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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男孩儿嘟起嘴不满道,“哥哥好偏心,我求那么多次都只能看看,何姑姑一来,你说送就送。”
童言无忌,听得屋里众大人们欢笑,不过香茹倒是听出另一层意思,赶紧高举玉佩左看右鉴赏玉质品质,玉质通透细腻,玉鱼雕得活灵活现,连鳞片都一片片雕得清晰可见,细节处理得非常好。
向斐一脸受挫的表情,“不用看了,好东西,我最宝贝的,多少人见过。”
香茹两眼放光,“那岂不可以换到好多银子?”
向斐紧张地大手一伸,“还我。”
香茹赶紧把玉佩紧抓在手心,同时做天真可爱状,“斐叔叔刚刚才送的,就要收回去么?”
“我赎回来行不行啊?”
“这玉佩的玉质和雕功都这么好,怎么也值个几百上千两,斐叔叔随身带这么多钱在身上?”
向斐简直快要吐血,又吃一块小点心定定神,转头望着自己小叔。
向御医无辜状的摆手,“我家里也没这么多现银,钱都存在钱庄了,现在这时辰钱庄已经不给提钱了。”
香茹闻言笑得更欢,掏出手帕把玉佩仔细包好揣入怀中,“那就这样吧,等斐叔叔准备好钱了,通知侄女一声,侄女随时欢迎叔叔赎回玉佩。”
说罢,香茹起身又跟向御医和向夫人行礼,“师兄嫂嫂,时辰不早,我就先告辞了,今天过节,讲好由我掌勺,我该回去做准备了。”
“哈哈哈哈,他们真有口福。
行啊,你早点回去吧,路上慢走。”向御医道。
“来,我送你出去。”向夫人起身送香茹。
向斐目送香茹出门,心疼自己的宝贝玉佩被她带走,转回头又块小点心扔进嘴里,“还她掌勺,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会烧菜啊,市井传闻不可信呐。”
向御医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过节的宴席她做的水平怎样我没吃过,我只知道她的点心是一绝。”
“小叔、真的假的?难得见你这么夸个人。”向斐瞄到盘子里还剩一块,直接拿起扔进嘴里。
向御医一双儿女可怜巴巴地巴着桌沿,望着桌上那个空空的盘子,“哥哥,你居然全都给吃完了,也不给我们留一块。”
向斐抱歉的挠挠后脑,“对不住嘛,这点心哪买的,明天我买一大包赔你们好了。”
两个弟弟妹妹嘟着嘴,“哥哥,这可买不到,何姑姑亲手做的。”
“啊?”向斐望向小叔寻求答案,“真的?”
向御医挑眉瞪眼地点头,“我都说她的点心是一绝了,当年宫里那些娘娘们谁没找她要过点心方子?你以为市井传闻都是假的呐?怎么样,味道不错吧?一包总共没几块,我们才刚刚一人尝几块,你就来了,结果好么,桌上这几个盘子,你唯独看中那个,一块不剩的全进你肚子了。”
向斐舔舔嘴角回味片刻,“我说味道怎么那么特别呢。”
“特别?你承认好吃会怎样嘛?真是,你拿什么赔你弟弟妹妹吧?”
向斐仔仔细细地把牙齿缝都舔了一遍,不屑地喊了一声,“不就是点心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
小叔,书房借我一用。”
说完,向斐抬腿往外走,在门口碰到回来的小婶婶,略微顿了顿打了个招呼,才转向书房。
向夫人被玉树临风的侄子晃得眼花,在门口看着向斐走远,才进屋来到自己男人身边。
“当家的,你有没有觉得三儿和香茹是不是……?”
“有。”不等妻子说完,向御医就答得斩钉截铁。
“你也看出来了?”向夫人放心了,觉得不是自己一人错觉。
“嗯,所以三儿已经去书房了。”
“嗯?”向夫人不解。
向御医拍拍一双儿女的脑袋,和蔼地笑道,“别生你们哥哥的气了,再过阵子,你们天天都能吃到何姑姑的点心了。”
两个孩子高兴地拍起巴掌,“好啊好啊。”
“当家的,我们说的是一回事么?”
“你不是问香茹有没有可能租下三儿的那间铺面么?我看三儿已经有新的主意了。”
“哈?”向夫人明白了,她跟自己男人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她关心的是三儿好像和香茹之间有过结,刚才那两人一来一往实在透着古怪。
“三儿那脑筋转得比车轱辘还快,谁担心他生意啊,我就瞅着他和香茹好像有点不太愉快。”
“能有什么不愉快,不就是他拉不下面子叫人家一声姑姑,一个大小伙子,还没姑娘胸襟大。
你看香茹一口一个叔叔,还讨走了他最喜欢的玉佩,香茹那脑筋我看转得比三儿更快。
嘿嘿,我看香茹这买卖要是开起来,生意一定不错。”
“哟,当家的,不过是几个玩笑,香茹第一次做买卖,你对她这么有信心?”
“不知道了吧,从这点就已经能看出她的潜力了,她要是做起生意来,一定不比三儿差,你没看三儿已经去书房了么,他肯定也发现了。
他俩生意上的事咱们就不要操心了,只管看着,我说得一定没错。”
“行,听你的。”入门 第165章香茹当晚烧了一桌宴席菜,谢家各房女眷齐聚老夫人房中,分坐几桌,热热闹闹地过了节。
饭后,长辈们一定要给香茹赏封袋,谢谢她今晚辛苦,这满桌的菜大家都吃得赞不绝口,每次上撤菜肴,撤下去的盘子都大动过,以谢家现在的家财,家人早就吃惯了好吃的,像今天这种场面已经很久不曾见过。
老夫人高兴,给的赏封袋最重。
香茹谢过谢家长辈们的赏封,又将新做的应节点心送于大家,这可不是先前做的到处送人的那种,这是她费了好些天才依记忆重新还原做出来的冰皮月饼,专等着这时候拿出来亮相呢,仲秋节么,没月饼哪叫过节呢。
一端出来,就引得各女眷们惊呼连连,糯米为原料的点心吃得多了,可真没人吃过这样的糕饼,而且看上去还那么漂亮,馅料口味又多,勾引得大家顾不上才刚吃过晚饭,每种口味都先尝上一小块,好评如潮。
香茹要开饭馆的事谢家上下多少都已知道了,大家一边吃着可口的点心,一边打趣香茹,要是饭馆能如期开张,她去做主厨,一定客似云来。
香茹笑容满面的谢大家吉言,又将另外包好的冰皮月饼送予各房太太姑娘们带回去与爷们分享。
次日一早,香茹照常上班,上午管事送来一封信交到桂花小杰手上,说是向家三少变少爷派人送来的。
桂花小杰收下信,放到香茹书桌上,等香茹下午回来告诉她。
香茹拆信一看,是向斐亲笔,上面约香茹在下个休息日的上午到一个叫香米巷的地方见面谈正事,信上虽附有一个大概的地址,但并不要求香茹自行前往,而是他会在巳时左右派车来接,午饭后再送她回来。
香茹把那地址研究了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商业街,但具体是哪里她也不知道,京城面积大了,别看她天天出门,其实对京城大街小巷其实并不怎么熟悉,毕竟她都是坐马车进出,偶尔逛街,极少会自己亲自用脚步丈量京城的土地。
“姑娘,是不是斐少爷等不及了?他那铺面地段旺,他人面又广,可能有别人得了消息找他也说不定。”桂花问道。
“不像,要是有别人看中,他只管跟我说一声生意取消就是,何必要费这么大劲,专门派车来接我,还要我吃了午饭再回来。”
“怎么弄得这么奇怪,看这地址也不像是什么闹市的样子。”
“生意人么,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习惯,我们现在有求于人,就照他说的做喽。”香茹对私下见面一事不以为然。
“我是觉得姑娘贸然去见他不太好。”
“说什呢,不是有你和小杰陪着么,你想哪去了。”
“我同意桂花姐的,斐少爷完全可以约个茶楼什么的地方见面嘛。”何小杰也意见多多。
“那不行,约在茶楼这种地方更不好,人家就是为了我的面子才这么安排,不然要是在茶楼,人来人往的,都看到我和他见面,这传出去对我名声才更有大影响,明不明白?人家公子哥儿,见多识广,经验 )丰)富(网) ,思虑得比你们周详多了,你们少无谓瞎猜。”
“哦,是,姑娘(姐姐)。”桂花小杰闭嘴不再多言。
几日过去,休息日眨眼即到,香茹大早起来做了些点心包好作为上门礼,向斐派来的车夫在巳时多一点的时候来到谢家接走香茹三人,然后一直往京城西南方向走。
连续经过几个大型的闹市商业街区,直走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来到一片闹中取静的平民住宅区,车速也放缓了,看这情形,香茹知道这就是香米巷了,再看这些房屋外墙的建筑材料和装饰风格,大概可以推定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中平小康以上人家。
香米巷快走完了,车子终于在一处普通的黑色双开街门前停了下来,门旁挂着的门牌上写着户主向斐的名字。
车夫下车拍门,里面很快应声而开,出来两个年轻男仆,客气地请了香茹三人进去,并带着香茹三人经过第一进院落来到第二进,交给这里的下人带去正房见向斐。
民房么,再好的民房,正房也只能是一明两暗的格局。
站在正房月台上,香茹被门楣上挂着的思容堂三字大匾额吸引住目光,屋里人大开房门摆出迎接架式时,香茹还仰着头看得津津有味呢。
向斐当前,左手是柏安,右手是位天命老者,身后站着四个跟向斐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除了柏安,老者与那四人皆是管事打扮,服饰颜色都一样,另外屋里四周还站着数名下人。
桂花和小杰被这阵式吓到,不安地轻扯香茹衣袖,想唤回她的神智。
香茹根本一动不动,目光好像在那匾额上生了根,向斐带着一群人来到门口,香茹仍然浑然不知一般。
向斐本想给对方个下马威,却发现貌似再这么下去,自己这方的气势就要被对方拖垮了,不得不收起心思,轻咳几声,抱拳唤道,“何姑娘。”
香茹这才仿佛恢复听力一般,收回目光含笑正视向斐,款款行礼,“向三公子。”
“姑娘一直盯着匾额,觉得如何?”
“这匾额不错,字好寓意也好。
思曰容,言心之所虑也,无不包也。
这里是向三公子的书房?”
“正是,姑娘好学问,这匾额是家父所写。”
“三公子客气了,哪比得上公子家学,看来向老爷对三公子是寄予厚望啊。”
“姑娘谬奖了,不过是一副字刻了好几块匾,兄弟几个人人有份罢了。”
“呵呵,三公子这么勉强?”香茹笑笑,又望向匾额。
向斐面上笑容一僵,这女人打蛇随棍上啊,自己只是自谦,她倒好,一点不客气地抬脚就踩,刚刚还赞她有学问呢。
向斐身边的老者见情形不妙,上前一步对香茹行礼笑道,“何姑娘,一路辛苦了,来来,进来坐着歇歇。”
香茹站着不动,笑问,“老人家怎么称呼?”
“姑娘叫我全叔就行了。
姑娘还是进来坐坐吧,站在外面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