏锦袖揽在怀里坐下,时轻时重的逗弄起来,惹得苏锦袖浑身酥麻,软在宁骏怀里,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见宁骏没完没了的逗弄,便深吸一口气,抱住宁骏的脖子一口咬在耳垂上:“王爷还是快点儿做吧,等会儿我还得收拾,横竖不能带著王爷的东西去见潘爷的。”
原本苏锦袖妖娆媚人,勾得宁骏早忘了潘岳那档子事儿,谁知在这当头又被提起来,胸中怒火大炽,拽著苏锦袖的腰带一把掼在桌上,将方才插进去的那根手指在内部狠刮了一下,撤了出来,解开裤子一点润滑不施便插了进去,饶是苏锦袖那里柔软异於常人,也不禁一声哀鸣,原本轻咬的嘴唇被生生咬出一个血印来,宁骏插入之後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在苏锦袖身上耸动,苏锦袖胯间莹润的肌肤被妆台撞出一片红痕。忍著不适,苏锦袖一面喘息一面咬牙笑道:“王爷,您这是多久没跟人做了,怎的馋成这样?”宁骏没有搭话,进出却愈发的狠,似要将苏锦袖给弄坏了一般,惹得苏锦袖不停的呼吸放松後穴,以减轻痛楚,身後虽不致撕裂,却也疼痛异常,在脊柱上流窜的痛楚越发分明,苏锦袖的嘴便越发的狠毒:“难不成出了名的治家严格的安庆王爷的侍妾们竟一夕全都跟人跑了?饿的王爷巴巴的过来缠著一个戏子饿狼扑食?”
宁骏冷笑一声,也不理苏锦袖的冷嘲热讽,低头白牙一呲,咬在苏锦袖修长的脖子上,几乎要见血才放开:“既然你精神这麽好,那就趁潘岳来接你之前多做几次,本王来帮你把那处撑得开开的,省得等会儿潘岳再费心思帮你拓开,吹了灯直接提裤子上就是了”
身後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大,苏锦袖早就没那心思听宁骏想什麽了,只提著一口气不停的收缩肉穴,挤压这宁骏的那一根,想让宁骏赶紧泄了身,这样不停收缩了约麽半盏茶时间,一道热流顺著肠子往里行去,宁骏这才终於射了出来,苏锦袖喘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又被宁骏拽著头发按在胯下,夹杂著肠液和精液的东西伸到苏锦袖唇印著齿印的唇上:“好好舔,里面可都是你的东西”
苏锦袖恨恨的抵了一下牙齿,将那物件含住,刚要伸舌头舔舐,後穴一凉,听宁骏在苏锦袖头顶笑道:“爷的东西都是好物件,我且帮你堵上,你好留著慢慢消化”说罢又低头轻轻抚了抚苏锦袖的头发,弯腰在苏锦袖的正头顶低声说:“这是上好的玉石做的,在人体温里暖的久了,会变成透明的,透过这东西,里面可是能看的一清二楚的...”苏锦袖用力夹了夹身後,想把那冰凉的东西排出来,谁知那东西竟像长在那里,丝毫不动。嘴里又被堵得难受只得一心一意让宁骏赶紧出来,将那顶处轻轻吮了几下,宁骏便抱住苏锦袖的脑袋在他嘴里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都深入喉头惹得苏锦袖一阵阵干呕,终於宁骏一声低喘射了出来,精液顺著食道直接滑进胃里。
低头看著苏锦袖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咽下,宁骏这才放手,苏锦袖浑身一软瘫在地上,黑丝绕肩,微粉肌肤上点点红痕,衬在鲜豔的大红袍子上,看的宁骏又来了兴致,刚要再战,却听楼道里小厮喊道:“主子,潘家来接人了”宁骏有些不悦的帮苏锦袖拢了拢衣服:“後天我得空儿,你去我那儿吧。後面那东西就赏你了,去的时候记得带著,我要看的”说完便提了裤子,起身离开。
第二章(限)
坐在地上,看著宁骏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若无其事的将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拍了拍泥土,将长发向後一顺,冲著门外的小厮扬声道:“走吧”
出了戏园子,苏锦袖在门口看见早就候在那儿帘幕上绣著暗红牡丹的八抬大轿,顿了一下方才款款上了轿,那小厮恭恭敬敬的将帘幕放下,转身撑了伞,引著人向前走。苏锦袖闭著眼睛靠在轿子里养神,很久没见潘岳了,晚上少不得又是一场夜战。
眯了有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苏锦袖下轿一看,竟是潘岳大宅的正门,不禁摇头一叹,对旁边恭敬伺候的小厮道:“去角门进吧”
那小厮给苏锦袖行了个礼:“苏公子,我们家主人说了,你是他请的贵客,如是轻贱了您,就等於是轻贱他自己,嘱咐我们务必以贵客礼待您”
苏锦袖点了点头,进了正门,早就候在门口的小厮见苏锦袖进来,一路跑著拍手往院子里传信,待行至厢房,潘岳已经迎了出来,上前执起苏锦袖的手关切道:“怎麽这麽晚?莫不是戏园子出了什麽事情?”说完便张罗人上菜,却被苏锦袖止住:“不必了,咱们去你卧房吧,我今儿乏了,你赶紧做,做完我要睡一会儿。”
潘岳上前试了试苏锦袖的额头:“可是病了麽?”
“没有,唱完戏出来的时候遇见了宁骏,被他按住做了一回。”苏锦袖漫不经心的看著自己削葱般的指尖没看见潘岳有些落寞的脸。
“那就不做了吧,不好好休息”潘岳转身就要离开却不妨被苏锦袖拉住。
“临走的时候宁骏了留东西在里面,听说销魂的很,你...不看看麽?”苏锦袖恣意的拉著潘岳的手,倚在潘岳的怀里万般风情悉堆眼角,勾得潘岳心里一动。却一把拉住苏锦袖束在怀里,趴在苏锦袖肩上不停的颤抖:“锦袖,我错了,我...”
苏锦袖敷衍的拍了拍潘岳的背把人推开,打了个哈欠:“你说什麽啊?我听不懂。”说罢一把撤掉潘岳束发的簪子,环上脖颈抵著潘岳的唇娇笑:“还不来麽?我馋得很呢”
看著怀里的苏锦袖,潘岳似深陷泥沼拼了命的挣扎想出来,却不防越陷越深,熟悉的冷香隐隐萦绕鼻端,怀中的人真的动了情,这般搂著软玉温香,心里却难过的想哭。
颤抖著嘴唇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口:“锦,你真要这般麽?我...”话没说完却被苏锦袖掩了口:“锦已经死了,说那扫兴的事做什麽?如是不做我可去找别人了”看著蜿蜒的青丝散在手臂上,潘岳觉得每一根似乎都缠在他的心上。
仿佛受了蛊惑,低头狠狠吻上苏锦袖如血的红唇,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被苏锦袖推开。
有些痴迷的看著苏锦袖莲步摇曳地去放了外头的银红蝉翼纱帐後站在儿臂粗的红烛下一动不动笑得如同摄人心魄的妖魔。冲咽著口水的潘岳勾了勾手指,苏锦袖一把扯掉身上的红袍,莹润的皮肤映在烛火下泛著晕黄的微光,长发肆意的散在身上,浑身只剩下脚腕上缠绕的血红的璎珞,潘岳认得那璎珞,是很久之前他送的,抖了抖嘴唇方要说什麽,却见苏锦袖捏了个兰花指半掩著唇唱道:“几曲屏山展,残眉黛深浅。为甚衾儿里不住的柔肠转?这憔悴非关爱月眠迟倦,可为惜花,朝起庭院?”一句唱完人已经回到潘岳怀里笑道:“宁骏走的时候在我那里留著东西,我想你应该是爱见的。”说罢引著潘岳的手往自己身後摸去。
顺著苏锦袖的引导,潘岳在那柔软肉穴里摸到一硬物,已经被内里肉壁的高热温度给暖得温热,放想探进手指把那东西抽出来,却被苏锦袖用手一挡,人已经转身伏在软榻上,浑圆的雪臀高高的翘著,有些合不上的穴口不停的蠕动,似要咽下里面的东西。潘岳上前一看,只见里面萤光闪闪,回身取了烛火一照,呼吸不由得一紧,那里不知道被塞了什麽,将里面撑得紧绷不说,那物件同体透明,透过那东西竟把里面企图吞咽异物的豔红媚肉看得清清楚楚,潘岳伸出二指夹住那东西往外抽动一下,惹得苏锦袖一声娇喘,手指一松,小穴又将那东西吃了回去。
潘岳心神一动,放了烛火,俯身在那处一舔,惹得苏锦袖倒抽一口气,浑身一紧 :“别舔,不干净的,方才宁骏可不止留了那物件在里面”潘岳瞳孔一缩,再不管什麽风情,把手指探进苏锦袖穴里,将那东西一口气拔了出来,引得苏锦袖一阵浪叫,穴里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那小穴不停的开合,想把被带出来的肠壁慢慢吃回去,谁知那穴口一松竟流出不少白色液体,潘岳并著二指探进穴里一搅,那白液竟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