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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珮咬着虾饺,看凤青半天没动筷子,以为是他不爱吃,“没有你喜欢吃的吗?现在也很晚了,她们应该都休息了。还是凑合一下吧,等明天厨房开火了你想吃什么再吩咐她们给你做。”
“不是的,臣夫……谢陛下。”凤青低头。
“你不用那么拘束。”凤珮实在是觉得凤青跟她很别扭,“也不用一直自称臣夫。”她吞掉虾饺,“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凤珮就得了,嗯,礼节什么的我知道一时要你改也困难,慢慢来吧。”
“臣夫不敢。”凤青马上放下了筷子,刚要站起身来就又被凤珮拉了回去,“你怎么跟凤琴一样死板啊,我们先是夫妻,后是君臣。这么说话相处的话我会很累,你懂吗?”
凤青听她这么说,只好回答了一句,“是。”
“嗯,我吃饱了。你也赶快吃点东西,咱们就休息了……”凤珮擦了擦嘴,“我只停了明天一天的早会,明天早晨还要去给澜父请安,我们睡不了多久的。”
“是。”凤青点了一下头,凤珮看自己坐在这里凤青是吃不了东西的,于是就离开圆桌,到床边去欣赏各国吏馆送来的新婚贺礼,自娱自乐了半天,一转头,凤青就在背后,吓了她一
跳,“哎哟!吓死我了。”凤珮拍着自己的胸口,“你吃完啦?”
“是。”凤青还是礼仪完备地福了一福。
“那……睡觉吧。”凤珮脱掉中衣,先爬上那张雕刻着凤、凰二鸟的大床,自己滚到床里面,拉过被子裹好,然后满意地转身背对着凤青。
凤青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想到明早还要早起去请安,也准备休息,但是他没有更衣,还是穿着中衣,轻手轻脚地熄了烛火,躺到了凤珮身侧。
这张大婚用床是特别订制的,床很大,雕花栩栩如生,十分精美,还散发着一股甜美檀木的香气。凤青平躺着,听着旁边凤珮均匀的呼吸声,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说来也奇怪,凤珮的性子和面相,都是很和蔼可亲的,可是自己不知为何就是和她有一种疏离之感。帝夫二人可以说是全国的典范,他们之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那影响会很大。
想到这里,凤青转头,凤珮和他大约还有一个小臂的距离,既然已经进宫,还做了她的正夫,那么至少要扮演好这个角色吧。凤青稍微往凤珮的方向挪了挪,看来他们的关系,真是需要细水长流。
再战辰砂
作者有话要说:嗷~飘来更新~存稿有的是,绝对会让大家看过瘾~
大婚休假对于凤珮来说其实也就是一个上午不用去跟大臣们开会而已,加之前一天为了婚礼累的半死,早晨去给凤微澜请安过后她就又回了凤安殿继续睡。凤青倒是精神很好的样子,留在了永微宫和凤微澜聊天。
等下午凤珮好不容易睡醒了,迎来的却是一个噩耗:辰砂正式宣布向风华开战了。
“去召集大臣们,紧急会议……”凤珮闭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尽管睡的也不少了,但是身体还是发沉,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玫姐姐那边来信了吗?”
绿娘压低了声音报到:“密信尚未送达,按照预计,今日应该到达苏光府道的边界了。”
“嗯……河,你跑一趟总部,让他们几个也过来,顺带问一下密信。”凤珮终于清醒过来,“还有兵部那几个,解诗,你去。明书,户部你跑。”她站起来,“春秋,拿常服来。”
凤珮换了衣服就去了凰极殿,等了没多久该来的人就都来了,“行了,你们也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现在怎么办?”凤珮一挥手阻止了一众人等的行礼,“这一仗当然要打!”萧楚楚甚是兴奋地头一个发言,“我们这些年和辰砂就一直没消停过,这次不正是个机会吗?干脆拿下星城来!”
“说的倒是容易,如果有那么简单,也不会和辰砂耗这么多年了。”齐锦绣执掌兵部多年,深知凤华和辰砂的种种,“陛下,边境已经安排好了,如果真要开战,应该还是应付的来的。”
凤珮从刚刚登基的时候就开始调兵遣将,再加上那边有飞雪,凤玫不日也将到达,真的要对辰砂作战兵将之事到不需要太过担心,“任大人,粮草筹备的如何了?”
“陛下,平日边防的用度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要行军……可让周边几个府道拿出一些存粮来先支援苏光大军,要从户部粮库调拨运过去需要时间,臣恐怕……”任迪说。
“嗯,那就这么办吧,林大人,拟圣意。”凤珮也赞同任迪的话意见,“作战的事宜魏笑,你和齐大人多商量,幽骑也可以调动。司飞还有公孙,联系和玫姐姐一起走的天成还有神匠营的人,让她们到达之后马上开始工作。”
“是。”公孙竹和司飞齐齐回答。
梁景听着凤珮布置完,微微一笑,“陛下,”她上前几步,“臣请命撰写檄文,以昭我凤华必胜之决心。”
凤珮点了点头,“那檄文就拜托老师了,还有和盟国的照会文书。”
“陛下。”春秋举着一个托盘跑了进来,“刚刚送达的南疆急报。”
“拿来。”南方只有千越,难道是这个盟友翻脸了?凤珮飞速地浏览了一遍,眉头紧蹙,是千越的首领在催促段雪颜和段纯颜的婚事了,“千越首领希望他们的两位王子能够早日在凤华成婚。”凤珮把急报放在桌边。
“现在这种时候办婚礼吗?”萧楚楚扭过头来,“陛下?”
“谁说要办婚礼了?我,啊,朕才大婚。林大人,修书:要打仗了,婚事暂缓,两位王子在凤华都平安健康,也都找到了喜欢的对象,等仗打完了再议婚事。”虽然凤珮很不情愿段雪颜非她不嫁,但是为了先稳住千越这个盟友,只好这么办了。
“陛下,那原定七日后举行的官员考试呢?”林南秋提着笔,准备开始写的同时,梁景抬头问了一句。
“啊……”要是没人提醒,凤珮还真的是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考试还是要按时举行,不多找点能办事的人来,那些刚制定好的政策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效地推行。还有,战争的消息,要怎么对外发布?”
“嗯?”梁景迷茫地看了凤珮一眼,“陛下的意思是还要对百姓再为了战争宣讲一次?”
“啊,不是。”凤珮意识到自己完全用了现代的思维和措辞,“朕的意思是,檄文最好写的通俗一点,而且要让百姓们知道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绝对不会让战火蔓延到他们的家乡的。还有,苏光府道和周边要特别再发公文,安抚百姓,虽然那边已经宣称开战了,但是我们这边调动兵马还是尽量秘密行事,不要让人觉得动静太大。”
“是。”梁景躬身,“那臣马上去办。”
“嗯,春秋和晓易,去拿军事图来,布防和军事攻略的问题……魏大人,齐大人,萧大人,靠你们了。”凤珮知道自己的军事素质不过关,上次守穗城的时候完全是靠着火药和幽骑才打了胜仗,这次可没有那么多伏兵和珠玑供她调派。再者之前凤神卫元气大伤,现在还在休整,能用来打仗的就只有守华军和天卫了。
这次可是真刀实枪的要开战,她的皇位说到底也是因为辰砂的动作,不得已才坐到了今天,要是这次被打败,那估计就算她自己不引咎辞职,也会有人冒出来大做文章吧?凤琬和凤窦氏目前依旧下落不明,天晓得会不会趁机浑水摸鱼,还有辰圣曦和洪燃……凤珮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扶着头,“麻烦事真多……”
“陛下,休息一下吧。”杜鹃端来了汤药,“这是澜太父特别关照御医苑给您配的,补气安神。”她看凤珮脸色不好,很是担心。
“我没事,替我谢谢澜父。”凤珮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行了,我们开始吧。”她放下药碗,走下凤台,到已经铺好地图的桌子旁边,“齐大人,你先说说。”
凤华和辰砂开战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两国,辰砂是不用说,辰圣伦亲自向所有宣布的,弄得群情激昂。凤华这边则是相对比较冷静,只是贴了檄文和告示,告诉百姓最近要打仗,并且凤华一定会是最后的胜者。
岭川那边也来了国书,这个山川小国夹在两个准备开战的国家中间,除了被用来做战场,似乎是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岭川的川首看这次双方都是来势汹汹,终于放弃了独立存在的想法,饱含真情地给凤珮写了一封长信,愿意归属凤华当个附属国,只求能够保全岭川的百姓。凤珮看着大臣们在下面口沫横飞地吵着到底要不要同意岭川川首的请求,一个小时以后终于忍受不了了,“都给我闭嘴!”她使劲一拍条案,“现在是讨论要不要让岭川附属的时候吗?昨天刚刚发布了出兵的消息,你们怎么就还想着向岭川要多少贡品好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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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
“现在拒绝岭川就等于把一片阵地拱手让给辰砂。”齐锦绣一直冷眼旁观,看凤珮发飙才终于站出来说话,“臣建议同意岭川并入凤华。”
“齐大人说的简单,难道岭川的百姓就不用管了么?”刑部的刘思哼了一句。
“呃……”话题又回到原点,凤珮觉得头脑发胀,“现在我来总结!我认为齐大人和梁大人的看法是正确的,应该同意岭川并入凤华。岭川有自己的军队,我们还可以派人过去,辰砂从岭川踏入凤华会给岭川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川首不是不清楚,否则也不会担着这么大的罪名还要给朕写信,我们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岭川的百姓也如凤华子民一样,辰砂已经发兵,马上就会到达岭川和苏光,如果岭川能够牵制住一部分辰砂兵力,飞雪将军和英王就能更快的把敌军逐回,所以,林大人,拟圣意吧……还有!上贡的问题不准对岭川做任何要求,齐大人,调派军队开往岭川。”凤珮喘了一口气,“下朝。”她一拂袖子,起身离开,杜鹃赶忙补了一句,“下朝!”
“陛下!”后面还有一路意见相左者高呼,可惜凤珮充耳不闻地回了侧殿。
“呼……”凤珮一路穿过侧殿生生地顶着太阳走到了距凰极殿最近的凤安殿,凤青正在刺绣,凤珮刚要进门就听见了通传的声音,原来是春秋跟在她身后,提醒了守在门口却因为时值正午而犯困的宫人。
“陛下。”凤青放了手里的东西,走出来几步,正要跪下就被凤珮托住了手臂,“别跪了,去换一套普通的衣服吧。”
凤青就势站起来,“是。”转身就进了内殿,凤珮自己落座,“春秋,去让明书、晓易和解诗都过来,带着我的常服,嗯,还有,预备马车。”
“是。”春秋出去了。
“陛下,请用茶。”凤安殿的总管鸿鹄端来了茶水,“不要这个,去端一杯酸梅汤来吧。”凤珮挥了挥手,都已经是秋天了还是热的不行,“不然白开水也行。”凤珮用手在脸旁边扇着。
鸿鹄见状立刻对门口喊道:“来人,为陛下掌扇。”说完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两个执扇女官进得殿来,一左一右地站到凤珮身后摇起了手中的孔雀大扇,凤珮闭上眼睛感受着凉风,心头的燥意慢慢平息下来,再睁开眼时,凤青已经站到了她面前。
明月依旧的新料子做出来的新款式,果然没有挑错模特。凤珮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凤青倒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稍稍低下了头,“陛下,要臣夫换这常服,所为何事?”
“嗯,出宫去呀。”凤珮笑了起来,凤青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很美,把他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冷漠之感化解了几分,更添了平和和从容。
凤青愕然,“啊?”他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