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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几人早已习以为常,自己这好友在人前那可以是优雅出尘的谪仙,也可以是魅惑人心的妖姬。
“不知姑娘可否看过一个令牌?”其中蓝衣男子问道。
“看到与否,这与公子有何关系呢?”那红衣女子脸上的笑意更浓,可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杀意。
“姑娘何须如此不、、呢?”蓝衣男子带着温和的笑容,柔声问道。
我看到那虚伪的笑容,白了他一眼。
“你这女子,好不知好歹,我师兄问你话呢?”一绿衣女子语带怒气的说道。
“你家师兄?”我带着笑意问道。
“我师兄可是北耀国的清风公子。”那绿衣女子一脸的得意
“颜儿,不得无礼!”那蓝衣公子呵斥道,但是脸上却无责备之意。
“原来是清风公子啊!失敬失敬!”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语气却全是讽刺。
“风兄,和这刁民何须多礼呢?“
“风兄啊!”我重复道。
这姓,可真不好!
那蓝衣男子看着那笑的一脸无辜的女子,可是刚才那话,从她口中说出,不知怎么就是觉得有些怪异。
寒烟看着那女子眼中的不耐烦,开口道:“染儿这是怎么了?”
魅儿看着那笑的和花一样灿烂的女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说道:“染儿不开心,这几人正好撞上,这几人要倒霉了!”
闻言,寒烟望着魅儿,却见她眼中全是看好戏的兴奋。
魅儿开口道:“你难道忘了,染儿她笑的越开心,那说有有人要遭殃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玩具而已
看美人一笑,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褒姒一笑,只因烽火戏诸侯;
看玉环一笑,顿感粉黛无颜色;
这染儿一笑,注定有人要遭殃。//大文学
山风微凉,吹得我衣襟轻拂,发丝飘扬。
我没有理那人,只是远远望去有着一望无际的江,江面上还飘着一层像轻纱一样的雾。
秀丽的水和对面葱茏的山和着薄薄的雾,绘成了一副美丽的画。
有人道:江南岸,云树半晴阴,帆去帆来天亦老,潮生潮落日还城,南北不离心。
可是,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我低头看着手指,那丝红线已越来越接近指尖了。
等它到了指尖,是否我就要离开这个尘世呢?
可是,如今的我,舍不得南宫尘,舍不得我的知己好友!
雪衣,那个美的梦幻的男子,就如梦一般,转瞬即逝。
他的离去,触动了我内心那根一直隐藏的那根弦!
“姑娘,若是你交出那令牌,我们一定重金感谢!”
那令牌,是雪衣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会交给他人呢?
我瞥了那说的人一眼,没有说话。
“姑娘,那东西非姑娘之物,姑娘此举恐怕不妥吧!”
我的视线越过这些人,望着天空。大文学
想着那些离去的人,不由的有些感伤!
低下头,望着手上的跳跃的阳光,不由的抬头望向一碧如洗的天色,阳光似金纯净的透明,淡淡的铺泻长空。
我伸手,想握住流动的光线,阳光落入眸心,有一点点刺痛。//
阳光,如今都如此陌生了啊!
那群人却把我的容忍当作放肆的资本。
“你也不也不掂量一下子自己,那令牌岂是你可以拥有的!”
“识相的你就交出来,不然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
“你这大白天蒙着面的,肯定是见不得人啊!”
“我家师兄这么高贵的身份,岂是你这乡野村姑可以藐视的!
“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是吧!”
“你、、、”那群人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我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吵的慌!
“你,太吵了!”一片树叶飞驰而去,那女子终于消停了。
“你竟然敢伤我的人!”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
听了这话,我看着这些人,我不禁有些无语了,我怎么遇到的都是脑残啊!
那清风公子是如今白耀国的二皇子,尘的侄子。
若不是和尘有关系,我怎会容忍他们如此放肆!
“滚!”我扫了他们一眼,眼中全是淡漠,口中吐出一字。
“你太放肆了!”
话落,手指打了一个暗号,隐在暗处的声影显出身来。大文学
若说暗阁那打前锋的八神是经过了杀戮的洗礼,那么这些皇家的暗卫,整个人都是浸润在血腥之中长大的。
这些暗卫,眼中没有道义,没有原则,只有杀戮,只有命令。
若是几天前,对付他们是易如反掌,可是我吃下的还魂之果尚未完全吸收,和八神过招更是用银针激发了全部潜能。
对这些暗卫,我没有轻敌之心,能一夜灭了一个山寨还全身而退的,如何会让我轻敌呢!
我暗中运用内力,此时的内力只能用三成,我的神情不由的变的凝重,这些嗯,经历过太多血腥的洗礼。
我,只能赢不能输。
突然,我听到铃铛的声音,不由的露出笑容。
音攻还是凤鸣呢?
我思索之时,那些暗卫,手起,剑动。
每一式,都蕴含了无限的杀机。
侧身,飞跃;
围攻,群架;
刀光剑影中,那抹红色的声影却不再动作。
白色的剑光次想女子的心脏,只有几寸之隔。
突然,一道光芒凭空出现。
“哗啦!”的声响,那光阻挡了攻向女子的剑,那剑从暗卫手中脱离。
众人被那光芒惊住了,光芒渐消,入目的却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
摘叶伤人,
御剑之术,
这女子,绝非凡人!
手起,剑动。
剑光透过阳光,剑气大盛,顺着这一剑之势横空一扫。
凤鸣出动,谁与争锋?
“魅儿,寒烟,戏看完了,该出来了吧!”我带着淡笑开口道。
“真是的,一点都不可爱,你该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魅儿一脸哀怨的望着我。
“染儿,饭菜准备好了!”寒烟则是带着笑意开口道。
“魅儿,你看寒烟多体贴啊!”
“走吧!”
“妖女!”一声呵斥传来。
“哎呦!真不好意思,忘了你们。魅儿,好好招待下,当我送你的见面礼了!”我看到未看他们,对着魅儿说道。
“那是!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他们!”
“寒烟,有什么好吃的!”
那一群人,望着面前的场景,心中发麻。
折断的剑,致命的伤。
那些暗卫,横七竖八倒着,残破不堪。
空气里,飘散着血腥的味道。
如此场景,犹如烈焰战场,岂是这些皇宫的花朵常见的!
这些花朵,不过双十年华,阴谋诡计还行,真枪实弹,欠缺火候!
那群人望着那三个女人谈笑的女子,只觉得浑身发颤!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离死亡如此之近。
而面对这人间炼狱一样的情形,这些女子却在讨论着吃什么的问题?
天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对于这样的场景,这些人早已习惯。
那么,这女子究竟是何人呢?
幸好,这女子没打算取自己的性命。
“把这群人给我带回去!”魅儿开口道。
不好,这样的女子,她所言的好好招待,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于是,众人开始反抗,而那些人则如同猫捉老鼠一样,不下杀手,却伤痕不断。
最终,这群人还是被捉住了!
“走吧!”寒烟开口道。
“太好了,我终于有玩具了!”魅儿开口道。
“嗯,记得留口气!”我淡淡的说到,好似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
魅儿等人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这些人,自家的好友,自家的主子,岂是他们可以随意污蔑的。
不得不说,影楼之人,不知是否因为我的缘故,都是及其护短的!
那群人听到这话,晕了。
感情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就是玩具啊!
再想到这些人眼中的杀意,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第三百七十八章:月下美人
月夜,墨居
月光透过半敞的窗,映照室内的清幽与明净。
空气中,弥漫这淡淡的香气,徐风拂来,淡淡的轻烟由内室传出。
窗菲半掩,皎洁的月光映照出室内窗塌上的身躯。
白玉床上,乌黑的青丝如倾浪之涛散撒,半掩了皓美的面容。
如此情形,完全就是睡美人。
拂来的风,送来一丝属于林野深处的幽凉与清新。
袅袅轻烟散飘一室花草微香,牵动床上闭目的人。
床上的男子,缓缓睁开眼,刹那间,光辉流转,即使是那明媚暖人的阳光,也比不上这绝美男子眼眸中的流光溢彩。
男子抬头,望着那些信纸,想着那远处的人儿,一时之间,不能入眠。
清脆的鸟鸣,不时响起,似乎从不远处传来。
夜不能寐,于是披上一件外衣,向房外走去。
那声音,阵阵入耳,思绪如烟。
男子抬头,望着夜空,神色迷离。
皎洁的玉盘高高地斜挂在黑夜的一隅,淡淡光晕将大地上的万物蒙上一片薄雾色彩。
全然属于月亮的夜,偌大的夜空中,独有月亮高挂着,高贵的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之相较,就连星辰也将舞台出让,隐尽光芒,淡于黑夜之中。
“丫头,好想你啊!闭上眼,我来到你的身边;睁开眼暮,却见月色也苍凉。”
“丫头,繁花将绽,不知你可看到到此情此景?”
“丫头,世人多爱牡丹,你却爱那梅花,雪映红梅,点缀了梅之嫣红。”
“丫头,他们都说你如梅花,但是我却觉得你就是那罂粟?
明知是毒药,却让人甘之如饴!
出尘的魅惑,难以抵挡其魅力!”
“丫头,如今才知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是杜撰啊!好想让时光停滞,封存相思无度。”
“丫头,你说为我独舞,我想那摇曳舞姿,一定璀璨夺目,不知你可记得?”
低低的嗓音,倾诉的话语,浅浅的微笑,眼中带着无限的深情与眷念。
有情终是有情,无情怎会时刻惦念呢?
有人说,跳舞的女子最美,舞出女子的柔,女子的美,女子的喜,女子的愁,女子的淡雅,女子的魅惑。
试想一下,乱花迷影,蝶舞红裳,容颜如画,笑颜如花,那是怎样的美好呢?
世人为我的绝世容颜所迷醉,可是,如画的容颜,总有逝去的一天。
镜中花颜谢,次生花未绽,终散去,只余惆怅于指尖化点滴。
丫头,你说:‘有花折时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所以丫头,无论我还剩多少时光,你注定是我的娘子,我绝不会放手。
朦脓月光中,似乎望见伊人独舞,月光纷扬洒落一地,如流烟了无痕。
繁花夜落,天若有怜,落与指尖,葬花冢再无冷清孤寂。
情缘化点墨,清风送夙愿,若可见,便寄了一世温柔笑靥。
丫头,这一颗心,没有虚伪,没有感叹,一切的一切,只有真情。
丫头,待到花开日,你是否依旧记得我许你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生一世终不悔。
丫头,你说你最爱江南,繁华过后,你我仍有那颗心。
丫头,我好想伴你到老,可惜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撑到那一天。
丫头,如今寒玉床和墨池已经快压制不住我身上幻梦的毒性了!
丫头,好想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那时,你我去寻找你梦中的江南,有暮昏寒鸦,有乡村雨巷,有田间翻滚的麦浪,有轻风催促的秋色,也有雨声韵律,吟唱之歌。
那时,我牵着你的手,十指相扣,行走与寻常巷陌,面对满山的野花,即使时间被定格,记忆被反锁,一切淡去,但是你那如秋叶般静美的笑容,永远不会逝去。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