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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已经体力不支,逃到大门口处,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结束了。”女子面无表情,正要把匕首刺向凤珮心脏的一刻,忽听得一句撕心裂肺的叫喊,“百灵!不要!”是谁?竟然知道她以前的名字?女子抬头,门被撞开,茗若摔到凤珮身旁,“百灵,我是哥哥啊!”他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好容易闯到这里,却看见自己许久未见的的亲妹妹用匕首指着救命恩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我没有哥哥,我叫快影,不是什么百灵。”女子只有短短的一瞬惊诧,马上又恢复了冷漠,即便是他来了,她还是要杀掉她。
“百灵,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茗若挣扎着挡在凤珮身前,“你不能杀她,她是能救你的人啊!”
“滚开。”女子踹了茗若一脚,茗若滚到了一边,当她再次高举匕首准备杀掉凤珮的时候,却发出一声闷响,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垂下了视线:泪皇的前端已经没入她的左腿,而她的肩上也插了一支箭。
“你以为我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吗?”就是利用她视线集中于她胸前那一点时的视觉盲区,才让她顺利得手,把泪皇刺入了她的腿。而那只箭,应该是赶来的司飞的功劳。
女子依然不死心,还是把匕首刺了下去,凤珮顾不得许多,生生从她身体里拔出了泪皇,女子连叫都没叫,还是维持着把匕首刺下去的姿势,但是整个身子往前倾倒,凤珮往旁边一滚,躲开了她。
“百灵!”茗若哭喊着要到女子的身边去,却被凤珮大声喝止,“别过去!她是敌人!”
“主子……”茗若痛苦地看着自己受伤的妹妹,“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是现在你不能接近她。”凤珮勉强用泪皇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司飞!”她大喊。
“臣在。”司飞背着弓箭,出现在了殿门口,“麻醉了她,带回去,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司飞摸出银针,打入了女子的后背,“一切都按统领的计划进行。伤亡不多,各处的局势也得到了控制。”
“大本营呢?”凤珮把茗若也拉起来,“还在合围中,暂时没有危险。玫瑰故居那边也运了所需要的东西过来,及时赶到。”司飞蹲下,看了看女子的情况,“已经昏过去了。”
“带回去疗伤,传令,守住各处宫门,只许进,不许出。命天隐迅速查明凤窦氏,凤琬,凤瑆,令狐邵岷和母皇的位置。”凤珮走出殿门,“这里也要搜查,你们进去。”凤珮看到自己的人在外面,心里踏实了许多,“伤员全部运到云仙阁去治疗,呃……”她有些站立不稳,大约是虚脱了,“澜和宫,那里还有……”说完便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主子!”茗若接住往后倒下的凤珮,司飞上前一号脉,“殿下只是体力不支,”她按住凤珮的人中,果然,凤珮醒了过来,“其他按照原定计划执行,不做更改,找到人先扣押起来,注意封锁消息。”
“是。”这场仗,终究还是她们这一方胜了。司飞把凤珮交给了茗若,“偏夫,请带统领到安全的地方休息。”
“嗯。”茗若重重点头,“司大人……”他叫住马上要去传达凤珮命令的司飞,“请你……不要难为她。”他恳切地请求着。
“那要看以后统领的意思,我只负责带她回去疗伤。”司飞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天成的人过来,把女子抬了出去。
“唰!”一只冷箭从后面射出,茗若本能地趴到凤珮身上,“啊!”那支箭射到了他的背部,血立时冒出。
“来人,去抓那边的刺客!”司飞刚才已经往箭射来的方向还击了一箭,不知是否射中,在这层层包围之下竟然还能有人企图射杀凤珮,看来这次的对手的确是厉害。司飞不敢再大意,亲自带了天杀和天隐把凤珮和茗若送到了宁玉宫,交给了崇维旭,才跟后一步赶到的公孙竹一起出去传达命令。
此时,雨还在继续。
真相
“主子,主子……”凤珮迷糊中听见了有人在叫她,头好疼,身体也好疼,怎么这么累呢……凤珮睁开眼睛,好熟悉的环境,这里,是宁玉宫吧?
“主子醒了!”春秋看凤珮醒了,马上对身边的明书说:“快去请崇大人过来,主子醒了。”
“咳咳,局势怎么样?”凤珮刚想坐起来,春秋已经近前扶住她,“一切都按照主子的想法进行。”春秋给她腰后加了几个靠垫。
“统领。”崇维旭一身戎装,大步走进来,给凤珮诊脉,“已无大碍,只是气血不足,加上这些皮外伤,恐怕要休养一阵子了。”
“澜和宫的伤员怎么样了?”不知道凤凰神珮是不是真按照她说的,只有她回去才会解除对火凤的保护。
“和茗偏夫在一处救治。”崇维旭回答。
“茗若?他还好吗?”凤珮记得再次昏迷之前,茗若扑到她身上,替她挡了一箭。
崇维旭接过晓易端来的汤药,“偏夫伤情比较严重,箭上涂了剧毒,司大人正在全力医治。”
凤珮拿过崇维旭手里的碗,一口气把汤药灌了下去,好苦……她抹了抹嘴,“春秋,替我更衣,我要出去看看。”她说这着就掀开被子,呃,这次还真是严重,稍微动动都疼的要命。
不多时,凤珮已经到了茗若面前。
茗若裸着后背,上面有司飞刚刚敷上的草药,他嘴唇已经呈现出了中毒的青紫色,司飞见凤珮进来,躬身,“统领。”
“嗯。”凤珮点了一下头,“很严重?”她是指茗若的情况。
司飞据实以告,“是,仅次于血缘的剧毒,洛神赋。中毒者的容貌会随着毒发越来越艳丽,到最美之时,便是丧命之日。”
“茗若……”凤珮心里不是滋味,“有可解的方法吗?”
“此毒并非臣师傅所制,所以臣并不知解法,但世上之毒均有一通法可解,便是引毒。把洛神赋引到另一人身上,偏夫便可得救。”司飞放下手里的药草,还有一点,她没有说,这个做引的人,必须是中毒者的血亲。
“把凰极殿的那个女子带来。”凤珮坐到茗若身旁,“茗若,醒醒。”她拍了拍茗若的脸颊。
“啊……”茗若呻吟着转醒,“主子……我……”他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话。”凤珮按住妄图起身的他,“你中毒了。”
有两名天杀押着刚才那女子进来,女子被绑了个严实,双手束在背后。“统领,人带到了。”说话的是子梦,她的身上也挂了彩。
“你们都出去吧。”凤珮淡淡地吩咐,“是。”子梦点头,踢了女子的腿窝一脚,使得她站立不稳而跪了下去,然后就退了出去。
“茗若,你看清楚,确定她是你妹妹吗?”凤珮侧身,帮助茗若把头转过来。
茗若睁大双眼,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是,她是百灵没错。”十几年虽然过去,她的容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耳朵上那点红痣,却是他不会认错的标签。
“好,”凤珮起身,“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们。”她走到椅子旁,坐下,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凤窦氏就是那个黑衣人,害得你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不可能!殿下她才不是黑衣人,是你!是你的父亲!那个凤宁才是黑衣人!”韩百灵大声地抗议。
“百灵!你,你难道一直被他欺骗吗?”茗若痛心疾首,“是他害得我们家……”
“茗若,听我说完。”凤珮打断他,“是凤窦氏从黑衣人手里救了你对吧?”凤珮问百灵,百灵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地瞪着凤珮,“然后你为了报恩就留在他身边,他把你送去改变了容貌,让你留在她身边做了侍从。”
“就算你知道这些,又能证明什么?”百灵狠狠地用眼神剜着凤珮,似是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洗脑洗的真彻底,”凤珮哼了一声,“茗若,你告诉她她被带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吧。”
“他要我去卖身的地方,刚好能碰到主子,然后让我给他做内应。百灵,你知道吗?我曾要求他让我确认你的安全,那是在我为他取得了一个情报之后。然后他就安排偷偷见了你,你那时候已经是你现在的容貌了,但是耳朵上的红痣,我才知道那是你。你还不明白吗?他一直在利用你啊!”茗若着急地解释着,希望妹妹能赶快明白实情。
“若他不是黑衣人,为何你改变了容貌他能安排茗若见你?”凤珮一针见血,点透了凤窦氏就是黑衣人的事实。
“这……这……”百灵的脑子已经乱了,难道她错把仇人当恩人了吗?
“呃……”茗若忽然觉得天昏地暗,凤珮冲过去,“茗若,你还好吗?”
“哥,哥哥,你怎么了?”别的且不论,她和茗若的亲情还是真实的。
“你那主子干的好事,洛神赋,听说过吧?”凤珮瞥了她一眼。“洛神赋……”那是她亲自带回来给殿下的药,怎么会……“哥哥!”百灵知道那是无药可解的毒,“怎么会这样……”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自己喃喃自语。
“想解毒也不是没办法。”凤珮在茗若脖子上击了一掌,茗若闷叫了一声,昏了过去,“把毒引到另一个人身上,他就能得救。”
“我来。”百灵抬头,恳切地看着凤珮,“让我为哥哥引毒吧!”
“他一定不愿意,所以我也不会同意。谁下的毒,就让谁自己解吧。”凤珮给茗若盖上薄被,“告诉我,凤窦氏在哪里?我要让她尝尝她自己下的毒。”
“我不知道……”百灵实话实说,“殿下,殿下只安排我杀你,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那你是怎么出现在原国假冒我的?”凤珮觉得她的谎话实在太不高明。
百灵过了片刻才懊悔道:“是……是为了拿到洛神赋……”
“这么说掺和到这里面的果然还有原国的人。”凤珮起身,“让你去原国的是皇正夫和皇凤女,派你去勾结原国皇女,偷盗洛神赋的是凤窦氏,我说的没错吧?”
“既然都知道了,你还问我做什么?”百灵转过头去,不再看她,这女人真是厉害,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你这个间谍当的够好,要是在凤神卫,绝对是一等一的天隐。可惜了。”凤珮往门口走,在她身边停顿了一下,“好好陪陪你哥哥吧。”说完就出去了。
对错
“统领。”司飞静静地伫立在门外,看凤珮出来,报告道:“已经找到凤瑆了。”
“人呢?”凤珮看着忙乱的天成们,问。
“已经死了,被装上了凤窦氏的面具,在凰极殿发现的。”司飞撑起了一把伞,“凤窦氏其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凤琬也不见踪影。皇上现在在凤窦氏所居的梦纹殿,毒下的不多,加上发现的又早,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中。”
凤珮按着疼痛的手臂,“玫瑰故居和大本营的情况呢?”
“不太好,对方好像是准备进攻了。”司飞据实以告,“来了很有魄力的将领,准备突破我们的防线。”
“凤玫。”凤珮想到了唯一可能的人选,“皇正夫呢?”
“疯了。”司飞很平静的回答,“原本还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抬凤瑆尸首经过石蔻门的时候他突然跳出来,大约是受刺激太大,神智不清了。”
“能治好吗?”凤珮躲在雨伞里面,往前走,“我还有话要问他。”
“臣尽力而为。”司飞跟在她后面。凤珮却突然停在庭院中间,“司飞,你觉得,我做的是对的吗?”
“统领,臣……不知如何回答。”司飞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凤珮伸出手去,触摸着雨滴,天地之间那层白色的雨雾,好像慢慢被浸染成了血红,她闭上眼,“我们几乎快要成功了,现在虽然没有刚开始的那种不安,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