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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他不懂女人吗?对待女人他总是很温柔的,也想尽量的对她们好,可为什么总是弄得后院鸡飞狗跳的呢?四哥家里怎么就那么安宁?
想到这里十三已经使内力冲通了淤塞的血脉,轻轻的把诺缘挪到了床上。
没错,他只是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半边身子麻掉了而以,想歪的全部面壁思过去。
十三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温柔的说道:“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诺缘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这还差不多,她可不要败给那个乌雅!!
可是晚上不让十三走,那他住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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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三去上早朝,诺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昨儿晚上十三就在她身边睡的,到底她还是赢了那只小乌鸦了,嘿嘿,她心里很高兴的,一想到乌雅被气得花之乱颤的小胖脸儿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雨,你们古代女人都是做什么打发时间?”
“我们?古代?主子,小雨不懂。”
“哦,不懂就不懂,说说大家闺秀们都是做什么打发时间的。”
“刺绣啊,画画啊,写字啊,很多啊。”
诺缘嘴角抽搐,很多?不就是这几样?而且小雨说的这些,她统统都不会!!
无聊啊,可真无聊,诺缘今天第186次重复这句话,最终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小雨,我要刺绣,帮我准备针线。”
额,这个嘛,她家主子要刺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这是好事,小雨马上找来了一个丝帕还有一些丝线来,“主子,就绣手帕吧,比较简单。”
诺缘瞪了小雨一眼,她怎么就知道她就秀不出复杂的?摸摸头,她还真是秀不出复杂的。
绣什么呢?要与众不同的,因为她想送给十三。
想来想去她终于想到了一样,把小雨打发了出去,怕被别人看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最后在十三回来之前,她终于赶制成功了一幅作品。
作品上绣的是一片竹林,咳,那当然是诺缘想象中的,其实只是一棵竹子树,呵呵,这是诺缘在做梦,其实呢,其实只有一片硕大无比的竹子叶而已,竹叶上还用黑线绣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我是竹子我怕谁!而且还是简体的。
当十三上朝回来看到这幅作品的时候,他简直哭笑不得,“丫头,这叶子怎么这么大?”
“大点憨憨的才可爱。”
“那为什么叶子上面还有字?”
“因为那是Q版的竹叶。”
“Q版是什么东西?而且,为什么我觉得这更像是杨树叶?”
“。……”
“。……”
“哼!你不要就算了,我当擦脚布!”诺缘怒了,伸手去抢,一下子被十三捉住了小手儿握在掌心里摩挲着。
诺缘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场,也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的碰触会使她战栗,十三常年练剑的手上布满了老茧,粗粗的拇指划过她细嫩的肌肤,一拨拨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手上直达心里,难道,这就是触电的感觉?
她怕了,使力想缩回手去,可十三不放,眼睛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她,无比深情的说,“要,谁说我不要?”说罢抽掉隔在两人手间的帕子,随便的往怀里一掖,目光款款,一刻也不离开诺缘的小脸儿。
十三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股暖流,静静的流入了诺缘的心田,她隐约的感觉到,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好像濒临塌陷。
“你……”诺缘的脸红了,平时伶牙俐齿,现在竟是一个句子都说不出了,她慢慢低下了头去,好羞人。
“主子,饭好了,要不要用膳?呀,十三爷,奴婢唐突了,奴婢告退。”小雨转身往外跑,不过气氛依然被她破坏殆尽。
食不知味的一餐午饭,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诺缘有些怕,心里的异样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即使面对易大哥,给她的感觉也只是可以依靠的安全感而已,其实更像一个可以保护她的大哥哥。
可是十三,为何能够给她这样强烈的心灵碰撞?也只不过是握了一下小手而已……
唉,想不明白啊,所以就干脆不想了,她的心脏今天似乎跳得特别快,已经不能再承受其它的压力了,好吧,就让她以此为借口逃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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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小半个月过去,在诺缘与乌雅的一系列战争中,形势始终是一边倒的,诺缘以压倒性的优势保持着领先的位置。
这原因嘛,其一是因为诺缘始终认为自己比乌雅更聪明一些,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就是那个魔啊。其二嘛,当然是十三心里还是比较偏向诺缘这边的,所以,有些时候诺缘对于乌雅小来小去的欺负,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如果他想宠一个女人,就不会在意牺牲另一个女的利益的,尤其是大户人家的男人。
这日下午,诺缘闲来无事,给十三的锦囊已经做好了,淡粉色的绸缎做料,上面用肉色的线绣了一只猪头,煞是可爱。
她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走了,虽然还需要维持着上身僵直的姿势,而且只能在院子里散步,不能走远,不过这总好过每天躺在床上挺尸。
“丫头,猜猜我是谁?”一阵竹香袭来,诺缘的眼睛被一双温暖的大手遮住。
厚!每天都这一招,再猜不出来她就是猪!!!
“快别闹了,你就不会玩儿点儿新鲜的?”
十三悻悻的放过了诺缘的眼睛,转而拉住了她的小手,自从上次送手帕事件之后,十三就爱上了和诺缘牵手的这种感觉,诺缘的手小小的,十三最喜欢手心里温温粉粉的一团,感觉好像握住了她的手就抓住了她的人一样。
两人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不时的对望一眼,十三眼中温柔的似要流出水来,可每当这时,诺缘都会不合时宜的“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让他下定决心想要进一步发展的幻想每一次都破灭掉在诺缘的笑场当中。
是啊,诺缘就是觉得十三深情的样子很像琼瑶剧里的男主嘛,好囧的。
“对了,这个是做给你的。”诺缘在怀里翻了半天,掏出一个粉色的锦囊。
十三接过,嘴巴歪掉,为毛是个猪头啊?
“哎?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要还我。”
十三马上揣进怀兜,安慰道:“谁说我不要,我知道,Q版的猪嘛。”
算他小子反应快!!!!
可是,Q版的猪鼻子就非要歪掉吗?还有眼睛也是斜的,只是他不敢说,小丫头发起横来又要来抢,扯坏了伤口就不好了。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小鸟儿忙,蜜蜂也忙,院子里的两个人更忙,忙什么?
眉来眼去!!
四四本来有急事要找十三的,十三的贴身小厮荣达说他现在不怎么去书房,每天都在卧室的院子里,他就动身来找他,可他看见的却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那两个人牵手而立,正在院子里闲逛,十三偶尔说上两句,偶尔两人也对望一下,而那个女人只是时不时的傻笑两声,他的好弟弟就已经神魂颠倒了。
“十三——”
十三和诺缘循声望去,四四身穿黑色绣暗红色花样的华服,正立在院门的旁边,阳光从他头顶洒下,黑色的衣服反过的暗色光芒印在他的脸上,脸色更显阴郁了。
“四哥?您怎么亲自来了?荣达不在书房?”
四贝勒还没等回答,诺缘抽出小手,盈盈一拜:“四贝勒吉祥,奴婢告退。”说罢昂首挺胸的进屋去了。
留下院子里濒临爆发的四四,还有一脸尴尬正不知作何解释的十三。
她就是有个性!让腹黑男见鬼去吧,四四在暗室里踢她那一脚她可还记着仇呢,即便他是十三最亲近的人,她也照恨不误。
18伪造船
她就是有个性!让腹黑男见鬼去吧,四四在暗室里踢她那一脚她可还记着仇呢,即便他是十三最亲近的人,她也照恨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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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弘昌过百天的日子,由于满月那天正赶上孩子闹病,所以就给耽误了,百天补上。
长子百天,很重要,要抓周,还要大摆宴席,请宾会友。
所有人都在忙,连小雨都给派到厨房去了,诺缘无疑成了这整个府上最无聊的一个人,只有她不忙,因为以她的身份是无法赴宴的,而十三是男主人,当然要招呼客人,不可能陪她。
乌啦啦,绣花,绣花,什么也不想,不想她在十三府上的尴尬地位,不想那一家三口人前人后的恩爱样子,不想她和十三要没名没分,感情暧昧不清到什么时候……
“啊——呜呜,好痛,针啊,你为什么扎我呢?”看着食指上的一颗血珠子,诺缘哀怨的开了口。
“针总是选择笨人扎。”阴冷的声音传来,诺缘的身体猛的一个激灵,惊讶的扭头去看,果然,四贝勒正负手站在门口。
她盼的人已经飞走了,她烦的人却已经来到,她的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奴婢诺缘给四贝勒请安,四贝勒吉祥!”
吉祥到死,诺缘想。
“起吧。”
四四径自走到八仙桌上坐下,冷冷的看着诺缘,这丫头竟敢茶都不给他上。
“十三不在这里。”
“我来找你。”
“找我?哦不,找奴婢?你还想要我命?要奴婢的命?”啪嗒一声,诺缘手里的花绷子掉地上了。
四四看了看径自在地上转圈的花绷子,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可最终还是忍耐力异于常人呐,只见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神色恢复如常:“我从没想要你命,那天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哦。”不知道受伤了?这就是解释了吗?诺缘低头捡起花绷子,还好没脏,那是她给十三绣的钱袋,这次的图案是奥特曼……
“那玉佩……”四四的目光有些迟疑,说出口的话便吞吞吐吐。
果然,无事不登八宝殿,诺缘偷着翻了个白眼,都这么多天了,竟然还在打她玉佩的主意。
“玉佩怎么了?”装傻,装傻到底。
“玉佩可不可以再让我看看?”语气软软的,伤感的,诺缘不禁开始对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那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一向冰山表情的四贝勒面部有了变化。
“玉佩在十三那里,不过,你要是肯给我说说那玉佩的来历,我就告诉你我从哪里得来的那东西。”说完眼睛一眨。
四四讥笑:“奴才竟然和主子讲起了条件,看来十三对你是太纵容了。”
诺缘也不说话,她就当没听见,不说拉倒,看这件事对谁比较重要,喝茶,她就喝茶。
诺缘感到对面的四四明显的火气上升,忙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给他倒了杯茶:“贝勒爷赎罪,奴婢忘了给您倒茶,喝茶,喝茶,没毒的。”
她这一说四四反倒不敢喝了,刚拿起了茶杯,又硬生生的给放下了。
博弈呀,这就是所谓的博弈,先开口的那个人必输无疑,诺缘赌的就是那玉佩对于四四非比寻常,他三番两次的开口,必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知道真相的大好机会。
大眼瞪小眼……
……!
……!
王八瞅绿豆……
……!
……!
“咳。”约摸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四四终是忍不住了,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略为沙哑的声音传来:“那玉佩是我母后的遗物,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会在你那里,那应该是随葬品。”
诺缘看到四四说到母后二字的时候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他深吸了几口气,显然是在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握着杯子的手却在微微的颤抖,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冰山男,也会有情绪吗?
“听贞德说您的母妃是德妃娘娘,什么时候死,哦,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