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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试吃会,客人们想见二东家没见着,今日香茹不急着回厨房,而是楼上楼下的招呼客人,向他们介绍立春菜品的特点,通过简单询问客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为他们推荐合适的菜品。
客人们大感兴趣,热情回应,人人都挽袖子要香茹给把把脉推荐一下立春时节的养生餐,香茹来者不拒,把客人们哄得很开心。
伙计上来请了三趟,厨子已经开始烧菜了,香茹将场面全部交给向斐,她暂时退场。
客人们源源不断的过来,试吃会起到了很好的广告作用,午时刚过不久,楼上楼下就坐了一半多,伙计们在厨房与楼面间来回穿梭上菜,身上累可脸上欢。
照着既定的方案,客人结账时伙计一桌送一张折扣券,向斐帮忙说明折扣券的使用方法,不过他狡猾的没提集满一年全套折扣券换酒席的计划,他巴不得客人自己处理掉一部分折扣券,省得他们年底真的要送出一百桌酒席。
客人看着这跟画片一样漂亮的硬纸卡片非常新鲜,也就乐呵呵地收下了,保证下次一定再来用掉它。
进入午正,店里客人满员,楼面和雅间全部坐满,门外还有客人询问是否还有空座,有些结了账的客人临走前还不忘跟掌柜预订桌位,免得自己忘了身上有折扣券,过期浪费怪可惜的,尽管以他们的身份也不在乎这点菜金优待,图的就是个新鲜。
未时时分,午饭营业时间结束,伙计们把排门装上,只留两扇空档,收拾了桌子,厨子端出大家的午饭,向斐把亲随都留下跟掌柜他们一起吃,他被何小杰叫到后面与香茹一起吃小灶。
“中午生意怎么样?客人们吃得还满意么?”香茹问向斐道。
他俩的饭桌摆在会客室,两人吃饭,身边一圈人伺候。
“还不错,吃得都挺高兴,刚坐下时对茶壶汤很感兴趣,吃完结帐对折扣券又很喜欢。
我车轱辘似的跟他们说明使用方法讲得我口都干了,就省了一些话没讲。”
香茹放下汤勺,坏笑,“不会是集满全套年底换酒席的话吧?”
向斐也不否认,“生意人么,能省一点是一点么。
你说是吧?”
“对,能省则省,等年底再提这事,我估计可能会有一些女眷看折扣券漂亮留下玩,但是一年下来,有能集满全套的恐怕不会太多,能有一半就算不错了。”
“问题是明年还用这招么?”
“明年?明年的事年底再说,今年才刚开始呢。
吃饭吃饭,酉时还有得忙呢,这开张头几天就辛苦大东家了。”
“好说好说,我就辛苦这几天,二东家才是最辛苦的,尤其是我们馆子菜单换得勤快,基本上二东家没有休息的时候。
来来,我先敬二东家一杯,我干杯,你随意。”向斐杯子都端起来了,突然想到香茹酒量不好,赶紧改口。
香茹举杯与向斐碰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两人谈着轻松的话题结束了这迟到的午饭,饭后向斐被领去小厮们睡的西厢房休息,那里正好还有一间空房间。
香茹也短时休息了一会儿,趁着下午无人使用厨房做了一些点心给大家吃,让大家垫补一下,积攒些体力准备忙乎晚餐的营业,正常的晚饭时间正是营业高峰,大家都没法正常吃饭。
入门 第176章酉时,晚饭营业时间开始,受中午开张的影响,晚饭的上座率非常好,酉时才过两刻多,就坐满了大半,香茹没有再在营业前出来招呼客人,从酉时到亥时一直都是向斐在照应。
本朝因为开海禁的缘故,商品 )丰)富(网) 经济繁荣,因此开了夜市,好多饭馆酒楼生意都做到半夜甚至通宵,只是香茹的五味馆所在的这前后两条街因为是高档铺面的缘故,生意反倒不会做到那么晚,饭馆酒楼做完晚饭就打烊。
既然自己也开在这条街上,香茹自然从善如流,反正药膳馆么,本就提倡准时作息健康生活。
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伙计装上排门,从里面闩上,厨子端出晚饭,两个时辰没停没歇,大家都累坏了,向斐随便拖了椅子坐下,揉揉笑僵的脸捶捶走酸的腿,大少爷当惯了,出入有车马,难得像今天这样消耗体力。
休息了一会儿,何小杰过来请向斐去后头吃饭,向斐把晚饭营业的情况简单地跟香茹说了说,今日到底有多少流水要等明天掌柜统计出来才知道。
吃罢这迟到的晚饭,柏安他们从厨房小院出去,绕到西巷把马车赶到后街门,接上向斐回向家大宅。
临走前,柏安告诉香茹让她把厨房残余弄好,厨房院门那条巷子有很多乞丐在潲水桶里掏吃剩的残羹剩饭,他们出去时赶走了他们,但明日肯定会再来。
香茹立刻让何小杰去叫伙计把潲木桶搬进院子里,别放在外面惹乞丐,不然弄得巷子里脏还得他们自己打扫。
送走了向斐,大家收拾屋子陆续洗洗睡下,次日早起迎接新一天的生意。
掌柜趁着上午营业前的时间,将昨天的营业情况统计了出来,把帐本给香茹过目,香茹把数字另外抄了下来,等未时后休息时,她在书房将那几个数字画成柱状图。
虽然在这个世界活了快十年,但灵魂里还是只对阿拉伯数字敏感,喜欢直观的数据报表,而不是文字版的营业记录。
桂花在旁边伺候,见香茹在大白纸上用炭笔和尺子画些奇怪线条,完全看不懂。
“姑娘,你这是画什么呢?我怎么都看不懂呢?”
“这是画给我自己看的,你要看得懂才奇怪呢?”香茹低着头,在白纸的空白处写上日期留存。
“姑娘,你为什么非要自己画这个呢?直接看掌柜/炫/书/网/整理的帐目不就好了么?
“那个我看得眼晕,还是留给大东家去看吧,我用自己的方式就好了,反正数字是从账本上抄下来的。”
“姑娘真有你的,还能自创一个只有自己看得懂的的密码文,够保密的。”
“还行吧,只是为了方便统计数据。”
“什么?”桂花没听懂后面那几个词。
“没什么,买卖人要核算月度季度年度帐目,到时候那些数字更让人眼晕,画成图还清爽些,我不像向斐受过家族熏陶,我只能用我的方法来照管生意。”
“我算是看出来了,姑娘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特别有想法,明明没做过生意想法却是一套套的,连向三少爷都佩服。”
香茹不以为然地淡笑,随手把炭笔放进书桌上的炭笔盒里,“奇了怪了,你怎么知道向斐佩服的?他跟你说的?”
“向三少爷哪会跟我们说话呀,还不是看出来的,姑娘是没注意,每次姑娘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望着姑娘听得很认真,只可惜姑娘从来不看他一眼。”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讲好的,经营的事归我,他提供铺面和从旁协助,那自然是我说什么他只有听的份了。
当对方在说话时,注视对方认真倾听是礼貌的表现,桂花啊,你说的这些只能表示他是个家教良好的世家公子罢了。”
“啊?只是这样啊?”桂花好生失望。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没有,我就说说。”桂花不好意思的挠头。
“别乱瞎想,那天我们第一次在街上碰面,柏安就说了他家少爷有婚约了,你少带着底下人编排什么乱七八糟的。”桂花那话里暗藏的暗示香茹太了解了。
“是,再不敢了。”
“桂花,现在春天了,少女怀春我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想嫁人说一声,我可以托人帮你找个好婆家,省得跟我一辈子单身。”香茹说的是真心话。
桂花脸色大变,惶恐地一下跪到她上,“姑娘,我知错了,再不敢了,求姑娘不要赶我走!”
这下香茹糊涂了,“我又没说要赶你走,只是让你自己抓紧机会,能嫁就嫁,跟着我做老姑娘有什么意思。”
“姑娘,我不嫁人,我宁可做一辈子老姑娘陪着姑娘,求姑娘原谅我,我再不敢胡思乱想编排故事了!”桂花都快哭出来了。
香茹皱起眉头,深知桂花听拧了,但现在这个状况她再解释桂花也听不进去,只得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知道错就行了,下去吧下去吧,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叫三妮给我送杯茶进来。”
“是,谢谢姑娘。”桂花擦擦眼睛,低着头急匆匆退出书房。
叹口气,摇摇头,返身从书架上拿本书坐在窗下阅读,不久后三妮蹑手蹑脚地进来放下茶杯再静静退下,直到酉时前厨房开始准备晚饭,香茹才离开书房。
向斐正坐在院里享受太阳的余晖和清凉的春风睁只眼闭只眼地瞄到香茹从屋里出来,径回廊直出角门去了厨房,轻轻招手唤来郭进,“看到了吧?二东家脾气大着呢,没事少惹她,她说什么你应什么,你做不了主的回来告诉我,我来处理,别当面驳她面子。
那个桂花跟她一年了,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抹着眼睛出来,刚才二东家出来,看到她表情了么?还是一副不善的样子。”
“是,我明白,少爷。
二东家也是个生意上的好手,她想出来的这个折扣券的主意这两天一直有人跟我打听,好些人都讲每个节气只有一百张太少,希望我们能多发一些。”
“嗯,有不少客人也这么跟我提过,你怎么回人家的?”
“就照着少爷跟我说的那样回的,咱们菜单照节气换的,时效太紧,不适合发太多折扣券,要是喜欢每个节气尽早过来,折扣券上的画特意请的行家画的,每个节气来得早才能得到。”
“对,就这样说,尽量把话题往折扣券上的画上面引。
段家老头快不行了,老头一蹬腿,正房嫡出一定会把妾室及庶子女全部赶出段家,段书伟只会画画,以前一直是段家的炫耀工具,段家又是干这行的,他们一下封杀令,段书伟他们娘三个就要过一阵艰难日子。
要是我们的食客里有人对他的画感兴趣,多少是个糊口的办法。”
“是,我知道怎么做的。
只是,少爷,我认为这事要不要跟二东家说一说?我们就在这盯几天,往后经营上的事主要还是二东家在管。
另外我是想着,少爷认识的人多,可以从二东家手里一部分折扣券送我们在京的外地客人,要是当中有人喜欢那些画,我们就把段公子介绍出去,这总比单守着这里更好些。”
“也好,等晚饭营业结束就跟二东家说,说不定她又能生出什么新主意。”
“是,那这事就由少爷来说吧,我们做下人的不适合开这个口。”
“可以。
你带人去前面看着吧,差不多该有客人进门了。”
“是,少爷。”
忙碌的晚饭营业时间结束,向斐到后面跟香茹一起吃晚饭,在饭桌上向斐跟香茹提起了段书伟的事,询问香茹是否能有更稳妥的办法帮段书伟度过将来一段可见的艰难生活。
香茹耐心听完,没先吭声,而是先夹了一片鱼肉吃,眼珠子转来转去。
“这事不急,你慢慢想,段家老头还能坚持一些日子,我就是想多有几个办法好让段书伟多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