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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大彻大悟的表情,可眼中却是藏不住的悲伤,“原来我在你们眼中就是这样,这样……”她喃喃自语,魂不守舍地抓起手边的包袱,一步三晃地向外走去。
“姒风,你要上哪儿去?外面很冷的,快回来!”
“姒风,你的外套,现在是冬天,你这样出去,要冻死的!”
可是,不管龙琪香婷和上官琳如何呼唤,凤凰姒风就是不肯回头,她就这样麻木地一直向前走,向前走……
“慧容,快去追呀,留住姒风!”“是啊,这事可是你引起的,必须你来解决。”“凭什么?谁叫她那么目中无人的?活该,就得让她受点气,我还不信了,死了张屠户,还吃不了净毛猪了。”司徒慧容也在气头上,根本不愿退步。
“可她是我们的……”“我们的什么?姐妹?你看她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她有把我们当姐妹吗?”“慧容,你疯了!”司徒慧容的话也把上官琳惹怒了,“不管姒风她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我们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就应该同生死、共患难。这并不是什么她有没有用的事,这是事实,而且是最基本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她的确喜欢独来独往,说话也有点刻薄,有点看不起人,可这是一个人的本性,我们不能强求她去改变什么。所谓朋友,不是一门心思看她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能让自己沾多少光,而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情况,都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你这边,支持你保护你的人。我们虽然从一开始并不认识。可再好的朋友不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的吗?不了解可以慢慢了解,不适应可以慢慢适应。不是吗?”
“可她并没有全力保护我啊!”
“慧容,我们都不小了,不可能永远依靠她。我们要找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厮守一生。现在,香婷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可能就是你、我或者是姒风,我打一个比方,如果让你的老公去做一件可能危及到他的性命的事,你会不会让他去做?”
“我当然不愿意了!”
“就是啊,难道姒风愿意让她的心上人去冒险吗?”
“可是李流影是将军,他的职责就是为皇室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呀!”
“慧容,你不要这么怎么好不好?没有人天生是为别人而活。我不是,你不是,李将军也不是,姒风她更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的,所以……”
当三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个单薄、孤独的身影正走在漫天飞舞地雪的长安大街上。一片片寒冷的雪花落在她的身上,化了又落,雪自无声。很快她的衣服已冻成一副凯甲,而她浑然不知,因为比起这,她的心更冷。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这句话是她大哥入狱那天隔着栏杆对她一字一字说的,而她现在已深刻体会到这种感觉。现在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温暖的地方,连刚从眼中滑落的那一滴为友情而滴的眼泪也瞬间如珍珠般寒冷。
凤凰姒风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觉得,也许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能让雪埋住自己的时候,就是自己找到去处的时候了。
“凤凰姑娘,你怎么在这儿游荡?”上天不逐她的心愿,一个人叫住了她。是谁?谁在叫我?还有谁会来管我?”“风儿,你怎么了?怎么穿这么少?你不是一向很怕冷吗?”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接过了她手中的包裹。是哥哥吗?是大哥,二哥,还是三哥?不,不可能,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一个也没有了!”
凤凰姒风猛地醒悟过来,一抬头,正对上李流影那张焦急的面孔。李流影一看到她的模样就呆住了:蓬乱无序的乱发在狂风中乱飞,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仿佛要滴血似的,脸色惨白得如同她身上的里衣一般。李流影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他小心地走过去,温柔而心疼地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流影!”凤凰姒风轻轻地喊了一声:至少还有你啊!她刚想走近他,突然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姒忙向后退了一点,可已经晚了,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落在她的前襟和地面上。又吐血了吗?呵,看样子我该补血了。凤凰姒风自嘲了两句,忽然眼前一黑,身体缓缓下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好舒服,凤凰姒风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李流影少有的焦急的声音:“快!快去找大夫!”
“怎么样,人到到没?”
“没有。”
“那你还不快继续找,愣在这儿干什么?‘
风铃榕亭中今天忙得不可开交,各色的人进进出出,传递着不同的消息。
“该死,姒风死哪儿去了?”这几天上官琳连生意都不顾了,派出所有店员满城寻找凤凰姒风。
“她不在侦探事务所,也不在义父那儿,六扇门也没有她的消息,李将军又找不到,你说她到底上哪儿去了?琳儿,姒风不会出了什么事吧?那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雪,她又穿得那么少,又被……”龙琪香婷也急得连家都不回了,守在姐妹家中等侯消息。
“我呸呸呸,少说些丧气话!姒风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呢?天底下的人都出事了她也不会出事的!她一定没事的!”说实在的,连上官琳也没把握她现在到底有没有出事。姒风,虽然说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但你也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千万别做傻事啊!
“唉,这回还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人’了。这全世界都找遍了都找不到姒风的人影。哎,我说她要真有心回来,不用我们找她自己就会回来;如果她不想回来,以她的本事,就算我们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她的。”司徒慧容带队满城搜寻也没找到凤凰姒风。
“那也得找啊!要是李将军在的话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找到姒风的。”
“可是阿夜说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李将军了。”现在北祖夜的话已成为龙琪香婷的“金科玉律”,绝对坚信不移。
“要我说,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慧容才不相信北祖夜的话呢,她只相信她的李显的御言。
“管他的呢,靠不住别人就靠我们自己,城里找不到就到城外去找。我还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蒸发了。实在不行,就让慧容你家那口子来个皇榜招贴找人,我就不信没有百度、搜狗和hao123,我们还找不到人了!”
而现在被她们以为是人间蒸发了的凤凰姒风正躺在城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静静养伤呢!
“不要、我不要回去!”凤凰姒风猛地从床上坐起,忽而喉头发痒,又猛咳了几下,几滴星星点点的血沫落在掌心。
“干嘛起那么急?来,喝点水!”一块手帕和一杯茶水递了过来。凤凰姒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这儿是你家?”凤凰姒风一边喝水,一边问着坐在床边的李流影。
“这地方你不是来过吗?这是我和几位兄弟的秘密据点,平日我们就住在这里。哦,对了,我得赶紧叫人通知你那几个姐妹,免得她们为你担心。这几日光顾着给你看病,都忘了这事儿!”
“啊!不要!”凤凰姒风忙强撑住身体,伏在床沿上,几近哀求地说:“求求你,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她们,甚至任何人。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李流影沉吟片刻,然后冲外头喊了一句:“来人!”门很快被打开了。“头儿,有什么事吗?”“我让你煎的药好了吗?”“好了,头儿!”“嗯,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将凤凰姑娘在此养伤的事说出去,违者军棍侍候!”“是。”真是军令如山,头儿一发出命令,下属立刻执行去了。凤凰姒风这才松了一口气,靠在床边上。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啊,”凤凰姒风凄凉地笑了一下:“我以为我很颓废,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早就报废了。”“怎么说这种丧气话呢?大夫说你是气血攻心,再加上寒气入体才导致吐血晕倒。你到底是怎么了,跟你的姐妹吵架了?”“你别跟我提她们了好不好?我想我和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换句话说,对她们来说,我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怎么这样说呢?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可是镜子也会反光的……”
“风儿,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下去。算我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再说丧气话,永远都不要认输。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守在你身边。”说完,李流影就把她拥入怀中: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
“天哪,我放弃,累死人了,不知道姒风这丫头鬼哪儿去了,这么难找!”司徒慧容一回来就倒在椅子上:这算哪门子的新年啊?连续十几天下来都在外面找人,家里面冷冷清清的,个个愁云满面。唉,为什么我要和她说那些话?可那个长公主也说过,想救李显,他们那一对才是关键。哎呀,现在该怎么办啊?
“恐怕姒风是真的不想见我们了。香婷,你还不回去与你家亲爱的共度蜜月吗?小心看不住他哦!”
“不会的,阿夜不是那样的人。”一提起北祖夜,龙琪香婷就一脸甜蜜。
“那你要记好,别忘了告诉他,路边的野花不要,踩!”司徒慧容得意洋洋地说:还是我的李显最老实。
“行了,那咱们也就先撤回那些人吧!我们也需要给她一点自由空间。那个,慧容啊,你那个叫什么清君侧还搞不搞啊?”上官琳也放弃了找凤凰姒风的念头。
“搞什么搞,主角都没了踪影。”这几天忙里偷闲见了一次长公主,可她却并没有为姒风的失踪表现的吃惊或难过的表现,真的好奇怪啊!
“哎,如果李显知道这一切,他一定会说:‘麻烦转告公主,老子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美女未泡……叫她继续死睡吧!”
上官琳的这一段时间网络上的精典语录真是深刻得入木三分,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逗乐了,金日来笼罩在屋中的愁闷之气一扫而空。
“这么开心啊,人找到了没有?”多日不见的东方曜再一次露面了。
“没有啊,可是没有找到就不能开心一会儿吗?”上官琳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令东方曜也无话说。
“东方公子今天来此有什么事啊?”司徒慧容一见东方曜就觉得他‘来者不善’,因为善者不来嘛。
“我是来向上官姑娘提亲的。琳儿,嫁给我吧!”东方曜伸出缩在袖中的手,两指间赫然夹着一枚戒指。然后单膝跪下(这招还是当初和英国使节学的),高举戒指。
“哇,好浪漫哦!”司徒慧容率先叫起来:这才叫有钱人终成眷属。幸福的人啊!
“你说、你要——娶我?”上官琳满脸惊讶。
“没错,我是诚心诚意想娶你为妻。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建立属于我们的家,享受属于我们的幸福。”东方曜满脸真诚地说。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你要相信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龙琪香婷在旁边伴奏。
“我恐怕——不好意思了。如果你只是送我这杖戒指,我会很乐意地收下;可如果你要以此为信物来娶我,我只能说抱歉了。我现在并不想嫁人。”上官琳斩钉截铁地说。
“上官姑娘怎可如此随便的将婚姻大事当儿戏呢?难道说姑娘心中只有临淄王一人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