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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回过神来,接下去才是重头戏。沈崇向他们伸出四个手指,示意里面有四人。
他看了下手表,距离他们跟飞机上的人再次联系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根据前方传来的最新消息,在刚刚,对方已经不满一直止步不前的状况,又开是继续屠杀人质。
“不要再等了。”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等会来电话,就直接让他们行动吧。”
行动!
沈崇握住门把,猛地将门推开,往里面投入一颗小型散光弹。散光弹的威力比平时用的那种要小上许多,但是用在这么一间小木屋里,效果十足十的强。若是用大型闪光弹,可能会被机场那边的人给发现异常。
闪光弹在小木屋里爆开,里面的人刚看见门被打开,根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只觉眼前一阵闪花,然后耳边听到了几声消音处理过的枪响,砰砰砰——
然后……
就再没然后了。
“你们是谁?”
木屋里的女人缓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制住。
“帕花黛维。”沈崇有些意外,木屋里的那个女人,那个所谓这次劫机事件策划者莫特的情妇的女人,竟然会是她!
帕花戴维,在柬埔寨语里的意思是百花之威。这女人,如其名字一样,有着艳冠群芳的外貌,高挑诱人的身段,是一个十足十的能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当然,这并不是让沈崇记认识她的原因。一般而言,能让特殊任务小组这么印象深刻的,一类是让他们心系的人,另一类就是他们黑名单上的人了,而帕花戴维就是属于黑名单上的一名。
她是柬埔寨红棉军的元老的一个女儿,也是红棉军里的一个上层人物,这样的一个麻烦任务,跟这次缅甸的恐怖分子扯到一起了,看来事情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
被沈崇叫出了她的名字,帕花戴维美艳的脸庞怔了下,随即露出一抹娇媚的笑,用着不太琉璃的中文说道:“呦——这个帅哥,怎么称呼你呢?”
黑子咧了咧嘴,凑到她面前:“你个毒妇,少在那里卖骚了。识相点跟我们好好配合,不然老子搞死你。”这女人有多心狠手辣,他们没少听说过她的事迹,黑寡妇是别人送她的称呼。
见自己的示好没得到回应,帕花戴维也就收起了笑,换上冷面,冷笑道:“等会他们会打电话过来,如果得不到回应,就会知道这边出事了,那他们就会引爆炸弹,让飞机上的那些人跟我一起死。”
沈崇示意纪凉走过来:“所以,我们真不已经替你安排好后路了么。”
纪凉开口,说了句他们之前拦截到的他们之间的代号,跟帕花戴维的有了八分的相似。
帕花戴维愣了下,脸色更沉了几分,随即又笑了出来:“早知道不会这么容易得手的……你们认为,那个代号就那样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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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扯妞送的5朵花花,谢谢694574542送的一朵花花~
最近老猫这边,雨一直下呐,都下了有十几天了,我觉得自己快发霉了
021:演戏这种事
纪凉三人看着她一脸轻松的作态,一时看不出她是故作迷局还是胸有成竹。事关飞机上一票人的生命,一个没搞好,后果不堪设想,本想说端掉哨岗是简单的事,没想到最后杀出这么一朵奇葩花,乱了他们的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帕花戴维在一旁一脸得意。那边,夏禹还在等着他们的消息。
“还有多久,那边会联系你?”纪凉开口问道。压住心里头想狠狠抽这女人几巴掌的冲动,拿着那么多中国人的命当游戏!还陪葬?啊呸——她还真给她自己长脸。
帕花戴维看了下放在一边的电子钟,一脸尽是难掩的得意之色:“还有不到一分钟吧,你们是中**人吧?”目光扫过他们三人,最后逗留在了沈崇身上,极尽勾人地舔了下自己的丰唇,眼含媚彩地看着沈崇那被迷彩服包裹住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看出那身诱人的肌肉:“他们都说中**人深藏不露……”话里,挑逗意味十足:“果然没错,你让我很有感觉……”
沈崇回给她一记帅气的笑:“但我怕你胸腔的两袋硅胶会承受不住我的勇猛,事情办到一半突然破了,那多扫兴啊,或者是隔天起床被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吓着……”暗喻她脸上浓厚的妆容不是他所喜欢的菜,随即脸色一变,不若刚才的温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沉着脸色:“好好配合我们,别耍什么花招,快说——”
帕花戴维吃痛地呻yin了下,却没打算把事情说出来,索性闭上了嘴巴,一语不发。
黑子已经拿出通讯器把这边的情况跟夏禹反应了下,距离下一次的联系,只有三十秒了。
“纪凉——”黑子把手机递给她:“喏——头儿找你。”
纪凉接过通讯器:“怎么?”
“给你三秒的考虑时间,然后告诉我,你能做到么?”没有起伏的声调,有着无形的威严。这就是执行任务时的夏禹,不会让多余的感情来干扰自己的行动,一起以完成任务为首要。
三秒后,纪凉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能!”简洁利索的回答,是夏禹最想要的答案。她不知道,在电话彼端的男人,因为她的话而轻勾了下嘴角,似乎早料到她的答案。
“纪凉。”
“嗯?”
“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说完后不等她的回答,就将通话挂了。
刚将通话挂上,肩膀上就被搭上了一只手,回过头一看,就见小白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深情款款地开口:“恩!头儿,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好温柔,好可怕!冷阎罗也有春天么?
小白看了看外边阴雨绵绵的天气,真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老听说东南亚这边挺邪乎的,什么养小鬼,下降头之类的,夏大领队来了之后,也不正常了。
夏禹冷眼无视他的揶揄:“都安排好了?”
切!无趣!
小白在心里嘘了声,虽然很想八卦,但眼前还是任务要紧。在知晓那边哨点已经端掉,夏禹就已让他去准备突袭飞机的事宜。他从缅甸这边选了两名帮手,负责扔闪光礼花的。那是他们内务组研发成员研发出来的,就像礼炮一样绚烂,但是如果没有带上特殊的护光镜,会让看的人在十秒里失明。
盲点的哨岗被端掉,夏禹带着小白从飞机上的盲区潜到了飞机下方,打开联络器,跟纪凉那边保持连线,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里采取行动。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纪凉守在电话边,然后告诉自己:你不是纪凉,你是帕花戴维……
“叮铃铃铃——”电话如事前预想的时间里响起。
在沈崇跟黑子骇然的目光下,纪凉扭着小腰,一屁股坐到了电话前边的椅子上,翘起小拇指,接起电话:“哈——哈秋——”嘴巴刚张,就来了一个喷嚏,让对方愣了一下,随即怜香惜玉地问了句:
“感冒了?”
“恩……”假意地再咳了下嗓子,娇滴滴地抱怨道:“这破地方住着真不舒服,”
“等完事后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休息休息’。”男人话里有着不尽的淫邪:“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讨厌~”纪凉羞答答地来了一句,让身后的沈崇跟黑子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人家现在就很想要了~”
那人呐!纪凉向着身后的他们抛了记媚眼: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代号什么的?在**面前就是一个屁!最后这个,是冲着帕花戴维说的。
哦买噶——偶像了!
黑子瞪大着眼睛,看着纪凉的表演,这明明前一刻还是粗鲁的男人婆,现在却媚得让人头皮发麻。
沈崇也觉头皮发麻,不过不是因为纪凉,而是想到此刻在另一处的某个男人,现在也在全程听着这边的直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看脸色就知道了。
小白瞅着身边的男人……不,不用看,就能感觉的到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了。
这该死的女人。
夏禹铁青着脸色,明知道她是在执行任务,但听见她对别的男人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就觉得胃里一阵发紧,再想到过去几年了,有多少个男人听过她如此妖媚的声音,他……他就……
寒目一扫,看向旁边同样带着连线耳机的小白。
得!他关了还不成么。
小白手一摊,乖乖地把耳机开关按掉,等待他的行动指示,在关掉的前一刻,他还听到了耳机里面传来了纪凉跟男人**的笑闹声,他默默地在心里为纪凉祈了个祷,再顺便为那个不知道死活的男人默了个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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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爬第二更去…
022:珍爱生命,远离纪凉
远在这端的纪凉自然是毫无所觉,自若地打发掉了这次的通话联系,末了,还隔着电话给对方送去了一记响亮的吻。然后,电话一挂上,脸上妖娇的神色也随即褪去,又变最开始的那模样。
黑子回过神来,张嘴嘣出了一记响哨,是对纪凉的夸赞:“你怎么知道那男的跟她有一腿。”
一旁被制住的帕花戴维也是满脸的惊诧,她私下的这些风流事做得很隐秘的,除非当事的双方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外传的,这女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纪凉见他一脸的惊色,她面色一正,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会看面相。”
“耶——真的!”黑子果不其然的一脸兴奋加好奇:“那你帮我看看。”
“假的。”纪凉立马再兜他一头冷水,就喜欢看他这种情绪落差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黑子啊,你看过母猪上树吗?”她话题突然一转,问道。
黑子摇了摇头表示那样的奇观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另一边的沈崇已经晓得她话里的影射了,摸摸鼻子转过头,当做没听到。
“那就对了!”纪凉点点头,笑而不语。留着黑子一头雾水摸不着北,一脸怨念地发牢骚。
“老子就是不喜欢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有话不好好说,老是拐着弯子绕。”让他这个大老粗很蛋疼。
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男人的那张嘴。伟大的女前辈们总结留下的经验,果然没错。她只是从旁这样摸了两句,就让那男人自己露出了马脚,然后她再顺藤摸一摸,就忽悠过去了。
纪凉看着被捆在一旁的帕花戴维,踟蹰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夏……夏警官那边没问题吧?”
“放心吧。”黑子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罐啤酒,喝了一口:“你担心谁都甭去担心他。”就头儿那身本事,要出事都难。
也果然如黑子所言,在这端电话刚挂下数秒之后,飞机上的那个罪犯领头人还在回味着方才电话里的春情荡漾的吻别,想着任务结束后跟那尤物**的床上运动的情形,让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压下翻腾而起的**,看着飞机上满满的旅客,心里头更是烦躁得紧。
嘭——
外边一道白光升空,发出一声大响,让飞机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循声望了过去,就见一朵绚烂的礼花当空绽放,照亮了有些阴沉的天空。
“哪个白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放礼花。”他在心里嘲笑着这种愚蠢的行为,收回视线,就发现视野里一片白茫茫,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操!上当了!”他大吼一声:“注意,他们来了——”
“看不见!”
“妈的,别乱开枪,等会打到我——”
飞机上乱成了一锅粥,乘客们各个抱着脑袋,缩在座位里不敢动弹。在最靠机门的乘客,就察觉有人从外面登入,偷偷地抬起头,只看见两道身影背靠背地闪进机舱。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