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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池昀冷冷的看着他。
“南世子,爬墙很好玩是不是,既然你这么喜欢看热闹,本王成全你……”
话未落,人便一跃而起,抬脚踹向趴在墙头的南琴川。
南琴川躲闪不及,砰一声从墙头被踹了下来,疼的嗷嗷直叫。
还没站起身子,元池昀的掌风便夹杂着杀气迎面而来;
南琴川大悲:“你他娘的居然玩真的……”
元池昀的心情很不好,南琴川偏巧在这个时候被他逮到,理所应当便成了出气筒。
两人纠缠在一起厮打的难分难舍;
由起初的见招拆招,到最后演变成了最原始的格斗;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完全没有一点章法;
其实两人的战斗力,原本是差不多的,
可是赶上元池昀心里的有火,力气便比平时大了三分,下手也没了轻重;
所以南琴川就成了被动挨打的那一方。
院子里的尘土被荡起,周围暗地里观察的暗卫,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可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打,于是全都转过身不去看。
两个人直到打的精疲力尽,双双躺在地上,气喘如牛,这才停手。
“你……你……简直就是……一头……头蛮牛……怎能这么不讲理……”
不让她有机会勾搭上别的男人
“你……你……简直就是……一头……头蛮牛……怎能这么不讲理……“
“嘶……说打就打,疼死老子了,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元池昀望着星空不语,发泄过后,心里面逐渐平静。
开始后悔起和丁小篮吵架,她是一个很简单的姑娘,虽然平时很凶;
看似什么事都不放在欣赏,可实际上却是个很细心的人;
她的世界里没有那些真正意义上的争斗,没有见过死亡,没有见过鲜血。
看到蒋墨菊的尸体从她面前抬过,一定是被刺激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失控。
他当时应该好好安慰她的,不应该发火……
南琴川早一旁,吧啦吧啦一直说个不停;
可是却总听不到回话,侧过头看到元池昀正出神的望着天空;
忍不住叹息,你说这是何必呢,吵完架又后悔。
“后悔了,后悔就去道歉撒,要不然没时间了,你什么时候回京,跟咱妹子说了吗……”
元池昀长吁一口气,微微摇头。
“还没有,再过……四天就回……”
“呀,四天啊,这么短,那你和咱妹子能和解不?她若知道你要去送亲,不知道什么反映?”
“她啊,一定是先愣几分钟,才后知后觉的回你的话?”
“呵呵,好像就是,哥们你放心吧,你走了,我会帮你把人看好的;
绝不让她有机会勾搭上别的男人。”
南琴川拍拍胸脯保证。
元池昀撇了他一眼,不屑的转头,满脸的不信任,狠狠打击到了南琴川。
他急的哇哇大叫,”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我原本是蛮相信你的,可你看看今天……“
元池昀指着尸体说:“人都跑到你家来杀人了,我可真不敢信你的能力了!”
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
元池昀指着尸体说:“人都跑到你家来杀人了,我可真不敢信你的能力了!”
“你……那是失误,是失误,你别以篇概全,你说自打你俩住进我家这么长时间,
我帮了你多少忙,没有我你家老婆在就被元清昭给抢跑了……”
南琴川说到元清昭,元池昀这才想起,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他,便问了一句。
“这几日怎么没见到我五哥,他去哪了?”
“哦……他啊,管家说他既然会识文断字,算账又好,就让他跟着下乡去收租子去了……
…你……不会怀疑这事跟他有瓜葛吧。”
元池昀不语,双臂撑地,直起身子,望着远处的夜色,淡淡道:“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
……
丁小篮的心里很乱,乱的不知道今天几何;
蒋墨菊的死像一根刺刺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再也没办法平静下来。
她明知道,元池昀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也知道蒋墨菊不是他杀死的,
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的死终究还是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到元池昀的时候总会想到他的狠戾,阴鸷……
不管怎么说蒋墨菊都是爱他的,他不能做的那么过分。
夜色很暗,天上只有几颗聊聊孤星;
走在镇南王府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丁小篮的裙摆,不停被路边的树梢挂住;
时不时会听到“咝……”的一声,不用想也知道,衣裙上定然又新添了一道口子。
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酒香,钻进鼻子里痒痒的,勾动身体内冬眠的酒虫;
都说人失意,不开心的时候酒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丁小篮几乎是跟着身体的本能,循着酒香走过去;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再遇元清昭
她忽然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便是能大醉一场,然后将今天的一切都忘记。
脚下磕磕绊绊,走的异常艰难,黑夜里的能见度很低;
丁小篮完全靠在一只狗鼻子,跟着感觉走。
穿过黑暗,终于看到前方有一点光亮,丁小篮拎起裙子,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看清,这是一个小小的院子,门扉半掩。
透过门缝看到院子里种着一颗石榴树,五月的天,石榴花开的正艳,红如火,生机勃勃。
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前有侧坐着一人,黑发如瀑,面若冠玉;
饶是夜色如此也掩盖不住他的芳华,线长的手指端着酒杯,独自浅酌;
那风流天下独一人的模样不是元清昭还能有谁。
丁小篮看到他后,微微愣住,随即苦笑着摇头;
看原来多难缠的人,现在都比她自在。
理理身上的衣服,推开半掩的院门,走进去。
坐在树下的人听到推门声,侧过身,看到丁小篮缓步走来,略微有些惊奇。
“这么晚了,丁姑娘怎么回来,可是找在下有事?”
丁小篮也不客气,径直过去坐在他旁边。
“没事啊,就是走着走着闻见有酒香,循着味道便来了……”
“呵呵……原来丁姑娘也是同道中人,你且先坐一下,在下去给你拿个杯子。”元清昭起身走向屋内。
丁小篮转着头打量院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墙角种着一些蝴蝶兰,周围没有一颗杂草;
石榴树上的花开的很好,离得这么近才能看到地下已经开始有些落花;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稍稍有点空荡。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1
不过很整洁,显然主人经常打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元清昭住在这里,她会以为这里住的是以为娇客。
元清昭拿着酒杯出来的时候,看到丁小篮正在看自己的院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是酒意还是有点羞涩,脸上竟然飘来了淡淡的红晕。
“这里只有我一人住,没怎么整理,丁姑娘见笑了。”
丁小篮摆手说道:“不会,不会,我觉得很好啊,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你住的地方,
我会以为是姑娘家的院子……不过若是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人院子定然早就荒草丛生了”
听到她这样说,元清昭觉得脸上的热意更加厉害,忙为丁小篮斟上酒,转移她的话题。
“丁姑娘请,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梨花白,味道比普通酒要好很多……”
“是吗,我尝尝……唔……果然,入口柔,回味绵长,
唇齿间都有一股淡雅的梨花香,果然是好酒……再来点……”
丁小篮原本只是浅浅尝一口,可越喝月觉得好喝。
最后一口气将大半杯酒全都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不经意看到元清昭略微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打鼓:
难道一个人失忆了,会连自己的性格也改变,当初的元清昭何等盛气凌人,
就算是玩春宫被人逮到都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如今不过看了一眼他的院子,
又不是他的裸体,他就会脸红,真是奇怪。
看着元清昭微红的脸,丁小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连元清昭现在都过得如此惬意,她还有什么值得烦恼的;
发生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过去了便成了历史。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2
以前和元清昭还不是闹的你死我活,现在却能坐在一张石桌前,把酒言欢;
时间是个好东西,什么都会被遗忘。
不等元清昭招呼,丁小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元清昭的给满上;
笑着问:“楠木啊,好几天没见你了,哪去发财了?”
“哪里是发财,老管家见我识文断字,所以便让我跟着南满叔下乡去收租子了。”
“啊?这老叔还真把你当南府的人使唤了……”
对于元清昭的回答,丁小篮有些惊讶,老管家居然敢叫他去收租子;
老天……鸣王殿下如今货真价实成了镇南王府的下人;
不知道他将来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想要将南琴川一家全都给砍了。
元清昭皱眉道:“姑娘哪里话,在下本就是南府的下人啊,为南府做事是理所应当的……”
“咳咳……呵呵,是是是……利索应当……”
丁小篮差点将口中的酒喷出来,没想到他的奴性思想现在如此重,苍天世道真的要变天了。
“来来来……喝酒,好多日没见,咱们叙叙旧……干了……”
“好……干了……”
“楠木,你最好把你的酒全都搬出来,本姑娘要一醉方休,你可别心疼……”
“呵呵……好啊,只要姑娘能尽兴,我这里的酒随便喝……”
“嗯……爽快,来这一杯,走了……”
……
丁小篮和元清昭喝的速度很快,由起初的一壶到后来换成一坛;
再到后来元清昭把埋在石榴树下的几坛酒全都挖了出来。
天色暗的更厉害,两人喝却越喝越高涨,地上已经仍了三四个空荡的酒坛子。
梨花白的纯度很高,后劲大,饶是丁小篮这种千杯不醉的人,脸色也渐渐泛红;
说话有些卡壳,眼前的景物开始有了重影。
和老仇人把酒言欢 3
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