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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又转到下一个男人面前,“你呢?愿意为了我李师师众叛亲离吗?”
这男人嬉皮笑脸地答道:“师师姑娘若愿意跟了在下,我连命都可以给你!”
柳苏眼神骤然变得迷离,忽而灿然一笑,一路走到窗边。柳苏推开窗子,身子轻巧地坐到了窗边。
众人当柳苏玩性大发,全都是满眼兴奋。
“你们有谁可愿意陪师师纵情歌唱?”
一石激起千层浪,男人们发疯了一样地高喊着:“我愿意!”
“那有谁愿意陪师师海角天涯?”
又是一阵高呼:“我愿意!”
柳苏嘴角上扬,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脸庞,“那么,有谁愿意陪我去死?”
众人忽然变得安静,全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一脸复杂的表情。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柳苏嘴角浮上一抹讥笑,随即身子后仰,一阵风呼啸而过,夜色中那皎洁的月亮似乎都蒙上了一层阴影的悲伤。
柳苏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她不是要自杀,她只是想试一试,究竟成为李师师是不是命运的安排!不是说了吗?要么彻底死了心,要么从此没了身……
第一卷终
PS:小柔是亲妈,绝对不虐男主、女主,大家可以放心。女主不会有任何问题,亲们可以猜测下是谁救了柳苏哦!第一卷彻底终了,小柔非 常(书…网)感谢各位的支持,第二卷将会有相当精彩的内容,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六十三章 浴火重生
宣和元年1114年,整日无所事事的宋徽宗痴迷于书画、荒淫无度、不理政事。在蔡京的带领下,京城六贼为所欲为,老百姓苦不堪言。
同年,高衙内终于寻到机会意图轻薄林娘子,林娘子用一枚暗器戒指刺伤了高衙内。林冲替其妻顶下罪过,并将林娘子交托李师师照顾。最终林冲在李师师的指点下,于当年冬天上了梁上。
柳苏,一个从二十一世纪重生而来的美丽女主播,在经历了情殇之后,终于脱胎换骨。当年,柳苏就彻底抛弃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全心全意地做起了李师师,在她面前的是一条浴火重生的阳关大道!
这些事都发生在蔡天赐离去的两年后。
茶馆内,人群熙攘,最里面的一桌挤满了听书的人。
“都道李师师才华横溢、花容月貌,你可知她真实的身份?”
众人集体摇头。
说书的吐沫横飞:“告诉你们,李师师乃京城著名的‘飞将军’!”
人群中马上爆发出疑问的声音,“不可能!上次我有幸见得她一次,那杨柳细腰,怎么可能是飞将军?”
“就是,你说她能歌善舞倒不假,谁不知道李师师不会武功啊!”
“是啊,传闻行侠仗义的飞将军神秘莫测、武艺高强,怎么可能
是一个青楼女子?“
说书的见大家都来了兴致,更是兴奋了,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悠哉地饮了起来,故意吊着大伙的胃口。
“你倒是说啊!喝哪门子茶啊?”有人不满地催促道。
说书的放下了茶碗巡视了一圈,神秘兮兮地弯下了身子,“你们当中可有谁见过李师师?”
大伙大眼瞪小眼,其中一个嘻嘻地说道:“我,我!我见过她背影!”
说书的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你倒说说是何时的事?”
“就是去年秋天!”
“不可能!我告诉你,两年前李师师已经自封在琳琅阁了,别
说你个穷卖包子的,就是京城的王孙贵族也没几个人能见到她!“
那人嬉皮笑脸地摸摸头,“我是希望自己能见到她!”
说书的得意的一笑:“李师师早已立下规矩,要想见她必须得经过她本人的允许。否则别说你家有万两黄金,哪怕你搬来金山银山,她都不稀罕看一眼!你也别跟她论身份地位,人家李师师可不管你是宰相还是穷要饭的,只要她看上眼了,哪怕是衣衫褴褛的老头她都肯请进闺房,赏碗饭吃!”
“真的假的?我咋就不信还有不爱钱的婊子?”
“千真万确!你以为李师师缺钱吗?她什么都不缺!现在朝里的官员都以能见到李师师为荣,谁要能见得到李师师,那是无上的荣耀,比皇上的赏赐还招人待见!”
“咋就那么神?只是个妓女罢了!”其中一人满脸不信的表情。
未待说书的开口,早有人反驳道:“你当人家是普通的青楼女子吗?怕是自古也没这么清高的妓女了!现在谁人不知啊,宁惹蔡京别惹李师师,李师师一句话,所有朝中大员都要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说书的故弄玄虚地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人家清高可是有资本的!据传闻,李师师的身子迄今只有一人碰过!”
人群又一次议论开来,这个话题大伙可是非 常(书…网)感兴趣,于是纷纷猜测着是谁竟如此幸运。
说书的捻了下胡须得意道:“这还用猜吗?李师师为何自封两年?还不是因为蔡京的小儿子?当初一掷千金买下李师师的初夜,那是京城一大奇闻哪!结果忽然人家蒸发了,弃李师师于不顾,让美人好不痛心!”
“可她既然自封两年,又怎么能是飞将军?”
“有些事不一定要亲自去做,就像李师师的传闻你们不也是通过我才知道的吗?”
“都说前段的黄河水患,有位姑娘捐了一千两白银,可是飞将军?”
说书的扇子一摊,“岂止是黄河水患?这两年飞将军的善举多了去了,每隔七天,敬名寺内广施馒头,你以为是谁做的?”
“一个青楼女子她哪来那么多银子?”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你以为琳琅阁是她李蕴一人的?李师师算半个当家人!银艺坊知道不?半数钱财都是李师师的!”
众人皆是羡慕不已,在汴京,李师师已经成为了众人难以解开的谜。他们知道的是飞将军的声名远播,他们不知道的是李师师庞大的野心!
“你那边收拾好了吗?姐姐的白纱别忘了!”
“我早收拾起来了,只是姐姐让咱们带给林娘子的绣帕,你可有带着?”
“拿了拿了,今儿可不能有闪失!两年了,今儿可是姐姐第一次出门!”小翠说着忙点查起桌上的物品。
玉儿从箱子里掏出一块玉佩,疑惑地拿到小翠的面前,“这是?”
小翠惊得忙将玉佩收了起来,四下看了眼后小声说道:“你怎么把这个找出来了?快收起来,莫让姐姐看见了。”
玉儿恍然大悟,“这便是那日遗下的?”
“可不是,千万不能让姐姐知道那日救她的是谁,我们答应了要守密的。”
“你们在干吗?”
玉儿忙将玉佩收到了袖子里,“你怎么在这?”
红香冷冷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姐姐呢?”
“不知道。”
“你们俩刚才在说什么?”
玉儿不客气地说道:“说什么和你有关系吗?”小翠拉了下玉儿的衣角,玉儿依然对红香一副爱搭不惜理的模样。
红香牵起似笑非笑的嘴角,“你就那么讨厌我?”
“我可不敢,你是主子,我是奴婢罢了!”
红香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你干嘛要表现地这么明显呢?”
玉儿将玉佩抽了出来,重又压在了箱底,“我可不像你那么胆小,怕她做什么?这个女人黑心眼,真不明白,姐姐为何总是装聋作哑!”
“因为觉得亏欠啊,不然以姐姐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又怎会如此呢?”
“呦,红香啊,你这脸色可不太好,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啊?”
玉儿冲门外努了下嘴,“妈妈最会见风使舵了!”
“嘘,怕是她来找姐姐了。”
小翠刚说完,李蕴就推开了门,“你们家姑娘呢?”
“姑娘在后院呢!”小翠答道。
李蕴寻思了一下,耍着帕子走了进来,“姑娘今日真的要出门么?”说着拨弄着桌上收拾好的物件,“东西可都备齐了?”
“没有落下的,妈妈放心吧!”
“这几日,姑娘心情可好啊?”李蕴问的漫不经心。
“挺好的。”
李蕴点点头,随后走出了卧房。
玉儿见门关上了,马上开了口:“你说她为何问这么多?”
小翠摇了摇头,“不知道,兴许是关心姐姐吧!毕竟姐姐可是她的饭碗哪!”
“切,她才没那么好心呢!一定是有事求到姐姐了,说不定又是哪个官员向她施压了!”
小翠点了下玉儿的脑袋,“鬼丫头,怪道姐姐说你长了一张伶牙利嘴,就是这么不肯饶人!”
“本来就是嘛,我现在眼里只有姐姐!”
小翠马上抓起了玉儿的痒,“臭丫头,我也入不了你眼了?”
玉儿咯咯笑道:“你啊,是个笨蛋,我才不跟你好呢!”说完,两个丫头便闹了起来。
李蕴其实很怕去后院,她真不明白,李师师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越来越爱舞刀弄枪,还耍上蛇了?那可是条毒蛇啊!如若不是有要事,她是打死都不想来后院的。
远远的,李蕴就看到那条银环正懒懒地绕在李师师的肩头,顿时浑身吓得一个激灵,她可保不齐,李师师平日里是否有教这条毒蛇攻击自己,毕竟两人一直是面和心不合的。
“咳咳”,李蕴老远地就出声提醒着众人。
李义李青见李蕴过来了,都让出了一条路,而柳苏则视而不见,依然专心地逗弄着她的小白。
李蕴早就习惯了李师师的冷漠,于是满脸堆笑地说道:“我儿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怎生偏偏喜 欢'炫。书。网'摆弄这等玩意?”
柳苏淡淡地答道:“每天厌倦了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偶尔对着蛇比对着人强!蛇是口内含毒,人则是心内生毒!”
李蕴又被李师师噎了一下,可是又不敢反驳,于是只得赔着笑,“要不都说我儿是个通透人,看事就是比我们这等凡夫俗子强百倍啊!”
柳苏对于李蕴的奉承不屑一顾,这种虚伪的话她哪天不听上几遍,于是不耐烦地问道:“妈妈找师师究竟何事?”
李蕴习惯了和李师师说话最好开门见山,否则李师师很快会失去耐性,那就什么事都说不成了。
“我儿何时出门啊?”
“师师几时出门并不重要,妈妈在意的是师师几时归来。”
李蕴尴尬地笑笑,“算是吧,主要今晚童大人要来,你看……”
“他来与我有何干系?”
“童大人点名要见姑娘啊!”
“是吗?童大人倒真是一朝宰相,说一不二的!距离童大人上一次点名见我,可有两年了吧?”
李蕴知道,两年前的事是李师师的伤痕,所以她从不让任何人在李师师面前提起。没成想,李师师自己提了,即便这样,李蕴依然得岔过话题。万一李师师再跳一次楼,她的“钱途”也要没了。
“我儿这次还请帮妈妈一次吧,今晚可不止童大人一人要来,据说还有很多朝中要员。你看,除了我儿,谁能担得起这场面啊?”
该来的总该要来,只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