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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心中一紧,忽然后悔起来,她昨天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懂
丁小篮心中一紧,忽然后悔起来,她昨天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她的唇张张合合,不知该怎么开口;
卫十三呀,伟大的战士卫十三,张扬跋扈,骄阳似火,无比强悍的十三!
她怎么可以哭的这么伤心。
“你……还好吧……你别哭啊,回头我把那小子揪来,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卫十三摇头,收拾?那男人她收拾的还少?
不管用,一点用也没有,她本以为将他打怕了,他就会乖乖的呆在她身边;
可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在躲她,一直都不喜欢她。
如今即使是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依然避她如蛇蝎;
她无法忘记,他醒来看见她时的情景,惊恐,厌恶,鄙薄,恶心……
他的目光像毒刺,狠狠刺进了她的心里。
忘不掉,不敢碰。
“算了,他终究还是不爱我,昨天谢谢你帮我,如今我真的死心了……”
一个女人无论他表现出来的有多强悍,多么让人心生畏惧,
她内心深处,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始终有一块的柔软的;
只为一个人敞开,可那人却不肯进来。
如果说男人一生最痛苦的是被最近亲的人背叛;
而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她爱的人,不爱她。
丁小篮慌了,她原本只是想整整南琴川,顺便还能让她们两个在一起,真的不想这样的。
“或许,他是爱的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南琴川那样的人,本就是个纨绔,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懂。你别这么轻易放弃,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卫十三还是摇头摇头,脸上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流的更凶!
这一刻,褪去一身坚硬的壳,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仙人掌一样,有着无比强大的外在,内心却柔软的淌着血。
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悲伤
仙人掌一样,有着无比强大的外在,内心却柔软的淌着血。
她看着丁小篮的眼睛,脸上步满了绝望。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他不要,
我连身子都给了他,他要了,却不要我的人,你说我这样纠缠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空洞的眼神,让丁小篮心疼,同她的接触不多,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姑娘,那么率真,不做作,不扭捏
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
或许她爱的方法不对,可是她能看的出她对南琴川的感情是真的,
丁小篮喉咙堵的难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她。
卫十三苦涩一笑,眼泪顺着唇角流进口中,果然咸涩的很。
她离家之前,哥哥就曾说过,爱情没有她想象中的美好;
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悲伤,如今她懂了,却也伤了。
“我本以为,只要我一直缠着他,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爱上我,
可是他没有,他看见我就像见了妖怪……”
”你……你别这么想,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可能晚上就回来找你认错了。“
“谢谢你,真的不用安慰我了,这次我真的想开了,
帮我找件衣服吧,我总不能这样离开。”
“你要走?“
“不走,还能怎样。”
“你……哎呀,反正你不能走,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回头喜欢上你;
一定能,你要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
好说歹说,丁小篮磨破了嘴皮子卫十三才同意,再待一日。
她让小河拿着自己的衣服给人送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人看好了,绝不能让她离开。
元池昀又去和贞寂论禅去了,如今丁小篮也没心思去研究他会不会被贞寂拉去做和尚;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元池昀又去和贞寂论禅去了;
如今丁小篮也没心思去研究他会不会被贞寂拉去做和尚;
现下最头疼的还是卫十三和南琴川的事。
丁小篮悔呀,悔的想要撞墙。
悔的向他要抽自己俩耳光,让你缺心眼儿,让你缺心眼儿,春药那玩意是随便能下的吗?
这下好了,南琴川那混蛋毁了人家小姑娘清白却不打算负责。
这大头债该找谁讨去?
丁小篮无精打采在府里乱逛;
心里想着如何能南琴川那混蛋改邪归正回归十三的怀抱,
可是……哎呀,难,真他妈难;
南琴川已经不知道跑到那个窝着去了。
老管家派人出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这眼看太阳就快落山,明天一早卫十三可就要离开了。
迎面元清昭拿着账本走来,看到有气无力的丁小篮,笑着打招呼:“丁姑娘好。”
他如今成了楠木,被老管家安排去了帐房。
“嗯,好……”
丁小篮抬抬眼皮子,无力的回了一句。
两人擦肩走过,丁小篮忽然响起这小子以前可是玩了不少女人;
虽然已经忘了,可是说不定真能帮上忙呢。
忙转身追上去。
“南木,你等等,问你一个问题?”
“姑娘请说……〃
元清昭淡淡一笑,像夕阳下盛开的一朵白菊花,迎风招展,层层叠得,尽是无限柔婉。
丁小篮看的心中差点把持不住;
面对这样清澈的眼睛,清澈的笑容,想要不动心可真是难,
〃嗯……这样,如果一个姑娘喜欢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喜欢她,
而且看到她就要逃,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男人喜欢上这个姑娘?”
元清昭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爱情想是也一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
今儿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叫丁小篮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爱情想是也一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听他这么一说,丁小篮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
高兴的用力垂了一下,元清昭的肩膀:“真有你的,这事若是成了,我请你喝酒。”
“好啊,姑娘说话可要算数。”
丁小篮派派胸口保证,“放心,我说话绝对算数,若成了,少不了你的,
别说一顿,十顿都成……”
反正成了就使劲宰南琴川,又不用花她的钱。
“呵呵……那倒不用,我只求一次就好……”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现在这么好心,得了,你去忙,我得赶紧安排安排去……”
“好……”
丁小篮奔跑的背影像跳跃在树叶上的阳光,明媚鲜活,长长的青丝在身后飘荡……
将长身玉立的男子遗落在夕阳尽头。
天边残阳如血,凉风半盏,难掩绝世风华。
……
丁小篮一溜烟跑到卫十三的房间,趴在她耳朵旁咬了好长时间。
卫十三有些为难,“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保在我身上到时候,你就顺着我的话说就行,算……算是最后一次吧!”
“好,我听你的……”
“嗯……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人……”
……
镇南王府出去找南琴川的下人回来了,老管家听后面带难色,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
没办法,只能跟丁小篮说实话。
丁小篮听后怒不可遏,浑身气的直哆嗦,没受伤的手握的咯吱直想。
浑身的杀气蔓延周围数十米。
妈的,这混蛋居然去妓院,前脚刚占了人家的身子,后脚就跑去鬼混
靠……丫的,今儿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叫丁小篮,
……
青楼捉奸?
丁小篮抬脚狠狠踹了一眼,老报信的下人,大吼一声。
“带上人,抄家伙,妈的,老娘要把他腿给打折了。”
下人面面相觑,不敢动。
不好吧,妓院那个才是他们的正主子,这大姐虽说很牛,可……
关键时候老管家一瞪目。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一切都要听丁姑娘的,她让你们打谁也不能手下留情……”
他们家那个不成材的世子,那就是得教训,不打不成材,
老管家看着丁小篮心里头,只觉得可惜,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咋就有主了呢,要是……
丁小篮一身杀气,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去青楼捉人,
她脑子里全都是卫十三流泪的一双眼,心里头懊悔的差点没自尽,
此番若是不能让那畜生回来,她真的没脸回去见她了。
跟在身后的小厮,吞吞口水指着前面一个花楼,道:“姑娘就在那里边儿……”
丁小篮恶狠狠的等着他们。
高声冷喝:“我告诉你们,谁都不能给老娘倒戈,
等会见了南琴川那混蛋一定不能放过他,绑也好打昏也好,一定要把人给我拖回去……”
许是身上的煞气刮的人心肝凉;
许是她眼中令人无法抗拒的光芒太过摄人。
镇南王府的吓人顿时抖擞精神,齐声高呼:“是……”
声音大的振聋发聩,从街头传到结尾,路过的行人皆绕道侧目。
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下人去青楼捉奸?
丁小篮一脚踹开青楼龟奴的阻拦,硬生生歹人冲进了青楼;
原本哄闹放浪形骸,纸醉金迷的大厅顿时人声寂寂,大眼瞪小眼,
酒没喝下去的,呛在喉咙里;
衣服没穿上的,卡在腰上;
菜没吃进嘴里的,戳进了鼻子里。
逼你,我他妈还就是逼你了
菜没吃进嘴里的,戳进了鼻子里
所有人都以为这又是谁家的母夜叉,来这捉他家男人呢。
不少人打着看热闹的心思,想看看到底是谁家的男人那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强悍的女人。
丁小篮看着一群举止放浪,轻浮的男女,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掐着腰,大声吼道:“南琴川,你他妈给我滚出来,老娘知道你在这,
我告诉你,你他娘的要是个男人,就老老实实给跟我我回去,否则老娘打爆你脑袋。“
丁小篮吼过之后,所有人都咬了舌头。
南琴川?娘诶,雁城的土霸王,谁不知道,谁敢不知道;
可没听说世子大人娶亲啊,这小女子厉害呀,大呼小叫不说,竟然骂的这般难听……
老鸨一看架势不对,扭着水蛇腰,挥着小手绢赶紧跑出来。
“哎呦,姑娘,你这是干嘛呀?我们这可是做的正经买卖,世子来,我们哪能有拒客的道理。”
丁小篮撇嘴,靠……正经买卖,的却正经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