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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边负责加料。
“怎么那么多好东西?”陌弦月问道那极香的味道立刻就感觉肚子里谗虫涌动了。
“这就是在靠近山里的好处啊,想吃野味自己去抓就行了。”苏逍遥说着戳了戳烤成了金黄色的野鸡,然后被烫的直跳脚。
这里原本就是在山谷的边缘,很高的山壁,另一边就是云穹国那已经被改造了的血盅军队。
一想到那一只军队,陌弦月的脸色就不由得沉了下去。
其他人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暂时的默不作声了。陌弦月回来的时候就将隔壁的军事情况与他们说明了,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传说中的蝇皇到底是什么人,血盅军队又是什么东西,可是朝阳知道,还有一些老将军也知道。
曾经,有一位将军跟他们说过那传说中的千古帝王,还有数千年前西千国的恐怖战事,而他们说到那位将军性命的时候,却是让朝阳的心动容了。独孤朗!朝阳的亲生父亲。
朝阳的原名叫做独孤寻,只是这个名字他只听他的母亲和那位“姨母”
叫过,这个名字从来不曾公诸于世,就那么永远的被他埋藏在了心底。
当年独孤朗虽不及此时朝阳的俊美,但是个性温和,对待下属关心,宅心仁厚的大将军,亦是所有将士眼中的神话将军。可惜好人不长命,战场上他被背叛了,那时候他才二十多岁,战场杀敌只有察寥十年时间,却早已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战场修罗。不想最终还是在战场上洒下了热血,再也没有回去!
每当提起独孤朗的时候,东铄国的老将军们总要辛酸一把,他们告诉朝阳,那是天下间最适合做将军的男人。
朝阳并未露出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的听着那个神话一样的男人的生平事迹,不参与讨论。
陌弦月知道,他的面上平静无比,可是内心恐怕早已惊涛骇浪了,她能够看到他眼中的羡慕,还有骄傲。
那是作为一个儿子对父亲的骄傲,他以他那位父亲为傲。耶律天赫将一只切下来的兔腿用叶子包着递到了陌弦月的面前,油亮油亮的,外面颜色也因为刷上了酱料在上面而显得格外诱人。“尝尝看。”耶律天赫浅笑道。
陌弦月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接过了就用叶子包着吃了起来,咬下去,外焦里嫩,肥而不腻……顿时让她产生了一种满足感。
“厉害,耶律大厨!”陌弦月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火候掌握的刚好。”
“多谢夸奖,更多的还是原姑娘的配料好啊!”耶律天赫自己也割下一块肉来尝了尝,举止跟陌弦月直接用手吃倒是有了鲜明的对比。
陌弦月对此毫不在意,每个人吃东西都有自己的习惯,她自然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跟她一样。
“原落已经是食神级别了,不能跟她比的。”陌弦月看了眼原落,视线从镜宇白的身上扫过。
这段时间镜宇白的确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动静,很是平淡,甚至就像是一般的普通认识的人之间,甚至连他们的兄妹关系也被抛诸脑后了。
不过她并不在意,有时候这样的选择也未尝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原落在听到陌弦月给她的评价之后也不由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还是在纠结之后没有说出来。
“殿下,这一次怕是云穹国想要将其他四国都吞并了。”一个大将军叹息着道,声音前所未有的沉重。
如果不知道对方是多年前那恐怖的血盅军队还好,如今知道了,他们又怎会继续安然无恙?
“……必须想出破解的方法,否则……”朝阳的声音也有些沉重,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当初在黑风岛已经见识过了发疯的阿九,那时候还是不完整的血蛊,已经有了那般之大的伤害力,而且是需要盅王才解除了阿九的血盅。如今已经有了二十万个阿九,因为那群人体能上都是禁军出生,虽不及阿九,可是也都训练有素。
服从指令的他们又当拥有如何的攻击力不得而知,哪怕只是二十万人,也足以摧毁他东铄国的五十万大军。
“殿下,我们该如何是好?”另一个看起来粗犷的将军扯着嗓子,满脸络腮胡子配着他脸上的那道疤痕,狰狞异常。“老子跟他们拼了,杀一个是一个!”
“你还没能把他们杀了,他们就先要你的命了。”另一个将军接过了话,陈述着事实,但同样也是一个打击。
“难道我们就只能做缩头乌龟?”粗犷的将军吼道,“殿下,您下令吧,老子都不怕死,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辞。”
“国家失去了你们,等于被云穹国吞并了。”朝阳淡淡的一句话便让那粗神经的将军无语了。
某精明的副将将转向了陌弦月,问:“陌大夫,是否有克制那些诡异的军队的方法?”
陌弦月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但最后却只是平静的道:“暂时还没有其他办法,我会尽量研究出来。”
然而,当下的时局并没有给陌弦月更多研究的时间。三日后的清晨,恶心的味道让她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血蛊和盅王都极度的不安分了起来。
她赶到外面的时候,耶律天赫、苏逍遥等人已经都出来了,可是却没有了朝阳的踪影。
大军的号角吹响,镜宇白接到陌弦月的吩咐,让大军快速的撤退,因为他们都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血盅军团已经先一步进行了攻击。
若是被他们赶上,绝对就是死路一条。
陌弦月来回找了好几次,都没有看到朝阳的身影,在进入朝阳的营帐的时候,看到了角落里一张被撕碎的纸条……她的眼神顿时就暗沉了下去。
只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血盅的军队就已经如风一般快速的穿梭在天地之间,跨越了山脉,朝着东铄国的大军飞奔追去。
“你要去哪里?”耶律天赫察觉到了陌弦月的意图,立刻就拦住了她。
陌弦月并没有将纸条给他看,而是道:“带着他们先行离开,若真的逃不了,你自己先走。”
“你想一个人去找朝阳太子!”肯定的话语。“那个人会要了他的命!”陌弦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也不给他反驳抗议的机会,就朝着某个方向飞奔而去。
“陌弦月,你不能去……”苏逍遥的声音也出现在了背后,但是他跟耶律天赫追逐出去的时候,两道白绸就从前方飞来,成为了对他们攻击的武器。
耶律天赫和苏逍遥一慌神,被那白绸以及两枚突然多出来的银针给挡住了,等到再去查看陌弦月身影的时候她人已经消失无踪了。耶律天赫懊恼的一掌打碎了一块大石,最后只能咬牙说了一个“走”字她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她,这一次的劫数,难道她真的逃不过了吗?
苏逍遥心中也是担心异常,可是陌弦月想走,根本不是他能够追上去的,就算他是燕子恐怕都追不上。
“月儿呢?”镜宇白在看到耶律天赫和苏逍遥两个人回来之后紧张的问了一句。
耶律天赫看了他一眼,道:“先离开这里,她会把朝阳太子带回来!”这一句话顿时让镜宇白变了脸色,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更不可能不知道陌弦月这一去只后会有的危险。可是现在,他就算要去找她,又该往哪个方向走?
在接下来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内,东铄国的军队还是被那支邪魔附身的军队给追上了。
某个领头的大将军一声厉吼:“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顿时,杀戮滔天,在这阴沉的夜里,显得分外恐怖,而那一双双血红如狼的双眸之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陌弦月一路疾奔,朝着峥峰海峡而去,那上面留下的自己,便是两年之前她失踪的地方,而留下了那张纸条的人,是于朝阳来说危险的人——皇后。
皇后将朝阳抓走了,也就是说明救也在,她之前被耶律天赫就走了,而今血盅军队已经开始了屠杀,魑魅族的人将就此开始他们吞并天下的大业。
魑魅族的族长,怎么可能会让她在这种紧要关头离开她的视线?
朝阳,不要有事!
她在心里这么祈祷着,想通过她心中的信念传递给朝阳,他绝对不能有事!
然而,就在陌弦月赶往峥峰海峡的时候,琴无邪却在她离开之后到了东铄国的军营之处,两人就错过了那么短短的时间。当琴无邪来到的时候,双方的叫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价段,琴无邪看到那群血盅军田的时候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竟然还是来晚了一步!
取出身上携带的火油朝着其中几个血盅兵洒了去,然后手指一弹,一道火光闪过,顿时让他们全身着火起来。
同一时刻,琴无邪也抽出了腰间的剑,刷刷的欲下了几个脑袋,然后一掌震碎了脑袋,那些失去头颅的士兵这才倒了下去。有几个将军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效仿他的做法,厉声吼道:“砍了他们的脑袋砸碎………”有内力的人也帮着传递这个声音,一时间,浴血战斗的东铄国军队立刻又杀红了眼。
一个或者几个合作,奋力的将那些血盅士兵的头颅砍下来,砸碎,一时间,脑浆四隘,真正的血流成河了。
站在山谷顶端的人看着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修罗男人,眉宇间戾气一闪而过,俨然已经将他列入了死敌范畴。
一声诡异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之中,因为空荡的缘敌而使的那声音更为阴森恐怖。
“嗷——”血盅军突然发出了长吼,二十万人齐齐大吼,整个山谷都在震荡,不少碎石因为他们的吼声震动,从山谷之上掉落了下来。
紧跟着那些血盅军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纷纷掉头就跑。原本杀的正起劲的东铄国军队不知道究竟怎么会出现现在的情况,有些没有来得及避开,就被踩碎在了那群血盅军的脚底下。如此的突变让很多人都粹不及防,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二十万血盅军已经没有了踪影,如同鬼魅一般。
耶律天赫和苏逍遥终于有时间喘了一口气,可是苏逍遥一口气还没有下去就被人拎住了衣服。
琴无邪的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让他惊恐的一口气半上不下,还没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听到他问:“陌弦月在哪里?”
“陌弦月?”苏逍遥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看到那黑着的脸,立刻出现了紧张的神情。
“她去找朝阳太子了,朝阳太子可能被人抓走了。”耶律天赫将苏逍遥从琴无邪手中拎了过来,然后快速的陈述着。
“该死,那是一个陷阱!”琴无邪低咒了一声,一把就将一个坐在马背上的将军给踢下了鸟,跨越上去,鞭策离开,顾不的是否会撞到人。琴无邪突然的出现,又这么突然的离开,而那一句“陷阱”更是吊起了所有人的心。
“我也去看看,这里叫给你了。”苏逍遥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担心陌弦月,同琴无邪一样,抢了一匹马,然后快速的离开。耶律天赫也想离开,可是现在他却不能离开了,这里还有一个烂摊子。
血盅军突然的出现又离开,而且是在占据发生了变化之后,显然暗中有人在关注着。
猛地抬起头,就看到在那深蓝之下,高高的山谷之顶,有了一个闪过去的人影。自始至终,他们都是一直被监视着!
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身下的马匹也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这一日来快速的奔跑而虚弱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