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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和王府的距离并不近,若要走大路的确要走好一阵子;
可看门的小厮告诉她了一跳小路,可以省去不少路程。
丁小篮按照小厮给指的路拐的头晕脑胀,终于在晕倒前到了客栈。
客栈如今空荡的很,被排除杀人嫌疑的客人出来后,纷纷拿了包袱走的精光;
老板看着寂静的客栈,欲哭无泪,干了大半辈子生意,怎么一把年纪了又遇见个这事,
那个挨千刀的杀人犯,咒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丁小篮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正垂泪兴叹的老板。
啧啧……真可怜,遇到这擦不干净,偏偏又跟你没关系的事真的倒霉。
“老板,我来拿东西,你……你别太伤心了,大不了把这店面盘出去,你再另开一家。”
“唉,客官啊,你是不不知道,我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这里面了,哪能说卖就卖的。”
“啊,那,那你就想开点……”
“……”
……
同老板又寒暄了几句,丁小篮到后院的客房去拿自己的包袱。
路过一株梨树的时候,她随手揪了一片叶子把玩。
房间里稍微有写凌乱,可能是衙门的人“搜集证据”将屋子给翻乱了,
不过她的东西倒是没少,想必是因为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不过是一些换洗的衣物,才幸免于难。
丁小篮将东西收拾好后,拎起包袱出了门。
不期然看到来时的梨树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话说,有米有人玩古剑啊!】
原来元池昀的腰好苗条
不期然,看到来时的梨树之下,有抹熟悉的背影!丁小篮驻足。
树上结满了青涩的小果实,一粒粒圆圆的簇拥在一起,很是热闹。
五月末的阳光已经开始有点热意,照在上面,绿油油的范着暖暖的光。
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英姿挺拔,长身玉立。
背对着,一袭织锦降月长袍,外罩霜色缚云笼纱;
风很轻,长长的衣摆摇曳;
细碎的阳光散落在上面,流转出一片柔和的璀璨,恍惚间宛若九重天上的仙人。
丁小篮唇角扬起;
都跟小河说了没关系,不过是娶个包袱,有不是来送命的,干嘛还要过来,她很快就能回去的。
讨厌,偏偏还是跟来。
嘴里说着讨厌,心里却是很甜。
以前没见他穿过这样的衣服,没想到,今天看来,蛮好看的。
看来她这次逃婚真赚了,这样的一个三好男人,挺难遇到的。
忽然想跟他开个小玩笑。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去,偷偷站在元池昀身后,伸出手突然蒙住他的眼睛。
粗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丁小篮明显感到手下的人身子猛然一僵,
忍住窃喜,又说了一句:“猜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
睫毛刷过掌心的皮肤,痒痒的。
忽然听到一阵低笑,声音不高,却很是悦耳,似乎心情不错。
丁小篮颓败,看来这小子是知道她是谁了,真是的,一点也不好玩。
怏怏松开手,人然却没有走开。
从后面踮起脚尖趴在他的肩膀上,下颌抵着肩窝,双手环着他的腰身。
丁小篮第一次发现,原来元池昀的腰好苗条。
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唔……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看看不穿衣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低头沉思,瓦这算不算文艺了一把?】
环着他腰身的手,一点点松开
唔……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看看不穿衣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周围很安静,阳光暖暖的,萌荫下点点流光,两人都没有说话。
丁小篮很喜欢这样的安静,很幸福,
过了一会软软道:“不是说我自己来就可以吗?你怎么又跟来了,跟南琴川那混蛋谈的什么,他不会给你开什么不能实现的条件了吧!那小子太坏,你可不能答应他什么。”
一阵微风拂过,忽然从他身上飘来一种香香的味道,很好闻;
像栀子花,却又不太像,好似还参杂这一缕麝香;
这味道微微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闻过,不过绝对不是在元池昀身上闻的;
他身上总是爽朗的,清澈,阳光一样。
没等到他回前面的问题,丁小篮又问道;
“诶?你今天怎么回事,平常你身上不是这个味道啊,怎么学起女娃娃用起了熏香,不过算你还有品味,这味道挺好闻。”
说着又在他颈窝处,像小猫一样蹭蹭,努力嗅了两下,
隐约听见他说:“你很喜欢这味道?”
丁小篮咕哝了一句:“嗯……还好,不难闻。”闻起来挺'炫'舒'书'服'网'的,淡淡的,很清幽。
“这香名唤藿芷,等你回府后,本王也让人用此香给你熏染衣物,你说可好?”
丁小篮扑哧笑出声来。
“呵呵……元池昀,你今天真搞笑,怎么好端端的自称本王了……你可从来都不……不在……我面前这么……说的……”
突然意识到什么,最后几个,丁小篮说的异常艰难;
说完之后,她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本王、熏香、锦衣、背影……
环着他腰身的手,一点点松开,浑身开始变得僵硬;
他……不是元池昀。
……
【哗啦啦……瓦睡醒了……】
爱妃,许久不见!
环着他腰身的手,一点点松开,浑身开始变得僵硬。
他……不是元池昀。
丁小篮身子怔住,尚未来得及清理是怎么回事,手就被抓住,力道不大,却不容置疑。
一秒钟的时间,如同天翻地覆一样;
丁小篮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体温一点点降下。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丁小篮觉得血管里的血液正在迅速冻成冰块,撑的血管都在发疼。
映入眼睛的那张脸,仍是记忆力里的绝色倾城,天下女子莫敢比肩,一颦一笑,风云失色。
他的红唇轻启:“爱妃,许久不见,可有想念为夫?本王在这可是等你许久了呢。”
慵懒的声音,带着魅惑,一点点勾人,一点点噬骨,一点点将你吞噬。
一声爱妃,让丁小篮浑身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开始打颤;
打死她也绝想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元清昭相遇;
更让人想要跳楼的是,居然抱着他说了那么久的话;
居然将他错认成元池昀,居然……会认错!
有那么一瞬,丁小篮真的想吊死在这梨树下算了。
这情节忒他妈,让人崩溃!
对面投来的那道灼人的眼神,让丁小篮的身子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抖;
她真害怕下一秒就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
想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想要拔腿逃命,可手却被人家抓在手里,小命也被人攥住。
如今这个情况太让人措手不及,他怎么能出现的毫无预兆,
你好歹让人准备一下,好歹给人一点接受的时间。
这样真的会吓出心脏病的;
丁小篮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如此重负,快要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吼吼……小5出来了,写了两个版本的出场方式,昨天纠结了很久,最后选了这个!汗……】
爱妃,许久不见!2
小篮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如此重负,快要土崩瓦解,分崩离析。
可元清昭似乎对丁小篮的反映很高兴;
抬起空闲着的右手,将附在她脸上发丝拂去。
那温柔的模样,那小心呵护的动作,如同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真的是他此生挚爱一般。
“爱妃,可是玩够了?”
他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可是停在丁小篮的耳朵里却是穿肠毒药。
“……”
回答,回他什么?说我还没玩够,王爷你自己回家吧!
等我玩够了自己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回家好好玩你的女人吧。
靠,别这么折磨人成不?
元清昭依然笑;
丁小篮的任何反映,任何表情,任何细微的小动作,落在他的眼睛里都是猎物的“困兽之斗”。
追逐了那么久,等了那么长时间,才迎来今天这样一个绝好的契机。
楼舜颜,一切真的只是开始而已。
元清昭郁闷了许多日的心情,今天终于到达一个前所为有的高度。
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喽,玩够了,那我们就回家好好过日子,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本王都不会计较,日后本王会好生待你的。”
他说的很轻松,似乎她逃婚不过是小孩子贪玩,绝口不提元池昀。
“……”
丁小篮的身形摇晃,浑身哆嗦,抬起手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妈的,还真疼。
谁能告诉她这人是谁?
甭管是谁,绝不可能是元清昭,
天下的人都死绝了,这人也不可能是把个不可一世臭屁又自大的王爷。
如果真是他,见了面,他一定是想着如何将她千刀万剐,如何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小五出来了,后面的剧情,真正开始热闹起来了……】
不能被狐狸精迷惑
如果真是他,见了面,他一定是想着如何将她千刀万剐,如何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怎么会,怎么会?这副绝世好男人的模样。
许久丁小篮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声音沙哑的不像她的声音。
“你……你真的是,元清昭?”
元清昭的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敛去眸子里所有的情绪。
“你说呢,爱妃?”
那上挑的尾音,像一把钩子,勾的丁小篮的心肝,不受控制,突突跳了两下。
丁小篮一遍遍告诫自己:狐狸精,狐狸精,这是狐狸精,不能被迷惑,不能被迷惑……
可他微微歪头的样子,像个原谅自己烦了错误的孩子的慈爱长辈,
不不不……像天使,像堕落前的路西法。
丁小篮知道,下一秒,或着说,随时他都会变成撒旦,他的堕落速度比路西法要快一亿万光年。
“你你……到底想要干嘛,我们……我们之间没关系了。”
元清昭一听扑哧笑出声来,这可真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没有关系?”这世上能说这句话的人,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楼舜颜你不配。
元清昭抬头揉揉丁小篮趴在额头上软软的黑发;
莹白的指尖穿过鸦色的青丝,黑与白剧烈的差异,在闪烁的萌荫下,愈发显得鬼魅。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可是皇上赐给我的王妃,普天之下哪个不知道,别闹了,跟我好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