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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抹烟云 / 亲情一 著 '
一觉醒来成了军中小兵,
女变男?
她骇了骇,
战场拼杀,血流遍地,
然,那人
白衫如斯,点手只江山,
军师?亦或者皇家头头?
钟沁以为,此乃人生之最高境界,
眼观,耳听,细摩
………………章节内容开始…………………
第一章 女穿男,亦男亦女?
钟沁是被疼醒的,胸口的疼痛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子正生生地往肉里头嵌,还时不时发出“咯吱”的声响,让人忍不住又在胃里犯恶心。
下一秒,钟沁便微微撑开眼皮,眼角跳了跳,又“倏”地将眼皮彻底上翻,瞪大眼睛看周遭的家具。
什么地方来着?钟沁脑袋如同塞了浆糊,半响没有思绪。横看竖看也不是自己熟识的屋子,确切的说,周遭的景物眼生得紧,钟沁眨眨眼,眼珠又转了转。头上乃一白色的大棚似的东西。
她微微颤了颤。
自己置身处居然是一帐篷内,帐篷里头没搁置多少东西,除却一堆杂物的小圆桌,一旁又搁置了另两张卧榻。
钟沁下意识地微微撑起手臂,胸口的疼痛又犹如针刺一般,麻麻辣辣,她死死咬住唇片刻,只是轻轻溢出点点的吸气声,又轻轻躺回去。
老天爷,您这是将咱遣送到哪处来了?
钟沁的心脏跳动地极其厉害,她低了低眼,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服,黄不拉几的男装,沾了些鲜红血液,这,胸部。。。钟沁又是猛的吸凉气。如果说,这会子有人告诉她,你很幸运,小子,都女穿男了,她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
钟沁闭了闭眼,半响,又睁开眼,如此反复,她心里头的褶皱如今不平复也得深深按下去。
只是这伤口,还真不是小伤,再者,这又是营帐,军队?钟沁心头一紧,莫不是战场?她晕了晕,皱起眉头,若真如此,难不成自己往后还要去战场拼杀?瞬间,钟沁的脑袋似装了铅,看来,二十一世纪因车祸死了,这会子穿到这里来也活不了长久。
现代的,钟沁胸口又微微有裂开的疼痛,爸妈还有小自己两岁的妹妹,她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从小都住校在外,也已是习惯一个人的生活,然而,失掉了亲情,对这个世上而言,怎的说来,也是一种无法弥补的东西。
这一瞬,胸口的疼痛随之剧烈增加,她忍不住呜咽一声,老爸老妈还有小妹的面孔一一闪过,她扬扬面孔,克制着不去想象现代父母此刻的神色,却是疼的忍不住闭上眼睛。
折腾了老长时间,她才慢慢平复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活着便好。
钟沁正思忖,外头有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钟沁赶忙闭了眼,规规矩矩地躺着。
帘子被人拉起,有男子粗犷的声音荡在这个空间里。
“也不知道阿古醒了没,这会子他还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是刀口再深一点,碰着那颗心脏,还真是一命呜呼了。”
又一人借口道:“诶,这也得说咱家军医医术高明,要是换个平日里的郎中,大概没个十天半月都醒不过来。”
“那自是,君姑娘的医术可是由咱军师一手带成,如今到这营帐里头,还这缓解了不少病人。”
钟沁隐约感觉到一双手在她身旁摸索,她的身子僵硬起来,不一会儿,身上多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这家伙又踢被子了,看来已经恢复意识了。”
“早些睡吧,我今天累得骨子都酸了,唉,守了一天的门,月国那帮子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个突袭,到那时候就越发没得睡了。”
“好类。”
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停停走走,约莫一刻钟,一切恢复寂静,模糊中,有人吹黑了油灯。
钟沁睁开眼,帐子里头一片漆黑,透过那薄薄的帐布,隐约里能见着点点的火把打着的光线。
钟沁小心抬起手臂,无奈,这胸口伤口着实是深,才提了半寸,又是片刻的火辣辣的疼,钟沁吸气,猛的深吐一口,一咬牙,将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拉开衣服,一寸寸摸进去。
一层厚厚的纱布覆在胸口,钟沁停了停手,心下微喜。这身子居然是女孩身,只是加了层所谓的纱布,掩去了那微微隆起的部位。
她想了想,刚才那二人谈话间,好似是一女大夫给自己治疗的伤,那么说来,这君姑娘是知道自己女儿身了,只是,钟沁微微皱眉,也不知道这国度对于女子女扮男装参军有何处分,若是来个欺君,那还了得?
她素来知道,这古代比不得现代,你乱嚼舌根,你的脑袋就得颤巍巍,冷不防给你套个欺君之罪。
她叹了叹,整个身子僵硬地厉害,长时间这般的姿势睡觉,委实不是个好法子,确实想着翻身,然而,这还泛着血丝的伤口,混着极大地疼痛,她也作放弃。
好吧,就这么坚持一夜。
待到第二日,钟沁醒来时,营帐里已是没了人。她眨眨眼,略略将身子折开一小弧度,经过昨夜一夜,伤口好像又愈合些,如今也不那般疼了。
那君姑娘进来时,钟沁正游神,于是没来得及闭眼,让对方一下子逮个正着。
那君姑娘长的极其柔美,柔美中透着淡淡的雅气,既不失大家闺女的气质,又不失落落大方的女子味儿。总之,钟沁以为,君姑娘真真当是有医者风态。
君姑娘走至她床前,微微笑道:“阿古感觉可好些了?”
钟沁微微点头,后头的话有些客套:“这几日有劳君姑娘了。”
君姑娘放了手中的医箱,白皙的纤手打开医箱,拿出绷带:“我本以为你明日才会苏醒,想不然醒得那么早,这几日你好生休息。”
于是,开始轻轻解钟沁的绷带,一层一层的脱下来,钟沁微微吸气,从小到大,她跌得再厉害也没有这般厉害。
“阿古,忍着点。”
女子声音柔柔,钟沁似进了心坎,微微荡进来。
待到绷带全然拆去时,钟沁胸前那纱布也被拆去,她微微侧头看君姑娘,声音稍顿:“君姑娘,我本是女儿身。”
君姑娘微微笑:“我知道。前日帮你清理伤口时,委实吓了我一跳,好在当时其他人正忙着,没发现。”
君姑娘又顿了顿道:“你也莫总是唤我君姑娘了,就叫我君怜,这军营里也只有你我两个姑娘,你叫我君姑娘,我倒觉得别扭了。”
钟沁笑着点头,甚是感激。
这么说来,除了君怜,没人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了。她心头松了松,一时间如同放下一大块石头。
“君怜,我女扮男装上阵杀敌,你可否帮我掩着,家父早些年也是为敌人所杀,此仇不报,我难咽胸口心头之恨。”
君怜收了医箱,微微点头:“你放心,我既然前日没将你供出去,后头的日子也自不会说半个字。不过,你一女子在军中怎的也不大方便,万事皆要小心,若是以后有甚难事,只管来寻我。”
人常言,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如今她站在这竿子上,又是这遍地生人,少不了一个能助她的。
“真是谢谢,君怜。”
君怜笑起来,握握她的手:“我知道你报仇心切,虽然我不大认同你这般,然而,这战场杀敌,毕竟是男人的事,你若是能退就退些。”
钟沁微微点头:“恩,我自是有数。”
正文 第二章此国,夏国?
第五网 更新时间:2011…1…15 13:22:11 本章字数:2386
君怜离开后;钟沁一个人忽而有些许茫然;如今她是这里的一个兵;杀敌那码子的事实则让她难以接受。毕竟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不是个战乱血腥纷飞的年代;她长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人被杀的模样。
她微微侧头;思忖着一会子与她同一营帐的两人回来该是怎么称呼。现在失忆好像不是个好法子;毕竟她刚才见着君怜时;没有那失忆的兆头。如此说来;还得姑且死马当活马医;演戏。
那二人回来时;钟沁已是略略起身;靠在床头;一手垫着一本书——说来奇怪;她正愁着无事可打发时间;手指一按就在垫被下按到了一硬物;她撩开垫被;这本薄薄的书便隐现出来。
然而;钟沁以为这书委实是好;大概能助她睡眠;她手指点在一个个字上;过片刻;才从繁体字里稍稍辨认出来;只是;却又是之乎者也的古文。好在她高中时代语文功底还算不错;以往的古文她打的都能看个明白。
书看了草草几页;还尚未进入正题;也就是说还未看出个所以然;与自己同营帐的两人便回来。
钟沁下意识地朝两人微微露出个笑容;算作招呼;却让才进帘子的两人愣了半响;连着钟沁自个儿也快愣住了。
一人回应过来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走过来拍了拍床沿;声音中的粗犷还带了些味儿:“我说;阿古;怎的一箭让你变了性子;居然出这般柔态的笑容;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另一人也过来附和道:“是了;阿古莫不是被一箭给穿傻了?”
钟沁听着几近忍不住翻白眼;她不过是正常性地一个微笑罢了;哪来的柔态。她咳一声;略略压低声音;好让喉间发出的嗓音略略带些男子的浑厚:“我说;你们两个怎的我一醒就没好话;不过;这一箭还真穿得我没气力了。”
方才说话的第一个人靠近了些;瞅了几眼她手上的书;摇YAOOU道:“你怎的又翻这书了?真搞不懂一个大战的小兵看什么文书来着。”
那人停了停又说:“君姑娘可曾来过?若是没来;阿虎;我们去唤她来瞧瞧阿古。”
那个叫阿虎的人应了声;钟沁赶忙喊住:“欸;不用了;君姑娘来瞧过了;她说伤口愈合不错;过几日便可结疤。”
那阿虎折回来;笑道:“你现在还真是消了气势;连着说话都不带气力。这样也好;也省的我和阿彪整日陪你斗嘴;帮你压势头。”
钟沁无以反驳;却是懒懒地将左手上的书换到右手;这书虽然有些折腾人;倒也比闲闲躺着来的舒适。
阿彪和阿虎都在自己卧榻上躺下;各自闭目养神。钟沁微微惊讶;这会子还是中午时分;怎么说也得站岗守卫;怎的都一个个跑回营帐来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话:“你们今日不用站哨?怎的都回来了?”
阿虎离她的卧榻最近;他睁开半只眼看钟沁:“月国的军队暂且退兵十里;我军已是战了两夜;军师下令今日下午歇息;晚间听候哨声再行动。”
阿彪也CHA上一句:“我们都不知道这何时进攻;何时防守;只听得上头的命令;上头自有纵观全局之人;我们也只需挥刀;来一个杀一个。”
钟沁听了便知这《孙子兵法》钟奈何又如此多的法子;这法子也不过是掌管大权之所有的权术;大概说来;对于这些小兵小虾来说;只需略懂一二。然而;懂得太多了;就显得桀骜不驯;就难以制服了。
她不再说话;想必这如今又是战局极其紧张之际。军人本来休息得极少;她虽是想着阿彪阿虎多聊些;打探打探;如今得另外找个时候。
又躺了一个下午;钟沁以为她的骨子再不松动松动;躺着越发会发霉。晚间的时候;阿彪阿虎斗醒了;坐在床沿;三人便谈了起来。
钟沁想着坐起来;阿彪见状已经上前来扶一把;钟沁又几近下意识地想给个笑容;顺便再带一句“谢谢”;然而却是一下子将喉咙里的两个字一并吞了回去。
所谓见机行事;看来这阿古与他们极熟;那感激的话说了;反倒是生疏;还真会生出些别扭。
钟沁靠着卧榻一侧用木头架起来的靠垫;试探问道:“如今这局势怎样?”
阿彪愣一愣;笑笑说:“你问我们这个?我们说不出个精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