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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九小姐照常出门,玩到半夜才回来。长风元帅眼睛下出现了阴影。
第四天,九小姐还是出门。好几名将领在晨会的时候不软不硬地碰了钉子。长风元帅以自制力著称,但是他心情不好,谁都能一眼看出来。
第五天,九小姐脸上的疤已经只剩下一丁点痕迹了。边城之中遍传元帅得美妾。美人堂的老板,迎来了军中第一美男子,帛书乾将青墟龙飞凤舞的题词。一块檀木匾额,烫金的“绝色佳人”四个大字,就差被当成祖先牌位供了起来,为美人堂招揽了无数待字闺中的少女客人。圆脸的曲老板,数钱数得眉开眼笑,也没注意到今天那位九小姐怎么没有来,只派了个侍女来取了些东西……
花九夷趴在扶廊上,百无聊赖地和望月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打发时间。此时已经是晚秋时分,望月莲已经要谢了,懒洋洋的,也没什么精神搭理她。连天上若也不见了,好像去准备冬眠了。
一只手从后面拎住了她的小辫子,她也不生气,也还是趴着,一动不动。
长风列缺自讨没趣,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把把她抱过来,放进怀里。今天他难得的心情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心了好几天的她终于不开心了的缘故……他拉拉她的小辫子:“怎么了?”
花九夷抿着嘴,好像在眯起眼睛看池子里的景色。然后她道:“他们说,我是你的妾室。”
长风列缺一愣,然后笑道:“自然不是,他们知道什么。”
花九夷别过脸:“可是他们这么说,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怎么,我给你做妾,这么值得你高兴?”
她的语气酸溜溜的,他也不生气,低下头亲亲她香喷喷的脖子,低声道:“我自然高兴,但不是高兴他们说你是我的妾,而是高兴现在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当然不会是我的妾室,你是我的妻子。”
“唯一的?”
“唯一的。”
她还是不放心,瞪圆了眼睛:“没有妾室,没有通房丫头,也不去花楼?”
长风列缺轻轻笑了一声:“家里只有你一个,在外洁身自好,花楼那是坚决地不去。可以了吧?”
花九夷眯着眼睛,还是不说话。
长风列缺叹了一声,道:“我已经发了书信回京,义父会做主,退了千雪家的婚事。你若是还不放心,我们就在边城成亲好了。”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大功臣,千雪家就算是势大,也不敢迎其锋芒,国主也不会找他的麻烦。本来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真是可惜。
他把她抱起来,往回走:“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难得你今天没出去胡闹,陪我小憩一会吧。”战事暂时结束,他也没有穿盔甲。薄薄的春衫熨帖着他强健的肌理,让她把头缩了下去。
可是他刚刚把她的衣服脱了一半,连裙子都没有扯下来,门上就传来了敲门声。
千红在门外道:“小姐?小姐你在不在?我回来了。”
长风列缺僵住,眼睛开始泛红。花九夷双颊绯红,气喘咻咻地想从他身下爬出来,被他又拖了回去。她全身软绵绵地,只得大声道:“千,千红,我在午睡,你先下去吧。”
她用手捂住嘴,避免自己叫出声。一边又有些恼,一手用力地去推埋在自己脖子里的那个脑袋。推不开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他却自己抬起了头,拉开了她的手,吻住了嘴。
千红似乎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很识趣地下去了。她毕竟也是练武之人,耳力过人,自然不可能什么都没听到。但是这事,她毕竟也没有立场说什么。虽然心中一直认为小姐和天尊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天尊心中根本就没有小姐。长风列缺这个人,虽然暂时她还是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他对小姐好,谁都看在眼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想,若是有一天长风列缺对不起小姐,一定要他付出代价了。
花九夷发现手下的身躯在发抖,但是动作却并不像往日那样粗暴。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他抬起头喘着气,额头亲昵地抵着她的。她分明看到那双眼睛已经殷红似血。虽然知道现在问这种问题不合适,但是她还是道:“你从前,和花楼的姑娘……”
长风列缺喘息一顿,随即苦笑:“没有,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
花九夷抱住他的脸,吭哧一声吻住了嘴唇,然后似乎笑了一笑,含住他的上唇:“慢慢来,就好了……”
“……”这丫头,总是喧宾夺主。他用力闭上了眼,然后再睁开,眼睛的颜色好像又深了几分。这次他再不客气,用力吻上去,解不开衣服就用撕的。双手和双唇游走玉肌,她的反应有些羞怯,战栗的,好像是一只柔弱却诱人的小兔子。
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看了看。她的脸红红的,双目氤氲,呼哧呼哧地喘气着。因为竭力克制,宽阔精悍的背脊上早已经是汗水奔腾,强健的手臂上也青筋曝露。可是这次却并没有令她身上留下伤痕。
尝试着缓缓推进,她立刻嘤咛了一声,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了双唇闭上了眼。他咬了咬牙,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换来她一下无法抑制的抽搐。他喘息着低下头,轻轻吻她紧紧咬住的嘴唇,有些颤抖地道:“还是很疼?”
她睁开眼,脸色有些苍白,却摇摇头,声音有些嘶哑:“一点点而已。”第一次的记忆,实在算不上美妙。因此本能地产生畏惧感,在他进入的时候也就会愈发紧张,无法放松的结果便是痛楚加倍。
他也不好受,心里好像有两种力量在用力撕扯。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嚣着,就这么吃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吃了她!另一个声音却竭力要求克制,十分辛苦。眼前灼热一片,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是失明的。
最终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这一场交锋之中,他获得了又一次艰难的胜利。埋头细细亲吻,修长的手指擦过她娇嫩的身躯,下身更是节制地慢慢动作。他满身是汗,自己的声音在哪里也完全找不到了,一半极度的欢愉,一半极度的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她的双腿已经自动地缠了上来。他睁开眼,看见她已经完全被冲刷成粉红色的身躯,和不再充满痛苦反而有些隐忍的神情。
他试着,用力顶去了最深处。
“嘤——”她的声音好像是出谷的乳莺,又细又嫩,叫得人心里又酥又麻。
澎湃的情潮终于汹涌而来,他不再苦苦克制,闷哼了一声,捏住她两条细白的长腿拉开到最大的限度,尽情驰骋,带给她人生中的首次巅峰。
事毕,花九夷昏昏欲睡,身后之人还在黏糊糊地在她身上乱蹭,双手很有些不老实。她不耐烦地蹬蹬腿:“够了啊!”
长风列缺闷笑一声,爱怜地亲亲她汗湿的鬓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坐了起来,伸手拉开了被子。
花九夷僵住,缩成一团,面红耳赤地道:“你做什么!”
她雪白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淤青,还有几处有几个明显的牙印,但是都没有见血。他把她掰过来,她不肯,但是全身都软绵绵地根本没有力气,只得由着他去。他给她清理狼藉不堪的下面,她只觉得脸上都要冒烟了。
长风列缺难得的一本正经,抬头瞥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摸摸她腿上那两处印着五指的淤青:“得上药。你先休息一会,等会儿我抱你去洗澡。”
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喘气一声,道:“这下完了,都是你的错,我要被新侯夫人她们取笑的!”
长风列缺一愣:“为什么会被她们取笑?你在她们面前宽衣解带?”
花九夷脸红红的,懒洋洋的,双目微瞌,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懒洋洋地道:“对啊……”
城郊美人堂,曲老板,此人圆脸,细眼,虽有些谄媚之嫌,长得却的确讨喜。传说中的鬼面战神,带着一大群高阶将领,其中就有那个号称军中第一美男子的青墟上将,驾临美人堂。真是蓬荜生辉啊蓬荜生辉,把曲老板的嘴都笑抽了。
鬼面战神出奇地俊,虽不如青墟上将俊美,却另有一种清俊又妖娆的风韵。就这瘦削的脸形,那双灼灼的凤目,就不知要多少少女芳心大乱。那位花夫人国色天香,真难得没插到一坨牛X上……曲老板赶紧擦擦哈喇子,上前道:“各位驾临美人堂,真是蓬荜生辉啊蓬荜生辉。请问几位?”
长风列缺低头看了一眼,没说话。一旁的青墟道:“六位。对了,你这地方,据说也有男子的会所,都是做些什么的,说来听听。”
曲老板嘿嘿一笑,大方了起来,侧身让了让,露出了美人堂雅致的布局格调,慢慢地道:“所谓美人堂,自然是为美人服务的地方。需知不管怎样得天独厚,天生丽质,也禁不起岁月催人老。女子在二十岁之后,就会出现肌肤松弛老化的现象,自然是应当时常滋补养护。美人堂有最全套的秘方和设备,再加上环境幽雅宁静,连熏香都是选最好的能放松肌肤和神经的花草类,是美人们呵护自己和放松的最佳场所。而男子,譬如各位大将军,为国效力,上阵杀敌,来美人堂洗个温泉浴,放松一下精神,再有专门的手艺人松骨推拿,也是不错的选择哦~”
她一边舌绽莲花,一边却发现这位鬼面战神根本就没仔细在听她说话,一双眼睛只盯着她身后场子看。她心中一动,突然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道:“元帅大人,花夫人正在单独的间子里洗浴。”
一句“花夫人”,令长风列缺通体都舒畅了起来,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仿佛不在意那般,道:“哦,是么?不是和新侯夫人她们在一起么?”
曲老板嘿嘿一笑,心道果然是新婚燕尔,一刻都离不得。她道:“前些日子都是和新侯夫人她们在一起的,只是今日花夫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就洗了单独的间子。”
元帅大人龙心大悦,后面跟着的大将军们,一溜的大老爷们,虽恨不得掩着脸,但还是只能进了这“美人堂”。
这美人堂内部也十分典雅舒适,以偏深的木质做格调,连地板也是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头。隐隐似乎还有泉水叮咚之声,熏香的味道清凉淡冷漠,让人觉得十分舒服。众人不禁精神一振。
而来往之人,皆是身着松软白衣的少年少女,全都十分清秀。长风列缺看到青墟题的那块匾额,被摆在一个显眼的地方,不由得揶揄地看了他一眼。青墟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那曲老板道:“青墟大人屈尊给小店题了那匾额,小店上下都感激不尽。如今大人亲自驾临本店,那六位这次的花销,就全都免了吧。无论以后再不再来,都当是给本店打个招牌。”
众人心里暗道一声好,果然是个奇女子。
一个将领道:“你自管小心伺候着,赏金少不得你的。”
曲老板也只是一笑。
青墟领着那几个将领(不包括殷雷),往男子会所走,后来遇到了阴阳怪气的山阳侯,和龇牙咧嘴地泡在温泉里的铭惜,闹了点小笑话。不过这是后话,且先不提。
这边长风列缺跟着曲老板,缓缓地往夫妻间走去。据说是花九夷来得晚了,单人间已经全被订满了,她又坚持要一个人一个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