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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心情舒畅许多,一路上的郁结,也消散了差不多。
高兴地转过身,却看到小河童鞋正一眨不眨盯着床上的睡美人,脉脉含情。
她摇头,恨铁不成钢呀!
你说上下五千年,咋不管到那条历史长河里,这花痴女都不会少啊!
小河多大?那才十四,还是毛丫头,情窦初开,蠢蠢欲动,早恋它害人不浅啊!
照上辈子上中学那会,老师的经典教育来说:稚嫩的肩膀承受不起爱的重量!
“小河,你这丫头怎么又愣,赶紧给他上药撒!”
青楼,小倌,几亩田
“小河,你这丫头怎么又愣,赶紧给他上药撒!”
“啊,要人家看他身子啊!”
“是你要救他,你不给他上药谁上?”
“可是小篮姐,人家,人家还没嫁人呢。”
“你没嫁人难道我就嫁……”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嫁过,虽然嫁的很荒唐,可那也无法磨灭她已婚又离婚的事实。
丁小篮不耐烦的挥手:
“得得得……算我倒霉,你出去吧。”
人家现在已经跨入了妇女的行列,每年又要多过一个三八节,
跟少女的距离拉开了,所以看男人的身子这事她一个”过来人“没啥避嫌的。
“唉……”
小河一听自己清白得保,欢快地跑出门去,顺便很细心的将门关严。
单薄的门板打开又合上。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身穿男装的女人,和一个穿着男装却像女人的男人。
丁小篮走近,叹口气,
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啊!
早就知道救人是个赔本的买卖,
却不知要赔钱还要赔人。
她丁小蓝活了一把年纪,
啥时候干过这赔钱买卖。说出去都丢人。
越想越气,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那个……皮肤蛮好哟,好光滑捏,
再摸一把,
哼哼……姐就是占你便宜,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呀!
“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醒来,否则我把你卖到楼里当小倌,本姑娘看你这长相还不错,大抵是能卖上几个钱的,到时候够我置办几亩田……”
丁小篮只顾着自己说话,没注意到有人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青楼,小倌,几亩田这三词,有点太过雷人!
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原本完美如瓷的胸口,横亘着几条血淋淋的伤疤,甚是骇人。
五王爷的血性
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原本完美如瓷的胸口,横亘着几条血淋淋的伤疤,甚是骇人,
幸好伤口并不深,流血不多,已经结成了几个模糊的血痂。
丁小篮用干净的布沾些水将伤口清洗干净,撒上猥琐郎中白送的药,草草处理完之后,便洗手走出了房门。
她这边房门刚关上,
房间里的漂亮小子就睁开了漂亮的眼睛,
一双眸子璀璨若琉璃。
望着门口若有所思,原来他就值那几亩田啊?
……
当夜丁小篮睡得很香,
就连小河的腿压到她身上,都没有感觉。
梦里她还是一个朝九晚五的小文员,上班下班抽空逛街。
跟着一群姐妹淘三不五时骂骂男人,
骂过之后又哀叹自己为何一把年纪却依然没人要,
咱不是相貌寒颤,也不是学历太低,更不是秉性不好,
可眼看着周围的人恋爱结婚生孩子,
自己却始终孤苦一人。
星期天别人可以约会,她却只能对着电脑打发时间,
有时候就想,这电脑要是他男人多好。
午夜梦回的时候,看着矮矮的天花板,
会生出一股透心的孤独,寂寞如影相随。
依然远在昌邑府的元清昭,
在度过了几个发疯的日子后,心情逐渐平缓下来。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他堂堂鸣王随便伸个手指,天下女子万千哪个不是随他挑拣。
偏偏那个其貌不扬的楼舜颜,不禁对他不屑一顾,
竟还胆敢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休夫,
这让他多年不曾起伏过的内心,被冲击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五王爷沉寂多年之后,小宇宙爆发了,
作为一个男子汉的血性被挑起来了。
爱妃,本王“爱”你至深啊!
五王爷沉寂多年之后,小宇宙爆发了,
作为一个男子汉的血性被挑起来了。
她写的休书他随身带着,每每看一遍,
元清昭便觉得胸中的一股火无处发泄;
丁小篮的容貌在他的脑子里像是被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一闭眼便能看到。
元清昭不止一次想若是逮到丁小篮该如何处理;
他甚至为此专门跑到刑部大牢参观了一遍。
吓得刑部官员,从尚书到小卒,各个战战兢兢;
回家后,老婆孩子,婢女丫头,就连鸡鸭但凡的雌的,都成车的往外头拉。
生怕晚了一会,家里的母系人群就会疯跑到刑部,把牢房拆了,就为了目睹鸣王爷的尊容!
刑部尚书擦着冷汗,陪着元清昭在刑部逛了一大圈。
鸣王爷将所有的刑罚他全部看过之后,却始终觉得不好。
似乎那些刑罚都不足以减轻他受到的侮辱。
直到有人提醒他,这世上能伤女人最深的莫过于爱情,鸣王爷顿时大悟鸟~~
她不想做王妃,他便非让她做不可。
她不喜欢他,他便一定要让她爱上自己,且爱的泥足深陷,上天下地非他不可,死去活来,
待到她不能自拔的时候,他便一脚将她踢开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不要离开。
思及此,元清昭觉得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此,
他受到的侮辱他要百倍千倍讨回来。
鸣王爷仰天长啸:楼舜颜本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天字号的暗卫来报前两日在百里外的新柳镇,
曾出现两名年轻女子,雇了一辆马车前往南安县。
元清昭握着送来的消息,唇角扬起一抹灿然的笑,
原来她的王妃要去北地,既然如此他这做夫君的怎能不前去探望一番,
若不亲自前去,又怎能显示出他”爱“她之深。
爱妃,等我哟!
王爷,您咋能不来抢民女
若不亲自前去,又怎能显示出他”爱“她之深。
爱妃,等我哟!
……
昌平四年五月十四,昌邑府全城解禁,鸣王不知所踪。
全城百姓大呼老天保佑,得了信的皇帝大人,同众臣一番商议,
决定在宫中摆宴三天,大宴群臣!
这一次,举朝上下空前一致,就连那些素来主张清廉的大臣也同意陛下的决定。
苍天庇佑,祖宗保佑,此乃本朝之大吉呀!
可是不少少女却垂泪涟涟!
呜呜……人家的鸣王殿下,人家心中的王子,您咋能不来强抢民女?
民女等你等的好辛苦呀!民女想您想的辗转难以入睡呀!
民女,奴家……奴家离了您可怎么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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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身边的小河,已经不知所踪。
大约是跑过去看她的美少年哥哥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阳光穿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一室浮尘尽显。
她伸出一只手,阳光照在手上暖暖的很真实。
梦里的一切已然如这浮尘一般。
只能看却触摸不到。
穿越已不是梦,而那些昨日的真实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
直到在这一刻。
丁小篮才彻底的意识到她——再也回不去了。
小河推门进来,看到海躺在床上的人愣了一下。
“小篮姐,你怎么……哭了?”
丁小篮翻身埋首在枕头上:“呜呜……是啊,我哭了,我一睁开眼这阳光就直直的照进来,都不给人家准备的时间。”
“哦……今天的阳光却是很好,我起来的时候也被刺也一下呢,小篮姐,昨天救的那个哥哥醒了,要见你呢。”
“呃……好,去看看。”
弟弟,姐真不是故意调戏你 1
“呃……好,去看看。”
丁小蓝,瘪瘪嘴道。
啧啧……小丫头这声哥哥,咋就听着这么不是原味捏。
她在此刻,再度感叹一句:女大确实不中留啊!
梳洗过,丁小篮来到病号的房间。
他已经起身,身上穿着昨日为他换上的衣服,一件廉价的布衣、
可饶是这样,穿在他身上依然是说不出的风采照人。
丁小篮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果真同她预想的一样,这小子醒来之后愈发曼妙不可言喻。
一双桃花眼,水波潋滟,顾盼生姿,
若非她亲自验明正身过,否则真会将他认作是女儿身。
你说男人都长成这样,这让在红尘里打滚的万千女人们可怎么活哟!
幸好她不是个正太控,
否则真会把持不住将他扑倒在地。
别的不管,现圈×一番,禽兽过后再说别的。
这样的极品,可不是随处都能遇到的,种类稀少,堪比国宝。
忍不住又是一番感叹,山好水好空气好,无污染,无公害,这世道,他养人哪!
丁小篮认真琢磨,左手摸上子的脸。
你说她在这活几年,会不会面向也有所改善?
嗯,有前途。
漂亮正太看到丁小篮忙上前作揖。
“多谢姐姐救命之恩,小弟日后定当……”
他话未说完丁小篮便拦下。
“呐呐呐……打住,你不要谢我,若不是小河非要救你,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听到他叫姐姐她也不觉奇怪。
小河那丫头一口一个小篮姐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女人。
丁小蓝这话挺打击人,
可那小子别看衣服柔柔弱弱的样子,抗击打能力竟也不弱。
依然能面不改色,浅笑依旧,让人看了心里头的邪恶份子,蹭蹭直蹿。
丁小篮估计他们家那片的犯罪率肯定居高不下。
弟弟,姐真不是故意调戏你 2
依然能面不改色,浅笑依旧,让人看了心里头的邪恶份子,蹭蹭直蹿。
丁小篮估计他们家那片的犯罪率肯定居高不下。
“可姐姐还是救了不是吗?”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你若非要谢,我也接受,谢过之后就请你离开吧,我们还要赶路。”
小河有些不忍心,她觉得丁小蓝的话太不近人情。
扯扯丁小篮的袖子,说:“小篮姐,他的钱全被土匪抢了,身无分文,如今伤还未好,你看……”
“闭嘴,金小河,我带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