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斐少爷,洗手吃饭了。”
桂花匆匆迎上来接过盘子,“姑娘你怎么自己端饭过来了,这个多沉呐,快给我吧。”
桂花把托盘拿去放在会客室的圆桌上,二妮三妮各端进来一盆洗手水给香茹向斐洗手,伺候二人到会客室落座吃饭。
向斐果然看着那一盘子米饭表情古怪,左看右看研究半天,香茹都吃了好几口了还不见他吃一口。
“喂,斐少爷,别看了,再看也变不成金子,好不好吃你好歹尝一口再说吧。”
“这就是你说的特殊吃法?你研究这么多天就想出这种吃法?煮成糊糊?”
“对啦,就是这样吃的啦,快吃吧,冷了就变味了。”
“要我说,这个卖相真不好看啊。”
“不然要怎样,谁叫你的船主那帮家伙没学到当地人的吃法,这几天我可试过无数种方法,最后发现还是混在一起煮成糊糊比较好吃。”
“真的很好吃?这里面一块块像肉一样的是什么啊?”
“鸡腿肉丁啦,另外随便配些蔬菜,一起煮成糊糊。
要是实在没勇气下嘴,我让他们去给你端份正常的饭菜?”
向斐扔香茹一白眼,拿起勺子学着香茹的样子,挖下一挖饭与糊糊拌匀小心地吃了一口。
“嗯……!水!水!”就那一口,向斐扔掉勺子,抓起手边的汤咕嘟喝个精光,放下碗还张着嘴喘气,一个劲地要水喝,柏安慌了神不知怎么安抚自己的少爷。
桂花早有准备,给向斐拿来一大杯温开水,向斐端起同样喝个精光,才缓过劲来。
香茹优哉游哉地一直在吃,向斐刚才的狼狈样她好像没看在眼里。
向斐灌了一肚子水,坐那直打嗝,奇怪地看着香茹一口接一口,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喂,你怎么一点都不辣?难道你吃的跟我的不一样?”
“我先前就问你吃不吃辣啦,你说吃的,我才煮辣味的,你要说吃不得,我就煮别的啦。”
“你可一点没说会有这么辣啊。”
“你不说辣得嘴里冒火很过瘾么?怎么样?够过瘾吧?”香茹好似故意的,舀起一勺咖喱大口吃下。
向斐看着害怕,脸都扭得皱了起来,“你一点都不觉得辣么?”
“我特意配成这样的,越辣才越好,再说了这味道不错,辣口不辣心,不会吃了就拉肚子。”
经香茹这么提醒,向斐还真发现,除了嘴巴冒火外,还真没别的地方难受,但他还是不打算再试,“有不辣的么?”
“有啊,只有类似干姜的味道,没有辣味,那个我打算用来与大虾一块煮,做成海鲜味的。
不过今天没煮。”香茹看穿向斐的意图,笑嘻嘻地打消他的念头。
向斐扭脸吩咐柏安去前面给他拿份正常的饭菜来,在等待柏安回来的时间里,他就那么看着对面的香茹一口一口把她的午饭消灭干净。
“你很喜欢吃辣?”
“辣的开胃啊,你这香料真香。”
“有介于辣和不辣之间的么?”
“有,我打算用来烧牛肉吃,斐少爷有没有兴趣下次再来试菜啊?”
“不用了,你把配方和菜谱给我,我回家让厨娘试着烧。”
“也行。”香茹向桂花示意,桂花立刻去书房拿给来一个信封交给向斐。
“都写在里面了,还想等郭进下次来带回去,哪晓得你正好跑来了。
可惜今天如此美味你无福享受啊。”
向斐诧异地接过信封,愣怔片刻,好气又好笑,“怪不得问我吃不吃辣呢,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纯属临时起意,你要没来我真没想到。
真的,老天作证。”香茹一脸认真模样,“我配了三种口味,最喜欢的就是这辣味的,我把我最喜欢的口味与你分享,谁知你消受不了,很可惜啊。”
香茹摇头晃脑一脸可惜样,让向斐当即在心里做下一个决定,以后再跟香茹一起吃饭,一定要吃正常的饭菜,坚决不能跟着她的特殊口味走,这臭丫头根本是嗜辣成癖嘛。
入门 第195章向斐被辣狠了,坚决不再尝试香茹亲手烹制的美味,只吃了柏安重新拿过来的正常饭菜,吃完就走了,赶着回去给手上的香料找买家,临走前还给香茹许诺,要是真的照着她的配方和吃法卖到好价钱,回头他一定重谢。
香茹并没把这话放进心里,因为她心里其实也没底这种吃法是否真的有买家买账。
送走向斐,香茹也回楼上午休,才睡下没多久,又被桂花匆匆叫醒,说是章丞相家派了家人来开孙少爷的减肥膳方,香茹赶紧起床梳洗打扮下楼会客。
客厅坐着一个很有些忧国忧民气质的富态中年男人,自称是丞相府的大管家,亲自来替嫡长孙少爷开膳方,并掏出厚厚一沓太医们开的各种药方给香茹做参考。
“上次少爷在这里吃饭得了何医婆的提醒,回去后我们又请骨科太医给孙少爷诊治了一番,果然如何医婆所猜测的那样,我们孙少爷的骨骼因为过度肥胖产生了轻微变形,太医开出方子,每隔几天要按摩一次,太医的建议也是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孙少爷瘦下来,重塑形体,再胖下去恐怕双腿腿骨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香茹一边看药方,大管家一边讲些孙少爷的近况。
香茹边听边点头表示自己有听在耳里,手上一张张地翻看着药方,看完面上几张后,发现下面更多的都是太医们开的膳方。
“大管家,宫里的食医已经开了这么多膳方了,何故又来找我呢?”香茹把膳方单独拿在手上抖了一抖,太医开的膳方已经涵盖了全天候的饮食,用不着自己再浪费笔墨。
“何医婆,不瞒你说,这是我们老爷和孙少爷的意思,不但请了太医开膳方,还请了民间有名的食医一起开膳方,短短几天下来,各方开出的膳方撂在一起有半尺厚,我们孙少爷特意吩咐一定要请到何医婆也开一份。”
香茹咋舌,“大管家,恕我失礼,孙少爷对这次减肥是什么态度?他不会以为大夫们开了这么多膳方是让他随便吃的吧?家长们有跟他讲清楚再胖下去的危害么?”
“讲了。
为了哄得孙少爷这次认真减肥,大夫和家人各种车轱辘话都不知道讲了几大车了。”
“大管家,上次孙少爷到我这吃饭,我看他那食量,可一点都没有减肥的觉悟啊,从刚营业没多久进来,一直吃到了中午营业结束,中间不断加菜,不给他吃还闹呢。
这些你们都清楚?”
大管家连连点头,“我们知道,孙少爷那天回来,舒闵二位大人家的小少爷就跟我们说了。
唉,那天真是给何医婆添麻烦了。”
“大管家客气了,我这没什么,倒是府上要辛苦一阵子了,督促孙少爷减肥可不是好差事啊。”
大管家苦笑,“有什么办法呢,孙少爷变成这样都是大人的错,要是小时候好好养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哪怕再胖最多是个可爱的小胖墩,绝不会是现在这副身量。
唉……老夫人如今也是天天后悔啊。”
香茹感同身受地点头,好好一孩子真是可惜了。
香茹请大管家喝茶,她继续看膳方,仔细地都看过一遍后,觉得自己真没有补充的必要,大夫们的膳方开得都很好,从食材原料到各种菜式,每天每顿该吃多少都写得详详细细,随便拿一份膳方出来照着吃都行,足以保证每日所需营养和热量,她再写也逃不出这些食材,弄不出更多新鲜花样。
不过再细研究又叫香茹有了新发现,药方和膳方都是入口,没有大夫开出运动方面的药方,光吃不运动,就那胖少爷的体形可瘦不下来。
“大管家,这些方子都是进口的,有大夫开运动方面的方子么?”
“运动?”大管家微愣一下,“哦,你是说每日活动身子吧,大夫都有说过,要孙少爷多在户外活动,畅快淋漓地出身大汗最好。”
“有详细说过该怎么做吗?”
大管家迟疑着摇头,“没有。
怎么?这也有讲究?”
“有啊。
琛少爷长年累月吃了那么多,全都化成一身肥肉,只有转为汗水才能排出体外,那么怎么让他每天都能出那么多汗,这就有讲究了。”
“哎呀,对呀,何医婆说得对呀,今天真是来着了。
我们孙少爷最不爱动弹了,每天上下学,从自己房门口走到府门口都不乐意,非得坐小轿到前面直接换乘马车。
现在要让他天天出汗,肯定不比让他节食轻松多少。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不能光吃不动啊……”大管家发愁中。
香茹给主意,“办法是有,就是有点损,或者说是狠毒,要府上上下全面的配合,要是孙少爷要好的那两个朋友能一起帮忙就最好了,尤其是闵家的那位,我很喜欢他的身段体形,实话说一般大人都没多少有他那样的身段,不愧是武将的后裔,让琛少爷以那位少爷的体形为目标努力吧。”
“何医婆先说是什么法子吧。”大管家诚意请教。
“说穿了没什么特别的,每日医嘱怎样照旧,只是让琛少爷每日提前起床晨跑,就绕着他住的屋子跑圈,等他身体慢慢适应了再扩大跑圈范围,最后达到能绕着丞相府的外墙跑上十圈不歇息的地步。
跑完圈后休息吃早饭,然后正常上学,等下午下学回来,趁着傍晚最适合人体活动的这个时间,再跑几圈,打打拳什么的,再出一身汗,接着沐浴后吃晚饭,晚上温习功课睡觉。”
“听上去挺简单的,但是要怎么让我家少爷乐意动起来呢?”
“这就是我说的比较狠毒比较损的原因了,孙少爷不是不爱动弹么,拿鞭子抽,放恶狗追,身边再有朋友带着他一块活动,相信孙少爷为了避免皮肉受苦,会被逼着动起来的。”
大管家再苦笑,“果然是个损法子,不过应该有用,孙少爷身娇肉贵,上射课手上擦破点皮,回来都哇哇叫,用鞭子恶狗逼他跑步或许真能让他动一动。”
“孙少爷这样的,除了暴力威胁之外,没别的好办法能让他主动起来活动身体,恶狗勒住了吓唬吓唬就行,但鞭子要实实在在地抽到,不吃痛就不会乖,要真为他好,你们一定要狠下心肠做两年恶人。
他胖成这样,又习惯吃那么多,心脏的负担超过健康人,再不改善,小心他哪一天在饭桌上心跳突然停止……”
大管家前面还边听边点头,后边这半句话吓得他从椅子上跳起来,“何医婆是说真的?有这种死法?”
“有,正儿八经的所谓胖死的。
致死原因很复杂,因为人体是个复杂的生命,总而言之就是因为过度肥胖,引发各种各样的肥胖病,最后集中反应在心脏不堪重负,然后就……”香茹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大管家掏手帕擦汗,有些失神地重新坐下,“哎呀,大夫们是说胖成这样会危及生命,但没说得这么详细,原来是这么的危险。”
“大夫们那是怕说得太细了吓着你们家属,他们不是已经警告说会危及生命了么,警告到这种地步一般来说就够了,毕竟他们也要考虑到病人家属的情绪,好多人不是能那么镇定的接受这种程度的医嘱的。”
大管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