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那是我和贵妃娘娘的定情之物!
他们把那些话让我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昨日,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上书房,也不知昨日说了些什么。
因为,我好像中了迷药了,我的言行举止都不由我来控制了!幸亏昨日,皇上和贵妃娘娘看出奴才心智失常,这才令暂停审问奴才,而改为今日审问奴才了。这尊玉观音是有人故意拿过来陷害贵妃娘娘的!”
胜券在握6
简亲王说道:“皇上,这个狗奴才昨日明明不是这样说的!请皇上容臣去从他的藏匿之处再搜查一番,说不得会有更大的发现。”
顺治说道:“简亲王,稍安勿躁!昨日,你好像真有一枚贵妃娘娘的凤钗,何不拿出来让大家见识一下!”
简亲王只好从袖中拿出凤钗,稍稍一晃,就又收进他的袖中了。
顺治看着简亲王闪烁的眼神,问道:“简亲王,你是不是有内急呢?”
简亲王顺着皇上的意思说道:“奴才是有内急!”
皇上说道:“来福,带简亲王去解决内急去!”
来福说道:“奴才遵旨!”
来福就带着简亲王出去了。
郑亲王这时出来说道:“皇上,昨日小顺子公公已经招认是他偷拿了贵妃娘娘的玉观音,奴才还请皇上把小顺子也带到殿上!”
顺治点点头,说道:“传小顺子!”
片刻,小顺子进来了,他先给皇上叩头后,又给我叩头。
郑亲王说道:“小顺子,你把昨日你说的那些话再重说一遍!”
小顺子说道:“御膳房的小六子拿着我侄儿小狗子的银锁找到我,说要我以娘娘的玉观音来换小狗子的命,奴才当时鬼迷心窍,就真的拿出玉观音交给了他。
后来,奴才因为私出了一叶斋,犯了禁足之令,奴才被打得昏死过去,再醒来时已是私人的监牢中。
他们黑衣黑帽,黑巾遮面,威胁我说若是我不作为娘娘与安利康私会的证人,他们就把小狗子处死了。
昨日,因奴才良心未泯,不忍在娘娘身上泼脏水,故而宁可丢了小狗子的命,也要实话实说!
奴才有罪,请皇上,娘娘责罚!”
胜券在握7
皇上说道:“小顺子,你且老老实实回答,若是让你再看到那几个黑衣人,你能认出他们吗?”
小顺子说道:“奴才倒能认个七七八八!”
皇上说道:“好,一会儿朕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小顺子说道:“奴才谢皇上恩典!”
皇上又问安侍卫:“安利康,你说你也是被黑衣人绑架了,若是让你见到他们,你能认出他们吗?”
安侍卫说道:“奴才能!”
皇上说道:“把他们都带上大殿来!”
不大一会儿,一群身着普通衣裳的人被御林军压上大殿,
皇上说道:“小顺子,安利康,这里面可有绑架你们的黑衣人。
小顺子和安侍卫同时说道:“回皇上,全部在这里面!”
皇上问道:“是否有认错的可能?”
安侍卫说道:“奴才练武出身,能从他们的形体和气场上判断出来。奴才绝对不会认错的!”
小顺子说道:“奴才天生一双鹰眼,只看眼睛就能认出他们是谁。”
顺治说道:“好!,你们俩个把绑架你们的人指出来。”
小顺子指了指最后边的两个人,说道:“就是他们俩。”
安侍卫说道:“奴才也是被他们俩绑架的!他们二人抓住苏铛铃,我不得不束手就擒!”
那两个黑衣人想咬舌自尽。
却被他们身后的御林军早一步用手死死的卡住他们的面颊,往他们的嘴里塞上了一截竹竿。
顺治笑道:“你们都是好汉!可惜。。。。。。
可惜遇主不贤!你们想没想过朕是怎么知道你们的藏身之地的吗?”
顺治停下来,故意一脸淡然地看了看惊愕的那些打手们。
胜券在握8
顺治停下来,故意一脸淡然地看了看惊愕的那些打手们。
他才继续说道:“你们的主子他自己贪生怕死,为了保命,把你们都供出来,要不然朕怎么能知道到你们的藏身之地竟然是花街柳巷?
而且会在清早由你们的人带路把你们一网打尽?
你们可以一死了之,可你们的父母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的儿女要因为你们的愚忠而流落街头。
你们好好想想,为这样的主子效力值不值?你们家的妻儿老小他会不会管?”
顺治看着他们半信半疑的眼神,威严而郑重地说道:“现在,朕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实话者,命留下,他家中的妻儿老小由朕替他照料。朕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顺治的话音刚落,跪在前面的一个人率先磕头。
他急切地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小人叫张大力,小人全招了!小人等人直接听命于后面的简全简满二人。
小人虽然没有见过大主子的真面目,却听到过他的声音。小人曾经听简全简满二人说这次必须把事情办妥,力争把贵妃娘娘拉下马,永世不得翻身。
而宫里的另一位娘娘正好上位。。。。。。”
后面的简全简满奋力挣扎,似乎恨不得把正在说话的人一口吞下去。
他们俩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口中的竹竿已被浸染成红色。
张大力身旁的人见他开了口,也磕头。
那个人紧接着说道:“皇上饶命!小人也要全招了,有一天小人在茅厕里,小人听简全和简满说简亲王传下话来了,务必让安侍卫和小顺子把话咬死,要不然让他们二人提着人头来见。”
我们总算盼到有人把简亲王的名字说出来了。
顺治怒道:“来人!把济度绑来见我!”
片刻,简亲王就五花大绑的被推上殿来。
简亲王看到大殿上的跪着的人,面如死灰。
PS:这几日有事,能更多少是多少。争取多更!
胜券在握9
简亲王看到大殿上的跪着的人,面如死灰。
顺治示意把简全简满的嘴松开,没想到他们二人都道一句“郑亲王,奴才再无脸活在世上了!”就当场咬舌自尽了。
郑亲王吓得扑通跪倒,口中急急喊道:“皇上,奴才冤枉呀!那两个狗奴才是血口喷人!
他们这是栽赃嫁祸,好替简亲王开脱罪名。
昨日奴才之所以跟着他进宫,是他说只要奴才跟着他走一遭,不用说也不用问,只须做个见证,他会请……
请宫里的一位主子关照奴才的女儿。
如今,奴才也瞧出来了,是济度这个奸人在陷害贵妃娘娘,请皇上严惩济度这个奸人!”
满朝的文武齐齐跪下,口中说道:“请皇上严惩济度这个奸人!”
济度当场被免去爵位,幽禁在他的府邸。
几天以后,济度死去。
郑亲王寻了个理由辞去了官职,回家养老去了。
安侍卫和苏铛铃又回到他们江南的老家。
小顺子得到一番赏赐后,他和他侄儿也回老家去了。
当顺治和我说这些事时,我开心的对他说:“少年天子真的太神武了!不声不响中就把一头饿狼除去了。”
他对我笑道:“这也多亏了你这个女诸葛呀!”
我们依旧在他得空的时候腻歪在一起,有时我抱着玄烨,我会逗这个小屁孩叫我妈妈,叫顺治为爸爸。
顺治问我何为妈妈爸爸?
我告诉他额娘和阿玛太绕口,就用妈妈爸爸来代替了。
他只是笑着说我胡闹,却也并不阻止我这么逗玄烨。
由于我天天抱着玄烨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晃来晃去,皇上和太后很是喜欢玄烨,这让康妃很欣慰,对我愈加亲善了。
我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
六月,顺治晋封荣惠为皇后,并又晋了他的好多女人的位份,我心里虽然不舒服,却也不能说什么。
他开始翻别的女人的牌子。
小别胜新婚1
他每每深夜,还是会偷偷的潜进我的房内。
而我每晚也都在等他,我会很主动的诱惑他,勾引他,以此来检测他是不是还守身如玉。
面对我的小计俩,顺治只是笑,却也十分享受夜夜与我缠绵。
这一阵子,太后总是盯着我的肚子瞧,见我肚子依旧是平平的,取笑我说,人家别的女人逮住一次机会就能怀上龙种,而你夜夜侍寝,怎么还不见动静。
我这才知道原来太后一直知道顺治留宿在我的房内。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深秋季节。
老北京的天说冷一下子就冷了,我除去给太后请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呆在我的千婴门等着顺治的到来。
我们期盼的小天使一直也没有飞进我的子宫里,每月那个日子一来,我除了失落还是失落。
顺治见我如此在意生宝宝,就把孙太医悄悄叫过来给我诊脉,孙太医凝神锁眉思量了半天,才说我的体质与一般人不一样,比较难受孕。
我听到这个结果,非常非常的沮丧,我问道:“是不是不孕症呢?”
孙太医斟酌半天,才说道:“也不一定不会怀孕,只是怀孕的几率非常小。”
顺治问道:“孙太医,能否用药调理过来?”
孙太医皱着眉头想了好长时间,才说道:“先师曾留下一个药方,倒是和此病对症,只是药方中有大毒之物,恐怕有损寿命。”
顺治一听孙太医如此说,就赶紧说道:“青青,老天爷会赐给我们一个孩子的!我们不用吃药!”
我怕顺治失落,强装笑颜,说道:“玄烨就是我们的儿子呀!他身上流的是你的血,当然就是我的儿子了!”
孙太医惭愧的说道:“奴才无能,奴才回去以后再钻研先师留下的医书,争取能寻一物替代大毒之物。”
顺治挥挥手,孙太医就跪安出去了。
第二天,太后感染了风寒,我身为太后的亲侄女,自然得在跟前侍奉着。
小别胜新婚2
第二天,太后感染了风寒,我身为太后的亲侄女,自然得在跟前侍奉着。
太后说,宫中太闷,她总觉着心里憋得慌。
旁边的孙太医建议道:“太后,南苑视野开阔,不如在南苑休养,也有利于身体康复。”
太后想了想,对我说道:“青青,哀家要到南苑住一段时间,有你做伴,哀家也不会太寂寞,你收拾一下东西陪哀家到南苑吧!”
我虽然不舍得与皇上分开,可想的太后对我十分亲近,太后病了,点名要我去,我自然得跟着过去了。
三日后,我和太后来到了南苑。
孙太医每日端来汤药,都是我亲手喂太后吃,太后满怀感激的对我说:“青青,多亏有你在我身边!哀家看到你,心里就有了支撑,哀家也就不孤单了!”
我只能在旁边劝慰:“姑妈,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咱们吃药后,就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回宫了。”
这才在南苑过了三天,我就开始怀念皇宫了,怀念那个华丽丽的监牢了,怀念顺治那个温热的躯体了……
想想自己昨天晚上,自己坐在床上一直没有睡意,仿佛在等待谁一般,菊花对我说:“主子,该睡了,明日主子还要侍奉太后呢!”
我说道:“我怎么就不困呢!”
菊花说道:“主子,这是南苑,皇上是不会来的!主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我的心事被她说中,我不好意思的说道:“菊花,把蜡烛都灭了吧!我要睡觉了!”
菊花依言把蜡烛吹灭,再把床幔放下,就出去了。
我自己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雕花大床上,只觉着心也变得好空,好像自己的心还留在千婴门,还一直在等着我的那个他的到来。
我就那么怅怅然地睁着眼睛,思念着那个他,想他现在是在看书,还是招一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