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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还是留下他吧,四女司都被您派出去了,身边没人伺候怎么行。”司飞诡异地笑着,自己蹭出了房门。
“哎……”凤珮无语,怎么每个人都当她是废人啊!没人伺候自己就活不成了?
“殿下……可要沐浴?”文澜轻轻问。
“啊!不用!你,你去外面帮忙救治伤员吧!我自己来。”凤珮闻言想起了自己那个破碎的梦,立刻排斥地大声回应道。
“是。”文澜乖乖地退了出去。
说起来,这个梦还没有去问火凤呢。凤珮拉出自己的泪皇,暂时先不要管那么多了,现在是去洗澡比较重要,她可不想满身血腥味地去休息。凤珮这么想着,就往官衙后面走去,后院里有个小池子,这几天岭川的天气又热的很,不需要太热的水。凤珮自己费力地除去盔甲,幸亏自己提前让四女司给池子换过水,不然她们现在都出去了,自己上哪儿去洗澡啊!
“呼……”阳光晒了一天的水,很暖,和肌肤的温度差不多,凤珮只穿着内衣泡在池子里,舒服极了。
“主子……”春秋的声音在前堂响起。
“我在后面。”凤珮伸开双臂靠在池子边上,“拿一套干净衣裳来。”
春秋立刻进内室找了套干净的衣裳,拿了毛巾,托着走到后面,“主子,衣裳。”她也是一身的血渍,“外面的伤员太多,止血药和绷带不够了。”
“嗯,我让司飞去取了。我的衣裳扯几件去做绷带吧。”凤珮睁开眼睛,“呀,你也够脏的了。”她伸手一拽,春秋立时因为站不稳掉下了池子,“呀!”
“没事啦,水又不深,你也洗洗,等会儿再去找我的衣裳。”凤珮看春秋扑腾着,不禁好笑。
“主子……这怎么可以……”四女司和凤珮情同姐妹,但是一个池子里洗澡还是犯了大忌。
“怎么不可以,以前都是在浴桶里洗,地方不够大,现在有池子,一起泡泡吧。”凤珮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无所谓的。
“嗯,晚上你们再给我烧一次水,等那个时候再好好洗。”凤珮看春秋一脸的不自在,也不坚持了,“行了,伺候我换了衣服,一会儿我叫明书给你把换的衣服拿过来。”
“是。”春秋连忙帮凤珮擦干了身子,帮她换上了轻便的常服,“你趁这时候洗洗吧,我去叫明书。”凤珮出去了。
休战
修整好穗城城墙的同时,洪燃从辰砂传来了情报,辰圣伦决定休战,已经向朔国递了和书。至于岭川的事情,不日即将派她过来接收残兵,顺带送些金银珠宝过来作为战争补偿。
“辰砂还真是有钱。”凤珮懒懒地晒着太阳,“回信给洪燃,多送点儿钱过来好了,神匠营需要开发经费。”
“是。”晓易点头,传信去了。
几日前算是彻底把辰砂的军队赶了回去,凤珮却一直不敢掉以轻心,怕辰砂军队再次攻击,现在好了,既然已经递交和书,辰圣伦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唔……等把迁回来的百姓安置好,给幽骑放一天假,还有,天杀天隐也一起休息一下,防务就交给郑营,等休假结束就把防务交回给岭川守军。”凤珮张开嘴,把春秋刚剥好的果子吞进嘴里,“明书,解诗,你们去跑一趟。”
“是。”两女司也跑腿去了。
“天气真好啊……”凤珮感叹着,“总算是打完了。”
“主子好久没这么笑过了。”春秋继续剥着甜浆果。
凤珮倒是没反应过来,“我笑了么?”
“是啊,主子笑了。”春秋肯定地回答。
“喔……”凤珮梳理着自己的垂于身侧的长发,“最近太紧张了,连表情都僵硬了。”
“主子,咱么什么时候回去啊?”
“想家了?”
“老在外面待着了,咱们早习惯了。”春秋又递过去一个刚剥好的果子,“只是凤华毕竟是家啊……”
“那就回去吧,我得回去复命呢。”凤珮一边咀嚼,一边含混不清地发音,“等防务交接完了就走发,你回头让她们几个收拾收拾。恩,真甜,顺带再带点儿这个甜浆果和甜浆果的种子走。”
“真是没形象。”萧楚楚走进来,毫不客气地坐下,“来了,你也吃,味道很好喔。”凤珮继续啃着果子,“事情办好了?”
“已经孙家兄弟去了。”萧楚楚自己拿了甜浆果开始吃。
“咳……”凤珮呛着,春秋忙端了水来给她,凤珮喝了一口,喘了许久才问,“你说谁?孙家兄弟?”
“是啊。”那边萧楚楚已经吃完了果子,手往自己身上一抹,“孙仲和孙诚不是被殿下派到飞雪将军手下去磨练了么,我就正好把他们调去办差了。怎么说也是统领自己的人,比外人可靠。”
凤珮忽然觉得头疼,她可不想去面对那个尖酸刻薄的孙诚啊!孙仲是很久很久没见了,她连他长成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他们也到时候该找个好人家了。”赶紧把这两个打发出去吧,她家里的男人的够多了。
“统领这是什么话,他们二人可是皇上钦赐给您做内房的,再说这两个孩子当初是经我和魏副将的手□出来了,孙仲不用说,一直在边关给统领增光,孙诚也出了几次任务,没什么过错啊……”萧楚楚楞了一会儿,但一开腔就说的是帮孙家兄弟的话。
“他们的事以后再说,你先给我去管好天隐,休假的时候可别给我惊扰了百姓!”凤珮急忙转移话题,把萧楚楚支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呃……最近颇有些灵感枯竭啊……
小郡主
休整完毕后,凤珮终于带着凤神卫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去还是要坐船,依旧要先到港口,凤珮是不愿意再骑马了,干脆窝在车里待着,反正回去也不急。一行人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到颇有几分游山玩水的味道。
穗城的防务交接的很顺利,幽骑也返回了乐新镇,母皇那边传来了嘉奖令,并且给了幽骑正式的番号。这样一来这支骑兵就算是合理的存在了,凤珮打着小算盘,最近茗家一直在扩展商号,岭川也是个可以考虑的好地方,干脆让幽骑的人去帮忙,还可以省了雇伙计的钱。
岭川是山地国家,天气多变,明明上午还是大晴天,下午却又下起了雷阵雨,马车在泥泞不堪的小道上不好走,凤珮干脆下车,让人把陷溺水坑的马车挪出来,弄到官道上去。
“公孙,让你的人给我好好想想怎么改造这东西!”身后的春秋、明书打着伞,晓易和解诗忙着把她的裙子提起来以免沾污。
“臣遵命。”公孙竹的车也陷在泥水坑里了。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在雨点滴落的声中分外清晰。
凤珮循声望过去,问:“去看看怎么了。”一会儿一名小卒就跑过来回报,“禀统领,路边的草丛里有一名孕夫在生孩子。”
“嗯?!”凤珮瞪大了眼睛,“生孩子?”
“是。”那小卒继续回着,“好象是难产,地上一片的红。”
凤珮还在琢磨“生孩子”三个字的含义,那边公孙竹已经当机立断地传话出去了:“赶紧叫司大人过去看看!”
“我们也去看看吧!”好机会,能弄明白男人怎么生孩子了!凤珮开始兴奋,“带路。”她说着就要走,那小卒赶紧在前面引路,一大帮子人呼啦啦地往路边的草丛移动。
草丛后面果然躺着一个男子,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也乱七八糟的,唯独眼睛,闪烁着清亮的光芒,司飞一到便开始查看男子的情况,“难产,胎位不正。明书,去拿药箱。”
“拿帆布来。”凤珮下令,“无关的人都回到原地去。”
“主子,咱们也回去吧,见红不祥啊。”解诗的脸都红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人生孩子,还是在这荒郊野地里。
凤珮躲进刚刚撑起的挡雨帆布里,“你们要回去就回去,本宫才不怕什么不祥,我凤华就崇尚红色,难道本宫的官服也不祥么?”她是铁了心要弄明白当初教习水人没教给她的那部分了。
“统领,请帮忙抬起他的上半身来。”只有这么几个人在的情况下,司飞不得不把能用的人都拉过来帮忙,“公孙,你帮统领一起。”
“哦啊~”似是又一波痛楚袭来,但是那男子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司飞手按着他,用明书递过来刀在他的产口上开了一刀,那男子已经叫不出来,只能大口地喘息着,“我数一二三,你最后再用一次力,知道吗?”司飞抹了一把汗,好久没给人接生过来,还碰到这种情况。
“一,二,三……用力!”司飞在他的肚子上推挤,男子也很配合地用力,整个上半身几乎要脱离凤珮和公孙竹的压制,“啊!!!”嘶哑的呻吟着,男子的手紧紧抓住凤珮垂下来的衣袖,“生了!”司飞欣喜地从产口把头终于露出来的孩子轻拽出来,而男子也无力地重重跌回凤珮和公孙竹的手里。
司飞一摸他的脉,对凤珮摇了摇头,转身就去给孩子剪胎丝了,男子虽然无力,但依旧抓着凤珮的衣袖,“我的……孩子……”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凤珮知道,为了他的孩子,他已经耗尽了全部生命,于是握住他的手,“放心,我会好好待他。”
“嗯……”说完最后的话,男子笑着闭上了眼睛,凤珮放开手,不忍再去看他,起身对公孙竹说:“把他葬了吧。”同时,司飞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走过来,“统领,是个丫头。”
“丫头吗?”凤珮看着襁褓中那个小小的脸庞,“丫头啊……”她把孩子接过来抱着,分量不轻,“答应了你爹要好好待你,那你就给我当女儿吧。”
身后的春秋和那边的明书听了都露出了高兴的笑容,齐齐恭贺道,“恭喜主子喜得千金,小郡主福寿安康!”
司飞和公孙竹相视一笑,也异口同声地恭贺:“恭喜统领,恭祝小郡福寿两全。”
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来看……
家人
在路上又折腾了一个月,都快到凤珮的生辰了,大队人马才总算回到了凤华境内。炽羽暂时不用回去,因为安华公主府还在建筑的收尾阶段,回去了除了宫里也没地方待。而且反正父妃和那两位都在金台山,凤珮干脆差了人回炽羽复命,凤神卫也打发回了自己的驻地,她自己则带着四女司去了金台山。
“丫头~”凤珮在马车里无聊,于是□秋把小郡主抱了过来,自己逗弄着,小丫头看到自己母亲乐的什么似的,凤珮心情大好,干脆和她对起了话,“来,叫娘亲~”
“主子,小郡主还没满月,您也太心急了。”明书好笑地看着凤珮,主子以前不是不喜欢小孩子么,怎么现在反倒抱着就不撒手了?
“啊,对了,跟凰事监通报她的事情了么?”凤珮忽然想起这件事来,既然要亲自抚养她,以前这孩子的岭川国籍自然要作废,而且还要尽快让她入凤家皇籍。
春秋答道:“凰事监的凤箫大人已经差人到金台山等着给小郡主按印入册了,皇上的册封旨意也快到了。”
“主子,咱们到了。”外面驾车的解诗吆喝了一声,将马车停下,掀开门帘,春秋,明书,晓易先下来,晓易接过凤珮手里的孩子,明书和春秋扶着凤珮下来。
门口,凤宁和白露早就知道她要回来,已经是等了老半天了,见了凤珮,凤宁鼻子一酸,几乎要流泪,凤珮上前去要行大礼,凤宁急忙拉住她,“你这孩子,跟父妃还这么见外么?”
“父妃……”凤珮瞧着自己父妃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带了忧色,知道他准是没少担心自己,“孩儿知错了。”语毕笑嘻嘻地贴到凤宁身边站着,挽着他,“殿下……”一旁的白露规规矩矩地行礼,眼神始终定在自己的脚面上,凤