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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倾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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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苏柳眉一挑,这丫头有点意思哈!当下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番,眉宇间竟透出几分英气,不过依然一副小女孩之态,倒是有几分姿色。

    柳苏浅笑道:“这样多好,师师有伤在身,都愿意以本来的面目示人,你又何必故弄玄虚呢?”柳苏优雅地坐在椅子上,“说吧,找我李师师究竟所为何事?”

    ……

    宋徽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在御书房踱着步,却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宋徽宗急忙迎了上去,“怎样?太师可有寻到?”

    梁师成呼哧带喘地摇了摇头,“皇上莫急,想是这种奇药确实难寻了一点!”

    “废物!一群废物!”宋徽宗忍不住咆哮起来,梁师成只得躬身俯首地听着。

    “几天了?”宋徽宗右手背拍在左手心上,“你说说几天了?等他们寻到药了,恐怕早就晚了!”宋徽宗这个火大啊,他已经有四天没见到李师师了,这相思的煎熬真是无比地痛苦!可是明明允诺的事情却做不到,你让他一个堂堂帝王如何有颜面去见心上人!

    梁师成当然知道皇上的苦恼,于是小声说道:“皇上,要不奴才现在就去皇后寝宫前跪着去吧,兴许娘娘能心软。”忽而梁师成又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皇后娘娘虽是菩萨心肠,最能怜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是奴才这等低贱的身份,怕是……”

    “她菩萨心肠?哼,刁妇一个!”宋徽宗矢口否认道,末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别说你还提醒了朕!”宋徽宗右手拳头直接砸上左手心,梁师成见皇上反应过来了,心里自是一喜,他就是宋徽宗肚子里的蛔虫,最是能揣测圣心了!

    宋徽宗忽然转忧为喜,“去,把丞相给朕找来!”

    “是。”梁师成躬身退了两步,又连跑带颠地闪人了,这样才能凸显此事的轻重缓急。不过梁师成心里却替蔡京抱了下委屈,这个倒霉的蔡京,遇到李师师后,这个丞相就没得过闲!事后,他可得吩咐刚才御书房里的几个太监一声,若然让蔡京知道这个馊主意是他出的,日后这几个人可就不能再齐心喽!

    ……

    柳苏与那丫头像斗鸡一样彼此凝视着,她在等着对方的回答,不料那丫头忽然开口说道:“上天还真够垂青你的,竟然赐给你这么一张勾人的脸!”

    柳苏压根不气,她早就知道这丫头是来寻事的,也便不予计较,任其发泄不满。

    那丫头见柳苏不言不语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喂,你倒是说话啊!”

    柳苏悠哉地看着自己的指甲,“你想我与你说些什么?你本就是来宣泄的,想说什么就说吧!师师洗耳恭听。”

    “你!你,真不知道他喜 欢'炫。书。网'你什么!”那女孩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双手抱胸赌气地看向窗外。

    柳苏笑笑,她还真没猜错,这丫头果然是来替某人打抱不平的。

    “是啊,我李师师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哼,定是你天天装出这么一副病西施的样子惹人怜!”

    柳苏觉得好笑至极,都说古人早熟,这丫头片子看着也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却十足的小孩子心性,定是娇生惯养所致。

    “你随便怎么说都可以,与一个孩子计较,我李师师还没这个闲心!”

    “你说谁是孩子?我可是定过亲的人!”这丫头忽然昂起了头,一副极度自豪的样子。

    柳苏心道奇了,这丫头身上有股子豪气,倒像是江湖人一般,与普通的大家闺秀真是相差甚远。何况,女儿家的婚配本就是一件羞事,她竟毫无羞涩可言,还真是天之骄女,被惯得上了天!

    “既是如此,师师就恭喜这位姑娘了!”

    那丫头得意地说道:“你当然要恭喜我了,而且大婚当日,我还想邀请你出席呢!不知道李姑娘可否赏光啊?”

    柳苏眉毛一挑,她还从未听说找青楼女子参加喜宴的,这事够新鲜了!“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的盛情师师心领了。”

    那丫头故弄玄虚地说道:“你与我今天不就算认识了吗?更何况,本姑娘的夫婿,师师姑娘可是相熟地很哪!”

    柳苏见那丫头的眼神,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心里忍不住默念到道:千万不要是他,千万不要是他……

    岂料这丫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竟贴在柳苏耳边轻声地说了几个字之后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脸木然的柳苏……

    PS:亲们,劳动节快乐哦!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九十一章 借酒消愁

    玉儿快步迎上了前方的冼清羽,“公子您可算来了!”

    “师师怎么了?”冼清羽一脸关切的神色,刚刚李青到一品香去寻他,说是李师师情绪不好,引得冼清羽很是不解,于是第一时间便赶到了醉杏楼。

    玉儿手指了下前方,在水榭亭台的顶楼依稀可见柳苏弹琴的身影,“从早上到现在,姐姐一直在弹琴,来午饭都没吃过。我们去叫她,她只说不饿,可是却一直没有停歇。”

    冼清羽眉头微皱,顶楼本就是一个露台,这样吹了大半天的风,柳苏的伤寒岂不是要加重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玉儿摇了摇头,“并未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那师师可有见过什么人?”

    “有,今天来了个大家小姐,先是女扮男装,说话十分刻薄,后来被姐姐揭穿了她的身份后,又和姐姐说了句耳语后就离开了。自此,姐姐便有些不对劲。”

    “大家小姐?她可有透露自己的身份?”

    “没有,不过说是要嫁人来着!”

    冼清羽脸色一沉,该不是那个女人吧?随即不再多言,跟着玉儿上了楼。

    柳苏真的在不停歇地弹奏着,而且貌似很专注,眼睛也始终死死地盯着琴弦。

    “弹琴本就是颐养心性,若是发泄情绪,或直抒心中烦闷,大可找身边的人聊一聊,聊破无毒。”

    柳苏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也不打算开口。今日那丫头临别前的一句话已经让她的心抽离了身体,现在的她很麻木。

    冼清羽见柳苏未答言,只得走近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歇息下吧,你的伤寒还未痊愈。”

    “我不想停下来,只有弹琴我才不会胡思乱想。”

    “如果不开心,那就说出来,或者,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没有人会笑话你!”

    “我从小就不爱哭,即便心里很难过,我都不哭,因为我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你承认你很不开心了?”

    “如果我继续伪装,你难道就看不穿吗?在你的面前,我没必要演戏。”柳苏的这句话着实肯定了冼清羽的特殊地位,很快柳苏尾指压上琴弦,“我们饮酒吧,可好?”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有种温暖的感觉,柳苏的卧房内空空荡荡。未免宋徽宗忽然驾到,柳苏便去了冼清羽那里。

    随着一品香生意的日益红火,冼清羽这个幕后军师偶尔也可以偷回闲。但是冼清羽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自他回来后始终没有回过自己原先的家宅。为了有个栖身之地,冼清羽便把一品香的阁楼当做了家。

    阁楼内,柳苏与冼清羽正相视而坐,面前摆放着几道下酒的小菜。

    柳苏首先端起了酒杯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为了这狗血的生活,第一杯师师先干了!”说完,一扬脖,酒杯当即见了底。

    未待冼清羽说点祝酒词,柳苏又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酒,“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曾想本不该相识的两个人竟然还可以相对饮酒,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第二杯是答谢酒,我李师师郑重地跟您道声谢,你这个兄长做的很好,只可惜这个妹子不争气,所以我先罚自己一杯!”说完,第二杯酒又一饮而尽。

    柳苏正要给自己倒上第三杯,冼清羽早已按住了酒壶,“酒不是你这个饮法,你这种与饮马无异!”

    柳苏笑笑,“与谁相同都无妨,重要的是要喝地开心!”

    “你明明不开心,就没必要在我的面前伪装。难道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柳苏答地轻松,“听过,只是从未实践过。”

    冼清羽面露不快,“你那不叫实践,叫作践!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让为兄与你分担?”

    “你分担不了,没人可以分担。即便你是真心地疼爱我,也无法切身体会到这种痛苦。其实师师已经很了不起了,与两年前相比,我的承受能力强多了。”柳苏忍不住这样自嘲起了自己。

    冼清羽不傻,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因,听柳苏再这么强调,心里就更猜透了事情的始末。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蔡天赐,自己是活在柳苏的身边,而这个人却是活在柳苏的心里。即便是和影子争斗,他冼清羽依然是个失败者。

    这两年来,冼清羽也有打听过蔡天赐的踪迹,毕竟当初两个人约好的事情,蔡天赐竟然这样不负责任地走掉了,他冼清羽就必须负责任地问清楚这其中的原由。是变相地保护柳苏也好,还是逃避现实也罢,在冼清羽的眼里,这样的行为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当然了,这两年冼清羽除了整(。3uww。)理了自己的情绪外,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了解蔡天赐的动态。直到冼清羽重回汴京,他才终于了解了蔡天赐的踪迹,据探子传回的消息称:蔡天赐被困在了女真族,并且与女真族的公主有了婚约。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冼清羽并没有为自己有了机会而高兴,他失望与愤怒大过兴奋,因为冼清羽自始至终都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柳苏真正爱的人其实是蔡天赐,所以他始终坚定地希望这两个人能相守一生。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只是想象,都成为了泡影。

    冼清羽凝望着柳苏,“莫要说为兄不了解你的心情,你难道不知这样的日子我也曾经走过吗?”

    柳苏一愣,心内便责怪起自己的口无遮拦,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不能把冼清羽当做李师师青梅竹马的情人,她总有种错觉,似乎冼清羽是她相交多年的朋友一般。今次若不是冼清羽提醒,柳苏恐怕都要忘了这档子事了。

    “抱歉,师师一时口不择言了!”

    冼清羽心疼地看着柳苏,“我记得你曾说过,宁可相信他亲口说,也不会相信流言蜚语的,为何今次就不能这么做了呢?”

    柳苏苦笑道:“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因为害怕伤害我,所以迟迟未说,对吗?”

    “准确地说,是因为我还无法确定,所以自是不能说,我是真的不想你徒增烦恼。”

    “确不确定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女方不是已经都承认了吗?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平白无故地辱自己的清白吧?”

    “以我对蔡天赐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始终相信,他一定有苦衷。”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似乎我太自作多情了点!”柳苏抓过了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都说麻痹就会忘却,我真的不是懦弱,也不想逃避,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今后,我真的要为自己而活了!”说完,柳苏将酒杯置于唇边,“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事情难以解释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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