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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救兵来了的同志,都错了~(≧▽≦)~啦啦啦
055:操!那是真的!
操!
纪凉双目一撑,对于黄牙下手出枪的速度,她早注意着黄牙的举动,却还是慢了一步——也许不是她慢,而是黄牙出枪的速度,太快了!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他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一刻,枪跟他的人好像已经融为了一体。
太快了!
“操……”施公子不雅地咒出了脏语,眼里滑过一瞬的困惑,然后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黄牙看着纪凉,低头看了下被击中的地方——心脏!
“可惜了,我穿了防弹衣。”一句话,宣告了纪凉他们徒劳无功的反击,同时,数把枪已经对准了纪凉。
好不容易才有的转机,只是一眨眼,又成了死路,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愚昧。
“都不许动,不然大家一起死。”螃蟹君的声音,有着悲壮的情绪。看着倒在地上秦易跟施公子,双目染了红,是悲或者怒,他已经分不清了:“狗日的……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螃蟹君手里的拿着手榴弹,红了眼地嚎叫着:“来打啊……来打我啊……施清泽——我做到了——”他冲着倒在地上的施公子吼着。
刚施清泽暴怒的举动,变相地让他恢复了自由。如果不是施清泽一直提醒着同归于尽,随后又制造那出混乱引开其他人的注意,给他留了机会让他靠近这些炸弹……
“都不许动,谁动一下我就扯开这炸弹,我们一起死。”他手扣着保险,脸上狠辣的神色告诉他们自己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让她走!”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确实是奏效了。
黄牙看着螃蟹君抖动的手,皱起了眉头,要真让他一个不小心把保险给扯开,那一大箱子的炸弹爆开,他们可真要一起陪葬了,他示意其他人将枪放下:“让她走吧。”
纪凉沉默看了螃蟹君一眼,螃蟹君姓徐,名凯,是北方那边军区过来的,一口带着东北腔的普通话,听着倍爷们,跟他那稍显有些瘦若的体型有些不搭。
“命可能会没了,但是任务不可能失败。”她想到夏禹那天说过的话。
“命都没了,怎么完成任务。”那时候螃蟹君不怕死地质疑夏魔头的话。
“所以才要让你们变强,强到在必要的时候,承受住队友牺牲自己换取你活命的机会去完成任务。”
走吧!纪凉,你的任务就是活着离开这里,然后迅速联系上大部队,不能让战友们白白死去。
纪凉这么对自己说着,脚沉重得像灌了铅,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易跟施清泽……眉心一皱,似乎有哪里不对……
“快走!”螃蟹君嘶吼着让她快离开。
秦易恍惚间,好像听到了螃蟹君撕心裂肺的吼声,听起来很近,又很远,眼皮重得快撑不住了。
“纪凉……你一定要活下去……”
纪凉……
凉队!
秦易猛地打了个激灵,强撑住沉重的眼皮,然后……螃蟹君看到了他二十多年来最恐怖的场景了——秦易诈尸了!
“狗日的,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凉队——”秦易从地上翻了起来,扯开喉咙就是一阵嘶吼,第一时间捕捉到了纪凉的身影,扯开嗓子冲着纪凉吼着:“凉队……坏跑……”四肢有些乏力,跑起来步伐有些虚,整个像喝醉的大汉,两腿撑不住他硕壮的身子摇摆地走着水蛇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零落,除了第一句那一鼓作气的怒吼,之后的话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舌,边说口水还边往外流,整的一个弱智儿童的模样。
螃蟹君看傻了。
纪凉愣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秦易像脱了轨的火车头,直直地冲着自己冲来——
“我骚你大爷的……哪个龟孙子想的这么损的游戏!”随后,倒在地上的施公子也“诈尸”了,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扭动着麻痹的四肢跟脖子,回头正好看见秦易一副鬼哭狼嚎狂奔向纪凉的情形……
“凉队……跑……”口齿不清让他快急出一头汗了。
“不……易子,不用跑了。”纪凉看着他那一副着急的模样,突然想笑,又想哭。
“不用跑……不用跑……”秦易怔怔地重复着她的话,口水一直往外冒着也没自觉:“凉……凉队,难道你……”想到那种可能,秦易无法遏制地狠狠煽了自己几大巴掌:“狗日的……都是老子……太废了……没用的家伙……”边煽还边骂着自己不中用。
“卧槽!”纪凉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猪啊,老子没死,你哭个屁啊!”纪凉哪能没猜到他的想法:“你看看,看清楚周围……”她抓住他的脑袋左右转动了一番:“都他妈的不是真的!”然后又往秦易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记:“痛不?”
“痛!”非常痛。
也是这狠辣的痛感才让秦易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他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望着周围的人。
那几个美国大兵都靠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揶揄,几分钦佩,对着他们竖起了国际通用的赞美手语——大拇指。
艾瑞克臭着一张脸,对着秦易竖起了中指:“老子的整容费要找你拿了!”
那个满嘴黄牙的男人,正抓起一条毛巾,擦掉自己脸上厚重的妆容,露出他本来的容貌——夏禹。
还有正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的施清泽,那样子像只老狗一样,狼狈极了……
还有傻傻站在那堆武器后的螃蟹君……
“还活着……凉队也还活着……”秦易说着,突然伸手,紧紧揽住了纪凉的腿嚎哭了出来,一个大老爷们,自从懂事之后就自诩男子汉不流泪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哭又笑地抱着纪凉的腿,吼着一大串模糊的话,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活下来了。
“我……我……我操!”螃蟹君算是回过神来:“都他妈是假的啊,那这个也是假的咯。”他看了下手里的,拉开保险,随意地扔向了夏禹。
“操——那是真的!”夏禹脸色一变,接住已经开了保险的手雷,使劲全力扔出了窗外,所有人就地趴下,抱住头。
“轰——”
手雷在半空中,映着未明的天空,当空绽放。
“螃蟹,回头给我写份检讨上来!”冷冷的音调。
螃蟹君哭了,他怎么知道那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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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泪目,我过日子过得昏头了,这……这今天才是母亲节啊!o(╯□╰)o。我昏了!
056:游戏,也是战场!(万更求支持)
这次的训练,其实是中方这边让美方那边配合着演上一台大戏,在考察着训练营里的兵员的野外执行任务的能力以及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在面对死亡威胁或者是其他诱惑的时候,是否能坚持住自己最初的选择。这点对于S。M。T成员来说十分的重要,没有一个人会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一个立场不坚定的主。
除了美方那边的人配合外,S。M。T的一些成员也加入了这次的演习里,上演出了各种不同的戏码,比如海贼王队他们那边,遭遇的是由黑子领衔主演的“恐怖分子预谋炸毁合训基地”的剧本,武力威胁着让他们招出合训基地的位置,听说他们被黑子给抓去扔在了粪坑里……夏禹打向秦易跟施清泽的子弹,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搞浓缩麻醉子弹,弹头处有细针,射出去后借着推力子弹里的高浓缩麻药会进入人体,让人立刻失去知觉,全身遭到麻醉。
一场下来,有人留下有人被淘汰,每个人都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负了责。
昨天的训练让不少人耗尽了心力,今天夏魔头大赦天下,让所有人休息一天。螃蟹君苦逼地因为那颗炸弹的事还在奋斗着万字申请并茂的大检讨,那些枪械跟弹药是要给留下来的他们做接下去的枪械方面的训练用的,幸好夏禹把那炸弹给扔出去了,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了!
难得先下来的日子,确不知道做什么好。看来还真是让夏禹给操练成习惯了。纪凉苦笑了下……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啊。
摸了摸有些不舒服的胃,昨晚开始就有闷闷的,胃病是警察的通病之一,纪凉也免不了犯上了。当警察的那些年,三餐时间混乱,有时候一忙起来,一天只吃个一顿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饿了,抽跟烟顶一顶就过去了。最开始的时候,吸烟是为了顶住一些饥饿感,到后面犯上胃病,胃痛起来,一来上一根麻痹一下。
当警察的那些年,她抽的烟不多,但也不算少。倒也没养上瘾,只是必要的时候才抽上一根。比如像现在这样,胃有些隐隐闷痛的时候。
习惯性摸了摸了下口袋,空空的,才想起到这边的这些日子,每天累得像条狗,都好一段时间没碰着烟了。
虽然说她是没烟瘾,但是念想起来,如果没给满足,那感觉就像有根羽毛在心头上挠着,怪不舒坦的。所以她决定把念想付诸行动,买烟去!
合训基地有个小卖部,小卖部的经营者是个中年大婶,胖胖的挺有福祥,大家都叫她陈婶,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陈婶是个军属,她的儿子在一次任务的时候殉职了,外边也没有别的亲戚,部队里就给她安排了这份职。看到纪凉过来,陈婶乐呵呵地迎了上来:“小凉,要买啥子?”
纪凉是营地里难得出现的女性,来小卖部里买了几次东西后,两人也就熟稔上了。陈婶是个健谈的人,平日里纪凉来买个东西,都会闲聊上几句,尤其是在知道纪凉有纪睿那么个可爱的儿子后,时不时地就会拿点小零嘴让纪凉拿去给孩子吃。
“婶,给我来包银狼。”
这里不是一些新兵训练的基地,所以没搞那些硬性的规定禁止吸烟什么的。小卖部里也会卖烟,但是并不提倡吸烟,这不……烟柜边上还放着:吸烟有害健康的公益牌子。
“小凉啊,你怎么也抽烟啊。”陈婶不苟同地摇了摇头:“抽烟对身体不好。”
“没常抽,就偶尔抽着而已。这一包能抽上一两个月呢。”纪凉笑着付了钱。
“能戒就戒掉。”陈婶在这营里呆了好些年了,把这些个年轻的小兵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看,碰上他们不对的,就会念叨:“你们这些吸烟的,吸进去又吐出来,浪费。”
纪凉被她的说法给逗笑了:“为了不浪费我会把它们都吞进去的。”说着,还真把烟都吞了进去,然后白蒙蒙的烟从鼻子里冒了出来,那模样把陈婶给逗乐了。
“你呦你——以后不卖烟给你了。”
纪凉抽烟的时候把烟吸进去的时候,眼睛会稍稍眯了一下,吸上一口,再慢慢地吐出去,没有女人家抽烟的那种娇柔妩媚,更多是洒脱和随性。有时候一根烟点着,抽了个两三口,然后就放着让它自燃到完。
吞吐了几口后,胃里的闷痛没那么快得到缓解,她用手按了按。陈婶见她那样子,“小凉啊,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胃痛,老毛病了,吸几口烟过会就会好些。”说着,又狠吸了一大口。
“哎呦你这死孩子哦!”陈婶一听,伸过手将她的烟抢了过来:“胃不好还抽烟。”抢走了她嘴上的还不罢休,甚至把她手里的那包也给拿了过去:“不给抽不给抽。”
“陈婶——”
“不行不行。”陈婶直甩手拒绝,不吃她的哀求。
两人正讨价还价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没注意到边上的纪凉,开口也要了包烟:“婶儿,给我包烟。”
这声音……
纪凉一听,抬头看了下,可不就是夏禹吗。
“喏,这包给你!”陈婶顺手将从纪凉那里夺过来的烟丢给了夏禹。
“陈婶,那是我的烟!”纪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烟,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