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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个骑白马穿红衣,不只是唐僧还是王子的人,从大门口飞奔离去,方向……据说的雁城府衙!
这也忒让人不好意思了
将近四更天的时候,丁小篮靠在元池昀怀中睡的正香;
睡到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如今深陷牢狱。
偏偏有人就是喜欢做那些,吵人清梦的好事!
某牢头将木头做的牢门被敲的梆梆响。
五大三粗的块头,嗓门大的能把鬼给吓活喽。
“喂喂喂……都别睡了,赶紧起来,都起来,大人要审案……”
元池昀一有动静就醒了,倒是丁小篮睡的正好!
被人忽然吵醒,一肚子的脾气没处发,脱了起鞋就朝那牢头砸去!
我擦,大晚上审你妹呀!真他妈脑残!
那牢头压根就没想到看似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的丫头,竟然会这么暴力;
一个躲闪不及绣花鞋就砸在了脸上!
清晰的鞋印,从脑门横跨过鼻梁,相当有艺术感!
元池昀的嘴角抽搐,丫头,不是不让你砸人,下次你换个东西成不?
姑娘家咋能动不动就脱鞋,这忒不斯文了!
脚是能随便露的吗?你到底是不是楼家的闺女啊?
呃……如果不是,爷会很高兴!
八爷叹口气,他觉得日后的要想将这丫头给掰直喽,相当有挑战!
他走到牢门前,捡起地上的鞋,掸掸上面的土;
回到仍是一脸起床气的丁姑娘身边,弯腰把鞋子给她穿上!
丁小篮吃了一惊。
他他他……给姐穿鞋呢!那啥那啥……这也忒让人不好意思了!
不行姐得扭捏一下,若不然显得咱忒不专业了!
【待遇,看见没这就是待遇!找了男朋友这就是特别待遇!】
那牢头许是被砸懵了许久都没有反映过来,直挺挺就愣那了!
啥情况?这是啥情况?
作为一个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公务员),他居然被一个在押嫌疑人给打了!
这算啥,袭警呀!
丫头你有能耐,你等着
作为一个司法机关工作人员(公务员),他居然被一个在押嫌疑人给打了!
这算啥,袭警呀!
这情节也忒严重了,轻了那是危害他人人身安全,按律杖责五十,缴纳罚款;
重了那就是无视国家司法机关,挑战朝廷权威!诛你三族就是轻的。
牢头君捂着被砸疼的脑门,指着丁小篮,气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你……居然敢用鞋砸我?”
丁女侠一个白眼扔过去:砸你怎么了,砸你那是轻的,老娘还没打爆你脑袋呢!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扰人清梦就该打!
元池昀在一旁又打开扇子,看风景一样瞅着房顶!
身边这大姐的功力他是见过的,所以咱不担心,
不……爷其实也是担心的,担心那牢头;
万一他扛不住那么沉重的打击!就下去找小鬼评理了,那他们要出这牢门怕是有些麻烦!
元八爷已经随时准备好拉架的准备;
哪知牢头君威武的身躯抖了两下,留下一句:“成,丫头,你有能耐!你等着!”
然后就架着膀子,转身离开了!
丁女侠对着他的背影呲牙。
少顷……
安静的牢房变得很热闹,相当热闹。
因为走了一个牢头,来了一群牢头!一个牢头倒下了,一群牢头站起来了。
元池昀揉揉额头,他就知道,没这么轻易完结!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呀!
其中一个带头的指着丁小篮。
“嗨,丫头,就说你呢,走吧,老爷审案,排到你的号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
丁小篮看这样子,知道左右是睡不成觉了,心里有一股子气就是撒不出来。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姐姐长的花容月貌?
她倒要去看看,哪个被驴踢脑袋的大人大半夜审人?
奉公守法这么多年,居然在这地被逮了,还进来当地的小牢,真他娘的丢人。
下巴一扬,“去就去,老娘怕你?”
元池昀拉住她就要往外冲的身子,往她手里塞了一枚略带体温的印章。
“别怕有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如果真出了事拿这个出来,不会有人敢把你怎么样的。”
丁小篮看着手中小小的鸡血石印章,她知道这玩意儿别看小,权利可是大得很;
这可是一方诸侯印,无所不能的护身符,如今他却把这能救命的东西给了自己,。
心里忽然暖暖的,丁小篮仰起头甜甜一笑:“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呢!”
“嗯,安心去吧!”
“我们有没有犯法,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样,屈打成招?切……”
丁小篮随便说了一句屈打成招,却没想到,那审人的狱卒真的要从棍棒底下出真相来入手。
刑讯室室内,味道很恶心,赤果果的血腥味,很呛人。
丁小篮没站多大会就觉得头晕,
靠……敢情密感满清十大酷刑,就是从以往的个朝代的经验中借鉴才出来的。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怪异,照理说嫌疑人来了,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威吓一番。
甭管你有罪没罪,先把你的前尘往事都交代一番。
可丁小篮站的腿都有点麻了也不见狱卒有动静!
她四周看了一眼,心里郁闷这咋只有几个小狱卒,怎么没有啥被驴踢了脑袋的老爷啊?
“喂,不是说审问嘛,你们大老爷呢?”不会其实在家抱老婆呢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丁小篮的话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动静,那几个狱卒依然傻愣着,不吭声。
她快开始琢磨:该不会姐姐其实张的很花容月貌,这几个人看傻了?
除了逃婚,我啥都没干过
她快开始琢磨:该不会姐姐其实张的很花容月貌,这几个人看傻了?
嗯,有可能!
此刻几个行刑的狱卒,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开始为难。
先声明,人家这可不是因为某女的“天姿国色”,人家只是诧异……
狱卒甲:奶奶的……大人咋没说是个女娃娃呀,这么娇滴滴的,能挨多少鞭子,万一把人打坏了咋办?
狱卒乙:大人说是要吓吓她,没说要真打……
狱卒丙:那咋办办,打人其实就是吓人,要像把人吓到,那奏得抽上两鞭子……
狱卒甲:这事没那么简单,那位大人有啥恶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这妞儿得罪了他,他想借机整一下……
狱卒丁:没错,肯定是得罪那位爷了,这妞儿也真可怜……
狱卒甲:得,咱上工吧,那位爷正在外边呢,这么久没动静,一会就不是咱们收拾别人,而是被人收拾了……
狱卒乙:诶诶?你先说说咋动工呀!
狱卒甲“嘿嘿……看我的……
正当丁小篮以为几个狱卒已经被她的花容月貌,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
其中一个狱卒,随手拿起一个鞭子,狠狠挥向桌子……
刺耳的声音让丁小篮头皮发麻!
狱卒甲粗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恐怖。
“坦白少打,抗拒打死,小妞儿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赶紧交代!”
丁小篮靠……感情不是谜姐,是在迷咋收拾姐!
交待?我擦,交代个屁呀;
姑娘我奉公守法啥都没干过。除了逃婚这一条,我可啥都没干过。
丁姑娘直起腰板,“你让我交代啥呀,我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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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给大家提个醒,后面的两章可能会有点雷,大家准备一下撒,
也可能大家都很强大,不会雷到………
姑娘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是徒劳的
丁姑娘直起腰板,“你让我交代啥呀,我什么都没干。”
拿片子的狱卒双眼一瞪,好嘛,还是个硬茬,于是照墙又是一鞭子。
鞭子破空的,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丁小篮吞口口水,娘的,看这阵势,是要屈打成招呀!
“你……你们不能屈打成招,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狱卒甲眯起三角小眼睛,奸诈一笑。
笑的丁小篮浑身都发凉。
“不交代是吧,嘴还挺硬,我看你还能硬多久老二老三,给我把人绑上去
丁姑娘冒冷汗了,靠……真要打。
狱卒乙和狱卒丙相互对看了一眼;
上,还是不上?绑还是不绑?
得……外头还有一尊大神呢,不绑她,一会就有人来绑咱,还是绑了吧!
丁姑娘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是徒劳的;
面对两个壮汉,你一个瘦弱的小丫头,还有啥挣扎的余地。
这情节倒和电视剧里演的很像,囚犯五花大绑上了木头桩子。
只等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遍体鳞伤……
丁小篮额头抽搐,妈的,难道姐这次真躲不过这一劫,真要葬身于此!
狱卒甲抖着鞭子一步步逼近。
丁姑娘想内牛满面一番好博取同情,可是无论她怎么眨巴,愣是掉不下来一滴泪。
姐算明白了这眼睛只要一道关键时刻,她准就抛锚;
想哭的时候哭不出来,不想哭,偏偏死活哭的厉害。
丁小篮吞口口水。
“非打不可?”
“废话。”
“不打不行。”
“不行。”
“一定要打?”
“一定。”
“轻点成吗?”
“……成”
“……”
靠大哥你说的也忒利索了吧!真的假的啊!也忒让人不能信服了吧!
……
【晕了晕了,刚去写了一章树妖的番外,居然把这章给忘更了……】
妹子你这是在行刑,不是在唱戏
靠大哥你说的也忒利索了吧!真的假的啊!也忒让人不能信服了吧!
就在丁小篮质疑狱卒甲说是话是真是假的时候。
狱卒甲已经扬起鞭子鞭子,卯足力气,噼里啪啦抽了起来。一时间刑房里皮鞭声声响。
却似乎少了点什么。
……
半晌过后……
狱卒甲抬起袖子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寒水。
心里咒骂:奶奶的,作假也是个体力活,明早上的饭又得多吃。
侧目看了一眼木桩子上一直栽脑袋的某女,狱卒甲用鞭子将她戳醒。
“嘿,丫头,哥哥这是在打你呢,你就不能叫两声,居然还有心思睡觉,这让外面的人听起来多不对劲。”
真是个傻丫头,这情况也能睡着。
姑娘张大嘴打个哈欠,皱皱鼻子想了一下道:“哦,这到也是……”
“那是女高音还是女低音,或者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