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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昭的薄唇勾起,脸上已经不见了冬天的寒冷,俨然一副春暖花开。
干什么,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元清昭的薄唇勾起,脸上已经不见了冬天的寒冷,俨然一副春暖花开。
“哟,爱妃还是这么好兴致,你不是出去逛了,怎会回来这么早,找本王所为何事啊?”
元清昭不提还好,他一说丁小篮立刻想起自己的目的。
原本遗忘在角落的小火种,遇到氧气顿时又燃烧起来。
转过身直接奔到元清昭面前,全然无视他此刻是半裸的“娇躯”。
一脚踩着床边,一手恰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吼。
“何事?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说的好听让老娘出去逛,可却在我身边放了那么多冰山,你想冻死我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安插了多少杀手,你他妈就是想让我死是吧?”
元清昭微微皱眉,揉揉耳朵。
这女人的嗓门真是不一般的大。
“呃……这个,却是本王疏忽了,下次本王会给你多派几个性子好的,会说话的,还能陪你解闷的……爱妃你说可好?”
“你……”
丁小篮想要抓狂,这混账,整个就是一泼皮……居然敢这么回她,“多派几个性子好的。”
靠,本姑娘要的自由,不是身边总跟那么几个阴魂不散的勾命鬼。
“元清昭,你知道我现在最像干嘛吗?”
元清昭淡笑,随口问:“干什么,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丁小篮眯起眼睛笑的可爱。
“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过……你说对了,我他妈现在就想杀了你……”
话未落地,徐速从头上拔下一个银簪,不管不顾就朝元清昭身上刺去。
她这次是真的是被气疯了。
他以为她不知道,除了身后跟着的那四个人,无形中还有不知多少张弓弩在对着她,
只要她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意思,那些弓弩会毫不犹豫射向她。
【今天瓦更的这么给力,乃们也表潜水呀,不然姐可要把水全都抽干喽!】
别用你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姑奶奶
只要她有一丝想要逃跑的意思,那些弓弩会毫不犹豫射向她。
元清昭你妈这么狠,我还跟你客气个屁。
丁小篮其实知道根本杀不了他,可能在他身上戳个窟窿,那也能解解气。
她肚子里憋了一股子火气,如果再不出来,真的会爆炸。
元清昭愣住,他没想到丁小篮竟然真的会想杀他,
那银簪的尖头闪着冷冷的光,直直刺进了左边的肩头。
疼痛袭来,叫醒了他的神经。
双目顿时杀气四现,他迅速扣住丁小篮的手腕,使劲一扭,
丁小篮疼的浑身冒冷汗,手被迫松开了簪子,
砰一声闷响倒在床上,被元清昭死死压在身下。
鼻息间顿时都是令人作呕的情欲的味道,丁小篮觉得腹中开始翻腾!
元清昭的肘部抵着她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随时都能取她性命。
他鄙薄的看着身下瘦弱的少女,冷冷嘲讽。
“楼舜颜你别不识抬举,不要以为这几日本王顺着你,你就敢对本王这么放肆,想杀我,少不自
量力了,你以为本王真稀罕你,如你这副下贱的身子,本王连厌恶都觉得是对你是赏赐。”
丁小篮冷笑,看吧,这才是这混账的真面目。
他们两人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和谐相处。
抬举,本姑娘从来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渣来抬举。
抬起高傲的下巴,毫无惧意的和元清昭对视。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不轻不重,就像平日在说话。
“元清昭,你最好要明白,现在不是你在嫌弃我,而是老娘嫌你脏!别他妈别用你刚摸过别的女
人的手碰姑奶奶,老子怕得皮肤病……还有,你最好从我身上爬起来,否则我他妈打的你这辈
子都不能玩女人。”
【呼啦啦,感谢出来滴娃娃,姐乃乃们,今儿晚上姐就去找乃们滚床单,等着哈……】
本王让你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她每说一个字元清昭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变得狰狞,双眼泛红狠戾,如同地狱里的嗜血修罗。
左手握成的骨头咔嚓卡擦响的刺耳。
元清昭身上的杀气,让丁小篮明显感觉到浑身的寒毛都树立起。
咝……裂锦的声音刺得人耳膜阵痛。
胸前忽然一阵凉意,原本完好的衣衫已经生生被撕烂,破裂的可怜;
露出大片的肌肤,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里。
元清昭俯身重重咬上丁小篮的锁骨,毫不怜惜,不带一丝温柔。
他像吸血鬼一样,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吮吸血管里溢出的血液。
丁小篮奋力挣扎扭动,希望能拜托元清昭的折磨。
他的手,他的身子死死将她压制住;
每动一下,全身的筋骨都像是在被人撕扯一般,疼的厉害。
“不想让本王碰你,本王偏不让你如意,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嫌弃本王,楼舜颜今天本王就要你尝
尝被人践踏羞辱的滋味,你若再不识抬举,本王就让你去外面被几十个男人糟蹋。”
元清昭的声音像冬季雪粒子打在窗户上,冷进心里。
丁小篮冷笑,被一个禽兽侮辱和被一百个禽兽侮辱有什么不同吗!
他的声音大,她的嗓门更高,丁小篮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委曲求全的人;
你打我一拳,我他妈踹你一脚,再补给你一刀。
“你他妈敢动我试试,今天若是敢碰了我,我他妈做鬼也要咬死你,元清昭我只要一想起,你以
前有那么多女人,我就觉得恶心,想吐,你这样的人渣,活该被所有抛弃,你早晚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
她知道现在不该激怒他,可是她更加没办法对一个畜生低三下四说软话。
……
对女人动手的男人,真该千刀万剐
她知道现在不该激怒他,可是她更加没办法对一个畜生低三下四说软话。
她宁愿现在元清昭就拿剑砍了她。
两个人一个火山,一个重量级的炸药,就像刺猬一样,互相攻击,谁也不会低头。
元清昭的双目已经被煞气完全占据;
他全身肌肉紧绷,随时都有看能爆发出巨大的杀伤力。
丁小篮看着他缓缓抬起的手,咬紧牙关,准备迎接那无法预知的疼痛。
自知躲不过去,死活也不要让他看不起。
求饶,姑奶奶在他面前从来也学不会。
啪……
一声尖锐的响声过后,房间里一片死寂。
元清昭看着有些发红的手,一瞬间愣住。
他……竟然真的动了手……
丁小篮被打的偏过头去,黑色的发丝,凌乱散在脸上,看不出现在是何表情。
口腔里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她知道唇角定然是被打破了。
抬起还能动的左手,摸着火辣辣的脸,抽动嘴角,嘶……妈的,真疼!
那疼痛比预想的还要疼,耳朵里一片剧烈的轰鸣。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前几天还趾高气昂的扇别人,今天就被人打了回来!
真他妈丢份子!
脸肯定肿了起来,难看的要死。
妈的,元清昭,你丫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不如。
对女人动手的男人,真该千刀万剐!
丁小篮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如今她却成了那个被男人打的。
这世界可真够杯具的。
丁小篮咬着下唇转过头死死盯着元清昭,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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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瓦家小篮子,受了点苦~~~~~~~~~~~
有种你现在就杀砍了我
丁小篮咬着下唇转过头死死盯着元清昭,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珠,
右边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唇角不停的溢出血丝;
刺目的掌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插进元清昭的心里,那疼痛远比肩头的伤要痛百倍。
元清昭心里懊恼,一直以来他自恃是一个冷静的人,任何事面前鲜少会失去理智。
可是面对丁小篮,面对她一次又一次挑衅,他都没办法冷静下去,
刚才那一刻,他真的差一点就失控杀了她。
丁小篮咬牙切齿,一字字从肺腑中蹦出来。
“元清昭,我告诉你,有种你现在就杀砍了我,否则我他妈早晚让你后悔!”
她说的像是诅咒,声音尖锐像破空的剑气杀人无形。
元清昭心中一颤,却随即勾起唇角。
“后悔?本王倒要看看到最后是谁后悔?”
“好,咱们走着瞧。”
“本王绝对不会输……”
我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本王更强。
“既然你这么厌恶我这下贱的身子,麻烦鸣王殿下您起身,免得脏了您的贵体。”
元清昭微微眯起眼睛缓缓直起身子,从丁小篮身上离开。
他刚离开,丁小篮顾不得疼痛迅速起身,站在地上,反手将外衣脱下,狠狠掼在地上;
抬起脚踩在上面反复碾压。
躺了那么肮脏的床,这衣服定然不能再要。
再也不看元清昭一眼,转身离去。
纤弱的背影,直挺挺的,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将她压弯。
哐当……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元清昭的身子像被抽尽了力气,直直躺在床上。
肩头上的还插着她的银簪没有拔下,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染红了大片中衣,
像一朵盛开的红莲,急速绽放,又迅速凋零。
……
~~今天十四更奉上鸟,明天还有打戏,姐决定要斗小三……~~
大家继续出来呼吸撒,让姐把明天的斗争写的更热血一点吧!
这么喜欢露,干脆什么都不穿好了
丁小篮顶着一张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从元清昭的房间夺门而出。
路过的两个下人看到她的模样,吓得纷纷躲闪到路边,低眉顺眼不敢抬头。
唇角还流着血丝
头发乱糟糟的疯子一样,身上的衣服凌乱,
胸口的衣服被撕出一个大口子,冷风飕飕的吹的心凉,
脖子上被咬出的牙印还在泛着血丝。
那模样倒真像刚被蹂躏摧残过一样,像一场急雨过后,凋零在春季的落花。
这个样子,任谁看见,能不往歪处想。
丁小篮回到她住的房门前,却看见方才在元清昭屋里的那个女人香凝正站在门前。
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薄纱春衫,五月的天,虽说已经开始温暖,
可穿成这样,对与气温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香凝本就丰腴身材若隐若现,勾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