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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可是皇上赐给我的王妃,普天之下哪个不知道,别闹了,跟我好好回去。”
丁小篮摇头,一听让回去就开始挣扎。
声音一点点开始变大,最后开始尖叫。
“不不不……我不回,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放开我……”
死也不要回去,死也不要这样的老公。
只听见元清昭一声轻微的叹息,握着丁小篮的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本王对你很有感觉,相当有感觉
只听见元清昭一声轻微的叹息,握着丁小篮的手,却丝毫不见放松。
“为什么总和我做对呢,你这些日子在外面没少受苦吧,如果我真要围追堵截,你连这点胆战心惊的日子都无法过下去,你说你何必继续受罪?”
丁小篮想要抓狂,这个男人是变态,一定是……一定是……绝对是。
“我就算在外面冻死饿死,也不要跟你回去,元清昭,我们只见从我离开王府那一刻,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既然彼此都不喜欢,何必……”
没有等到丁小篮说完,元清昭竟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阻止她下面的话。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端传进身体内。
元清昭忽然详情,某个清晨,他俯身吻过的唇,那么柔软,那么香馥。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小篮惊恐的双眼,笑的像个开心的孩童。
“不不不……你说的不对,本王对你很有感觉,相当有感觉,真的,这点你要相信。”
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像你一样,可以让本王如此沸腾!好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不将你驯服,本王此生最大的遗憾。
第一次丁小篮觉得,眼眶真的酸涩,
可现在她明明不想哭,真的不想哭,她不想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显得懦弱。
一张口,却明显有了鼻音,甚至有一点哀求。
“元清昭,放了我好不好,你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这世上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想要的从
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你又何必来找我,我不漂亮,脾气又那么粗鲁,一点也不优雅,我身上连一
个优点都没有……”
【给点力,记得留言撒,潜水的娃娃都出来透透气,不然会缺氧的……瓦在岸上等你呀!不然瓦就放鱼竿把你们统统钓上来……】
本王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元清昭的食指点了一下丁小篮的额头,那动作,真的像的最亲密的情人一般。
“傻丫头,本王是有很多女人,只要我随便动一根手指,她们就会像狗一样趴在我的脚下,可是……你却不喜欢我,你说你多伤我的心,本王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本王怎么舍得放你离开……本王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这句话想诅咒一样吗,不停的在丁小篮耳边膨胀再膨胀!
就像充气的气球,一点点胀大,最后砰的一声爆炸。
这让丁小篮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她忘了一件事,得不到的东西便永远想念。
娶了红玫瑰;白玫瑰成了一缕白月光;红玫瑰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她于元清昭来说,便成了心头的刺,如鲠在喉。
“可我喜欢的不是你!”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元清昭的眼中迅速滑过一道阴戾,转瞬即逝,可丁小篮还是看到了。
他的手附上丁小篮的脸,温柔的道:“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会……”
他说的笃定,似乎爱上他是一件已经刻在将来的年轮上,必然会发生的事。
丁小篮想笑,笑他的自大,狂妄……
这普天下的女人何止千万,凭什么都要爱上你!
如果手不是被他握住,无法动弹,她一定会狠狠扇过去一巴掌!打他个人仰马翻。
老娘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臭男人!
忽然隐隐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小篮……小篮……”一声声带着焦急,担忧……
丁小篮猛然大喜,这次不会认错,这声音真的是元池昀,他还是来了。
她张嘴就要大喊: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
妈的,元清昭你打我
她张嘴就要大喊: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可是嘴唇刚张开,尚未发出一个字,后颈猛然一阵剧痛,眼睛不受控制想要闭合,眼前的光景渐渐模糊。
妈的,元清昭,你打我。
元清昭的话,是她昏倒前听到的最后声音。
“走?哼……你能走的了吗?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其实在晕倒之前,丁小篮的脑子里一直在盘旋一个念头。
他们是兄弟,背影自是像的,他妈的老娘被骗了。
下次一定要看清楚再抱上去,令堂的,忒丢人了。
……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元清昭抱住渐渐瘫软的身子,转身看了一眼;
唇角勾起,绽开出一朵嗜血的红莲。
八弟,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以后会见的……
抱起丁小篮,纵身踏过房顶,急速向远房掠去;
风吹的衣衫猎猎作响!涨满的双袖,像云雀的翅膀,速飞飞入云中,不见了踪迹。
梨树上落下两粒青涩的果实,掉在地上滚动几圈,最后停在沾满了泥土的包袱旁。
后院依然十分安静,树叶被风吹过,沙沙作响,似乎真的不曾有人来过!
……
元池昀同南琴川谈过之后,刚一出书房的门,就看见小河在外面张望。
小河看见他后,急匆匆跑来告诉他,丁小篮单独一人去了客栈。
元池昀听后,心头莫名一阵慌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顾不得交待什么,匆匆赶到客栈。
到了客栈,见到老板,那老板告诉他:进去的姑娘到现在还没出来。
进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元池昀的心里更加不安,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明明是很近的路,他却觉得,远的如同天涯。
房门开着,风吹过门板吱呀吱呀的摇晃,里面空荡的,只有空气里一层尘埃。
这个女人,该死!
房门开着,风吹过门板吱呀吱呀的摇晃,里面空荡的,只有空气里一层尘埃。
院子里的那棵梨树长的正好;
梨树下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掉在地上,粘上了一层薄薄的泥土。
空气里隐隐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他不陌生,一点也不陌生。
那是五哥最喜欢用的熏香。
元池昀的心瞬间跌落到谷底,双手握着包袱青筋突兀,指骨泛白;
他仿佛能听见血管里冰凌碎裂的声音。
五哥,你终究还是追来了!
为何要避我不见?
……
夜幕一点点降下来。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黄花梨木的雕花床上躺着一名少女。
脸庞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唯一可以探知的便是她很纤弱,若有此刻有人扼住她的脖子,她便随时都能玉殒。
薄衾下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窗前站着一个身影,降月色的长衫,随着慢慢将近的夜色,融进黑夜里。
他俯身,纤长的手指在少女的脸上滑动!
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尖,柔软的红唇,最后落到那纤细的脖子上。
他记得上午,她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时,小猫一样撒娇的动作。
软软的刘海磨蹭着颈子上的肌肤,痒痒的,一直痒到心里。
可他也记得,她软软的叫他:元、池、昀……
这三个字像毒针,狠狠刺进血管里,随着血液的流动,刺痛没一根神经!
这一生所受的最大侮辱,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如今她竟然不知羞耻,勾引……勾引了他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八弟。
这个女人,该死,真的该死!死不足惜!
她的脖子那么细,细的他一只手都能将她扭断。
【果然娃们都是需要鞭策的,姐以后天天勾搭乃们,岸上有美银啊!都上来吧……】
爱妃,可真是可爱!
她的脖子那么细,细的他一只手都能将她扭断。
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你们兄弟之间还会像以前一样,杀了她,以后便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他的手一点点收紧,她的皮肤那样滑,一不留神,就会滑手!
床上的人,或许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咕哝了一句听不清的话;
他忙将手收回。
不行,不能让她死的这么痛快,若是让她这么轻易死了,太过便宜她了。
他得让她慢慢活着受到折磨!
他所受过的侮辱要百倍千倍还之彼身!
楼舜颜也好,丁小篮也罢!
背叛过本王的,绝没有好下场!
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转身离去,鸦色的长发,如同伸展的流云在夜色晕染开!
盛开出一朵墨莲。
妖冶,鬼魅!
……
丁小篮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已是浓浓的夜色,身下是厚厚的褥子,身上也盖着锦被。
空气里有檀香的味道。
周围的一切淹没在黑色里,看不清楚。
刚挪动一下身子,后脑勺一阵剧烈的疼痛,眼前眩晕的厉害
嘶……
丁小篮倒抽一口凉气,这才想起自己是被元清昭那混蛋给打晕了。
揉着后脑勺,咬牙骂道:“妈的,元清昭你给老娘等着,敢打我?”
话刚说完,便听见有人推开门走来进来。
“爱妃,可真是可爱,刚一醒来就先叫本王的名字,这样难免不会让别人多想呀。”
戏谑的声音传来,依旧是慵懒的勾人的,带着噬骨的销魂。
不知是因为夜晚的空气微冷,还是他的话太过让人无法承受,丁小篮忍不住打个哆嗦。
心里咒骂:他娘的,元清昭你是脑残啊,没听出来本姑娘是在骂你。
元清昭,你到底想怎样?
心里咒骂:他娘的,元清昭你是脑残啊,没听出来本姑娘是在骂你。
丁小篮仰头,咄咄逼问:“元清昭,你到底想怎样?”
最初相遇的恐惧和不知所措,渐渐散去,丁小篮开始渐渐冷静下来。
她原本以为元清昭会出其不意将她和元池昀一块抓起来;
然后108样刑具在她身上轮番上上阵,来一解他心里的那股子郁气。
可看现在的光景,他似乎的特意避开了元池昀,单独将她给抓了起来。
如果他们相遇的情况是剑拔弩张,不死不休,她或许还不会这么不安。
可他完全没有,反而是这种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
如果不是元清昭心眼儿好的要命,那就是他有“阴谋”……
可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